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暖酣客娇/壁cao/后入/稳赚不赔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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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一年零三个月,黍国便被全面击溃了。 卫都在前往东兀的路上依旧觉得这一切来的过于不真实。 头几个月黍国还装模作样地反抗两下,到了年关粮草不济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城门放行了,卫都一行一路畅通无阻到跟当初秦玄故意放老丞相进京一样。 本以为是诱敌深入的陷阱,直到饿瘦了一圈的黍国国君亲自出来相迎,把装着舆图的红包哄小孩似的塞进了秦玄的手里,而后转身握住卫都的手:“卫将军啊,咱老熟人了,大过年的别打了进来一起吃个团圆饭吧~就是食材得自备哈~” 卫都是想过这仗应该不难打,但确实没料到轻松到几乎不费兵卒,当然,不用流血就能解决也是喜闻乐见的事情。 所以是真的有天命之子这么一说?卫都疑惑地看向秦玄,秦玄朝他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这瞧着黍君是跟师父打出感情来了?” 而后晚上是怎么折腾的就不便细谈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顺利还用了这么久?那是因为秦玄要巡视他刚“打”下的江山,用官家的话来说,这叫微服私访。 这一路就从黍国都城走到东兀领地,从一个春节走到另一个春节。 东兀异邦集结,那儿物产丰富,滋养得当地人高马壮,甚至女人的身板比起别国的男人也不遑多让,但当地人的性子却与外貌大相径庭,他们不喜争端、爱好和平,且奉行一夫一妻制。 秦玄和卫都受东兀首领邀约参与节庆晚宴,歌舞表演后,首领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大秦已经收据南北,东兀不会不自量力,只是小老儿膝下有一幼女还未许配人家,属实让我cao心,陛下若不嫌弃,这东兀的版图及往来商贸清单便随嫁妆一并奉与陛下。” 娶我的女儿,我便把你想要的给你,这瞧着应该是天下最稳赚不赔的生意。若是黍国国君有女儿,恐怕也会做此打算吧?纵观世间,哪还有比秦玄更好的儿郎? 这一年过得太快了,卫都很多时候都会忘却自己与秦玄的身份。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旅途总归是会有终点的,故而向来周全守礼的他随着秦玄这样玩闹了一年。 先前那么放任自己沉沦,不过是,害怕今天。 面前的珍馐让人垂涎欲滴,他却迟迟难以下筷,他用余光看着秦玄,也不知道是期待多还是害怕多。 然后他听到秦玄说:“好。” 卫都笑了一下,眼神里难掩落寞。作为秦国的将军可不能在这时失仪,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转身举杯祝贺道:“恭喜陛下。” 而后一饮而尽。 陛下大喜,一喜天下归一,二喜新结良缘,三喜…… 三喜你我缘尽。 卫都看着秦玄,自顾自饮了三杯。 秦玄的目光飘忽了一下,又对东兀首领说道:“再过两月便是孤的及冠大典,若岳父大人不介意时间紧凑了些,不如好事成双?” 很好,岳父大人都喊上了。卫都挥手让一旁的侍女再满上一壶。 “好好好。”首领得意地摸了一把自己的络腮胡,想来也是被这声岳父取悦到了,他点头笑到:“我这就派人把小女喊来。” “倒不如我过去拜见公主,虽说婚嫁之事要听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还是要尊重一下公主的意愿。” 父母之命?老子把你养这么大也算你半个爹,你刚刚答应的时候怎么不先问问我?卫都闷闷地想。 “陛下能有这等度量,真是咱们秦国的幸事啊。”被给足了面子,首领笑得开怀,“不如一同过去,也好商讨一下婚事细节。” “甚好。”秦玄答应地轻巧,和首领相互谦让着出门了。 秦玄和首领这一离席直到宴会结束前都没回来,卫都这酒便也从头喝到尾。 哪怕是自小在军营里练出的酒量,也抵不住这样不要命的喝法。卫都装作困倦,趴在桌上掩饰自己泛红的眼眶。 他还是醉了。 醉到……感觉秦玄好像回来了。 一阵天旋地转。 委屈好像找到了宣泄的出路,卫都从秦玄怀里挣起身子,拽住了秦玄的领口,赌气似的质问:“她好看吗?” 秦玄侧头想了想:“还可以。” 卫都咬唇,手指快把那块衣领攥破了,若是娇娇软软的女人便也算了,可东兀的女人身板不输男人,那他凭什么比不上? 秦玄仿佛没注意到卫都的不满,自顾自地抱着他往东兀首领安排的住处走去。 ??? “只要一万精兵,最多半年……不!三个月,最多三个月我就可以把东兀拿下了,你信我。” 秦玄低头亲吻了他一口,却没有应答。 卫都嗫嚅道:“你……真要娶她?” “嗯。” 卫都抬头,这人在黑暗里抱着他,却不会带他走向光明。 “那你抱我作甚,抱你的新娘子去!”卫都猛然挣扎起来,这一刻才终于觉得酒劲上来了,脑仁突突地发疼。 醉酒的人力气都奇大,秦玄依旧轻松制住卫都小心安放在床上,撑在他身侧悠悠开口道:“师父上次劝我娶亲时可不是这样的。” 卫都想不起来上次他是哪样,只记得上次秦玄没有碰他。这是横在他心上的一根刺,他决不允许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接着醉意,他伸手攀附住秦玄的脖子,双腿紧紧勾住秦玄的腰腹。 “里面好痒。”这话夹在二人的唇齿间的酒香里,放肆又缠绵。 从未见过的风情勾得秦玄的身子僵了一下,底下立刻挺立起来,与他紧贴的卫都自然是感受到了秦玄的变化,他将手伸进了秦玄的衣服,指尖抚挠秦玄的后背,用下体磨蹭秦玄的前端,这是无声的邀请。 “这可是师父求的。”秦玄一把抓住身下卫都正在悄悄作恶的手。 而后,衣服是被扯开撕碎扔在地上的。 卫都跪在床上,被岔开双腿抵向墙面,腰部因为没有支撑而塌软,屁股便相应挺翘在空中,怪勾人的。 秦玄一把抓在蜜色臀瓣上,揉捏了几把后大力掰开臀缝,将rou刃抵在那欲求不满的小口四周,来回磨蹭。 “嗯……”卫都双手撑着墙体,秦玄三过“家门”而不入令他心急如焚。 “师父这么小声,是在叫给自己听吗?”秦玄用舌头从卫都的脖颈舔舐到他右肩上的牙印,停留在那处打圈。 “那你倒是进来啊。”酒劲上头,卫都对于身体上的感知变得麻木迟钝,说话也没轻没重,他朝后磨蹭了一下秦玄的胸腹,试图索要更多刺激。 “嗬。”秦玄轻嗤一声,将guitou对准了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xue口,“那今晚,师父一个不字都不准说。” 身后的侵入让卫都毫无抵抗之力。虽然xue口的湿濡写满了渴望,但这样开腿的动作不仅不会打开xiaoxue,反而会收敛臀间的肌rou,让那处小口更加紧致,这也就令本就粗大的guitou和棒身进入地愈发艰涩。 茎身上的经络狠狠磨砺xue口,与钝痛交织的快感令卫都的额角沁满汗水,扶墙的手背因为用力绷起根根青筋。 秦玄伸手覆在他的手上,与他十指紧扣的瞬间狠狠顶向深处的嫩rou。腹腔内猛烈的快感令卫都一下弹起腰背,硬挺的胸rou狠狠与墙体摩擦,胸前的刺激让他上身止不住地颤抖,xiaoxue却更加热情饱满地张缩,带着水声含吮体内炙热的roubang。 秦玄毫不给卫都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小幅度的挺弄起来,腿根与小腹轻轻拍击着卫都的臀rou,发出沉闷的声响。 卫都口中无意识地发出满足的哼吟,他感觉自己像是坐在缓行在崎岖路面的马车上,偶有颠簸的时候下面会传来密密麻麻的胀感,舒适且惬意。 卫都刚一适应,秦玄便朝后撤出了整根rou茎,因为拔出的速度太快,guitou连带翻出了xue口的嫩rou,可怜兮兮的小嘴泛着红,一张一合地抱怨着负心汉的毫不留情。 “嗯~嗯~啊……慢、慢点……”接下来抬胯的动作又快又狠,似乎是想将肠壁内的褶皱全部碾平成光滑的镜面,前端硕大的guitou如同寺庙撞钟的木杵,次次都顶撞在那深处的软rou上,震得卫都通体发颤。 原先混沌的感知好像也在这一刻被扫去了所有浮沙,露出先前裹藏着的迟钝欲望。 秦玄伸手握住了卫都将将挺立的rou茎,他的手掌在这一年多里因为握持缰绳和武器而磨出了不少薄茧,摩挲在卫都脆弱的前端,令他颤抖地更加猛烈了。 “别……嗯啊~”感受到秦玄要用指甲挑弄那处铃口,卫都想出声制止,却又被秦玄用粗棒堵住了接下来的话语。 “不和别不是一个意思吗?师父投机取巧,该罚。”说罢便重重往那翘臀上施了两巴掌,说是惩罚,就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几乎是脆响发出的瞬间便印出两枚清晰的掌印。 “唔!”疼痛令卫都一下收紧了臀rou,xiaoxue相应狠夹住了秦玄的分身,秦玄闷吭了一声,又气呼呼地咬了口卫都的肩rou,一时之间两人都不太好受。 秦玄抱着卫都的腰腹站了起来。卫都脚下虚软,全靠墙面和秦玄的内外的支撑才不至于跌坐回床面。 秦玄收紧双臂,不待卫都准备好便朝着他甬道深处最玄妙的秘门发狠冲撞,rou体碰撞发出“啪啪”的拍击声。 那门里是破晓的曙光,是滔天的欲浪,是噬心的蛊毒。 卫都原本还用能手撑扶墙面,到后来都不知道在冲撞中要滑到哪儿去了,最后只能将手臂挡在额前,被迫承受身后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最后哭喘着颤抖射出:“哈~呜……秦玄……要、要去了……哈啊——!” sao浪的话语入耳便化作更疯狂的yuhuo,秦玄抱起卫都两条腿,将他按在墙壁上狠cao。后庭被来回贯穿,整个人像是要被腹腔里炙热的钢钉一下一下钉入墙体,卫都濒临失声,身体因为快感而痉挛。 又猛插了几十下后,秦玄将自己悉数射进卫都甬道深处,guntang的jingye喷打在那处软rou上,将情欲的波涛又推助上了一个新的高潮。 喘息声在深夜里显得尤为清晰,过了许久,秦玄才平复下来,将脱力到昏睡过去的卫都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