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和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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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一般的女人会说是,”俞行长手指捻住晴水左侧rutou,虽然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但晴水浅粉色的rutou显然说明了他在说谎。 “我不是女人,”晴水望着男人的眼睛,他不是女人,也算不得是男人,但他不想用第一次交合来博取男人满意的态度。 “是吗?”俞行长抬起晴水的一条腿,埋在晴水体内的roubang插入的更深,他慢条斯理的握住晴水的男性生殖器官,轻轻上下撸动。 晴水牙齿抵在一起,轻轻的倒吸凉气。 “这里会不会射精?” 晴水摇摇头。 双性人的男性器官发育的好的话是可以射精,甚至有很多双性人以男性的身份生存着,他们娶妻生子,从不暴露自己双性人的身份。 “也许会,”男人长着一张与狷狂毫无关系的脸,这张脸可以是个大家族里备受尊敬的慈父,可以是个手里握着权利与金钱的上司,但无法想象这样一张略带着严肃的脸会这样随意的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 晴水觉得这样的男人天生是要穿着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即便是性交,他也应该穿的整整齐齐。 男人的yinjing完全埋进晴水体内,他很有经验,插入的动作做得不疾不徐,每次都踩在晴水身体酥麻的节点上。他不说什么,但单从他进出的动作,两个人便心照不宣的知道对方都在享受着彼此的身体。 yinjing是硬的,xue口是软的,热的,湿漉漉的爱液在活塞运动中充溢而出,沾满了爱液的睾丸啪嗒啪嗒敲打着晴水的臀缝,发出黏腻的交合声。 “喜欢吗?”男人问,冷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希冀感。 晴水望着身子上面的男人,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语不发。 啪嗒啪嗒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不是男人停了下来,相反,那根让xue口潮湿的一塌糊涂的肇事者攻的更深了。晴水忍不住抓上男人握在他腰间的手掌,脖颈后扬。 两人相交的地方略略松开了一些,男人伸出一根手指,轻微的不适感从下体传过来,但这不适感稍纵即逝。 男人的指尖抵在晴水唇上,晴水并不了解他的意图,嘴巴无动于衷闭合着,丝毫没有要张开的意思。 手指开始在晴水唇上移动,一点一点描摹他嘴唇的形状,指尖上滑滑的东西把原本略微发涩的嘴唇浸润的柔软起来,晴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惊讶地抬起眼睛,嘴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 身上的律动持续着原有的节奏,指尖顺着舌尖向内缓缓推移,晴水想要阻止它,然而闭上的嘴唇无意间将已经深入的指节包裹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吮吸起来。 男人攻入的动作深而有力,晴水忘乎所以的吮着男人探入他口里的指尖,好像它和埋在自己体内的roubang有一样的功用。 guntang的液体猛然冲进晴水身体,yinjing好像探起头的眼镜王蛇又硬又长的向里突入,晴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扑的身体扭起来。 “腿张开,”男人命令着,双手早已牢牢按住晴水的膝弯,roubang在肿胀的xue口里一抽一抽地输送着男人的jingye,虽然不知道身体里究竟是什么一种景象,但晴水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开了,他应该担心会怀孕的,但身体不设防地张开着,任由高潮侵袭。 稍稍疲软的yinjing从体内褪出的时候,晴水微微皱起眉毛,下体空荡荡的维持这张开的形状,浓稠的液体肆无忌惮的涌出来,他半坐起身,看着男人擦拭下体。 “想要什么?”男人漫不经心地问。 晴水拧头看他,体内的液体因为坐起的动作加快了涌出的速度。 看晴水不说话,男人靠近一些,脸上带着看起来十分宽容的神色:“说吧,你想要什么?” “啪!”的一声响。 男人身体维持着靠近晴水的动作,眉毛微微蹙起。以他的反应,想要阻止晴水这挥过来的一巴掌并不困难。 停顿两秒钟,他站直了身体,好似一些都没发生似的:“这么说,你无所求了?” 分明是在给晴水第二次开口的机会,或者说是在给他一个台阶。 对方的平静让晴水觉得自己这一刻简直像极了无理取闹的女人。 “你不说,那我替你说吧。”男人抠着西装外套上的扣子,他整装待发的样子让晴水觉得有些遥远。 “副行长的位子,沈周实看来势在必得吧。”男人淡淡笑着,这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件难事,纵横官场多年,什么人什么心思他算得上一望便知。 “那,多谢。”晴水接住话茬,赤条条下床来。 男人点点头,好像是默许了一笔交易。 理了理袖口,他望一眼晴水:“要不要在这里住下来?” “不。”晴水拒绝的很干脆。 “哦?”俞行长有些惊讶,找车送你回沈公馆? “谢谢,”晴水的回答也很干脆。 俞行长显然有些不悦,但依旧维持着彬彬有礼的模样,他这个年纪的人,很少再表现出不稳定的情绪。 不多时,汽车司机打电话到房间里来。 “真的回去?”他又问,好像又在给对方一个台阶。 晴水微微一笑,站起身。 司机开车送晴水回公馆,到了门前司机快步下来开车门,一手护在门框上,服务十分殷勤。 晴水道了谢,抬步向内走,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个出局回来的女先生。 正在客厅里坐着的璧人早瞧见晴水进来,似笑非笑的待要说话。一边的沈周实先站起身:“回来了。” 说完似乎又觉得说的不对,缓缓坐下去,眼睛一动不动的等着晴水说话。 晴水望望周实,又望望璧人,璧人满脸的得意深色,而那个让他曾经期待,惶惑,甚至曾以为高高在上的老爷,此刻像是被戳破了面具的纸老虎,晴水心里又可悲又可笑。 “还好吧?”看他不说话,沈周实又问,也顾不得是否合时宜。 “嗯,”晴水答应着,接着便要上楼。周实一路跟到楼梯旁,拖着晴水的手腕正要开口。 璧人在客厅里喊道:“老爷,俞行长电话。” 晴水抽回手腕:“您的电话。”他提醒他。 “我等下就去找你。”沈周实走到匆匆,晴水连跟他说“不必了”都没来不及。他现在只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