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幻境篇】花墙壁尻/攻假扮路人狂cao宫腔灌精/rujiao/舌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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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瑜刚刚苏醒,就被愤怒的苍遥摁在了小巷里,扒开了仅存的衣物。 清醒的宁瑜绝不可能任由师兄在外面对自己行不轨之事,奋力反抗起来。 “孟间弄你你就没事,我碰一下你就气成这样?”嫉妒中的男人根本毫无理智可言,嫩白的肌肤被迫靠在粗糙树干上,艳红奶尖与树皮紧密贴住,蹭得差点破了皮。 宁瑜忍着疼痛,一言不发,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上残存的一丁点仙力,不知被他们做了什么手脚。 空空荡荡……一点不剩。 苍遥和宁瑜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一看见宁瑜摆出那个熟悉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干嘛。炽热掌心紧密相连,另一手却是悄悄地覆上了微隆的小腹:“这儿还灌着这么多东西呢,阿瑜还想对师兄做些什么?” 手腕处的命门被牢牢锁住,就能疼痛的腹部也被苍遥来回搓揉,手掌微微用力下摁,一阵微痛传来——一大团黏稠湿腻的精水从饱胀的宫腔被压力推挤出来,温热的白浊一点点重挤开肥嫩肿胀的宫口,沿着被cao得熟烂的花道汨汨淌出。 腿根忍不住微微抽搐起来,失禁般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感觉到身后一直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宁瑜难堪极了。 宁瑜惊恐的发现,即使他的心理在如何厌恶,他的身体却因为精水的排出,产生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他刚想并拢双腿。 在苍遥面前排精,叫他实在羞耻。 苍遥却是不嫌弃自己射进去的东西,他一注意到宁瑜的动作就故意将腿往前一伸——直直地卡进两腿间。 丰腻的雪臀被膝盖重重顶了一记。 “唔……” 苍遥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宁瑜身上,叫他完全不能动弹,他像是很怀念这个宁瑜似的,低头在宁瑜后颈蹭了好几下,宁瑜想躲也躲不开,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后面弄自己:“阿瑜……” 宁瑜反抗他,他觉得宁瑜只厌恶自己;宁瑜沉默,他就更生气。 腿间滑腻的湿花又被强行分开,宁瑜刚刚还想用力夹紧嫩屄、不让jingye当众流出。 现在被苍遥故意分开花唇,那红肿xue口完全合拢不了,张着细细圆圆的一个脂红色洞眼,修长手指还故意伸进去搅动了几下,很快指尖都糊上了一层湿漉漉的白腻润光。 “阿瑜都被玩成这样了,师兄就不能碰碰你?” 手指用力在xue口处的敏感嫩rou狠狠抠挖了一下!那嫩红甬道疯狂瑟缩起来,随之一大团湿滑黏液无法控制般挤着涌出。苍遥还要故意逼着宁瑜看自己被浊白沾满的手指、掌心。 “看见了吗,这都是阿瑜的小屄里面喷出来的。” 宁瑜紧紧咬着下唇,润白身体微微发颤。 他紧张极了,苍遥的热烫性器紧紧贴在他的尾椎骨,带来密密麻麻的恐怖回忆,他以为苍遥要在这儿上他。 苍遥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有些诡异的快感:宁瑜现在的注意力都是在自己身上的。 他又一点点把宁瑜的衣服穿了回去:“以为我要在这里cao你?” 宁瑜虽不答话,但从抖得没那么厉害的身体上却能看出,他现在没有刚刚那么害怕了。可苍遥才不是这样好心的人,他又以灵力变成一个绳结的模样。 带着仙力的绳子还在不停乱动,差点把宁瑜甩到头晕,绳结晃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缓缓停留在眼前——与脸只差一点点距离。 宁瑜的呼吸都滞了一瞬。 那绳结与肥嫩奶尖接触了一下,又立刻离开:“阿瑜这sao奶头被人吸得这般大,连这绳结都套不进去。”苍遥轻轻捏起一颗绯红葡萄,与那绳结口来回磨蹭,像是在对比大小、试探将这绳结扣上去的可能性。 苍遥的动作停一会,宁瑜紧绷的身体和微耸的雪肩就会略微放松一小会,他作势装作要把嫩红奶头塞进去—— 宁瑜虽然还是侧着头不想看他,但呼吸声却是异常乱…… 男人轻笑起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艳红乳尖,直把人逼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哈、哈啊……”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叫了出声,雪白双颊一下子爆红,颈部越发低垂,像是要将自己藏起来。 “吓你的。” 宁瑜刚松了口气——可他放松的实在是太早了,身下那颗高高凸起的湿红蕊花被苍遥精准捉住,根本没给宁瑜反应的时间,那颗绳结就被套牢在湿漉漉的花蒂上了。 灵气猛地一收,往下一坠! 蒂头像是被强行挤出一般,根部都被绳结箍住了,往外拉出了好长一条小rou柱。这要是寻常的绳结,早被黏湿的yin液打湿,滑落下来了,“走吧,阿瑜。” 苍遥转身就往前走去,走了两步发现身后的宁瑜没有跟上来。竟还扒着树不肯走。 苍遥也不依着他,绳子在腕间翻转几下,距离一下子就短了不少——宁瑜被他弄得一阵踉跄,树干是抓不住了,仓促之下只抓住了一块经年腐朽的树皮。手掌收力捏紧的时候,还把自己柔嫩的掌心磨得生疼。 “你是太喜欢这棵树了?难不成要师兄给你把这颗大树一起搬回去?”绳子又往苍遥的方向拖动了一点。 脆弱敏感的花蒂被力道一扯,疼痛不堪,身体本能地想减弱疼痛,往前走了两步。 苍遥的手腕左右轻晃几下,那灵力就随着他手腕的动作来回闪动。 宁瑜再怎么倔强,在这样娇嫩之处被擒住的时候也无法忍耐痛楚,更何况苍遥在拖拽他的时候还故意带上了一点灵力,推促着他不断往自己的方向走。 他们本来已经快到了风月楼,可因为苍遥的突发奇想,硬生生叫这段路程走的格外漫长…… 宁瑜一闻到那些甜腻的香气又开始头晕的很,先前被关了好些天,他也差不多知道这风月楼诡异的香气肯定有鬼,可他现在毫无仙力傍身,又无法屏气,只能任由那些魅人气味一点点钻进鼻腔。眼瞧着走路越发吃力了,宁瑜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两腿又泛上了之前无力的酸软感。 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不用手去摸脸,他都知道自己两腮的温度极为灼人。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 可苍遥竟然没有碰他。 他被丢给了飞来鹤。 蒙上眼,被牵着跌跌撞撞地走着,一时间他竟分不清现在的自己和一个月前的自己了。 鸨爹很是尽职地完成他的任务—— 那儿早就准备了一堵花墙,中间挖出一个孔洞,鸨爹示意一下,早就等候多时的几人熟练地把花墙各自往两边一拉,中间就立刻露出了一个人性大小的孔洞。 飞来鹤推着宁瑜,叫他从那处穿了过去。鸨爹眼光毒辣,见位置对了,就立刻停下,宁瑜现在力气小了许多,刚刚鸨爹推得太狠,教人往前倒了太多,现在又被飞来鹤用力扯腰拽了回来。 那群人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见鸨爹点头,两边同时动作,把花墙又重新合拢。 原先的大洞逐渐收拢,最后变成一开始的细窄小洞—— 宁瑜就这样被迫卡在了花墙上。 这花墙也是鸨爹花了大价钱造的,被卡住的妓子完全不会感觉到疼痛,只是会增加他们的羞耻感罢了。一堵花墙将宁瑜柔嫩丰腻的大奶和圆润挺翘的rou臀完全分割开来。 脚步声越发嘈杂起来……这种不堪的姿势将自己全部打开,宁瑜感到一阵害怕。 可下一瞬,飞来鹤的话才叫他大脑如遭重击,一片空白。 “那几个老板说你实在是太不乖了,之前逃跑了这么久,还被野男人灌大了肚子……”鸨爹说到这儿,微微一顿,一阵香风逼近宁瑜,他竟是微微贴在了宁瑜身上。 不知道鹤老板是身子弱还是体寒,手上冰冷一片,与被cao得烫热的花唇相贴的时候,几乎冰得人打颤。宁瑜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鸨爹要喊那几个人老板,估计是他们故意捏造的幻境场景吧。 可这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 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心莫名慌乱了一下。 冰凉指尖轻轻捏了一记肥软湿腻的花唇,他听见鸨爹在耳边低笑一声:“他们说啊……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多找几个男人满足你好了。” 宁瑜一下子什么都听不见了。 ………… 等到宁瑜被一个男人分开柔腻雪臀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可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的腰肢被死死卡在花墙上,他甚至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滚开,滚啊!不要碰我!” 被师尊师兄碰,和被其他人碰是完全不一样的。 粗糙的大掌不断在细腻的腿心来回滑动,将那团黏湿软绵的雪臀不断揉捏成各个形状,一会用力往里挤、一会又故意捏住往外扯,把中间那朵滑腻腻的肿腻红蕊弄得酸涩不堪。糜艳花瓣一层层绽开,浓溢的汁水就趁着湿红xue口打开的时候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男人虎急着扑上去,舌头用力狂舔拿到湿红嫩缝,把花唇嘬吸地咕啾作响,灵活的舌尖一下下刺进娇嫩xue腔,舌尖在雌蕊中一阵混钻,这舌头实在是怪得很,又冷又烫,几番刺激下差点逼得水润雌xue又丢了一番,一时yin汁更甚。 只那蕊花中不止有自己分泌的湿滑黏液,更多的却是先前被男人射进去的黏稠精水。 随着长舌的愈发深入,吃了满嘴腥臊味道。 男人气得咬了嫩鲍一口,雪白大屁股疼得左右乱颤。 “原先以为是走大运了,没想到小美人的嫩屄里面吃了这么多东西啊,是被多少人玩成这副sao浪样子!”那男人以为自己捡便宜了,没想到竟是个被糟蹋许久的熟烂艳屄,心下愤怒,手上动作就不再小心克制,“这么多精水!要我给你扣多久才能抠干净!” 男人像是气到了,狠狠扇了这yinxue几下,腿心花xue越发开的糜艳。 宁瑜被他这么狠烈一遭,整个人都懵住了。 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刚刚那个舌头给他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是苍遥的言印。 一柄rou刃实在粗硬,刚一cao入花xue便叫嫩屄rou绽皮开,轻声啼哭着想要拔出去,湿润红腻的xuerou被磨得烫热,颜色逐渐变得艶丽起来,被碾平的褶皱间还沾着不少莹润晶亮的水液。 roubang才进出几下,就把这对嫩花cao得外翻了一点,不少液体从黏热的屄口被cao得飞溅出来。就是那些见惯风月的yin浪妓子都吃不下这般粗热物事,宁瑜被顶得哀叫连连,一张漂亮小脸漉湿一片,哭得凄惨,却还要不断咬着下唇提醒自己,不可以被外人随便插上两下就哭泣不止。 似硬铁,又奇粗,钻头入缝的时候几乎把宁瑜cao得丢了魂。宫口尚未合拢,正肿胀不堪,又被不断喷涌出来的精水来回cao弄娇嫩宫嘴,实在是被刺激坏了。失禁般的快感一波波传来,宁瑜浑身紧绷,腿根和xue口的嫩rou疯狂痉挛,可他被卡得这般严实,这种程度的挣动只不过是叫自己的嫩rou把大jiba服侍得更为畅快罢了。 “小美人的艳屄虽是被不少男人cao过了罢,却还很是娇嫩的,稍微搅弄几下,你那里头的小嘴就来回吸嘬我。小美人怎地不叫唤了?我这rou物cao得你不shuangma?来之前还故意涂上丸药,只肖cao上几下,你的小阴定会风sao极了。” 宁瑜被这些yin声艳语羞得难堪,要不是现在没甚气力,他定要把这恶人的阳物劈下剁碎! 可这悍然性器却勇猛地cao干着他敏感娇腻的嫩宫,甚至还越cao越深,几乎已经插到了底。可那男人的精囊似乎还没有撞上他的那处…… 感觉到男人似乎还有往里捅的意向,宁瑜慌乱不已,坚挺阴头在腔壁内横冲直闯,又极富技巧,换着法子折磨饱受yin弄的嫩壁。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不断上涌,xue腔猛地一缩,无法克制的爽快袭遍全身。 粗壮茎身上蚓筋幡缀,进出抽插之际将嫩roucao得湿滑,抽搐着吸夹起来。 短短一会时间,宁瑜就被这人jian得潮喷了两回。 那yin药并不是故意吓他的,而是确有此物。宁瑜身上也被弄过不少yin药,但都比不上这物药性之强,不仅对盎然阳物有效,对于被cao得鲜红的烫热xue腔更是刺激连绵。 药物逐渐产生作用,摩擦过度的xuerou绞缩得更加厉害。或深或浅,或急或徐,宁瑜预料不到肿胀性器下一刻会怎么玩弄自己。 细嫩雪腿还被男人故意从地面提了起来,半吊在半空,无力感让宁瑜更为惊慌。四肢酸软,鼻息浓重而甜腻。 身体猛地一弹,两瓣雪色实在惹眼,在男人眼中晃来晃去,彰显自己娇嫩的存在。 体内的感觉更加明显,那胀硬阴头顶到哪处,哪块嫩rou就微热起来,抽送的动作变得迅疾起来,宁瑜惊恐的发现那根可怕的阳物又粗涨了几分,窄小的宫腔被撑得暴涨,几番cao弄,腔壁几乎被捅成一张脆弱薄膜。内里极深处的saorou也被完全照顾到了,jiba不肯放过一处,蛮cao狠干,像是要把腔rou中的sao意彻底激出! 每下都捣在痒筋上,被调教得当的rou体又媚又浪,这样轮番亵玩之后,竟是又丢了一回。 “我之前cao过的那些小娘子,可没哪个像小美人你这么会喷汁的!果真如鹤老板所说的,是个绝妙的yin物!” 刚刚陷入高潮的宁瑜,脑子还不太能转过来,一片空白的大脑叫他思考缓慢极了。 “你的小屄这么嫩,怎么嘴巴更个犟葫芦似的,妓子不会yin叫几声,怎么揽客的?”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沙哑感,是完全不熟悉的陌生。 宁瑜没由来的涌上一阵难过。 耳边脚步声又接连响起,不知道又来了谁,停在他面前,用力地捏起了洁白下巴。 指腹抵住那丰润唇瓣,狠狠地搓了几下。 “唔……呜!” 手指不顾宁瑜的意愿,强行挤入,两指捏住那舌头,一会揪着它扯出来一些,一会又搓揉不止,敏感的舌腹被不断折磨。更难受的是,那手指还时不时地、往更深处也更加娇嫩的喉间戳去,宁瑜被他戳得几欲犯呕。 “咳咳……” 身后caoxue的男人动作一僵,隔着一层花墙而已,他自然能看见对面的人。 自诩冷心的男人,在看见他之后,非但没有制止,反而一起加入了进来。 苍遥知道他看得见,故意重重地从宫腔抽出,又狠狠cao了进去!一时黏腻水声不断,果不其然,对面男人的脸一下子黑了一个度,本就是常年不化的冰,现在整个人都往外散发着寒气。 苍遥无声动了动唇。 你来晚了…… “啊……呜……!”宁瑜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手指的力道又大了很多,眼角痛苦地渗出两行湿泪。 更过分的是身后的那个男人,宫腔不敢重负,像是被cao得着火一般,热烫十分。 时不时故意滑进去,狠狠搅上几下。 他被cao得头昏眼花,腰酸背痛,浑身几乎都要失了感觉,雌xue的最深处尤甚,酸涩得有些承受不住,可舌头还被人可恶地捉住了,来回戏弄他,宁瑜实在忍不住时,只能从口中泄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哼哼来。 忽然! 两团大奶被重力强行挤在一起,一根火热的rou棍横插进来,在那胸乳间不断摩擦cao弄,两颗奶头各自被手指揪住,来回搓揉。时而重重摁进乳晕,时而又故意往外提起,雪白乳rou被捏得狂颤起来,一波波奶浪在男人眼中晃荡起来。 宁瑜终于意识到对方在拿自己做什么了。 他竟然把那般粗鄙之物,在自己的胸前模拟性爱…… 他没发现自己的双手一直稳稳地托在下乳处,任凭动作如何剧烈,都没有被甩下一点,这并非单纯人力可以做到。若不是他们以仙力支撑,是无论如何不能这样的。 但宁瑜此时都快被cao弄傻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那乳rou丰腻柔滑,用力夹紧之后,竟也不输柔腻嫩花。男人原是愤怒上头,想好好教训宁瑜一番,谁知自己的火热性器刚一插入绵软奶rou中,就不能自拔,腰部耸动的速度加快,低吼着在期间狠狠cao干起来! 身后那人持续cao干良久之后,终于忍不住在嫩xue里舒服地射出了一泡浓精,浊白热精烫得娇嫩宫腔一颤。 雪臀被大掌重重扇了一下!白腻的臀rou上也沾满了湿漉漉的莹光,男人一掌下去,也弄了满手的黏液:“小美人的sao水可真是多,要不是我今日不渴,非得让你尝尝我长舌的厉害。” 男人忽地又想起什么似的,叹息一声:“可小美人你这艳屄里头,被人cao得实在是不成样子,现今又吃了我的一泡精水。我一想,我这要一埋进去,岂不是要吃他人的子孙精了!还是算了罢!只是小美人可惜了,尝不着我这舌头的妙处,定能叫你这yinxue发浪,水声四起!” 那男人爽完之后,缓缓抽出自己的粗硕jiba,似乎是嫌弃自己guitou上、还黏着一些浊液,干脆扶着自己的性器,在那脂红色的肥嫩屄口来回摩擦几下:“都被你的sao水弄脏了,待会我一出去,外头全能闻到我身上的sao味,以为我出门一趟玩了多少个sao浪玩意呢!就拿你的小屄给我的利刃擦擦干净!” 窸窸窣窣半晌,那人应是提起裤子走远了。 宁瑜以为这就结束了。 却不想,脚步声纷至,竟不止一人! 不止两只手,又捏住了被撞倒红艳的肥嫩屁股,用力往外一扯,中间那个外翻着的酥软嫩洞就彻底暴露出来。 一人故意在xue缝处扇了一记。 大量jingye就夹不住似的,从那艳红的孔窍中挤着喷出。 “好个yin窍浪窟!先前鹤老板说什么,要借我们的大家伙一用,替他们惩罚一个逃跑的妓子,我们还以为这屁股多娇多艶!原是被人cao得烂了!怪不得不要钱呢。” 同伴却言:“怕是咱俩来的慢了一步,这小屄已经被人完成了红艳熟户!”他微一停顿,在松软的xiaoxue里肆意搅动,那雌蕊被cao上许久,早就酥麻不堪,又烫又热,像是快要融化的脂膏,软腻极了。 男人忽然yin笑一声,“这么松了,想来cao起来不大爽利,要不我们一起?” 另一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第一根jiba顺着jingye的润滑,没费什么劲儿就滑了进去。 宁瑜以为他们是像之前那样,想把自己的后庭花一块摘了。 谁知,另一个男人也不碰他后面开始痒得流水的菊xue,只是一个劲儿地沿着熟烂屄口的四周、来回抠挖,时不时地刺进一根手指进去。 紧绷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了。 花唇也变成了两瓣熟艳红rou,cao得近乎麻木,可它们在被精囊狠狠撞击之时,还是会时不时地感觉到一丝快感。 然后可耻地不断流水,那个鲜嫩的红肿孔窍就会骤缩着不断喷汁。 第一个男人的性器忽然停住了cao弄,故意以jiba纵向扩张,叫可怜的女屄又生生扩张了一些。 另一只guitou也慢慢逼近,湿润的凶物一点点挤开肿胀屄口。 “唔……唔!”宁瑜痛苦地挣扎起来,那性器却还是兀自挺入。 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 宁瑜发出无声的痛呻。 胸前的性器也越发凶残,恶心的阳物像是黏在他的身上。 乳汁、jingye齐齐喷射,糊满满是情痕的身体。性器艰难往内里挤入,xue口一圈湿rou被撑到极致,一圈半透明的嫩红rou环被迫继续张开…… 腰身往下一沉,最粗硕的部分凭借蛮力挤了进去。 宁瑜的理智被极限摧毁。 他以为自己真的被不认识的一堆路人cao了,还恶意射满了精水。 若是宁瑜能摘下眼罩,他就会发现,自始至终没有什么别人,cao了他许久的全是苍遥、和苍遥的分身。故意用jingye给他洗澡的,也是最为熟悉的师尊。 可他什么都看不见,在男人们刻意的伪装之下,也完全分辨不出。 一声裂响,caoxue的男人忽地停住动作。周围的场景逐渐破碎,繁华的风月楼在一瞬间几乎倾塌。 幻境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