5 仲兄的小嘴被cao成rouxue(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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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男人从两根竹子上解开脚踝,重获自由的嵇喜。 不必嵇康出声吩咐,就已第一时间从地上爬了起来,迅速摆好姿势端跪在他身前。 嵇喜睁着迷离的双眼,张开嘴,伸出软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扑进了胞弟的胯下。先是埋头在那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深吸几口气。 紧接着,痴迷的双手托起,那根可以主宰着他情欲和全部身心的宝贝,含着口水,裹进了湿濡的嘴里。 不知从哪天起,嵇喜学会了用自己的嘴,用自己的软舌,用自己的口腔壁,用自己的喉咙,也用自己的菊xue,伺候他心爱的胞弟嵇康的粗长roubang。 不知从哪天起,两兄弟开始有了肌肤之亲,床笫之欢。 或许,之于嵇康来说,不过是又有一人跪倒在自己胯下而已。 然而,之于嵇喜来说。 这本该是个乱了伦理纲常的祸事。却在无数次自我反思之后,依然义无反顾的,彻底的挣脱了儒家礼教的枷锁、 心甘情愿的雌伏在自己的胞弟胯下,任他将自己当做发泄性欲的器皿,在自己的任意器官里为所欲为。 “唔。嗯。。”嵇喜果然没有令男人失望。 他几乎在含住了嵇康的紫红色硕大的瞬间,自己本来还一直蔫蔫的耸拉着的阳具,就像被按下了性快感的开关一样,硬挺挺的翘得老高。 “这么喜欢被我cao嘴吗?”头顶传来了嵇康带着笑意的问话。 “嗯。嗯。嘶哈。。唔唔。”嵇喜嘴里含裹着胞弟这根他朝思暮想的yinjing,伴随着喉咙里发出的唔唔声,讨好得用软舌,遵从着本能缠绕在yinjing上来回滑动。 yinjing上青筋暴起的脉络,磨蹭得他的软舌酥酥麻麻。舌根更是一阵sao痒,恨不得永远长在嵇康的roubang上。 他的口腔壁紧紧裹住坚硬硕大的roubang,任凭那根roubang主人已经抱住他的脑袋,毫不怜惜的在他的嘴里肆无忌惮的抽插捣弄。 他紧紧闭着双眼,屏住呼吸,配合着嘴里roubang进出的频率,耸动着脑袋。 把意念全都集中在自己的口腔壁上。尽力张大嘴巴,放松喉咙,无意识的吞咽着不受他控制,而顺着嘴角流出来的,被捣弄成白沫的口水和精水混合粘液。 黏膜与黏膜的摩擦,自己的口腔壁,正被胞弟的roubang横冲直撞,几乎被摩擦到了他嘴里的每一处嫩rou,每一丝末梢神经。 突然,毫无预兆的感觉头皮酥麻,一阵战栗,他的口腔壁竟然达到高潮了。果然他真的像往日里,常被嵇康挑眉调侃的那样,他的性器官竟然长在嘴里啊。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 嵇康的跨间,从小腹下面浓密的黑色阴毛,到硕大guntang的紫红yinjing,再到yinjing下端的两枚yinnang,以及后面的屁眼里。 全都被一前一后,嵇喜和吕安的两条湿滑软舌,舔得湿漉漉黏糊糊。 嵇康在跨下二人齐心协力的讨好伺候下,也到了射精的边缘。 他一手向前狠狠扣住嵇喜的脑袋,将他的小嘴当成菊xue来冲刺。 一手伸到背后,死死压住吕安的后脑勺,令那根软舌挤进他的屁眼里扭动吸撮勾挑。 终于,几分钟后,嵇康皱眉闷哼一声,腰眼一麻。 喷射之前,他却锁紧精关,把已在临界点徘徊的紫红色roubang,从嵇喜那张极力挽留的湿滑的小嘴里,抽出来。 握住根部,控制着方向,对着嵇喜疑惑地仰起来的俊脸,马眼一松。这才射出来一股股白浊浓精。 浓稠的jingye,顺着嵇喜的睫毛、眼睛、鼻梁、脸颊流到嘴边、脖颈、长发上。 嵇喜闭着双眼,先是被jingye呛得一阵猛烈咳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 缓了半响。从嵇康身后爬到身前来的吕安,已经挤到了他旁边。 两张湿濡软糯的唇舌,乖巧的争先恐后的含弄着他那根已经软下来的roubang。 特别是在那前端的guitou马眼上舔吮吸撮,恨不得用软舌卷干净马眼里残留的所有精水粘液,才罢休。 嵇康只是闭目养神,尽情享受着射精后的贤者时间。 ------ 公元二二零年,东汉末代皇帝,汉献帝刘协在曹丕的逼迫下禅位,降封为山阳公,保留天子礼仪。 山阳正是刘协的封地,算得上是曹魏政权下的一片净土。 且,山阳山青水秀,风光秀丽、富庶发达。与洛阳京城有车马官道直通,堪称洛阳都城的后花园。可入世亦可避世。 大片的竹林也生长在这里,随风摇曳,抚慰着嵇康寂寞的灵魂,很称他的心意。 因此,三年前。 嵇康刚在这世间转醒,逐渐接受了自己已回到了一千七百多年前的事实之后。他决定迁居至此,即可修身养性,亦可旁观这乱世风华,不白来这世间一回。 前些日子,嵇喜已赶回了镇北将军府。 嵇喜与嵇康的随遇而安不同,他性情忠厚沉稳,颇有建功立业的大志。正逢遇到贵人提携,受到吕昭将军的赏识和器重,更该兢兢业业才是。 此时,陪在嵇康身边的另有他人。 月光之下,他席地而坐,身前摆着一把七根琴弦,手指轻轻按在琴弦上拨动,空灵的音符缓缓飘逸而出,荡漾而去,将自己复杂的思绪寄托于辽远的星云。 是的,他会抚琴,而且爱琴。在他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姬子昌的时候,就是如此。 四个风情各异的俊美男子,围绕着他或立或坐,呆呆的看着他,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惊扰到眼前的男人。 嵇康抚琴自然是极美的。他披散着墨发,衣襟敞开,脸色微熊,显然是刚饮过酒的模样。 “倒酒。”随着最后一串音符倾泻而出,嵇康收了手指,翘唇沉声道。 “叔夜。。还是少饮些吧。”说话的是山涛。 山涛,出生于公元二零五年,在几人中最为年长。这一年,虚岁三十八。 时年三十三岁的阮籍,和刚满十六岁的向秀,都是经由山涛介绍而来。他们在竹林与嵇康相识,先是被他的风姿惊为天人,再被他的不羁而深深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