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继续四 P ,阮籍引荐亲侄儿(吞/精)
书迷正在阅读:又娇又软的男生谁不爱np、性爱医院、主播男妓、顶级alpha和超顶级omega的性福生活、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意yin继弟写黄文被发现后、父子乱情、大牛子和小牛子、当一个总裁阳痿了、短篇黄油rou文合集
阮籍缓缓走近,屈膝侧躺在了男人身侧,学着男人往日里的模样,托着腮浅笑着转头瞧着他。 “嗣宗,你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嵇康抚摸着阮籍的头顶,像是透过他在看着另一个人,或者是另一个世界。 “像谁?”阮籍被那瞳孔里的温柔蛊惑了,他呆呆的傻愣愣的问出了口。 “呵呵,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男人翘唇依然在笑,却不愿继续多说。一根手指就这样毫无预警,随心所欲的插进阮籍的轻启的唇瓣间,勾着里面湿漉漉的软舌把玩。 “你可是因伯伦而来?”嵇康好像什么都清楚,什么都知道,却又对什么都不在意。 阮籍点了点头。嘴唇依然包裹着男人的手指,软舌讨好着在指腹上滑动。目不转睛的虔诚的瞧着,近在眼前,却又好像远在天边的这个神一般的主宰他全部心神的男人,脸颊逐渐变得潮红。 少倾,男人从他的嘴里毫不留恋的将手指抽出来,缓缓闭上眼,身体微僵,伴随着胸口的起伏,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阮籍知道这是嵇康即将达到性高潮,马眼酥麻快要喷射出浓精的前兆。 他多想此时正忘情的含裹着男人硕大guitou的不是那醉侯刘怜,而是他阮籍阮嗣宗啊。 如今,他已年至中年,三十六岁了。虽比起年过四十,早已在嵇康这里失去宠爱的山涛山巨源来说,偶尔男人还会压在他身上,穿透他的菊xue抽插冲刺。然而,他心里清楚,很快,他也将完全退回友人的位置,对嵇康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能以酒友诗友之名继续陪在男人身边,将是他最好的归宿。 “嘶。。咽了吧。”这边阮籍还在自怨自怜,胡思乱想。那边在三个青年才俊,当代英才的合力口舌伺候之下。嵇康猛地一手紧紧按住跨前刘怜的脑袋,狠狠地摆动了几下屁股。一手向后按住吕安的脑袋,示意他将sao舌头在屁眼里挤得再深一点。 终于在二人的唔唔声中,将一股粘稠浓精射入刘怜的胃里。 正在吸吮着嵇康脚趾头的向秀,先是一愣。他侧躺在男人脚边,嘴里依然含裹着男人的脚尖,感受到男人的僵硬和射精。 向秀抬起如煮熟的红虾般的脸蛋,一双迷离的双眼透着崇拜和痴迷。他轻轻吐出嘴里含着的脚趾,湿濡的唇舌沿着男人的小腿,虔诚地一处处向上亲吻。 直到吻到男人的大腿根部。趁着刘怜仍然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快要背过气的猛咳的功夫,夺了他的位置。 将那根刚从刘怜口中退出来,半软着的沾满浊液的roubang,含裹进嘴里。专注的特意在硕大guitou前端的马眼上舔吮。 训练有素的,将残留在那个小孔里面的白浊浓液,卷着sao舌舔吸进嘴里。玩味的吸撮品尝着粘液的浓郁腥臊味道,再哼着气儿小口小口咽入腹中。 “嗣宗。不用费心猜测伯伦来我这的意图。他是随缘而来,亦或故意寻来,都没有差别。”男人闭着眼享受着射精后的贤者时间。 半响,终于从侧躺在地的姿势,改为了盘腿而坐的姿势。阮籍也随着男人的动作,爬起来跪坐在他身侧。 双眼紧盯着男人那鬼斧神工般精雕细琢的脸颊轮廓,自惭形秽的潮红着脸暗暗失神。 “你瞧他如今的样子。”嵇康惬意地微微转头,看向依然没从刚刚的深喉和吞精中,缓过神来的刘怜。 阮籍也蹙眉追随着男人的目光去看。那传闻里,狂妄不羁,不尊礼数,令人诟病的‘醉侯’,正双瞳涣散,眼泪鼻涕唾液浓精糊了一脸。 跨间阳具周围,也沾满了他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因为男人深喉koujiao而兴奋得不能自已,喷射而出的股股精水。 赤身裸体的目光空洞的战栗着,还在极致的性快感之中盘旋,神志全然云游天外。 “他。确实不足为患。”阮籍滚动了一下喉结,缓缓收回落在那不堪的刘怜身上的目光。 重新瞧着男人的神情,表情复杂的继续说:“可是,叔夜。他若留在竹林,那你以后,若还想过着从前那般随遇而安、自得其乐的生活,可就难了。” “你还是没懂。竹林不是世外桃源。山阳离洛阳这么近,我若真心要避世,自然不会选择久居在这里。你可明白?”嵇康浅笑着微微摇头道。 ----- 拜别嵇康,从山阳竹林回到洛阳的阮籍,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叔夜这是已有了入世的意思?”山涛沉着脸,皱眉问。 “未必。他只说,半年后会来洛阳。”阮籍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你那侄子,阮咸。如今也大了。前段时日,不是还一直吵着求你引荐给叔夜吗?”半响,与他对饮的山涛轻叹一口气,出声提醒道。 “也罢。如果是阮咸,总要比那‘醉侯’要好得多。”阮籍苦笑着默默点头。 公元二四五年。 阮籍的兄长之子,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阮咸,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叔父带到山阳竹林,引荐给竹苑里的那位神秘的男人相识。 阮咸从小聪慧,精通音律。也在叔父阮籍那放任旷达、不拘礼节的熏陶之下,年纪轻轻就对那位令叔父牵肠挂肚的竹苑里的‘神人’好奇无比。 随着年岁日渐长大,更是常常缠着叔父,求他为自己引荐。 这日,他终于如愿。 少年青涩而又懵懂。他紧张的站在叔父阮籍身侧。就那样呆愣愣的睁大双眼,屏住呼吸,瞧着坐在胡床上半醉半醒的男人。 他终于搞明白了刚才向子期与他说的话的含义。 他们二人刚刚在竹苑门外,见到了另外一位青年才俊,向秀向子期。阮咸被向秀身上的非凡气度感到折服和惊叹。 “你比起我初来时还要小上一岁。”向秀看着眼前的少年,又挑眉看了眼僵着身子黑着脸的阮籍,似笑非笑的说。 却又好像想起来曾经的什么有趣的往事,浅笑着凝视着少年的双眼,淡淡的继续道:“那时,你叔父与我说。。‘能伺候他,是你的福分。’。。现在我也将这句忠告转述于你。” 说完不等这二位叔侄的反应和回话,就潇洒踱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