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play,一间设备齐全的小黑屋,照天被紧缚强迫cao干,内射
“毁了我又如何?” 司洛意笑着淬出一口血水,贴近黎杉的耳边,“你照样得不到他。” “找死!”锋利的匕首划破脸颊,在那张如玉的俊脸上留下可怖的血痕,黎杉恼怒地擦干脸上沾染上的血水。将行刑的匕首仍给一旁的大汉,冷声吩咐道,“时辰已到,行刑!” 人群之中的一人带着斗篷,努力捂住自己的嘴巴,将身形隐没在人群里,只是双眸蓄满泪滴,眼睁睁地看着刑台之上的人被刺破皮rou,生生从左胸剜出一块rou来。 那血淋淋的rou块,被当成警示品,放到一旁的木盒中。黎杉优雅地坐在上方,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手帕,细细擦拭着手上的鲜血,嘴角浮现难以抑制的笑意。他和司洛意数十年的争斗,最后还是他赢了,无论是徐照天还是权利,最后都会到他手中。 司洛意疼地意识已然涣散,脑海里浮现出了徐照天的笑颜,此刻小熊在做什么呢?他若是知道自己这般样子,会不会心疼,会不会哭呢?还是不要哭了吧,一哭自己就心疼地不得了。 若不是三日前放松警惕,也不会轻易落入到黎杉早就布置好的陷阱里,被当作反贼处以极刑。 凌迟的第二刀割在腿间,冰凉的匕首滴答着血水,一刀剜下,鲜血四溅。司洛意疼地差点晕厥,已然不再抱什么生存的希望,眼皮分外沉重,只想直接跌入无边黑暗中。 一生为朝堂鞠躬尽瘁,却落得了如此的下场。若是早知伴君如伴虎,就该辞官远离那是非之地,好好陪着照天的啊……照天……如果有来生该多好。 不知是不是意识在作怪,剧痛之际的司洛意仿佛真的看见了徐照天,男人虎头虎脑的讨喜模样。不禁悲从心来,可下一刻,分外熟悉的吼声响起。 “住手-” …… “呜……呜呜呜……哈……呜……” 这是一间特制的牢房,不是遍布蚊虫杂草的黑暗监牢。而是铺着柔软地毯,几盏红烛摇曳,在墙上投射出红色的烛影。 只是四周,还整齐地陈列着各色各样的器具。一排是各种小瓷瓶,多是叫不上名字的。另一排则是各色木制长条,形状各异,但都不难看出竟是成年男子阳具的形状。墙上挂着的是长度不一,粗糙程度各异的软鞭,只稍一眼,便叫人吓地魂飞魄散。 监牢的中间吊着一名身材魁梧男子,双手被锁链束缚在屋梁上,健硕的双腿大敞,面色潮红,明显是被刻意喂了药。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面容娇贵的公子,浅色的美眸视jian一般地将吊着的男人从头打量到脚,如葱般嫩白细滑的指节细细摩挲着手中的小瓷瓶。 “照天哥哥,真没想到。躲了我这么久,竟然为了那个狗东西,自己送了上来……” 黎杉施施然地走近颤抖的男人,将瓷瓶内仅剩的液体尽数倒在胯下的阳具上,徐照天低吟一声,抖地越发厉害,冰凉的液体很快就带来难以抑制的灼热,让小腹窜上的热流涌到胯下。 “你……这是……唔啊啊……滥用私刑……呜……哈……” 徐照天抖着嘴唇,一字一句地道出声。黎杉闻言笑了笑,两节细嫩的手指直直捅向了男人干涩的后xue,疼地徐照天惊叫一声,肠rou骤然收缩,将作怪的手指死死绞在肠道内。 “真紧……呼……照天哥哥,他们是没满足你吗?”灼热的呼吸打在徐照天的耳畔,黎杉贴近他,伸出舌头,一遍一遍舔舐过他的耳垂。深入肠道内的两根手指,在紧致的肠rou里翻搅,抽插。指腹还不忘在里面四处探索,乱按乱压,没一会就将那原本狭窄的xue口扩大了一圈,yin液顺着缝隙留下。 有了液体的润滑,两根手指便抽插地更加猛烈,撞地两片浑圆的臀rou都上下乱颤,黎杉趁机又加进一根手指。三指在湿软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抵住男人的敏感点很狠研磨。 “啊啊啊……不要……好撑……好……呜……黎杉……求你了……我不要……呃啊啊……不要再按了……呜呜呜……” “怎么不说爽呢?嗯?流了这么多水!” 黎杉气急败坏地一掌打在绵软的臀rou上,肠rou便疯狂痉挛收缩,再一次将手指绞在肠道内,黎杉不管不顾地骤然猛插,直接将可怜的男人送上了高潮。 “呃啊啊……停下……不要……受不了……求你……呜啊啊……” 大股yin水从收缩的roudong喷涌而出,黎杉抽出水淋淋的三指,拿出手帕将手指间的浑浊擦拭干净,男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劲来,被手指过度蹂躏翻搅的肠道疯狂收缩痉挛,失禁一般地往下漏着yin液,“滴答滴答”地打湿了男人身下的毛毯。 “你看看你,照天哥哥。”黎杉挑眉看了一眼徐照天身下毛毯晕湿的一片水渍,掰开徐照天的嘴巴,将刚才擦拭手指的手帕塞进了男人的口中。 “呜呜呜……不……唔……” 徐照天觉得恶心,沾满yin液的手帕竟然被用来堵上嘴。爱液刺鼻的腥甜味充斥口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照天哥哥,你可真让我意外。” 黎杉退回徐照天前方的椅子上坐下,抽出衣袖中的信纸。上面细数了一桩桩,一件件能证明自己有谋逆之心,足以处以极刑的罪状。皆是当年嫁予徐照天的半年,自己暗中背着男人所谋划的夺嫡计策。若是这份罪状落入皇帝陛下的手里,那黎杉的下场可想而知。庶子夺嫡,历来都没有好下场,轻责贬为庶人,重则连累母妃,两人皆以谋逆罪处以极刑。 刚才就是这分罪状,打断了行刑。徐照天高举着这份罪状,走到黎杉面前,以此为要挟,要求司洛意的凌迟之刑暂缓执行。 罪状上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在往黎杉心上插刀,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阻挠他大计的最后一个障碍,竟是他的深爱之人。他痴痴地笑出声,半是疯癫,半是痴狂。他这样的冷血绝情之人,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有感情,为何要踏进禁区,最后却要这般心痛至极! “徐照天,你觉得这份罪状可以威胁到我吗?” 黎杉双眼赤红,一步步走到吊着的男人面前。直接将快要晕厥的男人双腿掰开,巨大的压迫感抵着翕合的roudong,徐照天一下子就清醒了,惊恐地剧烈摇头,塞着手帕的嘴巴“呜呜”的无助叫喊。 “你竟然敢一个人来送?” guitou破开重重褶皱,猛地插入。徐照天双目涣散,无助又彷徨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硕大的孽根一捅进去,便没有给可怜的男人半点喘息的机会,大力开合起来,徐照天感觉肠壁快要被捅破了,黎杉的孽根就像一根翻搅的棍棒,除了痛还是痛。 他刻意不碰徐照天的敏感点,直往深处捅,那里是最为敏感脆弱的孕子囊。同风晔或是司洛意欢爱时,他们往往会避开中庸小腹中娇小的那团嫩rou。可黎杉明显没有那么体贴,孽根的guitou一碰到软弹的孕子囊,便兴奋地发狂。天乾对伴侣极强的占有欲,促使着他萌生要活活cao开孕子囊的冲动。 “呜-呜呜呜!” 无力挣扎的徐照天扬起脖颈,痛到四肢都在打颤。黎杉很狠掐住他的细腰,让他被迫匍匐着承受撞击和疼爱,绵软的臀rou早就被撞击的一片绯红,鲜红地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汁水。 鼓胀的孽根guitou重重深顶了几下软弹的孕囊壁,却是始终无法撞开小口,黎杉越发烦躁,一边扬手重重拍打已经红肿的臀rou,一边挺腰继续猛烈抽送,口中兴奋地一遍遍询问徐照天,“没有人撞开过,对吗?照天,里面还没有被射过jingye?照天哥哥,我今天会让你知道,小肚子里装满我的东西,会是什么滋味!” 黎杉随手拿过一个小瓷瓶,确认是极强的催情药后就想给徐照天灌下去,男人的身体尚未情动。因为疼地厉害,始终无法心甘情愿地打开孕子囊,黎杉可没有这个耐心如司洛意一般细细挑逗,循循善诱。直接拽出男人口中的手帕,钳制住他的下巴,冰凉的液体就顺着喉咙咽了进去。 “咳咳咳……”徐照天被呛地满脸通红,一大部分催情药被吐了出来,惹恼了骑在他身上动作的小禽兽。刚放缓的动作又开始急躁起来,“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快速又密集,徐照天脑瓜子“嗡嗡”地疼,每呼吸一口都万分艰难,同黎杉欢爱仿佛是一场受刑,他被折磨地体无完肤,痛苦不堪。 “你这半死不活的样给谁看?” 咆哮在耳边炸开,徐照天再一次被粗暴地cao醒。黎杉解开拴着他手腕上的铁链,直接将他按在地上,托起他的臀rou以后入的姿势很狠cao他。一边挺腰一边恶狠狠地道,“真是扫兴!连叫都不会吗?” 男人的胸膛被迫压在地上,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后摇摆,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就是不泄出任何呻吟。他对黎杉已经失望到了极点,颓废地任由小皇子骑在他身上,将guntang的孽根很狠捅向他的孕子囊,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捅地深,可毫不例外就是撞不开。 徐照天这几日担忧司洛意,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身体亏空的厉害,被黎杉这般折磨一通,脑袋早已昏昏沉沉。再又一次深顶之后,终于受不住,两眼一黑,彻底昏了下去。 “照天哥哥……照天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徐照天!” 他仿佛回到了两人初见的那个深秋,一切孽缘开始的地方,喜轿里的新娘子一袭红衣。是那般明艳高贵,娇媚动人。 (这章有点虐,彩蛋来点甜的。是关于小皇子嫁给徐照天那段时间,每日在老实的男人面前“遛鸟”,不穿衣服极力勾引徐照天,最后却被嘲笑小。1000字,敲蛋的宝们最好能留下有效评论,我在此跪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