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惩戒play,毛笔蘸取jingye在乳尖作画,狼毫笔杆插xue磨xue
“呜啊啊……好痒……呜呜……不要,进来了……呜呜呜……” “嘘!照天,你小点声。” 白日的寝房房门紧闭,连窗户都被严严实实地掩好。唯有不断传出的求饶呻吟,昭示着房内之人正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风晔一板一眼地跪在台阶上,手指攥紧,指甲深入rou中,脸上的表情是隐忍的痛楚,他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刺痛从心底蔓延开来。 房内,司洛意正将头埋在徐照天颤动的腿根处,视jian着小熊不断流出yin液的后xue,他将笔尖的软毛轻柔地扫过鲜红艳丽的xue口。有如万蚁啃咬一般瘙痒难耐,惹地徐照天疯狂颤动。要命的yin药早就让他不堪折磨,现下又有一簇软毛吸附在软嫩的xuerou上,根根毛尖轮番扫过xue口边缘,又浅浅插入。结果自然是越搔越痒,身体和大脑都只剩下被填满的渴望。徐照天疯狂扭动劲瘦的腰肢,似是想逃离这簇该死软毛,可在司洛意看来,真像是扭着屁股来求cao。 “照天,你这里被磨地越来越红了。真漂亮……”端庄正直的摄政王大人在塌上的癖好一向很恶劣。他将笔毛打着转捅进后xue里,湿润的软毛便被蠕动的甬道紧紧吸附住,刮痧着敏感的肠壁,如有万只蚁虫爬过。引来徐照天阵阵哀叫,“嗯啊啊……啊啊……好痒……啊啊……” 徐照天被折磨地浑身发抖,全身像被蒸熟了一样,透露着色情的红艳。大滴汗珠沿着男人胸前的乳沟流下,徐照天双眼迷离,脸上浮现出醉酒般的酡红,水润潋滟的唇瓣微张。扭动着被折磨到酥麻一片的后xue,失声呻吟,胯下早就泛滥成灾,将被褥洇湿了一滩。 面对如此艳丽的美景还能坐怀不乱,摄政王大人不愧纵横朝堂多年,城府心机深沉地可怕。纵使胯下的欲望快要爆炸,仍旧没有立刻享用美味的小熊。而是用指节专注地掰开嫩红的xuerou,雕刻花纹的纤细笔杆缓慢旋转着捅进了甬道。 司洛意用的笔都是上好材料制成。笔尖的那簇毛是略带坚硬的狼毫,插进甬道深处时会被强烈的吸力紧紧吸附在rou壁上。若此时再上下转动笔杆,数根坚硬的狼毫就会毫不留情地很狠刮过柔嫩的肠壁,涂了yin药的内壁本就敏感地要命,怎能经受地住狼毫这一通扫刷,强烈的刺激让徐照天失神惊叫,“嗯啊啊……呜呜呜……司洛……嗯啊……” 除了笔毛的刺激,雕刻精致笔杆也将可怜的小熊送上欲望的巅峰。凹凸不平的雕刻花纹被恶劣的摄政王按上rou壁,在一阵快速旋转抽动之下,徐照天呻吟着绷直身体,翘起的rou柱向外喷射出一股白浊,竟被一根笔生生玩弄上了高潮。 “呜……哈啊……呜呜呜……不要了……别……哈啊……会死的……呜哈……”射过精的身子过于敏感,徐照天抽泣着求饶,被一根笔捅到高潮让他实在难以接受。明明应该被用来书写,为何要这般亵玩。可司小公子就爱这般玩弄甜美的小熊,看徐照天挣扎着躲避,俊脸上满是羞愤和屈辱。便轻笑着拔出毛笔,顶端的那簇狼尾早就浸满了yin液,司洛意也没有浪费,直接执笔在小熊上下起伏的大乳上作起画来。 徐照天惶恐地睁大眼睛,胸前的酥麻如电流般袭来,司小公子正聚精会神地用yin液在他胸膛上作画,一片水渍白浊,尽数涂在他那敏感的乳珠之上。红白交错,晶莹潋滟。 徐照天费力抬头看了一眼,就被rutou上交错的不明液体给弄地羞愤异常,剧烈挣扎着晃动,原本勾人的嗓音此刻变地异常愤怒尖锐,“哈啊……你个变态!呜呜呜……啊啊……变态……” “照天,你以为黎杉那家伙就不是变态了吗?你若被他抓住了,他就会把你绑在塌上,没日没夜地同你zuoai,还会让你怀孕。” 司洛意按住徐照天颤动的腿根,用干了的毛笔重新轻刮了一下湿软一片的xue口,蘸取了一些晶莹的yin液。一边恐吓警告徐照天,一边不紧不慢地继续勾勒涂抹徐照天的乳尖,像是在那处勾画花心,粉嫩的rutou最适合作为初绽的花蕊了。 “呜……呜呜……哈唔……我……呜……讨厌你们……”徐照天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塌上,仰头无助地瞪着房梁,他的胸前正在遭受亵玩凌辱。可不受控制的快感和酥麻,又极大地缓解了yin药带来的灼热。略带坚硬的软毛一遍一遍地轻扫过后xue蘸取yin液,那微弱却又强烈的刺激,每次都能让徐照天后xue发大水。司洛意颇为意外地勾唇调笑道,“这墨汁……还真是取之不尽……” “呜呜呜……唔嗝……嗝……”徐照天受不了司洛意这忒不要脸的调戏,把头蒙在被褥里委屈地抽泣,被玩弄到现在,也哭到了现在,小熊已经开始忍不住打嗝,手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浑身颤动地厉害。 在毛笔一次次扫过后xue,接着再在小熊健硕的胸膛上胡作非为一番之后。司洛意终于满意地收了笔,施施然站起身,颇为激动地欣赏了一番徐照天胸前用yin水白浊勾勒出的梅花弄雪图。见徐照天呜咽着往肚子里咽泪水,又俯下身心疼地用唇瓣温柔地舔干,鼻尖贴在男人额前轻哄道,“不用感到羞耻,我家照天真美……” “呜……不……才不……”徐照天用尽全身仅存力气,一脚踹开司洛意,伸手扯下一块素白的帷幔,就要将自己胸膛上的白浊yin水擦干。司洛意自然不会如他愿,如此艳丽奢靡的一副画,就应该多停留一会,遂一把扣住他的手压在背后,指节轻挑,一截韧劲极好的绸缎便被系在了徐照天的手上,阻止了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看,多好看啊……照天……”低头含住男人的耳垂缓缓厮磨,司小公子眉眼缠眷地盯了胸膛的水渍许久,玉手顺着小熊健壮的腿根摸上前端肿胀的可怜孽根,指节略过敏感的铃口,开始富有技巧地抚慰,掌心的温暖蔓延至四肢全身,徐照天悲愤交加,却又不可自拔地沦陷。他此刻情动的身子,无比渴望司洛意的触碰。指节刮过他的小腹和胸膛,再勾起yin液白浊握住挺立的柱身,冰凉又湿润的触感,徐照天眼角沁出泪水,他这副要命的身子,总是在司洛意的挑逗调教下软成一滩水,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呜哈……唔……你一定碰过很多……呼……人吧……呜……” 徐照天被摸地浑身颤动,咬牙尽量不泄出呻吟,“为什么……就逮住我不放了……” “没有,照天是我的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不同于黎杉的嘴毒傲娇,司小公子的情话总是信手拈来。 他温柔地轻嗅着小熊脖颈处浅浅的麦香,将头拱进去依恋地蹭了蹭。 徐照天一僵,天乾一旦蹭他脖子就是个危险的信号,他挣扎着往后躲,被司洛意轻易拽了回去。湿漉漉的触感一遍一遍舔过自己的后颈,将那块敏感的软rou舔地水淋淋。徐照天恐惧地绷直身体,指甲攥紧入掌心,被司洛意用手指一根根分开后,浅浅的牙印留在了他后颈处的嫩rou上。司小公子咬地很小心,只留下了牙印,徐照天紧绷的心骤然放松,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丝的触动。 “你……若是不做……就……唔……就……”yin药还在发挥着催情的功效,徐照天被突然出现的情潮弄地浑身发烫,责怪于司洛意这么久也不碰自己,遂坏心眼地戳了戳摄政王胯下支起的小帐篷,轻声哀怨,“要做就赶紧做。” 司洛意勾唇不语,动作却很诚实,指节探入湿软一片的xue口翻搅。后xue因为刚才的一通亵玩,本不需要再扩张,徐照天也被情欲折磨地双眼迷离,意识不再清明。不满地扭着屁股轻声催促,“别弄了,快进来……唔……好痒……都怪你……用的药……” xue口周围遭受不停地戳弄,现在已经变地红肿艳丽,司洛意见时机差不多了,大半拉下亵裤,高翘的孽根“啪”地一声打在徐照天的股缝上,溅出了一片yin液。胯下的软rou已经被折磨到敏感万分,被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被粗大guntang的阳物抽打,徐照天流着泪呻吟,全身颤动不止。 司小公子的欲望早已忍耐多时,挺腰用孽根抽打了几下流水的xiaoxue,将那贪婪的小嘴调教地红肿艳丽后,接着便强制挤入了孽根的guitou。饥渴难耐的xiaoxue一见有东西插入,立刻殷勤地吸附了上去,被媚药折磨多时,现下终于被真刀实枪地插入,情动的小熊双地两眼发白,蜷起的脚趾迅速绷直,“呜啊……哈啊……好舒服……” 之前被粗粝的狼毫玩弄抽插过一番的后xue,如今红肿高立,堪堪挤进一个guitou,再进去就有些困难。可司洛意还是狠下心来掰开红肿的臀rou,狰狞guntang的柱身就这般直直地捅了进去。徐照天又痛又爽,腿根处的肌rou都在疯狂的痉挛颤动,脸上更是醉酒一般的酡红,水润的双唇微张着浪叫呻吟,两人交合带给他的爽意早就胜过了疼痛。 忍耐过后的欲望一旦释放,便是无法控制地以燎原之势燃烧,司洛意这几日本就处于初次发情的边缘。现下被徐照天扭着屁股一勾引,大脑直接空白,情潮竟是这般无法预料地到来,叫嚣着很狠占有面前的人,再不记得要徐徐图之,温柔缠绵。只有原始野性的欲望支配着他,雄兽对雌兽疯狂的占有欲,是刻在骨子里无法泯灭的本性。 白日的小屋里还在纵情宣yin,浓郁的桃花香气粘稠到旁人无法靠近,天乾的信香本身就具有攻击性,对别的天乾有极强的威慑。这关系到雄兽对雌兽的保护,交合期内完全不容许别的天乾窥见他心爱的伴侣。 院里的台阶上,笔直跪着的少年被强烈的信香震慑地头皮发麻,四肢酸软地倒在地上,捂住胸口剧烈喘息。 (咳咳……彩蛋是司小公子突然发情,发疯想撞开照天的孕子囊,差点把可怜的小熊做晕。贴心的风晔小暗卫及时赶来,将我们的照天从发情的天乾身下救了下来。ps:私设照天现在的身子承受不住天乾的发情期,几天几夜,会把小熊弄伤的。后期需要一连几天的调教扩张+催情药物的作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