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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师尊的小鼎炉【八】:无孔不入、嚼蒂芯硬籽

    残月如钩,巨大的鬼头挡住了大片的月光,铜铃般的眼珠望过来,黑的渗人。

    “你们怎么!……”身穿麻布丧服的女子站在鬼头下面,震惊的看着白衣剑仙身上的佛莲金光。

    “怎么会这样……”她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你们还能出来,你身上不是种了魔莲吗!”

    钟夜云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若不是小徒弟把佛莲渡给自己,自己就要变成这鬼头的养分了。

    这个女子向上阳门发布求助任务,恐怕就是为了抓几个修真者喂养这个鬼头。

    不得不说,幻境中设置幻境,用魔莲化去修真者修为,幻境的一切所得还属于布置者,这个做法相当高明。

    “……所以说,”剑仙俊美的脸上泛着冷意,缓缓开口,“这个被拘在人界的灵魂,你想要用他做什么?”

    女子张开手臂有些惊慌的挡在鬼头面前,暗暗发狠的说,“你们出不去的,我会永远守护殷少爷,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他!”

    “殷家大少?”钟夜云诧异的看着那个鬼头,“难怪这幻妖能隐藏起来,原来是个没有戾气的人类所化……”

    女子见这剑修如此镇定从容,心中莫名有些恐慌,色厉内荏的说,“我只发布了一个低级任务,上阳门长老以下任何弟子前来都出不了这第一层幻境!你们就乖乖成为我夫君的养分吧!”

    说着女子身上爆发出一股浓烈的魔气,卷向剑修身后的上阳门弟子。

    那穿着弟子服的少年明显比剑修要低很多级别,只要殷少爷吸收了他,一定可以不伤分毫的解决这个实力不明的剑修!

    钟夜云眉头一皱,青澜剑飞出,一抹青金剑光彷如浪涛般将女子的魔气斩灭。

    “啊……”女子低低的惊呼,显然她根本没有丝毫战斗经验,只是个普通的凡人,不过她意念强烈,让她刚堕落入魔道便获得了十分强大的力量。

    她甚至毫无见识,连上界大名鼎鼎的青澜剑都不认识。

    “我给你一次悔过的机会,”白衣剑仙负手而立,身姿高洁凌厉无双,“放了其他上阳门弟子就此罢手,让亡魂回归鬼界,我便不与你追究,送你去魔界。”

    “不!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女子厉声道,身上黑气瞬间暴涨,五指成爪,浓烈的黑气向钟夜云身上砸去。

    魏澜没什么存在感的站在钟夜云身后,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夜云自然不需要他担心,这点魔气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我是上阳门青澜峰长老钟夜云,”白衣剑仙没有出手,沉声道,“魔途鬼道我不干涉,但在我面前用有损天道的手段做逆天而行的事,我无法袖手旁观。”

    女子一听钟夜云是上阳门长老,顿时慌了神,咬牙道,“少爷被恶鬼所伤,魂魄中刻有无数怨咒,无论如何转世都只会历尽苦楚倍受折磨!”

    她眼中炎火昭昭,“你们高高在上的修真者怎么会懂!轻飘飘一句魂归鬼界,那是要让少爷重复千百次的痛苦轮回!天地不公,我凭什么要顺应天地!”

    钟夜云哑然。

    女子手上魔气凝聚,竟是套上了两只巨大的魔臂手铠,如此恐怖的魔修天赋令人咋舌。

    显然她已经打算和上阳门长老拼死一决。

    “白姑娘……”女子身后的鬼头凝聚出一个淡淡的身影,面容清癯的男人阖着眼,气息柔弱而无害。

    “少爷……”女子身上汹涌的魔气顿时停滞了一下,她表情有些难堪,好像不希望被男人看见她这个模样。

    “收手吧,在下不值得姑娘这么做,”幻妖的声音空灵而平缓,“或许所有的苦难都是有因果的,若不是在下身患沉疴,也不会与姑娘结缘,虽然对姑娘来说是孽缘,但这两月当是在下此生最幸福的日子了……”

    “不!怎么会是孽缘!”女子无法触碰到她的夫君,满眼泪水,“七年前,是少爷拯救了白禾,白禾一定要回来报恩的!”

    女子双臂上巨大的魔气手铠渐渐消散,露出原本莹白的肌肤。

    脆弱的幻妖真身越过女子,挡在她身前直面凌厉的剑气,“上仙,在下刚化妖不久,其实并不能控制如此复杂的幻境,幻境中的其他人都不曾受伤。”

    他顿了顿,伸出自己的手掌,掌心躺着一颗漆黑的珠子,“这是一个神秘人交给在下的,能够给在下提供构筑幻境的力量,但此境恐怕需要在下消散才能破除,一切皆因我而起,希望……之后,上仙能够放过白姑娘。”

    “我答应你,”钟夜云的声音有些沉重,这两人都不是大jian大恶之辈,此时面临死生抉择,确实令人叹惋。

    “不!少爷!”白禾惊恐的想要阻拦,但这两人的行动都不是她能够拦住的。

    青金色的剑光亮起,幻妖的身影在剑光下显的格外薄弱,他轻轻仰起头张开胸膛,绝望的泪水从女子眼中落下。

    咔——

    世界齿轮被巨大的触手不小心掰断了一个齿。

    剑仙身后的少年突兀的插进来,剑气在他身边无法寸进。

    少年非常顺手的拿走了幻妖手中那颗漆黑的珠子,轻描淡写的说,“我要保下他们。”

    “阿澜!”钟夜云急忙收起剑气,怕伤到魏澜。

    魏澜在三人惊诧的目光中微微转身,背后长出巨大的触手,张牙舞爪的触手宛如嘲笑这世界一般,轻易的撕裂了整个幻境!

    钟夜云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仿佛不认识魏澜了。

    猛然间,他想起在青澜峰后山水潭时看到的巨大黑影!那熟悉的安静恐怖的气息,正是魏澜此时背后长出来的魔气!

    “呃!——”幻妖痛苦的跪倒在地,巨大的鬼头四分五裂,幻妖的身影竟然凝实了不少。

    “少爷!”白禾担忧的扑过去,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能够触碰到幻妖了!

    幻妖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灰白色的瞳仁没有焦距,但他跟着声音转头,面向身侧抓住自己胳膊的女子,“白姑娘……”

    魏澜收起触手,身上黑气四溢。

    天色渐亮,外面已经过了黎明。

    倒在院中的上阳门弟子悠悠醒转。

    魏澜打了个响指,幻妖和白禾消失不见,他没有任何对钟夜云做解释的打算。

    沈千凝清醒的站在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但她似乎并不意外,皱着眉,“魏澜,你要做什么!”

    魏澜冷笑一声,“你布置的这么复杂,不就是为了让我这么做吗?”

    “我想,你应该保得住这个世界吧?”魏澜语气危险,“我忍的够久了……”

    说罢,青澜剑仙师徒俩消失在原地。

    沈千凝,“……”

    “师,师尊!”楚子溪从地上坐起来揉揉眼睛,感觉自己眼花了,“你们看见师尊消失了吗……?”

    “魏师弟身上,是魔气吗?”秦梓峰惊疑不定的说,那浓烈到溢散出来的恐怖威压,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周围的上阳门弟子也都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他们何曾面对过如此强大的魔修,连长老们都没有这么强大的气势。

    沈千凝捏着自己的眉心,忍无可忍的独自咆哮,“啊啊啊,老子为什么要给那该死的家伙收拾这种烂摊子!”

    青澜峰。

    钟夜云被自家小徒弟一把扔到床上时,脑袋发蒙,完全反应不过来。

    方才还在殷河镇,下一刻就回到了青澜峰小徒弟的房间里。

    魏澜一条腿卡进师尊腿间,强势的逼近他,让这个谪仙般的男人羞窘的无法四处张望。

    “阿澜,别这样……”钟夜云无措的想要后退,却被压住了胯下的衣物动弹不得。

    腿心敏感肥软的私处被小徒弟的膝盖顶触,紧张瑟缩着。

    “钟夜云,”魏澜靠近师尊俊美的脸,呼吸相闻,唇瓣几乎要贴上对方,但就是不亲上去。

    “……”师尊紧张的憋住了呼吸,大脑完全无法思考。

    “该想起来了,钟夜云,”少年的眸子黑沉沉的盯着被他压制住的人。

    “你……”师尊张口吐出一个单音,脑海中闪过一个挺拔桀骜的身影,猛然醒悟,“你是谁!”

    魏澜冷笑一声,“这不是你该告诉我的事吗?”

    “……”钟夜云愣住,“可我不知道……”

    “你只是暂时不知道,”魏澜危险的眯起眼睛,手指点着师尊的胸膛,“真正的你,什么都知道。”

    “真正的我?”师尊的眼神不解又茫然。

    魏澜的气息显而易见的暴躁起来,“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我!?”

    他捉住师尊的手腕,捋起袖子露出那满是字疤的手臂,“若不是你答应过不忘记我,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白衣剑仙张着嘴说不出话。

    “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我真的是你乖徒儿吗!”魏澜瞪着这个男人,眼中的火焰简直要将他灼痛。

    “我们……不是师徒吗……”白衣剑仙喃喃道。

    魏澜心里直冒火,“哪家师徒天天往床上滚!你对我存了什么心思,你自己不清楚吗!”

    白衣剑仙只觉得自己脑中轰的一声,脸上顿时失了血色,清冷的薄唇微颤。

    “不,不可以,这是luanlun!”白衣剑仙脸色惨白的摇头,耳中嗡嗡轰鸣。

    魏澜一把掐住他尖瘦的下巴,吼道,“luanlun个屁!说了老子不是你徒弟!”

    “……”剑仙的凤目闪动,心脏仿佛被魏澜这句话刺痛,好像少年不再是他徒弟,便失去了与少年唯一联系在一起的关系。

    魏澜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又忍不住心疼,抓狂的捶了一下身下的床板,“啊啊啊!钟夜云,我他妈真的是要被你气死!”

    “老子一方世界之主,因为你,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没有灵魂的泥偶!”魏澜吐出一口浊气,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我!……”

    被小徒弟欺负的师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小徒弟气急败坏的样子,奇异的让他的心脏一丝丝回暖。

    他惊讶的看见小徒弟白净的面皮竟然渐渐涨红了,从认识以来,他只见过乖巧讨喜,沉默寡言,亦或是之前出了幻境时的冷酷无情和现在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暴躁狂怒的小徒弟,却从没见过魏澜窘迫乱了方寸的模样……

    魏澜憋闷了半天,破罐子破摔般大声道,“我,我是你老公!”

    说罢就紧紧的闭上了嘴,好像这句话让他非常羞耻。

    回答他的却是师尊迷茫的眼神。

    “啊!就是夫君!你明白吗!夫君!”魏澜脸涨的通红,“这天怎么还不裂!干!”

    剑仙的眼神从疑惑不解到怔愣,只觉得心脏里仿佛被放了个小小的电极片,不停的向外释放着微弱的电流,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问,“我们,原来真的……成过婚?”

    魏澜扒开他的衣领,拿出挂在他脖子上的东西,脸上的红晕退不下去,“这是戒指!结婚信物!你说戴上这个,我,我就是你的人!”

    “噗!咳咳……”清冷又俊美的剑仙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那个沉默镇定的小徒弟嘴里说出来的。

    魏澜恼羞成怒的扒了这个男人的衣服。

    “老子干死你算了!”魏澜指间飞起片片白绢,师尊的白袍和缠胸布彻底碎成了渣。

    “唔!嗯……”师尊敏感的缩着身子,却纵容的任小徒弟咬住了胸前敏感的乳珠。

    魏澜身后的触手开始翻腾,毫不遮掩的展露出来。

    这大概就是小徒弟口中世界之主的力量?师尊泛起水光的凤眼中没有畏惧,反而对这些可怕的触手感到好奇和莫名的熟悉,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钟夜云,”魏澜盯着身下这人的脸,“你到底……不是,这天为什么不裂!?”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魏澜有些气急败坏的揉捏面前这双绵软的大奶。

    “啊,轻点……”师尊被小徒弟不分轻重的手劲弄痛了,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干!”魏澜咒骂自己,这人求欢的样子永远让他丢盔弃甲!

    魏澜忍不住将这副白皙修长的身体按住,克制着自己疯狂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躺在小徒弟床上的俊美剑仙不明白魏澜此时的表情为何如此扭曲,他柔顺的张开手臂搂住少年的脖颈,长长的眼睫像蝶翼般扇动,奉上自己温热的唇。

    魏澜心底一惊,连忙偏过脸,温软的感觉印在了下巴上。

    剑仙看见小徒弟的脸色僵硬又难看,是因为自己主动索吻,却好像又不是因为自己主动索吻……

    “钟夜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魏澜烦躁的问。

    “……”这男人竟然装哑巴,扭过头不说话,也不看他,似乎是在对方才魏澜躲了亲吻闹别扭。

    魏澜猛的俯下身用力抱紧他,脸贴着脸,下颌用力靠着下颌,唇角相触,“天知道我有多想那么做,但我不能,这是最后一个世界了……我们没有下一次了……”

    “什么意思?”钟夜云像个无知的孩童,不解的望着魏澜。

    魏澜深吸一口气,“你的灵魂已经……”

    刚开口,他就觉得看着钟夜云,自己根本说不下去这些刺痛心脏的事实,“呃啊!你赶紧想起来吧!不要让我给你解释这些,你才是知道一切因果的人啊!”

    “……我若是一直想不起来呢?”钟夜云漂亮的凤眼中清澈见底。

    魏澜冷笑一声,“那就说明你不爱我。”

    钟夜云,“……”

    两人身躯相贴,亲密无间。

    魏澜气哼哼的咬住嘴边白的透明的耳朵,“钟夜云?”

    “……”剑仙缩了缩脖子,被耳边的呼吸弄的有些发痒。

    见他还不能习惯被自己直呼其名,魏澜眯着眼,“师尊?”

    剑仙俊美的脸顿时有些僵硬。

    “哼,看来你还是更喜欢徒儿作为鼎炉伺候你的欲望,”魏澜满眼恶劣的说,手指握住他身前的性器不甚温柔的揉捏。

    “嗯……我没有,”剑仙脸颊微红,敏感的性器被少年细白的手指抚弄,充血挺立起来。

    魏澜直起身,粗壮的触手卷上剑仙的身体,将他抬起来。

    “啊,这是做什么,”剑仙有些惊慌,漆黑的触手带着恐怖的威能将他的双腿拉开,根本无法反抗。

    腿间私密处被抬高了完全展现在魏澜面前,饱满的rou贝因为双腿大开而张开寸许,露出里面粉嫩的小rou缝,敏感的内里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紧张的瑟缩了一下。

    rou缝顶端缀着的小rou珠泛着红润的光泽,惹人怜爱。

    剑仙忍不住羞耻的开口,“放开我……”

    魏澜好整以暇的伸出手,指尖顶住那颗可爱的小rou蒂,用力一按。

    “呃!”剑仙浑身一震,顿时被刺激的绷紧了身体。

    魏澜看着那双平躺瘫软的雪乳,啧,不能放过……

    两个小触肢缠了过去,漆黑的触手将雪白的乳rou卷起,笼成两座傲人雪峰。小触肢的顶端微微张开吸住了上面的红缨。

    “哈啊……呜!”剑仙发出甜腻的喘息,被触手缠裹吮吸的感觉和被小徒弟口舌舔吸的感觉完全不同,但都一样刺激。

    触手没有口腔里温柔湿软的舌尖,也没有舌苔上略微粗糙的质感,但却能够将乳尖乳孔上非常敏感的皮肤每一丝纹理都填满吻合,轻轻挤压摩擦。

    更过分的是,好像有什么极细的东西顺着出奶的乳孔慢慢伸进了绵软的乳rou里,恐怖的酥麻顿时从胸前传递到腰胯。

    剑仙的表情已经开始拼命忍耐,不想发出羞耻的吟叫,努力呼吸着平复身体细微的颤抖。

    魏澜看了他一眼,握住面前秀气的性器,指腹摩挲着细嫩敏感的顶端,细小的触肢从他指腹边钻了进去。

    “呜!”剑仙微微睁大眼睛,发出惊喘,怎么那里也要进去!

    虽然不疼,但是尿道被撑开的感觉还是让他紧张不已,有东西进到身体内部怪异的磨人感和胸乳里一样强烈。

    “啊!……”剑仙又是惊叫出声,同样触感的东西从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捅了进来,“好撑……呜!”

    前端细软后面却粗了不少的触手破开紧闭的肠rou进入了高热的身体内部,剑仙大口呼吸,身体被多处进入的感觉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不知该关注哪里。

    魏澜眼神幽暗,这一世的钟夜云其实还没被狠狠玩弄过身体呢……

    两个深入体内的小触肢悄然靠近生涩的腺体。

    “啊!——呃!啊啊啊!……”剑仙性感的细腰陡然弹了起来,失控的尖叫,体内爆发出的快感瞬间击溃的他神志。

    他眼神茫然,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被方才那一下弄的酸麻至极,半天回不过神。

    魏澜悄悄勾起嘴角,看着眼前的rou花颤抖着吐出一口清亮的热液。

    尿道中的小触肢继续往里深入。

    “……啊!不要!”剑仙突然惊恐的叫起来,就算他还缓不过神,但突如其来的尿意也让他清醒过来,“阿澜,求你不要!”

    剑仙的手臂恐惧的在空中胡乱挥抓,魏澜好心的握住他的手指,但戳弄膀胱括约肌的小触肢却更努力的往里钻。

    “不!不要进去啊!……会尿出来的!……呜!”剑仙将手里唯一抓住的手用力攥紧,满心羞耻的说出难堪哀求的话。

    “不会的,”魏澜安慰道,“师尊只能被小徒弟cao尿,可不能自己随便失禁。”

    少年的话在剑仙耳朵里宛如重磅春药,刺激的他羞耻到浑身发抖,拼命用力收紧括约肌,小腹漂亮的腹肌宛如人鱼胯和鱼尾交界处,性感到让人血脉喷张。

    后xue里的触肢顶着青涩的腺体按摩,强烈的酸麻和汹涌的尿意让人崩溃。

    “呜!啊呃!”剑仙雪白的身体僵住,小触肢强势的挤进了泛酸的膀胱口,更加过分的挤压撑开那收不拢的括约肌,无法控制的尿意成了强烈的失禁感,后xue里的腺体被不停的按摩加剧了尿意和失禁感的体验。

    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失禁了,内心的崩溃和羞耻达到了一个顶点,花xue僵了片刻突然猛烈的痉挛起来,大股大股透明的yin液顺着股缝往下流淌。

    魏澜伸手去摸这yin荡的xuerou,小rou缝像湿热滑腻的贝壳里的软rou,要缠不缠的触碰着挑逗的指尖。

    剑仙的表情绝望,以为自己尿出来了,却发现身下流淌的只有高潮中的女器吐出的yin液,顿时有些迷茫。

    一直刺激他的触手并没有因为他高潮而停下,敏感的乳尖还在被温柔的吮吸戳刺,身体深处的腺体被从尿道中和后xue里内外夹击的按摩。

    持续不断的快感根本无法适应,整个下体都酸软的有些麻木,连女xue被手指抚摸的感觉都忽略了去。

    魏澜笑吟吟的说,“我说过,师尊只能被小徒弟cao尿,现在还没到失禁的时候呢。”

    “嗯啊……阿澜,别玩了,”剑仙面红耳赤,羞窘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却只能声音发软的求饶。

    “这怎么是玩呢,”魏澜不赞同的说,“我是您的鼎炉,让您舒服的喷水失禁是我的基本职责。”

    说着,魏澜的手指就探进了渐渐不再痉挛的女xue里。

    “哈啊……别说了,”剑仙抬起手臂遮在眼睛上,想要遮住自己被欲望侵蚀的表情。

    “嗯啊~!别!那里……别按!”剑仙的叫声突然甜腻起来,浑身软的不像话。

    细长的指尖精准的按在rou壁上要命的点,打着小圈按揉,又是一阵宛如失禁的酸软快感窜上脊背,刚要停止痉挛的花xue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呜啊!……不!太多了呃!”剑仙受不了的呻吟,身体各处被同时玩弄,就算女xue高潮没有什么不应期,他也觉得自己快被刺激疯了。

    “这才哪到哪呢师尊,”魏澜阴阳怪气的说,“这天还好好的,您也没恢复记忆,我还是您的徒弟您的鼎炉,您也还是上阳门高高在上的青澜剑仙。”

    剑仙浅色润泽的唇瓣微微颤抖,魏澜的话像一根针在往他的羞耻心上扎。

    “您在自己徒弟床上可什么都做过,被徒弟吃奶子吃到射,rou逼骑徒弟的脸,用后面那张小嘴吃下自己亲手给徒弟削的剑尺,”魏澜一桩一桩的数着,“若是不承认喜欢自己徒弟,那就承认您这副yin荡的身子饥渴到想被玩弄到不停的高潮吧!”

    “没有!……我没有……”剑仙难以置信的摇着头,瞪大的凤眼中蓄起水汽。

    “没有什么?”魏澜顺着问,他看了看屋外完好无损的天空,声音发冷的说,“没有喜欢自己徒弟吗?”

    “不呜……我不yin荡没有饥渴……”剑仙委屈的要哭出来,小徒弟怎么能这样说他。

    魏澜,“……”

    食指和中指在花xue里轻柔的打着圈,抚过水淋淋的褶皱,拇指的指腹按在顶端的小rou蒂上轻轻揉捏。

    “啊!……”剑仙忍不住弯起腰,强烈的酸涩从腿心蔓延,但他嘴里还在念着,“我不饥渴,我不要这样,别弄我了,呜!”

    敏感的小rou蒂被揉了几下就挺立起来,里面的蒂芯肿胀的顶出小嫩皮冒了头。

    干净整齐的指甲卡进小rou缝顶端交汇处,轻而易举的将rou蒂上的嫩皮推了上去,脆弱的红果圆滚滚rou嘟嘟的翘着。

    蒂珠被少年的呼吸喷洒的热气惊吓到,底下的rou花瑟缩了一下。

    粗糙的舌苔触碰到挤出来的根部系带,刷的舔过整个蒂芯脆弱稚嫩的表皮。

    “咿呀!”剑仙顿时尖叫出声,酸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随即那激酸的感觉就更加恐怖的袭来,肿胀到缩不回去的蒂珠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舔吸,完全是一团快感神经的rou珠被夹在坚硬的上颚和粗糙的舌苔中反复折磨。

    “咿不啊啊啊啊!——”剑仙的尖叫声都变了调,细腰狂颤,腿根抽搐着绷直了脚背。

    “您看起来很舒服啊,师尊?”魏澜笑着说,像个恶魔。

    他舔了舔被吸肿的蒂珠,又将这可怜的小rou粒舔进口中,坚硬的齿列刮蹭着底下酸心一样的系带。

    “不呃!啊啊啊啊!”剑仙的长发都被他抖散了,乌泱泱一大片铺在床铺上,身子被触手栓在半空中疯狂颤抖。

    两条长腿拼命想要合上保护那颗被小徒弟叼在口中不分轻重的刺激肿大的阴蒂,却无济于事。拴着他的触手纹丝不动,只能可怜的暴露在小徒弟面前任他施为。

    原本小巧粉嫩的rou珠已经被玩弄的胀成小指节那么大,被剥开的嫩皮不用压住也完全盖不回去,红艳艳的缀在女xue上方颤抖,勾引人更加过分的蹂躏它。

    下面的女xue宛如失禁了一般吐着yin水,在床上积出一小汪水渍。

    魏澜干脆将变大了的rou珠夹在齿列间咀嚼,坚硬的齿列准确的找到了rou珠中间那颗yingying的小籽,对着那颗小硬籽碾压下去,一顿碾磨。

    “咿呀不要!呃!——”剑仙失控的蹬起腿,口涎不受控制的流下来,眼中沁着生理性的泪水,随即恐怖的酸麻在脑中炸开,“咿咿咿咿咿!——”

    这副被玩弄过度的rou体身上所有的roudong都猛烈的夹紧了,女xue上方不起眼的细小尿眼飚射出一道透明的水线,下体猛的往上挺动,浑身剧烈的痉挛。

    “不咿啊啊啊啊!——停啊!”剑仙疯了似的尖叫,身下不停的潮喷,但咬住小硬籽的齿列还在碾搓那可怜的大阴蒂。

    魏澜完全不在乎浇在他下巴上的yin水,手指用力抠弄痉挛抽搐的花xuexue芯,小触肢从尿道中配合着后xue里的触手戳着汁水泛滥的腺体,深入膀胱的部分宛如一只手抚摸着rou袋内壁,一双雪乳上早就被刺激的想喷奶的乳孔被恶劣的堵住了。

    罪恶的手指在剑仙崩溃的尖叫中伸向肿大的rou珠,干净的指甲挠了挠肿胀发白的根部,在明显感觉到这副rou体对这个动作仍然反应极大时,愉悦的开始刮擦。

    “咿咿咿咿呀!不啊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剑仙崩溃的哀叫,一直没被放过的肥软蒂芯上再次增加了无法承受的可怕激酸,剑仙浑身抖的打摆子,细小的尿孔时不时喷出一道透明的yin液水线。

    魏澜不再碾磨他,但仍叼着小硬籽说话,舌尖舔蹭过肥软的蒂珠表皮,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天还没裂呢,师尊……”

    “呜呜呜呜!阿澜,不要再折磨为师了,”剑仙直接崩溃的哭出来,嗓子都叫的有些哑了,胸口剧烈的起伏,“是为师对不起你,不该对你有不伦的念头,但我……在幻境里与你成亲时真的很高兴……你cao我吧,我早就不想与你做师徒了,呜!”

    魏澜瞪着这个浑身喷水乱七八糟的男人,感情自己之前的解释表白他一点儿没信?

    这劳什子清冷师尊绝强剑仙的人设那么固执,观念那么根深蒂固!?

    漆黑的触手放开对剑仙的束缚,魏澜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恶狠狠的问,“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剑仙手脚发软的靠在小徒弟身上,只能勉强将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抽抽搭搭的憋了半天,红着脸说,“……夫君?”

    男人被欺负狠了,软软的语气像是把气球一样的魏澜瞬间戳爆了。

    “干!”魏澜拎起他酸软的腰肢就捅了进去,火热的凶器撑开滑腻不堪的rou壁褶皱,狠狠的顶在xue芯上。

    “哈啊!轻点……”清冷的剑仙像是被心魔附身,完全柔软顺从的张开身体,嘴里乱叫,“夫君……相公?”

    “嗯,钟夜云,”魏澜应的随意,念他名字时又十分认真。

    他俯身亲吻男人挂在胸前的戒指。

    咔——

    一道惊雷突兀的在清朗的天空中,发出巨响。

    蓝天白云宛如画卷的青澜峰上空,仿佛被漆黑的鬼爪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

    裂口迅速扩大延伸,整个天空都要被这裂口一分为二,像个崩裂的西瓜岌岌可危……

    世界齿轮几乎无法转动,艰难的转过一点点角度,痛苦的发出无人听见的吱呀声。

    “糟糕!”沈千凝面色凝重的出现在齿轮边上。

    手中一道神光拍在齿轮上,世界齿轮像是被打了强心剂,天空那巨大的裂口缓缓止住。

    但他和魏澜都知道,这不过是灭亡前的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