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cao服在线阅读 - 41 不知道能不能修复

41 不知道能不能修复

    风满被扔到床上,床垫下陷,松月生脱了衣服爬上来,把侧躺着的风满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松月生,”风满的声音很哑,“停手吧,别闹得这么难看。”

    松月生扯着风满膝盖上挂着的布条,从风满腿上褪下,按着风满双腿,用膝盖压住,抻直了布条,俯视风满。

    “你说你喜欢我,我就停下。”松月生用布条贴着风满大腿比划着,“说喜欢我,不会离开我。”

    风满勉强地勾了勾唇:“有意义吗?这些话,我说出来你相信吗?”

    “相信啊。”松月生毫不犹豫地答,“我当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你疯了......”

    松月生应了一声,解开风满手腕,酸痛令风满很不适,但他咬牙忍住了声音,整只手臂都麻得不像话,像是引体向上过度后,酸软得不像话,任由松月生摆布。

    松月生亲过风满手腕上的红痕,然后把风满的手和大腿绑到了一起。

    风满:“?”

    “可惜之前都没有准备情趣手铐,那样可能就不会让你受伤了。”松月生自顾自地说着,看着自己绑住的风满,觉得很满意,风满的腿没办法合上,只能张开着迎接自己,松月生把另一只腿固定在自己腰上,他的头发在纠缠中变得凌乱,却令他的美更加惊心动魄,松月生用牙齿脱下左手的两枚戒指,松开牙齿,戒指便滚落在床上。

    他右手抱着风满左腿,微微弯腰,左手掐住风满下颌。

    “有这么生气么?”松月生笑,“你早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不受自己控制,尤其是感情。”

    “你在热恋期抛弃我,还指望我保持乖巧,你对我太残忍了。”

    “松月生......”

    什么热恋期?他们又不是在恋爱,不过是凭着那点吸引力凑在一起罢了,未来也不可能会在一起。

    风满的眼神黯淡下去。

    他早就做好了独身到老的打算,也从未想过和谁相守一生,爱情本来就是奢侈品,尤其是同性之间更为难寻,他早就不相信承诺和爱情了。

    松月生又能在他身边多久?一年、两年。往后呢?他的家族会允许他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吗?松月生腻了之后,自己能像他一样强迫松月生留在自己身边吗?他不能,他一想到付出的真心和信任被摧毁,要眼睁睁看着松月生离开,他就无法接受。他害怕这样的关系,太危险了,他不能踏上一辆注定失灵的车。

    只有不承诺的关系才是最安全的。

    松月生看着风满失落的表情,心脏也被牵扯,他改掐为抚摸,像是在安抚风满,让他不要这么不安。

    方才淋了大量的精油在风满身上,现在还很滑,就着残余的精油,松月生湿滑的手指按在了风满xue口,轻轻打着转。

    另一只抱着风满大腿的手也在抚摸着风满腿内侧的皮肤,松月生动作很温柔,用十足的耐心等待风满向自己打开身体,xue口在揉弄下逐渐变得柔软,松月生的指尖陷进去,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手指,手心里风满的大腿肌rou也绷紧了些许。

    很快,后xue吞入一根手指,松月生又以同样的方法送进第二根手指。

    第三根送进去后,松月生循着记忆找到那点,轻轻按了一下。

    “唔。”

    很短促的哼唧声,虽然主人发现后立刻吞进了嘴唇里,但还是被松月生听见了。

    松月生勾勾唇,开始在风满后xue抽插。

    皮rou摩擦的声音很治愈,空气中混着rou欲和精油的味道,又湿又色。

    风满已经放弃抵抗,只求松月生不要折磨他,快点结束,发泄完快放自己走。

    松月生试着撑开手指,把xue口撑得更开一些,他很想把整只手都放进去,但他忍住了。

    风满感觉自己快被撑破了,立即出声制止:“cao,你他妈够了没......别他妈弄了!”

    松月生看着风满发红的脖颈,慢慢抽出手指,三根手指湿淋淋滑溜溜的,松月生按在风满小腹上滑动,把手上的液体抹到风满身上。

    做完这些后,松月生才拉下裤链,裤子都没脱,只是放出性器,性器头部轻轻顶在风满张开的xue口,浅浅地送入。

    风满的性器再次被握住,松月生解开被弄松的领带,顶胯往前,一寸寸把自己的性器送入风满体内,像是要风满完全记住他的形状一样,突起的青筋、起伏的弧度,完全进入后压迫前列腺的快感。

    风满徒劳地想要加紧双腿,但只能伸出唯一没被控制的左手按在松月生小腹,阻止他的进入,松月生毫无阻碍地顶着风满手心,把性器完全插入,胯骨撞在风满臀心,甚至色情地搅动了两下。

    “舒服吗?没有人会让你这么舒服。”松月生牵起风满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俯身撑在风满身体两侧,慢慢动起来。

    刚开始的力度很温柔,但很快,床头的木板开始撞在墙上发出声响,风满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火烧着了,从下身开始烧到大脑,他的反应变得迟钝,后xue成为了最敏感的地方。

    松月生快速的进出抽插把风满腿内侧撞得发红,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床侧摆着的全身镜内映出两具交叠的身体,更要命的是松月生的脸就在风满面前,距离很近,但谁都没有主动吻上去。

    风满第二次射精后,松月生松开了风满,抱着他坐起来cao他,风满一想着挣扎,手便被松月生反剪到身后,风满又变成了一只纸船,随着水波的晃动而上下起伏,在松月生身上弹起又落下。

    最后松月生把他抱到全身镜前,从后面进入了风满。

    和他们第一次一样,但那时只是腿交,现在却是真枪实战地被松月生贯穿,绷紧的小腹隐约看到松月生的形状,风满性器往下淌着水,后xue已经完全被cao坏了。

    松月生在释放之前把风满翻回来,抱着他站起来,性器仍旧插在风满身体里,松月生往床边走,性器便浅浅地在风满体内戳弄,他逼着风满说喜欢他,不会离开他,风满却在松月生肩膀上咬了一口。

    风满再次被扔回床上,松月生站在床边抬高风满的臀,快速地cao了他几十下后,射在了风满身体里。

    风满不知道松月生弄了自己几次,小腹又涨又酸,他下意识按上小腹,松月生也摸上去,按着风满手背。

    “摸到了吗。都是我的。”

    风满的头发湿透了,眼尾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被自己咬红的。

    胸口也是,腰两侧也是,大腿内侧、臀心,都是红的。

    他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迟钝地反应不过来,只是在松月生拔出后感到下身好像一直在流水失禁,才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夹紧双腿。

    恍惚间感觉到松月生好像一直在抚摸他右腰的纹身,但风满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小事了。

    /

    醒来的时候风满身体清爽,松月生把床单扔在一旁,两人睡在床垫上,风满盖在被子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松月生从背后抱着他,呼吸拍在风满肩膀。

    “醒了。”风满一动,松月生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他一直没睡,风满睡了一个半小时,他也看了风满一个半小时。

    风满的腰一下酸得不像话,手腕也很痛,有药油的味道,松月生应该给他上了药,但这并不能让风满觉得好受一点。

    心脏的难受源源不断地通过血液和脉搏传达给身体,牵扯到四肢百骸都发酸发疼,风满撑着身体坐起来,松月生没有阻止他。

    “玩够了吗。”风满背对着松月生问,“我能走了吗?”

    “你要去哪里?”松月生从身后抱住风满,“风成还在这里,我把一半的股份送给你好不好?或者你想重新申请一个公司,我可以......”

    “我不可以。”风满很疲惫,他按了按额头,声音喑哑,“你的东西,你拿走。我不追究你对我做了什么,只求你放我走,这还不行吗?”

    “那我怎么办?”松月生抬起风满下巴,让他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两人亲密无间,但表情各不相同——一个疲惫、一个不安,“风满,你不要我了吗?”

    “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

    松月生的眼睛垂了下去。

    风满掰开松月生的手,艰难地去了衣帽间换了身衣服,他刻意避免看到镜子里自己身上满身的痕迹,直到他收拾好,松月生都没有过来。

    风满出去时松月生还坐在床上,他穿着风满的睡袍坐在床边,赤着脚踩在地上,风满看了他一眼,便拖着行李箱门口走。

    松月生没有跟上来。

    风满松了口气。

    直到他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离开时,门锁却没有反应,密码锁是暗的。

    风满的眼睛慢慢睁大了。

    他再次按下门把,密码锁也丝毫没有反应。

    ——锁被人为开启了防盗模式。

    这是风满装上这款密码锁的防盗设置,开启防盗模式后出门需要输入密码,输错三次门锁会自动进入休眠模式,只能从外面刷卡激活打开,里面则不能够打开。同时,一层窗户全部自动落锁,人想要离开,只能从楼上跳下去。

    松月生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暗下去的天空,眼睛里没有任何光亮,好像对外界失去了反应,直到脚步声去而复返,风满走到他面前用力攥住他的领口,本就疲惫的眼睛布满血丝,他用力拽过松月生,声音沙哑地吼:“是不是你干的?!”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说啊?!你想死在这里吗?!啊?”

    松月生看着暴怒的风满,眼睛眯起来,轻轻笑了。

    “卡被我藏起来了。”

    “cao 你 妈 的!”风满气极,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把松月生拽了起来,松月生被他扯得摇摇晃晃,一点也不反抗,风满一拳揍在松月生胸口,松月生被揍得往后退了几步,再次被风满捉住领口,往脸上揍了一拳。

    松月生跌在床头,闷哼一声,床头摆着的物件哗啦啦摔了一地,松月生过了半分钟才缓缓撑着额头从床头架子上抬起头来。

    风满往前走了两步,猛地顿住了。暴怒迅速从身体里冷却,他愣愣地注视着面前的场景,连呼吸都忘了。

    ——那只陶瓷兔子碎成了两半,裂口沾着血,松月生捂着额头,垂眸看了眼架子上的血迹,然后把手放下来,看向自己掌心。

    掌心洇开了一大片血迹,松月生只看了一眼,便端起了兔子观察,血迹沾到洁白的瓷兔上,非常刺眼。

    ——不知道能不能修复。

    ——松月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