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病中王爷爆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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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绺长发黏在霍长洲湿汗的前额,他冲青年痴痴笑起来。 齐成贤睁大眼睛,若不是少年的眼神里带着固执的疯狂,十分骇人,他可能以为方才只不过是他在幻听罢了。 或许是因为霍长洲现在还在发热中,说起话来温言细语的,像极了伴侣间的呢喃。 齐成贤有片刻失神,回过神断然拒绝:“不行,你还烧着呢。” “行的。”霍长洲脸上布满nongnong的失望,没有半点病者的自觉。还不依不饶的磨着他,低声道:“做完我会听你话的。” “成贤,好不好嘛!” 霍长洲软磨硬泡,轻咬着他的锁骨,汗水沿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在青年的胸膛上,guntang炽热,叫齐成贤喉结一动。 他不免有些动摇了。 在这副面孔下是杀人不眨眼的王爷,或是只会吵闹的傻子。可他还是相信了傻子的话,有些不自然的说:“做完后你就不能出去玩了,要去喝药,否则我就……唔……” 齐成贤约法三章,嘴唇一开一合的,霍长洲默默听着,眼神暗了暗,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霍长洲的唇和他的体温一样的偏高,贴在齐成贤身上,格外炽热,青年感觉要融化在被他气息包裹着的空气中。 少年拉着他的两条长腿到折到胸前,一垂眼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正在收缩的蜜洞,xue口紧闭,但只要挑逗几下,就会变得又软又湿了。 他的阳物曾数次贯穿这紧致的窄xue,cao的齐成贤呻吟不止。 齐成贤门户打开,不免会有些羞耻,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但却被霍长洲分的更开。他低着头,目光肆无忌惮的在青年的臀间来回打量着,仿佛打探着猎物的狼。 霍长洲修长的手指碾着青年的xue眼,不一会儿xue口发红,泛着湿意。齐成贤的胸膛跟着起伏了几下便闭上了眼,默许少年的所作所为。 他后庭常涂有滋养效果的软膏,保养得当,一来二去的根本不需要额外用过多的油膏。只要被揉开xue口后用手指抵着xue心插弄几回,便出了水,柔软的不可思议。 随着手指的抽出,齐成贤体内空虚,xue口嘬着正guitou,满脸春色,霍长洲沉下腰身一寸寸将阳物钉入他的甬道。 齐成贤咬着下唇,难堪的闭上眼睛。随着霍长洲欺身压近,阳具进的越发深入,他揪紧被褥,仰头大口喘息,像是被钉在刑具上的囚犯。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霍长洲仍在发烧,就连阳物都是这般热。 在他体内存在感十足。 “你身上好烫……” 青年有些后悔了,王爷还在病温中,怎的就着了他的道呢。不顾医德竟跟着还在病中的少年在床上厮混起来。 “可你身上好凉。”阳具全根没入后xue,少年舌尖顶了顶脸颊,一手摸着他的腿,爱不释手。 是因为你发烧了。 只是霍长洲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双手抓着青年的腿,用力掐揉,力道大的近乎将齐成贤的身子对折了起来,随即又凶又狠的顶弄。 齐成贤大叫了一声。 现下,他正以门户大开的姿势承受着少年强而有力的侵犯。 “啪啪啪” 随着抽送的动作,噗嗤噗嗤的水声,囊袋打在私处的声音,在霍长洲偌大的房间里突然变得格外的清晰起来。 齐成贤有些害怕的往交合处看过去,霍长洲一个挺身,重重顶入,青年的肚皮便若隐若现的浮现出孽根的形状。 他自我观察的这一幕撞入少年眼底,霍长洲顿时更加兴奋。 他阳物抽出只留下个guitou卡在xue口,继而重重的一插到底。 “啊……” 齐成贤张着嘴巴,登时就眼前一花。 霍长洲抓着他的腿开始强势的顶弄,齐成贤紧窒逼仄的甬道早就被他彻底cao开了,体内湿滑,紧咬着他的阳具。 之前他担心齐成贤会把断袖图丢掉,所以先一步翻了个遍。 里头的姿势让霍长洲不禁叹为观止。 或许,下回可以玩点不一样的才是。 “不要……太快了……王爷……长洲……” 在xue心频繁的被霍长洲细心照顾到,齐成贤的足背绷直,眼眶微湿,腰身不受控制的弹了一下,将浓稠的jingye悉数射在了青年的腰腹上。 “哈啊……”齐成贤眼前一片朦朦胧胧,他胸膛起伏的厉害,嗓子喑哑,仿佛像是一条脱离水面被带上岸边的鱼。 而少年就是他的水。 霍长洲的guntang的身体紧紧贴着青年,坚硬的胸膛无意的磨蹭着他胸前的两颗rutou,奶尖敏感,被磨的一阵火辣,齐成贤登时就想挣扎。 霍长洲被心底的欲望冲昏了头,呼吸急促,眼睛里根本见不得身下的猎物挣扎的样子,扣住他的腰狠狠cao弄。 齐成贤的身子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直到大腿都痉挛了,目光涣散,腥臊浓稠的jingye才射进甬道冲刷着内壁。 “啊……太多了……” 射精后霍长洲却没有拔出来的意思,抱着青年死活不撒手。 齐成贤闭上眼睛,他在一番激烈的性事过后总是需要缓一缓。 霍长洲跟没骨头似的趴在他的胸前,堵在他体内软下来的阳物从他的甬道中滑出,jingye流淌,将两个人贴在一起的下体弄得濡湿一片。 “下去,你还发着热呢……” 齐成贤有气无力道。 霍长洲置若罔闻,懒洋洋的用两根手指轻轻拉扯着他的乳尖。 青年‘嘶’的一声,两个奶尖红肿不堪,他拍开了霍长洲的手。 “别摸了……疼……” 刚在床上被压着狠狠cao弄的了一回,他身上都没什么力气,却不想,这一拍惹来了少年的不满。 “成贤……” 霍长洲小声叫他,拱了拱他的胸膛,像一只讨奶吃的小兽,压得齐成贤闷哼了一声。 “……” “轻点……” 齐成贤不理解他怎么总喜欢摸rutou,他的胸平坦得很,平平无奇,哪里有什么好摸的。 霍长洲含住一颗乳尖,百般挑逗,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顶弄奶孔,还抬眼睨着他。 都是哪学来的…… 齐成贤抿着下唇,对上少年的视线,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够了啊……呃……你身体还烧着呢……” 年轻人火气旺盛,齐成贤原以为只是小小的温存一会儿罢了。但在觉察到霍长洲的欲望又隐隐有勃发迹象,青年一愣,顿时就慌了神了。 霍长洲嘴里头还叼着他的乳尖,被他一推,犬齿刮蹭着乳尖,齐成贤顿时闷哼一声。 “不要推开我。” 青年推搡的动作叫霍长洲有些受伤,他撑起身子用勃起的阳具碾弄湿淋淋的xue口,撑开甬道,把残留在体内的部分jingye顺着xue口挤出去。 “哈啊……长洲你……” 可惜,霍长洲还没有机会大战雄风,身子就先一步软绵绵的栽倒在青年赤裸的身上。 “王爷?” 傻王爷紧闭着眼,脸颊通红的昏过去。 齐成贤一脸的无语。 他只得将霍长洲从他身上掀了下去,披了件中衣爬下床,一脸无奈。刚一下床体内剩下的jingye便缓缓淌下来。 这叫什么事啊! * 今日是齐钰书和父亲去贺家的日子。 那时,户部尚书贺双明的年事已高,瞧上一个貌美的双儿,用一顶小轿将人抬进了门。原是用来满足私欲,说是冲喜,结果没成想却在大婚之夜把自己冲死了。 贺府上下就只剩下贺风亭一支独苗,自然由他来掌管贺家。 只是不管怎么讲,齐广和贺双明生前毕竟是老友一场,交情匪浅,当然是要多走动些。况且齐广还算是亲眼看着贺风亭一点点长大的。 成贤孩童时和风亭的关系倒是不错。 而钰书彼时正在家中安心养病,没出过门,等身子骨好起来,贺家上下又都迁走了。所以他对比他大哥还大上两岁的男人没什么印象。 临走前,他倒是没忘和龙熠说一嘴。 “贺家?” “对,户部的。” 龙熠若有所思。 尚书府在大西头,待马车停了下来,齐钰书屁股都坐麻了。 不过他总算见到了传闻中的贺风亭。 龙熠是昆仑美玉,挺拔颀长,清雅至极。他大哥就是山上青松,剑眉星目,温润俊朗;这位贺风亭则是蛮夷狼王,疏狂不拘,邪魅狂狷。 贺风亭当然也注意到齐广身旁的人。 少年郎杏眼圆目,脸上有浅浅梨涡,皮肤白皙胜雪,如芝兰玉树,又恰似风光霁月。 “幼子钰书。” “贺大人,久仰大名。” 齐钰书不卑不亢的向男人拱手行礼。 “哪里,齐家二公子当真是一表人才。” 三人客套了一番,齐钰书还见到奶娘抱着贺风亭的孩子,是个公子,瞧着就讨人欢喜。 只是,直到夜深贺风亭让他们住下,他都没见到那个双儿。 齐钰书不好打听,便只当全然不清楚贺府里的腌臜事。三更半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却听到了细微的哭声。 好像是隔壁房间。 他和父亲二人被安排在不同的院子,他房间离卧房较近。思及至此,应该是孩子在哭,齐钰书索性下床开门。 奶娘没在身边吗? 他披着外衫出来,想着要不要叫人,却敏锐的听到哭声中还夹杂着其他的声音,低哑暧昧,就像是……像是…… “唔……啊……” 齐钰书停下步伐,一脸疑惑的瞥了眼半开着的一扇窗子,神情古怪。要是他没有听错,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他顺着窗缝看去,顿时睁大了眼睛。 “风亭,别舔了……求你了……呜……” 房内还点着烛灯,桌上躺着一个人,他看到刚刚还人模狗样的贺风亭立于在桌前,赤身裸体,正埋在双腿大开的人腿间。 一时间,啧啧的吸吮声在房间响起。 “别咬……风亭……啊……” 听声音是个男子。 贺风亭埋在他腿间的脑袋抬了起来,并拢了手指在他的花xue中来来回回的抽动着,不断开拓,另一只手则去玩他雪白胸脯上隆起的鸽乳。 原来是一个双儿,齐成贤反应过来。 双儿在怀孕以后,rufang会再次发育,刚好用于给孩子喂奶。 “风亭,别玩了……快进来……” “阿清。”男人将性器抵在花xue口研磨,一个挺身便直捣xue心,盯着身人潮红的脸,低声道:“等下你可要抱紧我。” “啊……”身下人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迎合着贺风亭的冲撞。 齐钰书收回目光,不自觉夹紧双腿,耷拉着眼皮不禁在心中唾骂着昏了头的自己。没出息,居然在人家墙根底下听了大半天的活春宫。 还是早些回去吧。 他心里头嘀咕着,正要转身回房去,身后黑影一闪而过,钰书一愣,在他转身时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