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以身饲龙在线阅读 - 第29章 哥哥被王爷睡jian(H)

第29章 哥哥被王爷睡jian(H)

    此时,远在晋南的齐成贤全然不知弟弟的心思。

    许是顾及他还在养病,加上霍长洲神志清醒,和痴傻时大不相同,不需要他来照料了。青年难得在王府落得个清净,但好在他正值青年,加上喝了点调理身子的补药,齐成贤亏空的身体倒是很快就好了起来,精力充沛得很。

    日天正好,他叫鸿云把房间里的摇椅搬出去,躺在上头一晃一晃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霍长洲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齐成贤坐在摇椅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宽松的外衫披在肩上。他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的贴身仆役鸿云在说话。

    不清楚聊到了什么,齐成贤突然笑了,伸手拍了一下鸿云。

    鸿云抓着他的手笑弯了腰。

    “公子,他当时就拉下来一张驴脸,怪声怪气的……”

    “哈哈,我就知道……”

    霍长洲走近了一些,见他俩十分亲昵,一看就知道是相处久了彼此完全不设防的样子。而他却根本就融入不进去,安郡王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仆役着实碍眼得很。

    鸿云察觉到背后犹如针扎一样的目光,他偏过头正好和一脸阴沉的霍长洲对上了视线,到嘴边的话顿时就噎住了。

    齐成贤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伸手碰了碰他,一脸兴奋的问:“然后,然后呢?

    “齐太医,你们在谈什么呢,这么开心?”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齐成贤脸上露出的笑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王爷。”

    “王爷,没谈什么,鸿云他怕我闷得慌,给我讲了个故事罢了。”见霍长洲走近了,青年回道。

    打霍长洲一进院子,他的目光就目不转睛的黏在齐成贤的身上,忽视了一旁的鸿云。听完后,不由得冷着脸扫了一眼一旁的小仆役。

    他还是头一回打量齐成贤身旁的仆役。

    以往他的眼中可容不下其他人。

    嗯,没他长得好看。

    瘦的像根麻杆一样,个子更是没他高。

    没什么竞争力。

    霍长洲不动声色的在心底比较了一番,像一只开屏的公孔雀,一脸高傲的移开视线。

    鸿云见安郡王的目光看了过来,眼神阴沉,仿佛在思忖着要怎么折磨他。他额头上的冷汗都要顺着淌到鼻尖了,好在那目光很快就移开了,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搞什么,他是哪里得罪过这位王爷吗?

    霍长洲望向青年:“你身体怎么样了?”

    今日青年的气色看起来就好多了。

    “多谢王爷挂怀,已经完全痊愈了。”齐成贤低着头回道。

    霍长洲沉默片刻,才吐出一句“那就好”。青年对他毕恭毕敬,那态度明显是划清了界限。

    霍长洲哪里看不出青年对他敬而远之,一直在刻意的回避他。一开始他用身体抱恙怕王爷会沾染一身晦气为理由,婉拒了他的探望请求,后来索性躲在院子里清净。

    一来二去,就算霍长洲再傻也瞧出不对劲来了。

    好不容易逮到了人,明明青年对着贴身仆役就喜笑颜开的,对着他却是这副疏离的模样,霍长洲不禁有些纳闷,难不成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公子,王爷怎么总是喜怒无常的?”

    待霍长洲前脚一走,鸿云就皱着眉压低声音道。

    “傻小子,这种话可千万别再乱说了。要是叫有心人听到了, 肯定是要挨板子的。”齐成贤屈起中指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鸿云吐了吐舌头。

    齐成贤坐在摇椅上,但心绪却飞到了九霄云外。安郡王恢复如常,他理应要感到高兴,完成了圣上交予的任务后,终于可以返回京城了。

    只是他和霍长洲那几个月以来的相处,却像是在做梦一样。仿佛又回到了他在宫中和少年遥遥一眼对望的时候。

    只是他再也不能叫他长洲了。

    “鸿云,你想回京吗?”

    “啊?”鸿云一愣,随即兴致勃勃道:“想啊,我想二公子了。”

    “我去向王爷辞行,你先收拾包袱。”齐成贤打定了主意。

    “好咧!”

    鸿云屁颠屁颠的回房间收拾包袱了。

    齐成贤理了理衣襟,朝王爷卧房走去。

    “齐大人,您找王爷吗?王爷在书房呢!”打扫的仆役一见他,就知道他定是来找王爷的,一面挥舞着扫帚回道。

    “多谢。”

    “王爷,齐大人来了!”

    霍长洲正百无聊赖的翻着书,一目十行,实际一点都没看进去。倒是门口的仆役隔着假山就看到齐成贤的身影了,忙得探头提醒王爷。

    “咳,让他进来。”

    霍长洲忙装模作样的把书摊在木桌上。

    “王爷。”

    原以为他是来叙旧,或是来关心他的,前一秒霍长洲还喜滋滋的想:他果然忍不住了。然而听完齐成贤的话以后,少年的脸色越发难看。

    没想到青年居然是来找他辞行的。

    说话间还搬出了皇兄的圣旨来威胁他。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走人吗?

    霍长洲气的牙痒痒,差点就按捺不住将人按在书房里就地正法。

    倘若齐成贤知道他心中所想,必定是要喊冤的。

    想当初,圣上一道圣旨让他前往晋南照料安郡王。而今王爷痊愈了,齐成贤不负所托,不过是回京复命罢了。

    “不行。”霍长洲想都没想就回绝了他,但是又觉得太敷衍了,难以让人信服,便道:“咳咳,我身体还有些不适。”

    齐成贤心中一紧,“王爷哪里不适?”

    “嗯,浑身不适,反正就是不舒服。”霍长洲一开口就胡诌八扯。

    齐成贤只得坐下来,一脸将信将疑的替他把脉。

    他的手搭在霍长洲的脉门上,眉头微蹙。少年的脉象平稳,不浮不沉,从容和缓,并无大碍。

    霍长洲垂眸盯着青年修整圆润的指甲,感受着指腹和肌肤相接触的温度。他几乎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们以前在床上,齐成贤的双手就攀在他的肩上……

    “王爷脉象缓和,看上去并无大碍,无需担心。不如等回头我去叫小厨房做一些东西,在平时吃食上做点手脚吧。”

    霍长洲面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如此,便麻烦齐大人了。”

    齐成贤挑起眉头。

    “齐大人,王爷的身体怎么样了啊?”管事的正巧见他从安郡王的书房出来,多嘴问了一句。

    “哦,没有大碍,不过就是精神疲乏,肾精亏虚,需要补肾壮阳。”齐成贤皮笑rou不笑。

    “……”

    “你来的正是时候,最好叫厨房做……”

    *

    霍长洲看着桌上的菜一张脸黑了下来。

    一连几日,小厨房送上来的都是一些牡蛎炒蛋,山药饼,板栗炖鸡,鹿鞭汤,韭菜虾仁……

    “怎么回事?”霍长洲放下筷子问管事。

    “咳,王爷,齐大人嘱咐说要补,补肾壮阳……”

    霍长洲:“……”

    他断定青年是故意的。

    现下,他终于明白过来齐成贤临走时的挑眉了。

    霍长洲每日吃这些,很快就浑身燥热,甚至感觉要流鼻血了。

    睡梦中,他总是想起他们在男风馆那夜,既疯狂,又色情。尝试过近乎癫狂的性爱后,霍长洲被冷落了几日,整日早上对着晨勃的yinjing却只能一脸的无可奈何,偏偏齐成贤还一直躲着他。

    霍长洲见不到青年,便托人去问鸿云,谁料鸿云委婉的表示:他也不清楚公子去了何处。

    这夜,齐成贤刚从外头听完戏回来,泡了个澡便早早的歇下了。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既然霍长洲一时半会儿不愿意放他回京,他也不提。

    少年现下可以借故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可是总有好的时候,时间一长,总不能还继续找什么借口拒绝他回京吧。

    他躺在床上思忖着,很快就进入梦乡。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

    只见霍长洲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毫不担心。他目光落在了木桌上正徐徐燃着的安神香,他知道齐成贤近来日日都要点着这安神香助眠,索性往里面加了一点东西。

    他并有没指望成功,只是没想到青年在王府竟会这般没有戒心。

    他一抬手掀开床幔,借着皎洁的月光望向躺在床榻上的青年。齐成贤闭着眼睛,神态安详,很显然是在熟睡中。

    霍长洲顺着他的脸颊摸到他的脖颈,青年睡觉时并不喜欢多穿,只穿了件薄薄的亵衣。他用手指轻轻一勾就轻易地解开了齐成贤的衣带。

    手掌久违的触摸到他蜜色的胸膛上,两颗玫红的rou粒接触了冷空气登时就挺立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缀在胸膛上头。霍长洲光是看着心中就好似莫名燃起了一把火,略带恶意的捏着他的乳尖。

    “唔……”

    齐成贤乳尖吃痛,嘴里不由得轻哼着,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霍长洲没有恢复神智,下手依然没轻没重的,捏着他的rutou力道有些大。

    他往后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霍长洲,不禁伸手拍开他的手。被拍开手的少年一脸委屈,低头叼住了他的rutou,还埋怨他怎么不穿肚兜……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霍长洲爬上床榻,伸手拉开他的亵裤,一眼就看到了齐成贤双腿间露头的玉势,顿时乱了呼吸。一根淡绿的玉势被粉嫩的后庭紧紧咬住,只留尾部。他没想到青年夜里竟还插着玉势入睡。

    他转念一想,又不由得耍小脾气。如若平常,他现在本应该在和齐成贤好好欢爱一番后,抱着青年安心入睡的。可现在他却整日孤枕难眠,而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位置还被这破玉势霸占了。

    霍长洲越想越来气,强势的拉着玉势的尾部前后抽动了两下。玉势沾了药膏,厚厚一层,一进入体内就会融化,整根玉势上亮晶晶的。

    “嗯……长洲……”

    听到自己的名字,霍长洲顿时一愣。

    他忙得看向齐成贤,见他仍是闭着眼,并不像被弄醒的样子。

    是做了关于他的梦吗?

    霍长洲面上不显,但心里却很激动。想到青年做了关于他的梦,他就觉得喉咙很干涩,不由自主的伸手缓缓拔出了插在青年后xue里的玉势,玉势离开蜜xue发出了‘啵’的一声。

    齐成贤一脸难耐的动了动双腿,xue口翕动。他正梦见霍长洲用胯下的二两rou抵在他的xue口处不紧不慢的磨蹭着。他近来身子久旷,未沾雨露,加上被药膏滋润许久的后xue变得越来越敏感,不消两下后庭便湿漉漉的。

    “别磨蹭了……快点……”

    硕大的guitou一寸一寸破开甬道,没入深处。齐成贤眉头紧蹙着,霍长洲胯下的这柄rou刃可比玉势要粗长的多。

    无论吃过多少次,齐成贤都觉得费力。现下又许久没有做过,后xue想要吞下少年的性器不免显得有些吃力。他闷哼一声,guitou一进来就将xue眼周围的褶皱撑平了。

    “呃……”

    rou道内的饱胀感让齐成贤生出个念头:即便是在梦境中这触感却未免太过真实了一些。

    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当性器全根没入时,霍长洲和他同时发出声音。不过他是因为久违的插入销魂洞,不禁喟叹;但青年却是因为甬道内的饱胀感而轻哼着。

    虽然在刚一进来时,后xue还有些吃力,但在硕大的性器久违的进入空虚已久的后xue,撑满甬道,齐成贤很快就适应了尺寸。湿热的内壁蠕动着讨好许久不见的性器。

    齐成贤受到安神香的影响,闭着眼睛,时不时吐出两句呻吟。他大抵以为真的是在梦中,就连呻吟都没有压抑。

    霍长洲将他的两条长腿架在了肩膀上,打定了他不会醒来后,性器一进入rou道就如打桩一般顶弄的人一耸一耸的。感受着齐成贤的销魂洞不住的嘬吸着他的性器,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哈啊……”

    齐成贤的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任由人摆布,包裹着霍长洲性器的内壁被搅弄的柔软,青年的yinjing勃起,前端滴着粘液。霍长洲空出手taonong了两下它就xiele阳精。

    他舔了舔被溅在手上的jingye,又腥又浓,显然是有一阵子没有发泄过了。他低笑了一声,即便知道青年根本就听不到他说的话,还是笑道:“怎么这么快就xiele身?”

    说完,将手指伸进齐成贤的嘴里插弄。可怜的青年脸颊泛红却只能在嘴里‘唔’了两声,被迫张开大腿用私处承受着近乎粗暴的侵犯。

    “啪啪啪……”

    囊袋的拍打声作响,结合处湿淋淋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然而霍长洲却仿佛嗅到了什么无比烈性的春药般。

    “嗯……嗯,长洲……别那么快……”

    齐成贤梦到霍长洲不管不顾的cao进来,根本不等他适应,火急火燎的,性器自下往上顶弄的他差点撞到了床头。只是没想到他忍不住提醒,少年却越发变本加厉……

    殊不知,霍长洲jianyin着睡梦中的青年,眼见身下人还是这样一副任由他索取的欠cao模样,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

    他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在快要出精之前,霍长洲清醒了不少。他克制着才没有射在齐成贤的rou道内,而是拔出性器,用怀中取了块帕子,尽数都射在了手帕上。

    霍长洲心满意足,提上裤子搂着青年躺在床榻上歇息。像抱着个玩偶,他一会儿亲亲这,一会儿又要摸摸那的。

    他用手拨弄着朱果,还故意用犬牙和舌尖亵玩着青年的奶尖,将两颗rutou欺负的肿胀不堪。嘴上还不满的嘀咕:“现在怎么不穿肚兜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rutou有些红肿,若是再玩玩明日齐成贤应该会考虑穿肚兜了吧……

    他拧了一把奶尖,鬼使神差的想:好想看齐成贤穿肚兜,想cao他。只是有点遗憾不能尽兴的把jingye射在里面,想看青年的小腹被灌满jingye,被他cao得微微隆起,伸手一按,红肿的蜜xue就吐着白浊……

    霍长洲喉结一动,又亲了亲他的脖颈,只是担心会被他发现并不敢像往常毫无顾忌的,在青年赤裸的身上故意留下一个个吻痕作为标记。

    很快,他抚摸着齐成贤的大腿又食髓知味起来。

    将青年翻了个身,在他腰下垫了软枕,霍长洲捏着他饱受疼爱的两瓣肥厚rou臀,低头咬了一口。浑圆的屁股上便留下一个明晃晃的牙印,倒更像是一种特别的证明。霍长洲这才满意的用性器抵着xue眼从后面插入。

    “啊……”

    然而,齐成贤逼真的梦境却逐渐扭曲,他听到霍长洲说道:“今晚,本王要讨回个本来。”

    翌日,齐成贤的早起躲避霍长洲计划,就被彻底的被打破了。

    一觉醒来他非但没有感觉到浑身轻松,反而还觉得十分不适。尤其是后xue有种一言难尽,而又无法言喻的感觉。

    他特意猫在被子里脱下亵裤查看一番,却发现依然插着玉势。

    而且,他又梦到了跟霍长洲做那种事!

    齐成贤抱着脑袋。

    难不成,夜里的梦是他欲求不满所以用主动玉势来插xue的吗……

    另一边,霍长洲却是格外的精神气爽,一脸餍足的坐在桌前。

    哪怕桌上摆着一堆补肾壮阳的菜肴,却都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愉悦的心情。少年夹了一筷子还夸了一句味道不错。

    “是齐大人提出来的。”

    仆役原以为王爷会像是前日般垮着脸,没想到今日居然言笑晏晏。

    果然,王爷的心思一如既往的难揣测。

    “是吗,看来回头本王得好好奖赏他。”

    不过嘛,作为‘奖赏’今夜要用什么姿势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