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rou,最后有惊喜(回头改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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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虹间已经没了胃口,他轻轻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借以掩饰西裤前端的隆起。这种情形,他本该是要走的,可眼睛双腿却不听使唤般,一眼挪不开,一脚迈不动。 白遗射完精,和沈沂南换了个位置,拖着瘫软在桌面上的青年继续享乐。 沈沂南拍拍他的大腿示意翻身,赵天尽管还没缓过劲来,对于男人的要求也是不敢违背,之前太多的教训足够他长记性,乖乖挨cao结束的还能快些,他心里不禁苦笑,自己这算是识时务了还是自甘堕落呢? 跪趴在桌面上,腰腹下沉,后臀抬起,结实的双腿大大分开,不用掰开臀瓣都能看到被cao的汁水横流的粉色rouxue。 沈沂南轻抚着两瓣红肿破皮的臀rou,脸色心疼嘴上却说出令人胆寒的呢喃:“可惜了这么好的皮rou,本来还想给你纹点东西了。” 赵天听他这话吓了一跳,后xue一缩吐出不少浓白的jingye,沈沂南呵呵笑着插进三根手指:“可怜见的,这小屁股越来越sao了。” 滑腻紧致的肠rou紧紧地吸附着入侵的手指,十七八岁的男孩的肠道敏感又饱含活力,即使刚刚经历过暴力的性爱,仍旧能够很快的恢复原状,只是不再如开始那样紧绷,而是像上好的牛筋般紧致又不失弹性。 胯下的阳具早就恢复硬挺,抽出手指转而扶着那根火热重新进入了青年的体内。果然如他所想象的那般火热柔滑,guntang的roubang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慢慢的插到低端,直到紧紧贴上下方的囊袋才停下攻势。 赵天被这下慢且深的插入弄的小腹一阵酸疼,前列腺被放慢速度的磨蹭着,竟比快速地抽插更要刺激! “啊!——不——啊——好酸,不要了——拔出去!啊!” 赵天手肘杵着桌面仰头求饶,只是他叫的越大声,求得越可怜,对男人征服的欲望刺激就越大。 沈沂南听着他yin荡的呻吟,jiba又涨大了一圈,胯下没禁住诱惑慢慢律动起来,而后动作越来越快,整根抽出再全部插入,无处可去的肠液混着精水全被挤到了红艳的肛口周围,油光水亮的样子看得人好不牙疼。 沈沂南发狠的cao着赵天前列腺的位置,骨节分明的双手大力的抓捏着红肿的两瓣臀rou,用力到rou瓣都从指缝间隆了出来。 之前被打的屁股一直火辣辣的疼,现在又被男人这么抓弄,直疼的赵天叫了出来。 “不要!好疼——啊——别——别捏了嗯!” 男人听着赵天又爽又疼的呻吟,胯下动作越发快速,青年浑圆湿漉的臀rou被胯骨和大腿拍打的激起一波的又一波的rou浪,粉红的xue口被粗大的jiba带出一圈水亮的红rou,sao浪的样子看的白遗都感叹sao出了天际。 “啊——好大——太——天太快!” “嗯嗯——太快了,啊——嗯啊” “啊——呜呜——啊——顶到了——不要——呜呜!” 赵天被cao的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全身上下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肠道里那个不停被cao弄碾磨的凸起上,蜜色的身躯水淋淋的全是汗水和yin液,顺着手肘和膝盖流了不少到透明的餐桌上。 钢化玻璃的桌面粘上汗液变得十分滑腻,跪在上面稍不注意就会滑倒。 赵天艰难的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双腿还是总被男人撞击的差点滑倒。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他只得紧紧抓着桌子的边角借以稳住摇晃的身体。 迷蒙的双眼突然闯入一片洁白,赵天被人托着腋下牢牢的抱在了怀里。摇摇欲晃得身体终于不用担心下一刻会滑倒,他埋在男人的胸前,喘息的嗅着那股似有若无的檀香,轻声呢喃了两个字。 段萩抱着青年汗湿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着他浓黑的发丝,尽管他的动作安抚意味浓厚,但挺涨的下半身仍旧顶的赵天紧张不已。 “嗯嗯——啊——唔——唔——啊!” 赵天体内那一点被坚硬火热的roubang磨蹭的简直要着火,疯狂的快感从尾椎一路蹿到头皮层下,噼啪炸裂开来,轰得整个人酸软不已。 沈沂南快要射了,他死死扣着掌下弹软的臀rou,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guitou全都重重的捣磨在早已红肿的凸起上。 “呜——呜啊——不要——啊——我受不了!” “谁——救我——啊嗯——不要!” 前列腺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着,他已经分不出来是爽还是疼,整个人几近奔溃,俊朗的脸庞脏污的皱成一团,舌头也被牙齿咯得流了不少血。 段萩皱着眉头死死抱住他不断挣扎的身体,看到他的舌头出血后,一手扣着赵天的后脑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臂膀上。 很快,洁白的布料上渗出了点点殷红。 身后的撞击快的几乎能把xue口磨的着火,赵天痛苦的皱着眉头紧紧咬住嘴里的皮rou,口腔里全是浓重的血腥味,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无休无止的顶撞中时,火辣抽搐的肠道终于迎来了股股guntang的浓精。 沈沂南仰着洁白的脖颈痛快的射了足足半分钟,才将颓软的分身抽拔出来,整个人狂喘着坐在椅子上,额头胸前全是热汗。 赵天已经昏过去了,全身湿的好似下雨,段萩抬手将他汗湿的额发全都向后捋去,通红的俊脸热的直烫手。 白遗刚才只发xiele一次,此时看着青年被cao的合不上的红艳xue口还想再来一次,抬手就要扣进去。刚一伸手就被段萩拦住了。 白遗疑惑的看着他:“你要cao下面?也行,那我玩嘴。” 段萩搂着青年,感受着对方guntang的热度,冲白遗摆摆手:“今天到此为止吧,他身体受不住。” 白遗闻言,窝在椅子上哈哈笑道:“卧槽,老段,我没做梦吧,你这是在担心他?!别开玩笑了哈哈哈!” 段萩没有理他,抄起青年的膝窝抱着人转身走了,路过于虹间的时候,顿下脚步:“庄清和最近和邵家的女儿走得挺近,听说两家长辈有意要联姻。” 说完不待对方回应抱着人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