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口调教,被吃醋的美人玩弄到失禁射精,纯情的少年主动加入
“陛下他,一连几夜,都是在风小主那儿留的宿,奴昨夜去请,陛下还治了奴的罪,说奴打扰了天子的风月之事。贵妃啊,你可要为奴做主啊!” 黎杉半卧在软榻之上,一副慵懒漫不经心的姿态,却在听到下人的禀报后骤然捏碎了手里的串珠。 “呸!贱人!” 气急败坏的黎美人没了刚才的半分优雅从容,从软榻上一屁股“蹦哒”起来,跺脚恶狠狠地咒骂道,“狐媚婊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勾地我家小熊夜夜留宿在那,莫不是真会妖术?我问你,我那日叫你去请陛下,你看陛下面色如何?” “陛下他……”太监在黎美人要吃人的眼神下瑟瑟发抖,讨好谄媚的话全都忘了,只能和盘托出,“陛下他看上去面色红润,正在房内与……与风主子调情……调情……” 话还没说完,就被气急败坏的黎美人一个瓶子砸了过来,可怜的太监吓地呆在原地,幸好瓷瓶只险险擦过脖子,并未打中。 “多……多谢……贵妃饶恕……” 太监赶紧跪下谢恩,黎美人气却未消,“才进宫几日,就被封妃,岂有此理。以后这小贱人还不翻了天了?” “贵妃,您消消气。”跪在脚下太监殷勤地递上丝帕,讨好地道,“他就算再得宠,位分也终究在您之下。这按照律法,您可以随意处置他,不用向皇后请示。” “说的也是……”黎杉得意地翘起小尾巴,“我和照天都几年的恩爱夫妻了,我还能怕他,自然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说完便提着逶迤拖地的粉红色沙衣,一摇一摆地准备去和小贱人算账,腰间一枚细细银丝串珠流苏,搭配着挽迤三尺有余的轻薄纱衣,显地步态极为柔美华贵,任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句。 好个灵动娇俏的美人儿! 可惜是个天乾…… “就是嘛……偏偏是个天乾……” 小陛下醉了酒,脸上一抹红晕格外诱人。他正在同风晔抱怨黎杉,嘟嘟囔囔道,“当初西域送过来时,就被惊艳到了,当时还献了舞。嗝……那舞姿,说是翩若游龙,宛若惊鸿真不为过。嗝……就迷迷糊糊被他勾引上了榻,然后就……嗝……屁股痛……” 这几日陛下下了朝都去了风晔的寝房,外头的风艳闺事传地越发离谱,都叫人不好意思听。 事实是,小陛下只想保住自己的屁股罢了。只有风小主温柔体贴,不会强迫他欢爱。徐照天自然乐意往他这边跑。睡了几夜的安稳觉,面色都红润了不少,朝堂上的办事效率也高了起来。 风晔认真地听着小陛下的抱怨,心里也不可避免地失落下来,他也是个天乾……若是陛下知道了,会不会同自己疏离?甚至,打入冷宫,终身不再相见…… 少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徐照天仍嘟嘟囔囔地抱怨着,黎美人精力有多旺盛,花样还多。每次都彻夜不眠,把自己差点就折磨蹂躏到精尽人亡。 “呜……我现在看到他……屁股就痛……嗝……皇后也是……别看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塌上可恶劣了。要不是顾着司丞相的颜面,我早就……” 小熊气愤地拍了拍桌子,猛然站起,义愤填膺地道,“早就……把他们打……打……” 冷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黎美人瞪大眼睛站在门外,粉色沙衣领口来地很低,露出如凝脂般细嫩娇柔的肌肤,平日里那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此刻满是震惊,像是在控诉着小陛下的绝情。 “对!说的就是你!”徐照天已经完全喝醉了,风晔给他倒的是清甜爽口的梅子酒,味道虽好,但极容易醉。他迷迷糊糊地凑到黎美人面前,拽住他的纱衣,怒斥道,“再敢强迫我……我就……把你打入冷宫!” 末了,又补了一句,“同那个司洛意一起!” “哦?陛下啊……”黎美人明显是被激怒了,眉头微蹙,但仍是风姿绰约,清丽无双的模样,浅笑着扛起毫不防备的徐照天,一把扔到了不远处的塌上。 “你这是做什么?”风晔赶紧去拦,被黎美人一脚踹在小腹,疼地弯下了腰,半天没缓过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美人笑意吟吟的好脸色最终还是垮了下去,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风晔身边,端详了一阵少年惨白俊秀的脸蛋,嗤笑道,“不过中人之姿罢了,还敢和我争宠,我今日就叫你看看。身为一个坤泽,什么才是自己的本分!” 说完便没有再搭理风晔,径直走到醉醺醺的徐照天面前,玉手一挥便将小熊脱地干净,指节沿着徐照天红晕的脸颊滑到结实的胸膛,接着便是两条大长腿,无意识的扑腾挣扎了一番,就被死死按住。 因为醉酒的缘故,小陛下胯间的阳物疲软地耷拉着,一副很没精神的样。黎杉素白的玉手捏住那团软rou,独有技巧地撸动了几下,小熊立刻喘息呻吟了起来,腰肢不停地扭动。 “哈啊……呜……嗯啊……哈……” “喜欢吗?陛下。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黎杉贴在小陛下的耳畔,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捏住胸前的两点红樱,搓揉了一番,蛊惑道,“是不是很舒服……” “呜……是……舒服……弄我……呜……那里……rutou……啊……轻点捏……呜……好涨……” 醉酒的徐照天哪有清明可言,只凭着本心催促。黎杉得意一笑,指节顺着男人的脊梁滑到股沟,对准后xue,“噗嗤”一声,两根指节狠狠插了进去。 随后便不给徐照天任何喘息的机会,用嘴封住小陛下的惊喘,插入rouxue的两根手指便模仿性交的动作,飞快地在紧致温软的xue里翻搅抽插。 “唔呜呜……” 敏感点被不断戳弄着,酸胀酥麻的快感细密地传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小陛下被束缚在绝色美人怀里,颤动挣扎地厉害。咕叽咕叽的搅动声越来越大,伴随着飞溅的绵密泡沫,湿软的xue口逐渐松弛,像只绯红贪婪的小嘴,渴望被狠狠插入。 徐照天的眼神逐渐迷离,刚才多是醉酒的迷糊彷徨,现在倒多了一份诱人的神韵,眼尾带着一抹湿润红晕。明明是一张极富有男子气概的英气脸庞,现在的模样却勾人地紧,惹地黎杉想好好疼爱一番。 小腹的阵痛尚未消失,风晔艰难地抬头,眼神着急地去寻找徐照天,在看到被紧紧束缚在黎杉怀里的小陛下后,目光一滞。 纯情的少年郎哪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只见徐照天香肩半露,嘴上全是刚才接吻时的涎水,亮晶晶地附在红艳艳的双唇上,他艰难地张口呼吸,对着少年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吟。可全身又被黎杉死死压着。美人粉色衣裙的下摆盖住下半身,虽看不清两人的动作,可黎杉的腿横在徐照天的腿间,那被强制分开的腿又在疯狂地颤动,不用想都知道两人在做什么。 “怎么样?”美人细长白皙的手指执起小陛下的面容,晕染上春色迷离诱人,展示给呆愣的少年看,“陛下他啊……只能被别人压在身下。可没有这个能力,让你这个小坤泽爽。” 少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喉结,黎杉还误以为自己是坤泽,以为这话能嘲讽到风晔,殊不知。少年同他一样,是想将徐照天压在身下,狠狠疼爱的天乾! “陛下,你这几日真的寒了奴家的心。” 黎杉装模作样地掩帕作拭泪状,“奴家每日点唇画眉,穿最好看的绫织云纱,你都不来看臣妾。那个小贱人,一个长相一般的坤泽罢了。怎就勾地陛下夜夜留宿?” 说罢,又伸手捏住尚未勃起的“小照天”。贴近徐照天耳旁,轻咬住软弹的耳垂,低声询问道,“陛下用这里碰过他吗?shuangma?有我将陛下插射shuangma?” 这要搁平日,黎杉问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暴脾气的小陛下早就同他撕扯到一起了,可如今徐照天喝醉了,支吾叫唤了一阵,便头一歪,呼呼睡去了。 这可彻底惹恼了美人儿,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细长的银簪,顶部还坠着两颗雕刻有精致花纹的小银球,微微一摇动便会碰撞到一起,叮铃叮铃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风晔呆愣愣地看着,纯情的他哪知道这东西就做什么用的,就见黎杉细细擦拭那枚银簪,放在烛火上消毒,接着擦拭上了润滑的软膏。 然后,那枚银针被对准“小照天”guitou顶端的马眼上,轻而缓地往下一按,精致细长的银色发簪便被guitou吞入其中,顺利地插入了尿道。 “呃啊……什么……好疼……呜……前面……好涨……呃啊啊……别插了……好疼……黎杉?” 原本熟睡的小陛下惨叫一声,酸涩的尿道被开拓,酸胀疼痛感让徐照天立刻就惊醒了,醉意也没了,扭头就看见黎美人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样。 “大胆!你你你,在干什么呢?啊--” 看清楚局势的小陛下还没来得及发火,美人的指腹捻着银簪的根部,骤然旋转往里插深了一分。可怜的小陛下崩溃地感受着细长的银簪,在狭窄的尿道口不断进犯,开拓的酸涩胀痛让他头皮发麻,两腿止不住地哆嗦。 “呜啊啊--住手!谁准许你……呃啊啊……大胆……好痛……要被玩坏了……黎杉……呜啊啊……真的好痛……要坏了……啊啊啊……” “陛下,奴也不想这样的,谁让陛下身下的这小东西不听话,去碰了别人。那卑贱东西的身体,会弄脏陛下的,让奴帮陛下清理干净,从里到外……” 美人诱惑蛊人的声音此刻在徐照天听来,宛如地狱魔音。他害怕地直抖,真怕身下的“小照天”被黎杉玩坏了,那可是龙根啊!关系着皇室的命脉!啊啊啊! 黎杉却是半天都不顾及小陛下的呐喊呻吟,两指捏住银簪,开始加快动作,快速猛烈地捣鼓。银簪很快就插到一处软弹的凹陷处,黎杉知晓这便是膀胱口,心一狠,直直将细长的银簪插入了膀胱中! “啊啊啊--” 小陛下的惨叫声又拔高了一个度,敏感的尿道口初次收到侵犯,还被如此猛烈地抽插捣鼓,金属银簪和酸涩狭窄的尿道口不断反复地摩擦,整根阳物都像着了火般酸软涨热。特别是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抽送,都能引起徐照天的战栗颤动。 而双腿每一次不可避免地抖动,都会让银簪顶部的两颗小银球摇摆晃动,清脆悦耳地撞击声从未停歇。 “呜呜呜……混蛋……呃啊……呜啊啊……要坏了……好痛……呜呜呜……” 任徐照天如何哭喊,黎杉都未停止用银簪侵犯“小照天”的动作,咕湫咕湫的抽插声越来越大,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还变着法子旋转着插入,顶到根部的膀胱后便猛然插入。再快速整根拔出,如此反复。 “呜啊啊……轻点啊……慢点……求你了……呜呜呜……好酸好涨想小解……呜呜呜……黎杉,你听到了没有啊!朕想小解!呃啊啊--” (彩蛋是一向纯情的小少年竟然主动加入,同黎杉一起,折磨可怜的小熊,生生将他玩到了失禁,jingye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溅,都快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