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大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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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瑜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阮时衡磋磨的变得不正常了,否则怎么会在此刻听见阮时衡这样说的话,竟然会觉得更兴奋了,甚至感觉不到受辱。 没了布料的遮挡,粗大狰狞的rou柱彻底暴露在人的眼前。 青筋盘虬,紫红色的伞状guitou硕大,瞧着就让人口水直咽。 阮时衡这算是头一回亲眼看见了裴瑜下边的模样,之前馋了好些会儿,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 他见过的男人jiba不少,这根无疑也是其中翘楚,瞧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但他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出如此垂涎的模样,他只是目光guntang的注视着,做出符合人设的情绪,脚掌愤愤的踩在了上面。 裴瑜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情,错过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后一丝一毫的表情。 火热难明,掺杂着几分羡慕与嫉妒,让他底下硬的发痛。 这个长着女人逼的sao货心里估计眼巴巴缠着他的东西,那又爱又恨,又怜又怒的模样,巴不得这玩意儿长在他的身上,后面的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更让人想草他。 没了布料的遮挡,脚掌毫无遮掩的和guntang的柱身相触,脚底的嫩rou踩着流水的紫红色guitou,将jiba踩的东倒西歪,气氛更添难言的yin秽。 裴瑜僵直着身子没动,他怕自己一动就忍不住抓着这撩拨他的sao货,就着这个姿势cao起他的脚来,或许兴致来了制止不住,直接把人丢在床上,裤子扒了就干起来。 然后继续把那被他玩肿还没消肿多少的sao豆子揪出来狠磨,让阮时衡被玩的只能流水。 阮时衡也无所谓裴瑜动不动,像是来了兴趣似的乱踩着这根大jiba,当然了他可不能真的踩坏了这根馋着的宝贝,看似胡乱实则点火。 脚趾被染上了一层黏液,每一次磨过guitou或者擦过柱身,都是一种享受,但又更像是某种欢愉的酷刑,让人更加起火。 “果然是条贱狗,长了个狗rou。” 阮时衡故作咬牙切齿地说,神色厌恶鄙夷,可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渴望与歆羡。 裴瑜不答,眼中暗流汹涌。 他在心里近乎yin亵的冷嘲,不长着这么一根狗rou,怎么能让母狗满意。 “上来。” 阮时衡点了点自己的床边,一副恩赐似的说。 按照他的行为来说,这种行为的确是恩赐了。 裴瑜有些诧异,依言躺了上去。 阮时衡半跪在了裴瑜的身上,眼前就是那一根直挺挺竖着的jiba。 阮时衡光是看着女逼和屁股都发痒,可他还得忍着,用手抓住了粗壮的柱身。 当温热的掌心触及到性器的时候,这根roubang忍不住跳了跳。 裴瑜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画面,下身硬挺到几乎疼痛。 这仿佛是只会出现在梦中的场景,带着些不真实的荒诞。 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了为何,竟也不诧异起来。 抓着他阳具的这只手用力,掐的有些疼,但的力度也并不是很大,起码不会让裴瑜觉得无法忍受。 阮时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的说:“我瞧着你这张脸做太监正合适,要不要我做个好人,将你这阉了直接丢进宫去,说不定他日你还能凭借这张脸平步青云。” 这话着实可恨,若是放在平常,因为裴瑜敏感的身世,他一定恨不得将这杀之而后快,可偏偏现在场景不对。 他的模样是很凶恶,可若是没有握着他的jiba,可能说服力还要更大些。 裴瑜闭上了眼,做出往常受到磋磨时的模样,随意他如何都无所谓的死气沉沉的样子。 以往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愤怒与杀意,避免自己露出马脚,此刻却是为了遮掩自己泛红的布满情欲的眼。 “怎么?不应该说些感谢我的话吗,又端起这幅作态来?” 阮时衡像是偏不如裴瑜意似的,俯下身逼着裴瑜睁开眼。 他这一俯身,裴瑜便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腹部,那只被一层薄薄的单衣盖住的乳rou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又软又舒服。 裴瑜被迫睁开了眼,眼底的晦暗和来不及散去的欲望一览无遗。 阮时衡当然知道裴瑜这是想干他想的要命,但是他要是太明白了这出戏之后就没法往下唱了。 “怎么,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就算那女人还活着,你也不过是个无法和我相提并论的野种,现在那女人死了,你还能如何?” 裴瑜只看见他开合的唇,舌尖在其中若隐若现,那蹭着他身体的软rou让他浑身酥麻。 阮时衡一瞧就觉得他可能真的要憋不住了,索性让裴瑜滚出去,然后安静的等待着睡梦中被猥亵。 真希望他能快点动手。 裴瑜被踢下床的时候底下硬的能把地板戳个洞,但他还是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好似下身没有支楞个帐篷似的走了出去。 迷烟从窗外被吹入,过了一会儿裴瑜走了进来,往香炉里丢了助眠的香,走向了床边。 要不是他要的东西还没做好,这人已经是他的了。 阮时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果然感觉到下面有些异样,但他装作没发现似的照样逗狗。 只不过他没再让裴瑜近身服侍,平日里瞧见他在院子里站着,也像是没看见似的走过去。 兰香悄悄的问裴瑜是不是又惹主子生气了,不过这样也好,胜过挨打。 裴瑜冷着脸没说话,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吓的兰香也不敢和他说话了。 裴瑜自然是怒的,只是他发觉比起被阮时衡折辱,他发现他竟然会因为阮时衡的不在意而更生气。 若是放在从前,他只会觉得松口气,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可现在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想回归原本身份的心越发强烈,比起从前又新添了一种念想。 倘若以后这人只能瞧见他,看见他,并怎么也无法像现在这一般将他视若无物了。 虽然阮时衡白日里不见裴瑜,但是他可知道这小子每天晚上都摸到他房间来,毕竟他下面没有一日醒来是不轻微肿着的,在睡梦中也有一种快感。 如此过了半月,将近要年关了。 阮时衡有些不耐了,裴瑜不愧是能够一朝翻身做暴君的人,这也太能够忍了,他快忍不下去了。 于是他白日在房里找了裴瑜,冷着脸让他吸奶,将自己准备的事派上了用场。 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大事,不过是让下人有意无意的在管家面前说他该娶亲的事,管家自然会跟他爹说。 他如今二十有三,旁人早已经娶妻生子,孩子都抱俩了,和他还没稳定下来,院子里别说是个妾室了,连个通房也没有,他爹听到了这些话,自然会来找他商量的。 裴瑜对阮时衡的心思全然不知,只是有些恨恨的吸咬着面前的奶头,大口的吮吸着乳汁,看着这人闭着眼,面上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模样。 外室有人叩门,裴瑜的动作没停,因为他知道阮时衡一定会把人赶出去。 “谁?” “大少爷,是我。” 说话的是管家老林。 他已经在阮家服务了三十年,是跟着原主母亲来的,打小看着原主长大,对原主也十分宠爱。 “林伯?你进吧,站在屏风即可。” 阮时衡伸手将帷幔取了下来,遮挡住了床。 裴瑜舌尖玩着阮时衡的奶头,另一只手捏着另一边的奶子,想着这人倒是越发放荡。 有屏风和床幔的两层遮挡,管家是瞧见人在床上,也不觉得有什么,开始传起话来。 “少爷,你也老大不小了,二少的也都已经娶妻了,老爷的意思是您屋子里也该添些人了。哪怕不是正妻娶两个妾回来也行,老爷说了哪怕是外边的姑娘带回来也可以,您想给谁赎身就给谁赎身。” 裴瑜听着有些恼怒,但却也没太过生气,毕竟他知道这人身子怪异,是断然不可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更别说那畸形的小儿阳具如何去宠幸女人。 可他却听见阮时衡开口说:“等年后吧,我会带个女人回来做他儿媳妇的。” 随意又轻慢,却杀人不见血。 裴瑜几欲呕血,恨不得就这样把这人掐死。 他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能够被他含着奶子一副sao婊子作态,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也是,他在他心里,不过是一条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