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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种马扇逼caoxue

    余岁看着面前遍布着掌印指痕的臀部,又看着那个正在缩着的saoxue,轻轻扬了扬眉。

    被摩擦的艳红的xuerou空虚绞动着,挤出晶莹透明的汁水,顺着xue口向下淌,惑乱着人的神智。

    “看来我救你可能多此一举了,是不是还破坏了你的兴致?”

    他的声音温润明朗,吐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的轻佻。

    他看起来面色沉稳不为所动,但下腹勃起的性器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的手指抚上了阮时衡的臀尖,看着上面的齿痕,用力的捏了捏。

    阮时衡虽然还未完全清醒,但他知道如果要让余岁从这种状态里走出来,之后的引诱怕是会很容易被识破。

    他颤了颤身体,撑着手坐了起来,跨坐在了余岁的身上。

    那顶着他的guntang的性器充分的表明了余岁的意动,阮时衡心里轻笑,面上却不显。

    他不回应余岁的话,将余岁推到了在了床上,声音微颤的说;“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可以捂住你的眼睛。”

    他的声音带着些哑,鼻音让他的姿态看起来在示弱,却也的的确确是在示弱的,他用rouxue隔着布料磨着男人的大jiba,硕大又弹性的胸肌在余岁的身上挤压着。

    这情态无辜又放荡,余岁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他的手摸上了这具温热yin荡的身躯,享受着阮时衡的讨好。

    阮时衡扯下了他的裤子,那根资本雄厚的大roubang弹了出来,带着高温灼烫,让阮时衡的rouxue忍不住又流了些sao水。

    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把那根大jiba往自己屁股里塞,在把大jiba完全吃下去的那一刻,他捂住了余岁的眼睛。

    当视觉消失,其他的感官接受到的感受会成倍的增长。

    虽然余岁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阮时衡rouxue吃着他jiba的热情,感受到他短促的灼热的呼吸,他细碎的闷哼和呻吟,每一处都藏着欲使人沉沦的欲望。

    每一次轻触,每一次肌肤相贴摩擦出的暧昧声响与热度,都在刺激着人骨血里翻涌的占有欲与征服欲。

    “好涨……吃的好满……呜……太深了……”

    阮时衡屁股一下做到了底,大jiba几乎把他捅穿,xuerou痉挛颤抖着诉说着满足,他带着些哭腔的满足的yin叫着,余岁拿开了他的手,看着他眼里的水雾与情欲,撞击着他的身体。

    一如他猜想的,这男人放荡又色气,饥渴又yin荡,哪怕被鬼cao都能cao的sao逼发痒,更别说现在吃到大jiba满足的模样。

    阮时衡扭动着腰动着屁股,频率极快的让jibacao弄着他的saoxue,臀rou晃动着,像是在拿着小逼强jian男人的大jiba,面上满是情欲的满足。

    “唔啊啊啊……插到了……大jiba插得好深……”

    他呜咽着,前方和体内吞吃的那根jiba比起来看起来短小的老二喷了jingye。

    他哭叫的射了出来,连吃男人roubang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像是在回味着快感的余长。

    下一刻他的屁股就被人托住,余岁不满足于他磨磨唧唧的速度,掰开他的大屁股大开大合的cao弄着,阮时衡还处于快感中就被连续不断的打桩似的捣弄,yin叫声越发高亢。

    “太……太快了啊啊啊cao的太快了……好胀……”

    sao媚的软rou被cao到痉挛,阮时衡爽到眼眸涣散,嘴唇微张,像是在索吻。

    余岁咬住了他的唇,一边吻他一边猛cao。

    逼口被cao的松松软软,毫无抵抗之力的迎接着rou杵一次又一次的捣弄,汁水被带着外流,yin靡又放浪。

    余岁是不喜欢接吻的,并不是他和人亲吻过,而是因为他反感于那种行为,两根舌头碰来碰去会有什么感觉么,交换唾液只让他觉得有些脏。cao进阮时衡身体的时候余岁没有失控,但是亲上他的那一刻,他失控了。

    唇舌交缠带来情欲更深一层的翻涌,不管是柔软的唇还是追逐的舌尖,在交缠舔舐的那一瞬间爆发出的让心尖也战栗的美妙滋味足以让人上瘾,余岁扣紧了阮时衡的后脑勺将他逼向他,贪婪的舔咬着他的唇舌汲取着他肺内的空气,看着阮时衡迷乱的姿态越发的兴奋。

    他抱着阮时衡换了姿势,从骑乘变成了正面cao干,他一边深吻着阮时衡一边下体兴奋的在那个湿滑紧致的rouxue里cao干着,阮时衡眼尾红红,嗓子已经叫到有些哑了。

    余岁几乎把他jianyin透了,rouxue最后已经cao到发麻完完全全变成了余岁的专属jiba套子,紧紧地贴合着他的rou棍被像母狗一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吃着男人的jingye。

    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陆茹的声音。

    “余岁,我可以进来跟你商量一下剧情的事情吗,我发现了一些疑点。”

    “不好意思,我已经睡下了。”

    余岁将jingye一股股的射进阮时衡的身体里,摸着阮时衡光滑细腻的皮rou,声音慵懒的说。

    “那好吧。”

    陆茹识趣的离开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唯剩阮时衡高潮后发出的微弱的声响。

    余岁把性器拔了出来,看着阮时衡被cao的红红的sao屁眼一时合不上,流出一点jingye。

    他用指尖摸了摸微肿的xue,下身猥亵的在那里蹭了蹭,他又爱抚似的拨了拨阮时衡有些蔫的小jiba,亲了亲阮时衡已经被吻肿了唇。

    他撸了撸自己的老二,柱身在阮时衡的小jiba和卵蛋上蹭着,似乎在用它们给自己的老二按摩,他被蹭出了火,毫不留情的把半勃的性器顶在了xue口处,打算继续同这敏感的肠道温存。

    “不要了……sao逼被cao肿了……”

    阮时衡带着些鼻音的轻哼,他射了好几次,已经有些虚了。

    余岁移开了自己的性器,阮时衡松了口气,以为他要用别的地方解决欲望的时候,已经肿胀的小逼忽然挨了一巴掌,尖锐的麻痒疼痛传递到大脑,让他发出了一声异样的痛呼。

    “有这么娇气么?”

    余岁眼眸黝黑,清隽的面庞因为情欲蒙上一层红晕,像是高不可攀的爱欲之神。

    他的腿顶在阮时衡的双腿之间不让他合上,掰开他的屁股掌掴着被插的肿胀的软乎乎的小逼。

    巴掌落下时带来的微凉的风和落在实处后响起的啪啪声让阮时衡不停地缩着身体,rouxue也蠕动着似乎要逃避这种惩罚,末梢神经诉说着尖锐的痛意,在抽打过后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又变成了异样的刺激。

    “别打了……别打了……痛……好痛啊啊啊……放过我……”

    阮时衡身体疯狂的摆动着想要逃脱扇xue的痛苦与快感,呜呜咽咽的掉着眼泪。

    不管他怎么逃似乎都逃不出余岁的巴掌,那本来就被cao的yin靡的rouxue被巴掌扇的更肿,又痛又麻。

    “sao逼还不给cao吗?”

    “给,呜呜呜sao逼给老公cao啊啊啊啊!”

    阮时衡带着哭腔的讨好着余岁,guntang的大jiba直接蛮干进肿胀的rouxue里,无情的cao弄着。

    余岁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他亲了亲阮时衡的面颊,爱怜的说:“这才乖。”

    他的欲望如同破闸而出的洪水猛兽,温和的伪善面皮被尽数撕碎,以一种绝对亵玩的姿势jianyin着自己的专属雌兽。

    而另一边的见凌几乎是暴怒的。

    阮时衡忽然从他怀里消失,他所迷恋的温热变成了空气,他几乎瞬间知道了这是谁的杰作。

    这是玩家的技能卡,他根本没感觉到阮时衡有使用技能卡的能量波动,那么一定是余岁用的,于是他穿墙来到了隔壁,看见了还保持着被cao弄姿态的阮时衡,以及注视着他的余岁。

    被截胡的烦躁感让他几乎想杀人,哪怕眼前这个人是另一个自己他也厌烦的很,可就在他要出手夺回自己的猎物的那一刻,他被游戏规则探寻到,直接被弹出了这个关卡。

    第一个关卡他能够对阮时衡出手是因为他取代了原来的NPC的身份,但是这个关卡他并没有取代任何一个NPC,因为这些NPC都在剧情里他没办法取代,只能入侵。

    他对阮时衡没有攻击倾向所以顺利得手,可他刚刚对余岁差点出手,被判定有攻击性所以被遣出去了。他的力量还在主神之下,一个关卡只能入侵一次。

    见凌越想越气,忍不住拍碎了手边的桌子。

    他的小母狗那副sao样子,怎么可能有男人能拒绝,余岁根本不可能忍得住,想到自己的所有物被沾染,见凌满眼暴虐,哪怕那个人是另一个自己,他也有些难以容忍。

    见凌深吸了一口气,下一个关卡,给他等着。

    阮时衡第二天睁眼的时候,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

    他觉得自己遇上了两个难缠的对象,一只来路不明的鬼,还有种马男主余岁。

    不过都很爽,各有各的爽。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还能动弹,不是他以为肌rou酸胀,不过屁股是有点痛。

    系统:因为宿主你的体能已经被我加强了呀,之前的加强也是有效果的哦,只不过在新世界有些衰减。

    阮时衡心想还是系统还是挺实用的,去了浴室洗漱。

    他穿上了衣服,好在一鬼一人都没在他脖子上留下很明显的痕迹。

    想到见凌,阮时衡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没出现,思量着出了房间。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餐点,几个玩家已经在那里坐着了,包括戴着眼镜一副斯文无害模样的余岁,和昨晚几乎把他cao干致死的男人完全是两幅模样。

    “坐这边,早餐刚来。”

    余岁对他招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他的眼眸乌黑,像是藏匿着足以吞噬着魂灵的漩涡。

    阮时衡坐了过去,旁边挨着的是阿宋。

    阿宋笑说:“哥,你可睡得也太死了吧,早上我去你房间敲门都没人应。”

    阮时衡想当然,他睡在余岁的房间。

    老六说:“我半夜的时候看见马车回来了,估计今天那个管家能给我们资料了,对了,我刚刚还打听了一下,死去的女儿的遗体已经火化下葬了。”

    陆茹:“我去住处那里转悠了一下,佣人说有夫人的命令才能进去,真的很奇怪,我们的身份不是被请来搜寻真凶的侦探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阮时衡说:“或许这家主人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也不一定。”

    “我也这么想的,不过哥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还有你这肌rou怎么练的,我可想变成你这样了。”

    阿宋摸了摸阮时衡的手臂歆羡的说,然后他忽然像被烫到了一样松开手,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身上忽然起来的鸡皮疙瘩。

    奇怪,刚刚怎么忽然觉得特别危险。

    余岁淡漠地收回了目光,安静地吃着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