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内裤贴了t膜的受上课被同学发现凳子湿了/蛋薛遂在胸上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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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里面费扬的坏水是最多的,姚鸣会习惯性地给他们打下手,薛遂容易被激怒、但是只要顺着他的毛撸反而会觉得这个校霸还有点儿可爱。 费扬就不一样了,他每次都是温和地看着钟星然后提出一些羞耻得要命的要求,钟星起初就会下意识拒绝反抗几下,却总因此被玩弄得更惨。 在钟星被捉弄到满身潮红时,费扬又会跳出来假心假意地劝薛遂别生气了,他来‘照顾’一下钟星,当然他是不可能好心的。以至于后来钟星看见他衣冠禽兽的模样就一阵抗拒。 今天去上学的钟星也很艰难,他们就喜欢在各种有体育课的日子、天晴要出cao的时候戏弄钟星,在家里反而就折腾得没这么厉害。每次看见钟星害怕被人发现时露出的惊恐表情就会叫他们极端兴奋。 钟星两条腿颤颤地走着,遇见认识的人还会关心地问他一句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还有个平时成绩和钟星差不多的,他们以前一起去参加过竞赛,作为曾经的竞赛“舍友”他自认为自己和钟星关系不错,就鬼鬼祟祟来了句:“摔着屁股也别尴尬啊,赶紧治好要紧,不丢人的。” 声音压得很低,说话时还四处窥探有没有被人瞧见,钟星是理解他的好意,但是这人的话叫他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钟星一张漂亮脸蛋艳若桃李,那男生一下子就看呆了,结结巴巴道:“你、你长这么好看啊……” 那边盯了许久的薛遂终于忍不住了,拽着钟星就走,那男生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他颇为硬气地冲薛遂吼:“干什么你,校霸了不起啊!校霸也不可以欺负好学生!” 薛遂忽然顿住脚步,钟星不好意思看人、埋着头走路,这一下直接撞上了校霸后背,硬邦邦像撞上一堵墙,原本只是脸蛋绯红的钟星连额头上都撞出了一片红肿,他疼得眼尾都泛起一尾红来。薛遂不知怎地、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再开口时就不如刚刚有校霸的威严了:“我没欺负他,好学生,你说是不是。” 钟星只想飞速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但是那男生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明白,他自诩是天降的正义使者,要从恶凶薛遂手里拯救落单的小绵羊。 他只得细声辩解:“没有。” “没有什么,他都听不清。”薛遂憋着坏逗他。 “没欺负我。”钟星又重复一句,“薛遂,没欺负我。”欺负他的是费扬,薛遂只是没有制止他而已。 草草解释之后,顾不得下体的不适就拉着薛遂急匆匆走了,生怕薛遂嘴里又吐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来。薛遂有些好笑:“这么怕啊,刚刚走得这么变扭,现在跑这么快。” 小美人扭头瞪了他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倒像是在和他抛媚眼:“还不是你们,我、我都要难受死了。” 费扬确实不是个东西,他昨晚就一直抱着钟星说他的小屄都被cao到熟烂了、这么不经玩,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就要被他们装成深红色的熟妇牝户一般。结果他今天不仅没能穿内裤,还被迫贴着一张臀膜来上学,怕这玩意掉下来他们还用胶带贴住、固定得牢牢的,他一走路就被这东西冰得直颤。 钟星只想快点走完这艰难的一段路,可薛遂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刚刚和那个男的说了些什么。那么羞耻的对话钟星哪好意思再度说出口,可薛遂不知道,他只看见钟星回想着回想着脸就突然变红了、跟害羞似的。这头年轻的狮子又要爆炸了。 “你喜欢他?他知道你屁股底下都没穿内裤来上学吗?他知道你每晚被我们三压着做吗?他听过你含着jiba哭着喘着的声音吗?他知道你这么sao吗,嗯?”钟星被他下流的话逼得无路可退,他被薛遂平时偶尔表现出的一丝友好蒙骗了。 “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钟星猛地推开他,生硬地叫他滚,“明明都是你们强迫我的……” 他小声说了句,飞快地扭头走了。 薛遂只来得及看到他转身带走的一滴泪。 “哭什么,昨晚不就答应得好好的。”费扬看他眼圈红红地走进教室,还以为他半路又羞耻心上来反悔了,钟星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回到座位上拿出一套竞赛题就开始写。 他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做过题,每次都被这几个人搅得心神不宁的,钟星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提高自己。费扬自讨了个没趣,也转身回了座位上和姚鸣讨论起今天玩什么。 薛遂没过多久也回来了,费扬瞧见他臭着一张脸,打趣道:“哟,薛哥这什么了,脸都黑成钟馗了。” “闭嘴。”薛遂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费扬悻悻地摸了几下鼻子,还怪疑惑的,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脾气都这么大,乖乖,难道真是自己昨晚干的太过、这下连薛遂都看不下去了吗? 虽然点猜错了,但是方向倒也不差,薛遂的坏心情确实是因为钟星引起的,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生明明和钟星没多少交流,钟星还能和和气气和他交谈,也不知道两个人鬼鬼祟祟说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话。 他完全忘了这段关系原本就是他们暴力强迫得来的,还死命钻着牛角尖。 钟星越是不愿意为他停留目光,他就越想强制钟星只能待在他视线范围内。 很快,上课铃响了,嬉嬉闹闹的教室稍微规矩了些,毕竟这个物理老师是个老顽固,脾气贼差,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在他课上他不喜欢就要骂,当然了钟星这种又乖巧又聪明的好学生是他的眼珠子。老头儿年纪大了便有些老顽童之意,上课很有自己的一套风格,他资历又高、对于薛遂等人自然是看不上的。 他原话是,不想听课也不想考大学干嘛来了,这么不情愿就滚出我的课堂,竟在这里碍眼!费扬他们每次都像是在听天书,听了这话也巴不得走人,奈何家里长辈再怎么放纵他们任性、只有一个原则不能违背:课一定要上,听不听得懂另说,我们的态度要摆在这里。 可怜他们和老教师相看两相厌,老头儿恨不得他们赶紧消失在自己的教室里,省的污染这片纯净上进的空气,尤其是他偶然瞧见最近自己的宝贝学生钟星竟然和薛遂他们有所交集,心里是又急又气,就怕这颗好苗苗被带坏了。 最近的课上他又开始隔空和钟星对话,有什么题就爱挑钟星,一时间其他人高兴的不得了,本来就听不懂就怕点到自己被骂,这下真好,全给钟星一个人挑担子,爽得很。老头儿还要时不时cue一cue费扬他们,他想借机告诉自己的宝贝学生:你们几个不是一个水平线啊!别和他们三臭小子学坏了啊。 但是钟星没有领悟到老头儿眼里含着的殷切期盼,他只觉得这课太难熬了,他就一直重复站起、坐下的动作。虽然题目都是他喜欢的方向,他沉醉于在学术中思考,每个新奇的题目都会让他感受到兴奋和刺激感,钟星每每做题时都会有一种心情放松、很舒适的状态。在他看来,这比人际交往要舒服很多、自在也简单。 只是今天不太一样,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湿润的臀膜就会跟着一滑、一动,那润湿又薄的果冻膜好像兜不住那精华水、钟星稍一侧,那水液就顺着女户、沿着腿根往下滴落,一点点滑过敏感腿缝落到凹陷的腘窝,在上面停顿打转了会又沿着小腿下淌。 “钟星、钟星、老师叫你呢……”同桌小声提醒他。 钟星猛地回身,对上物理老师皱着紧紧的眉,下意识说了一句抱歉,可以再说一次吗。 老教师以为自己太多次提问刁难到钟星了,摆摆手叫他坐下还是放过他了,只是钟星为了自己刚刚的走神而不停懊恼着。 “钟……星……”同桌又低声唤他,钟星投去疑惑目光。 他指了指钟星坐着的椅子,然后把手微张抵在脸色,做了个口型:“你凳子上……有——水——”然后悄咪咪看了眼老师,见老头儿还在低头看着教案、嘴里唾沫横飞地讲着知识点。便放心地又补了一句:“你……裤子,湿——啦——” 说着他还从桌肚里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钟星:“擦擦。” 钟星整个人都好似被定住了,格外僵硬:怎么办,被发现了。他根本不敢接话,生怕自己一动就被同学发现自己没穿内裤还贴着臀膜,接连被cao了这么多天的女户早就熟练地被摩擦出水了,一股股黏腻yin汁在臀膜的刺激下汨汨流出。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不,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