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喝尿(吕安)cao腻了旧人,来了新人(刘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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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比起山涛和阮籍等人的,在入世与出世之间,往返于竹林和洛阳,不同。 向秀和吕安二人,则是日日夜夜的服侍在嵇康的身边,与他形影不离。 在这个年代,二人这般的青年才俊,早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可是他们则甘愿承欢在嵇康的胯下,以娈童和男宠自居。 他二人将世人与外界抛弃得那么的彻底,全心全意的陪在嵇康身边。 每早伺候男人晨起,小解,用膳。每日服侍男人舒缓随时起意的性欲。每夜伺候男人洗脚,按摩,含裹着男人的性器,浅睡在他的跨间。 嵇康对向秀和吕安这两位虔诚的追随者的情谊,比起其他人亦要更深厚些。 为了打发时间,他经常用铁艺制造出来一些此世间没有的新鲜玩意。比如钟表齿轮的原理,比如自动化机械制造。 男人若心情好,就翘唇认真的教导这两位古人一些来自现代的学问。 只可惜,向秀和吕安二人,以古人的标准来看,算得上极其优秀的神童才子。可在嵇康眼里,却依然蠢笨至极。 两人听得很懵懂,从他俩潮红的脸蛋上,就能猜出他们的心思正落在何处。 因而,每每三人的相处,总是以教学新鲜铁艺为由,最后变成了三人yin乱的性事。 向秀和吕安两人,是个很好的泄欲对象。 他们对嵇康提出的任何无理要求,都能毫无底线的认同,并且努力配合。 嵇康就是他们的神。这两人早已将自己的赤诚之心,毫无保留的捧到神的脚下,任男人亵玩蹂躏。 正如现在。 嵇康全身也仅仅着了一件朴素的开裆裤。他缓缓放下铁锤。低头瞧着自己的新作,还算满意。 男人抿唇抻了抻筋骨,转过身。随意地扭过来一个小脑袋,直接抓着头发按进了胯下。 “含好了。”男人闭眼沉声道。 吕安正跪坐在地,仰着脑袋,默默地看着男人一下下的爆发力十足的挥臂,看着男人伴随着喉咙里有节奏的喘息而起伏的胸肌,愣愣地发呆。 突然被嵇康抓着头发,按进了胯下。鼻子埋进男人的阴毛里,有点痒。 他红着脸,虽然大脑反应慢了半拍,但是小嘴却本能的大大张开。 他紧紧裹住了男人半硬的roubang前端的大guitou。灵舌训练有素的打着卷,在guitou前的尿道口上滑过。 心想:叔夜在打铁之前,已在他俩的小嘴里释放过了浓精。刚刚又饮了酒,现在想必是要尿尿了。 果然,吕安才用软舌在嘴里裹着的guitou马眼上舔了几下。 男人就马眼一松,将他的小嘴当成尿壶,肆意地在他的喉咙里,释放出一大泡温热sao臭的黄尿。 吕安不停滚动着喉结,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心中还因自己猜中了男人的心思,而偷偷窃喜。 比起跨间之人,仅因猜中了自己小嘴的用途,就欣喜万分的感到了满足。 嵇康却越来越缺少满足感。他如今对性事也少了激情。并不是没有性欲,只是兴趣缺缺。 此时,男人就连胯下,正努力吞咽着自己腥臊臭尿的是谁,都不在乎。 可能是子期,也可能是阿都。亦或者是被众人为讨他欢心,特意从外面买来服侍他,打扫竹苑的干净娈童。 然而不管是哪个,对他来说并无不同。器官还是那些器官。一样的湿濡口腔和一样的紧致菊xue,毫无区别。 特别是向秀和吕安这两位青年才俊的,小嘴和菊xue更是早已被他调教成了尿壶和jiba套子。 可又能如何呢。还不是一样。不过是发泄情欲罢了。 在二十一世纪,他还是那个姬子昌的时候,对cao嘴caoxue就早已随心所欲惯了。如今也不过是换成了古人而已。 嵇康没有轻视他们的意思。反而还很感激在这世间,能有这些优秀的人,心甘情愿的来满足他的需求和欲望。让他能够在这竹林里避世六年。 他只是觉得无趣罢了。他本来就不是长情的人。如今更觉得玩腻了这些个顺从的身子,提不起兴趣。 ----- ‘醉侯’刘怜来得正是时候。他的到来,给竹苑和嵇康,都带来了一丝新鲜感。 刘怜出生于公元二二一年,比嵇康要年长两岁。 他生性不羁,酷爱饮酒。常常坐着鹿车,装满美酒,随心所欲地四处游历,寻仙问道。喝醉了会胡言道一声:“若醉死,便就地埋我。” 喝酒之后,刘伶总是习惯性地褪去衣服,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若有人来问。醉中的他则言辞犀利的答:“我以天地为屋。倒是你,为何要跑到我的裤裆中来?” 鹿车在修行中人看来,是一种缘分的象征。 他就这般一切随缘,走着走着,走进了山阳的这片竹林里。遇到了那位竹苑里,住着的有着神仙般模样和气度的男人嵇康。 自此,肆意妄为的灵魂有了牵绊。 这日。 嵇康与刘怜二人共坐敞篷鹿车,一同出外游玩。 原本毫不在意他人眼光,总是在户外就自己褪去衣物,脱得赤条条的刘怜。如今,在男人的灼热目光之下,却咬紧唇瓣,羞赧起来。 “脱呀。”嵇康单手托腮,侧躺在车上,浅笑着催促道。 “。。我,我还未醉。”刘怜眼神躲闪,脸颊绯红,不敢去看男人那束,玩味的落在他身上的猎人般的深邃目光。 “那就喝醉了。”嵇康挑眉,单手撑地,起身盘腿而坐。同时,掷给刘怜一个酒壶,不容拒绝的示意他快喝。 本该纵情不羁,嗜酒如命的俊逸男子,此时盯着手中的酒壶,却透着一丝委屈。 “叔夜。。我。”能不喝吗?刘怜眨眨眼,还未说完,就瞧见男人眯起眼,略带不悦的幽暗眼神。 他吞吞口水,将后半句话收回腹中。苦着脸,拧开酒壶,仰起脖子,视死如归的大口大口饮尽。 原来这壶中是由男人亲手酿造的,味道怪怪的被他称为‘白酒’的烈酒。 作为此世间,仅列位杜康之后的‘酒仙’,刘怜对美酒佳酿的味道定是极为挑剔的。 然而,他还是认命的苦笑着,咕咚咕咚的牛饮,却只敢暗自腹诽:叔夜的臭尿,都要比起他酿的白酒味道好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