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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它打碎了他的傲骨,让他像只发情的兽/你敢拿我和后宫的

    室内顿陷一片死寂。

    倏地,丝缎碎裂声响起,琅廷眼含愠怒的垂下眸和琅轲对视,一抬手的动作又快又果断,“啪”一声径直箍在了九五之尊的脸上。

    琅轲被打得偏了下脸,低头看着琅廷手腕处因为强行扯断丝带而造成的淤红,慢吞吞的笑,“哦,挣得开啊。”

    “你竟敢拿我和后宫的那些女人相提并论。”琅廷扔下绕在腕上的丝带,他似乎看不见琅轲脸上早已显露出的半分山雨欲来之色,作势又要抬手。

    或者说他根本不怕。

    一个躲在阴沟里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的老鼠,哪怕披上金装也掩盖不了自己卑贱的过去。

    不过琅廷这次的意图却落空了,琅轲抬起左手直接在半空中截住了他的手腕,随后又一伸臂猛地摁下他后腰,顺势翻身一压,俩人的地位就颠倒了。

    挺傲龙根再次深深埋进了琅廷体内。

    琅廷强忍着一声不吭,身体却无可奈何的卸了力气,任由琅廷握着他那双纤细的皓腕把玩。

    “疼不疼?”琅轲一下下亲吻着落在他手里的香腕,又转而舔吻上琅廷的手指。

    琅廷闭着眼,手腕如同被滑腻毒蛇伸出的蛇信子轻轻试探着,仿佛自己再有一点反抗,对方就会毫不犹豫地张口咬断他的手筋。

    琅轲见这人终于肯乖下来,再开口的语气竟都显得无比甜腻,连眉眼也染上了一股近乎自欺的温柔,整个人像是被执拗这个词给浸透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显露着病态。

    “手指都打红了。”

    “……”

    “给孤生个孩子好不好?”

    琅轲的思绪不知怎么又跳到这档子事上了。

    “孤也不是非要你生嫡长子,女儿..女儿也好....”

    想了想,他又改了措辞。

    “不不……女儿就很好了。”

    “算孤求你了。”

    琅廷紧抿着唇,眉目尤其冰冷,看起来是想几次辱骂这个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傻弟弟,但堪堪忍住了。

    “你当我是送子观音吗。”

    琅廷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股说不出的森然,以及一丝隐晦的羞恼。

    这人把生孩子当成什么了?从国库里拿块金子那么简单吗?生男生女,怀与不怀,这种事哪里有他能挑拣的份。

    一时间,榻内幽静,只余灯火摇曳。

    他和琅轲维持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已经将近四年了,他承过宠的次数不说有上千次也有八百,这个混蛋有几次是不把“雨露”留在里面的,可怀不上就是怀不上。

    他被深囚于此,甚至连避孕药都喝不了几次。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生孕的能力,只是徒有一处类似女子的性交部位。

    这个认知也时常让琅廷感到自我厌弃,只能用作男女交合的地方,让他除了更适合雌伏在男子身下外,并没有带给他半点益处。

    “……孤那里是有座送子观音像。”琅轲依旧覆压在他上面,一张嘴喋喋不休,这人前面说的什么,琅廷完全没有听清,只在最后听他道:“它被孤好好供着呢,不过想来是孤不能生的原因,供奉这么久竟没半点作用。”

    “……”

    “孤觉得若你来供奉的话,效果定能立竿见影,你说呢?”

    琅廷不想再多说什么。

    “你……”

    “不会的。”琅廷略显疲惫的推拒道:“你知道不会有的。”

    “兄弟luanlun早已是违背人道,你又何必再添这种不祥之子。”琅廷用心劝诫道:“生了,最后也不过是徒增感伤。”

    琅轲却如同魔怔般听不进去,甚至强逼着自己会错琅廷的意。

    “不可能,一道血脉而已。”琅轲直起身,抽过自己的龙袍腰带缚住了琅廷的嘴,又从一旁的床匣子里抽出来一罐软膏。

    琅廷的身体已经被这罐春药折磨出了阴影,他到现在还深刻记得这个药的药效,记得它是怎么打碎了自己的傲骨,让自己数次主动雌伏,像只发情的兽。

    琅廷无声的摇头躲避着,起身拢起腿就要跑。

    琅轲在一旁眼尖手快的伸出手臂,把人强行拦抱上了床榻,两指并起探进药罐里深剜出一坨药膏,然后强压开琅廷的双腿,将药膏连着手指用力刺入了他的身体。

    “唔....”

    琅廷陷在软榻里,如弦月般紧收的腰身在琅轲手下微微弓起,腿间漂亮的屄唇也包裹着对方的手指紧缩,将上面的药渍一点点吞含了进去。

    上完药之后,琅轲就将琅廷晾在了一边,没有再管他。

    琅廷对这个举动再熟悉不过。

    琅轲心里明白他被上完药之后就跑不了了,所以如今只是坐在一旁等着,等着他药效发作,然后观赏着自己意乱情迷,深堕欲海,最后再控制不住的将自己取悦给他。

    琅廷身陷囹圄,却无法自救。

    他只能在逐渐流失的时间里,感受着自己被欲望一点点裹挟,然后彻底迷失自己。

    琅轲坐在床边,手里正斯条慢理的把玩着一支做工极其精细昂贵的女钗。

    外厅烛火渐暗,他身后紧闭着的床幔在此刻被人倏地掀开,幽深长榻内探出一双细腻如天上玉的手臂,只需须臾,那双玉臂便紧紧环上了他的胸膛。

    他这位一向自持清冷矜傲的哥哥,将下巴侧搭在他肩膀上,贴着他耳廓说出的一字一句都是呵气如兰,软着声音轻喃道:

    “救...救我..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