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强jian后续,感情线发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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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庭之不由得呜咽起来,:“轻……求你轻一点啊……”这声音娇软甜腻就跟女人一样,和平时温温柔柔的少年截然不同,可惜这样子的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加凶狠的玩弄他。 果不其然,xiaoxue里捣弄的粗壮roubang愈发深入,顶着那敏感处毫不客气的乱撞。白庭之身上的衬衫全都被扯了下来,裸露出来的身体因着刺激不断颤抖,唇尖的呻吟比那奶猫儿还要诱人。 “这才多久就爽成了这样。”贺凉州哑着嗓子在他耳旁说道,大手沿着少年瘦弱的身体向前游移在平坦的小腹上,沾了些许yin水后,又继续往上抓住那已经坚硬的奶头重重揉捏。 白庭之被他cao弄的头昏眼花,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此时听到他这般羞辱又是羞又是气,他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一点声音也不想泄露出来。 可他不说男人有的是办法让他说,guitou在宫口前端里研磨着,故意在那根本经不起玩弄的地方左右旋转。白庭之被刺激得绷紧了身体,颤栗不已,yin水如泉涌般流淌出来。 见他还是忍着不发声,贺凉州索性在他勃起的下体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啊,不……要……不要……”难言的酸胀感和疼痛感让少年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带着哽咽的求饶,听上去可怜极了,“ 贺总,贺总轻一点呜呜呜……求你了,贺总……啊……” 这次的zuoai和从前的任何一次都不相同,权力关系上的压迫感 白庭之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是一次强jian。 双目赤红的男人早已顾及不到他的想法,白庭之没能继续想下去,就感觉到那根roubang撞开了柔软的软rou,硬生生的朝zigong里挺进。越来越深的抽插让他求饶的力气都消失殆尽,极乐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风浪中不断颠簸的小船,那灭顶的快意让他深深沉迷,可无形之间又害怕着自己会因这股浪潮而尸骨无存。 而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只有压在身上的男人。 “舒服吗?嗯? 被男人强jian是不是很舒服,屁股摇的这么浪。” 沙哑的yin言秽语如同针扎般落入白庭之耳中,可偏偏身体的反应格外激烈。被男人糟蹋的越狠,骨子里生出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啊……舒服,舒服……好大啊,xiaoxue要被捅穿了……啊,啊……大jiba大jibacao的好深……细碎的呻吟越发放浪起来,少年已经彻底失了神智,追寻着内心的快感。 等到男人终于把jingye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白庭之自己已经射了三回了。他绵软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被cao得通红的女xue根本合不拢,内里正有浑浊的液体缓缓流出。 相较于他的狼狈,一旁的男人却已经是衣冠整齐的模样。他伸出手来,轻松的将少年捞入怀中,好像方才的怒气都已经在这一场激烈的交合中消失殆尽。 总算贺凉州还没有那么无情,将白庭之的身体清理干净后,他才离开了这里。 那一晚的梦中有未曾散尽的烟草气息在鼻尖缭绕,偶尔还混杂着木质香气的芬芳,让白庭之在梦中辗转反侧,睡得很浅。 过年的前一天晚上,白庭之总算接到了贺观源的电话。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从遥远的大洋彼岸传过来。 “新年快乐。”对方熟悉的语气就好像他莫名消失的这段日子都不存在一样。 白庭之沉默了很久,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开口:“你在那边演出还顺利吗?” “对不起,没来得及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电话那边传来的嘈杂声音,像是街头艺人演奏的萨克斯管,偶尔还夹杂着他听不清楚的英文或是其他什么语言。 那一瞬间白庭之只觉得他和电话那边的少年如同身处两个世界,贺凉州说的对,他配不上贺观源。 最后的最后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还有没有听清,白庭之挣扎着问了一句:“那些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嘈杂声似乎戛然而止,然后是久到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默,就在白庭之以为对方已经挂断电话的时候,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是。” “我知道了,以及新年快乐。” 贺观源视乎察觉到他的异样:“庭之你怎么了?那次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去试探你。” “没什么我很好,希望你也是。” 电话挂断了,贺观源再拨过去,却只有关机的提示音。 “怎么了?演出就要开始了。” 贺观源看着面前刚刚斩获各类音乐大奖的金发女郎,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苏,接下来的演出我可能没办法参加了。” 他转头上了出租车,开始收拾行李,预定了回国的机票。 白庭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凌晨不出所料的被烟花声吵醒。他点亮手机,一遍又一遍的翻着可联系人的号码。 最后,他不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拨通了贺凉州的电话。 除夕夜的晚上,对方一定是 在吃年夜饭吧。贺家既然是豪门,亲戚一定是少不了的,甚至连自己这个电话 他可能根本没有看到的机会。 出乎意料的,电话才响起来就接通了,还没等对方说话,白庭之就开门见山:“我现在能去你那里吗?” 他们两人见面的时候除了zuoai别无他事,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 贺凉州坐在一众亲戚中间,接到电话后突然笑了起来,说自己有事要先出去一会。 等他出门后,旁边的嫂子才开口道:“这除夕夜的公司还不安宁。” 贺凉州的jiejie笑而不语:“ 瞧他这样,是去见对象的吧。” 贺观源的母亲生他时便难产去世,这么多年来想攀附贺家的女人不在少数。大家心里也都清楚贺总在外头应该还有不少情人,可他们这些作为家人的从来也没见过那些情人,这会的除夕夜晚上,他居然为了 旁人离开, 众人不免都有些好奇对方的模样。 白庭之打完这通电话,就继续赖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贺凉州说要来接他,这话他是不信的,谁除夕夜晚上不是在和家人吃年夜饭,尤其是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屈尊降贵来找自己。 可当那辆豪车的喇叭声几乎盖过鞭炮声的时候,白庭之才从窗户里看见楼下的身影。 他的到来让白庭之有些难以置信,再想想贺观源离开时的绝情,他真觉得这父子二人是一个比一个更神经病。 车窗落下来,露出男人俊俏的侧脸:“上车。” 白庭之没动,只是问道:“我们去哪儿?” “上车你就知道了。” 白庭芝还是没有动:“你为什么会过来?” “想见你,所以就过来了。” 这种痴情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充满了违和感。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男人索性从车上下来,直接把他塞进了车里。 车子开离小区,到了最近的停车场里。 “这是什么地方?酒店?” 他话音刚落,贺凉州就从前座上下来,打开车门进了后座,将他拉入怀中。 “你要做什么?”白庭之在他怀中挣扎,可男人的力气显然比他大上许多,他的挣扎未免有些徒劳。 “今天除夕夜,你不该送我些新年礼物吗?”男人双手扣住他的腰,唇角微弯。 无耻,这可太无耻了。白庭之脸色通红,挣扎着说道:“送贺总礼物的人可太多了,哪里会差我一个。” 贺凉州笑了起来,语气里尽是嘲弄:“你打我电话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白庭之一时无言,他很想找一个人来诉说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可根本没有人。他自嘲般的笑了起来,自暴自弃的说道:“是啊,那就做吧。” 贺凉州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黑暗的空间里,手机屏幕的光亮格外刺眼。 是贺观源的电话。 白庭之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贺凉州则是直接了断地挂掉了电话,顺带关了手机,将它丢到了车座底下。 白庭之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他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吗?” “他知道又能怎么样 ?贺凉州将少年的手腕牢牢固定在身后,身子一转将他按在车座上。 另一只手则是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难道你喜欢让观源听我们的现场?” “怎么可能,你这个变态!”白庭之话音未落,唇舌就被男人堵住了,贺凉州的气息夹杂着酒精充满了侵略性,粗鲁地掠夺着他的一切。 就算是豪车,车内的空间也不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做这种事情 。 白庭之挣扎着,勉强在失去理智前说出了自己最后一个请求。男人撑起身子来看着身下的猎物,有些自得意满:“你想要什么?” “请不要让观源知道我们的事情。” 贺凉州冷笑了一声,觉得有些滑稽,但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