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被我日到潮吹了你是不是喜欢我/直男个p我弯了/醉酒日
一整场游戏下来,陆祁要是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那他可真是个蠢货了。 别说一直触碰了,他就是盯着舍友的脸看上几眼,他都能硬。 本想着参加这个比赛的过程中,可以和舍友互相暧昧暧昧,然后让舍友也发觉自己的感情。 是的,陆祁从一开始就觉得秋时肯定也喜欢自己,毕竟从一开始表现得那么gay的是秋时。舍友都在网上装妹勾引他了,要是不喜欢自己说不过去吧? 可秋时又时常把‘我是直男’挂嘴边,语录和以前的直男自己如出一辙。 陆祁只觉自己的感情之路一路曲折,好不容易坚定地确定自己弯了,自己看起来gay里gay气的舍友,又刷的一下,变成了钢管。 酷哥不仅有脑子,还有钱。 没能带舍友拿到第一名的奖励,但他可以直接买一个放宿舍里啊! 结果,在秋时看见宿舍硕大的VR体感游戏机后,陆祁想象中的投怀送抱,没有。 秋时只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后表示:“你真有钱。” 陆祁:??就这? 酷哥委婉地表示:虽然没赢到奖励,但我们宿舍该有的牌面不能少。 但秋时完全没领会到他的意思,毕竟,谁能想到,酷哥为了讨好舍友,谁下血本直接往宿舍里拖了个这么秀的东西呢! 陆祁本来还罗列了一些追舍友的计划,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秋时竟然夜不归宿了!还是和一个男人出去的! 陆祁:“等等……我反正也没事做,要不,带我一起吧。” 秋时大惊:“带你做什么??” 陆祁苦思冥想:“带我去见见世面?” 秋时可不是出去玩的,他一个懒鬼,最多的运动就是手指在游戏上的动作了。 今儿个准备出去,那也是因为秋迟找他。堂哥似乎遇到了什么事儿,他们网站每周上新的照片,这周的产出是0. 虽然他们的人体艺术美学站……没人强制他们真的要每周更新一张新照,但听堂哥说,有个金主给他们网站花了不少钱。 秋时一想,也是,就那么几张照片,金主还不知道照片里的人都是带把的,还花了这么多钱。 真惨啊…… 可这些,能给舍友看吗? 那必然不行啊! 秋时绞尽脑汁地想着借口,可他不是自己的好兄弟顾俞,也不是嘴滑的堂哥。 而且,他和舍友都这么亲密的宿舍情了,骗舍友实在不好。 “真不行,要不下次带你?” 他一副哄小孩的口气,陆祁倒也不气,反而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不就说明自己在舍友的心里是特殊的?他会和别人这样讲话吗? 陆祁唉声叹气:“不行啊,那算了吧。我小时候也没什么人和我一起玩,陆沄一直觉得我比她小,说什么三岁一代沟,我和她的沟那就是一条马里亚纳海沟。我还以为我上大学,终于有一个真心的好朋友了呢。” 陆祁嫌少卖惨,但并不代表他不会。 果然,在他说完后,舍友的表情就变了,十分同情他:“啊,你好惨啊。我以为你是个酷哥呢。” 然后,秋时就背着包包走了。 走了?? 虽然舍友真的很惨,但是今天的秋时是更加冷血的酷哥。笑话,他都对我女装冲了,要是被他跟过去发现了,自己岂不是要被陆祁摁在摄影棚,撕开女装狠狠干了! 跟踪这么缺德的事儿,陆祁干不出来。 酷哥再次回到了久违的搜索框。 这次他开了个匿名投票,放了贼多的悬赏金额去征求告白的好方法。 什么热气球上激情拥吻,什么跳伞蹦极攀岩时的吊桥效应,什么浪漫烟花中封住双唇…… 陆祁皱着眉,一条条检索过去。 这都是什么几十年前的老套剧本。 他都能想到要是带秋时去蹦极,估计直接抱着他腿哭:“我不想玩了,呜呜,我不能好了,除非给我看看你的腹肌。” 照秋时在网上披的马甲,他真的有可能干出这事来。 等了很久,终于刷到了一个眼熟的id。 【ball ball u】:愣着干嘛,直接上啊! 纵观全贴,只有他的回答最狂野。 秋时也天天网上冲浪,学习各种钓男人的技巧。坐车的时候无聊,无心游戏的他忽然看见热度飙升的悬赏贴。 芜湖,点进去一看,就这? 小学鸡连告白都要问?这么多悬赏额,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奇幻重难课题呢。 秋时啪啪在手机一打,直接摁了个发送,然后就把这事儿忘了。 毕竟,这么随意的答案,他真的只是太无聊了,随便打上去的。 可陆祁不一样,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帖子,就等有个最佳方案能让他学习学习。 陆祁心想:他们的那么多p话,肯定没有正主的建议来的牛逼啊。 就是没想到,舍友竟然是如此直白热情的性格…… 害羞.jpg 纯情酷哥直接把舍友的话奉为真理。 之前事后的时候,秋时在隐隐约约间胡乱哼唧过,意思是被cao得好疼。 没想到,这才多久,竟然又让自己不要大意地嘿嘿嘿…… 陆祁忽地想起,似乎是有一类人,表面是温温雅雅的可爱白花,可背地里似乎比较疯狂,喜欢刺激又狂暴的极致性爱。 之前不懂事,只当听听罢了。没想到舍友就是这样的…… 在秋时和秋迟见面的过程中,陆祁活似个‘小媳妇’,乖乖巧巧地在宿舍里准备各种‘床上用品’。 别的地方,舍友容易害羞,还是宿舍好,舍友熟悉也放得开。 陆祁甚至贴心地准备了一些果酒。 两个人放不开也不太好,还是来点儿酒助助兴。 陆祁虽然每次都会喝醉,但他却自信地觉得,自己的酒量应该有所长进,一点果酒应该无妨。 * “咦,宿舍这么这么多花里胡哨的灯,陆祁,陆祁你在吗陆祁?” 秋时一回来,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门。 他们温馨淡雅的宿舍,一下子变成了绚丽的灯带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社团,在他们宿舍做什么活动呢。 宿舍的大灯没开,亮着的全是些闪闪的小灯,往里一走,脚就踢到了好几个东西。 见鬼,陆祁在宿舍干嘛呢! “陆祁,你……唔——!” 一个火热的、带着酒气的年轻身体忽然撞了过来。 “卧槽,你突然咬我干嘛!” 陆祁凶狠地盯着他,活像是在瞪夜不归宿的出轨小娇妻。 “你为什么才回来。” 秋时:“我不是说了吗,我今天有事呀,我们后来设备出了点问题,所以……不是,你干嘛凶我!我不告诉你了。” 少年被抱得紧了,直觉整个人都快要被陆祁勒到断气,白嫩胸脯和陆祁胸肌紧紧相贴。 秋时刚刚回来,身上还带着些夜露的凉意,可陆祁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浑身又热又烫。抱住秋时的时候,简直像是靠在了一个人性火炉上。 秋时艰难地挣扎了一下,可圈住他的手臂却越勒越紧,他胡乱扫着宿舍,看见桌脚附近散落着好些喝光的酒瓶。 酒气萦绕,越靠近,味道越重,当然最重的酒气,都聚集在了陆祁身上。 “草,你喝了多少啊……” 他被熏了一会,也觉得开始头晕了。 陆祁眨眨眼,显然是忘记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了。 他本来就想喝几口,给自己助助胆,可他在宿舍排练了好几遍,到时候秋时回来了,他要怎么开口表白。 可左等右等,宿舍的门一直没有动静。 一想到这么晚了,秋时还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不知道干嘛,陆祁越想越气。一上头,果酒一口接着一口。 等秋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秋时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喝醉酒的人都和陆祁这样,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逮着机会就抱着他乱亲。 草,他真的gay死了! 秋时挣扎道:“陆哥,陆哥,大佬,我真不是gay啊,你别亲唔唔!——” 陆祁何止是亲他,他还要把舌头一起伸进来,勾着秋时的红舌一起缠绵戏耍。黏腻水声渐响,秋时被陆祁亲得满脸涨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舍友不是直男吗?舍友不是没有什么经验吗? 他的舌头好会亲啊…… 微硬的胸肌像是要把秋时的嫩rou狠狠挤扁,然后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手掌上的温度更是guntang极了,陆祁的手掌沿着白腻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指法越发色情,等摸到腰间的软rou时,更是凶狠地往内一掐—— 用力地将秋时完全圈在自己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能把纤瘦的细腰掐断。 秋时隐隐觉得事情的发展逐渐变得不对起来,可陆祁亲的时候,浓烈的酒气顺着长舌一块渡了过来。 涎液交缠,唇齿相连,果酒的气味在舌尖环绕,秋时迷瞪瞪地想着:好像……还挺甜的。 陆祁的手指越来越不规矩,摸了柔纤细窄的嫩腰不够,还要接着往下,把肥软柔嫩的rou臀也捏了个舒服。 秋时被火热的大掌捏的浑身发软,娇颤着嗓子,喘了几声:“唔啊,别,别捏我屁股唔。好,好奇怪啊……” 他今天穿的裤子格外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屁股rou似乎又比以前多了些。 紧致的黑色长裤,将rou臀绷得浑圆,远望去,活似两颗rou滚滚的云团,又绵又软,捏起来手感十足。 陆祁压声断定:“不奇怪,屁股rou比以前多了。” 一个自诩直男的舍友,喝了酒,和你抱在一起,还捏你的屁股! 秋时警钟大作! “过分了,我们直男不兴互相捏屁股的。” 听到直男二字,陆祁的动作稍微顿了顿,他忽然一笑,酷哥脸上的冷霜忽地笑容,像是料峭春日里忽然盛开了一朵明媚的梨花,秋时没骨气地看呆了。 “直男个屁,我弯了。” 秋时:“对,所以我们不能……什、什么?!” 陆祁什么时候弯了?! 几番动作之下,秋时的上衣被陆祁彻底掉了一点。 “你扯我衣服做什么?草,我就知道你对舍友不怀好意,你一直想gay我?!” 秋时怒骂。 陆祁眯着眼,盯着他,幽幽道:“明明是你一直勾引我,你从一开始就想gay我,你还装妹来钓我。” 虽然半醉,可学霸的脑子还在,翻起账来一套一套的。 “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一开始对着我……” 秋时一秃噜嘴皮,差点又把自己的女装照片抖出去,不过舍友是怎么知道自己装妹骗他的?! 秋时一扭,锁骨处的一抹红色一晃而过。 陆祁猛然凑近,看清了—— 是个口红印子。 好,很好,不带自己出去就算了,一回来还带了个口红印子。家里有自己不算,还要到外面去偷新鲜的白菜。 陆祁的声音忽然醋了起来:“你身上怎么回事?!” 秋时瞪他:“要你管!” 他被捏的疼了,正不爽着呢,而且舍友这副模样,不会是知道被自己骗了,准备借着酒意把自己灭口吧! 这个时候,气势可不能输,得唬住他。 可陆祁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怒火上头,直接拎着秋时,把他丢在了床上。 秋时刚摔上去,就被自己身上的东西磕了个正着。 草,陆祁往他床上丢了什么鬼东西,疼死了。 手指一摸,摸出一颗颗滚圆红润的枣子。 再一看,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祁换成了红色的被套。 秋时:?? 陆祁一本正经:“告白要红红火火,喜被和红枣,一样不能少。” 秋时:?? “宁有病……啊——!陆祁,你干嘛,被,别拽我裤子!” 原来刚刚摔上来还不是最疼的,陆祁还能更过分地对他。 秋时终于意识到,和一个理智为0的醉酒人,是不能讲道理的。 讲道理,他不听。打架,他打不过。 而且,陆祁似乎也很愿意和他在床上打架。 在嫩逼被粗涨性器一点点捅开的时候,秋时终于决心服软了:“陆哥,你听我解释。那个印子是我堂哥弄的,我没有出去鬼混……唔——!你,你轻点儿啊!” 可陆哥现在已经不想听了。 吃痛剧烈骤缩起来的小花格外娇嫩,疯狂地分泌出湿腻的yin汁来充当润滑。 没有任何前夕的嫩蕊,进入的时候感觉到了微微的钝痛。可又不同于被开苞时的痛苦,是一种接近折磨的试探。 钝刃一点点入鞘,rou刃逐渐破开合拢着的缠绵肠rou,虬结的rou筋一寸寸碾过凸起的sao点,动作又慢又重,仿佛每一下都要确认无误,才继续往内深入。 那些钝痛很快化作成微不足道的调情剂,yin荡的肠xue不断蠕动、骤缩,在敏感点被碾压磋磨的时候,快感就席卷上来。连绵的情欲一点点将沉睡着的青嫩xue腔唤醒,多情的嫩汁咕叽咕叽地开始往外淌。 陆祁一点点和他算账:“你天天在我面前想gay我。” 秋时:“我没有想gay你!” 他反抗一句,狰狞的rou柱就往内深入一寸,粉润的xue口被磨得红肿起来,一圈圈的rou花可怜兮兮地嘟在逼口,身上的床单被那些滴落下来的sao汁淋得湿漉漉的。 陆祁甚至过分地没有把他的内裤全部脱掉,而是直接随意地往边上一扯,就直接抵着嫩缝插了进去。 饱满的阴阜和腿缝在紧绷内裤的挤压下,越发鼓胀丰腻。 菊口变得更加敏感起来,每每jibacao开嫩腔的时候,精囊就会狠狠地拍上娇软的腿心,勒成一条的内裤就成为了最恐怖的折磨,卡住那般saorou,来回地摩擦抵弄腿心。 微窄的床间,几乎都是那些腥甜黏腻的sao汁气味。 陆祁忽地笑起来:“闻到了吗,都是你的yin水味道。” 秋时红着脸不想理他,虽然舍友的技术比之前好上很多,可嘴巴却是越来越毒了,他还是喜欢以前闷声干他不说话的陆祁。 呸,他不喜欢陆祁! “都是你的臭jiba味!” 都被日了,但是气势不能输。 陆祁猛地把那rou臀抬起,不轻不重地在秋时的屁股上打了一记。 “不听话,该打。” 秋时气得眼睛都红了:“我哥都不敢打我,你竟然敢抽我屁股!” 他不提秋迟还好,一想到秋时和那个什么所谓的堂哥呆到那么晚,还带着脂粉的气息回来。实在是教人很难不多想。 陆祁不愿去想,所有的怒气都倾注在了作恶的性器上。 反正是秋时自己说的。 ‘直接干他。’ 爱都是做出来的,要不是之前和舍友滚了好几次床单,他也不能这么快被舍友gay到。秋时现在嘴横没关系,多日几次,他们肯定可以日久生情。 xue口旁边的布料被yin汁浇成了一片深色,jiba撞上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很明显的黏腻触感。 “为什么出门不带我?你是不是外面还有什么别的小哥哥?也要和他们约吗?” “你的小奶子,除了我,还有谁看过,摸过?” 陆祁一边cao着嫩逼,一边又将手探进了秋时薄薄的衣服底下—— 精准地捏住了那颗微硬的小豆子,手指一捏,便搓揉起了里头硬如石榴籽的敏感嫩蕊:“奶尖这么小,照片里怎么弄大的?” 秋时被捏的浑身发颤,呜呜地哭叫几声,白腻的身体不住扭动,可怎么都摆脱不了那几根手指的戏弄。 娇嫩的乳尖被越玩越大,软绵绵的一团很快便全部硬了起来。就连那粉艳的乳晕,都在陆祁的肆意搓揉之下,微微鼓胀了许多—— 看一眼,就会被它们的yin荡颜色吸引住。 敏感的乳尖,根本经不起挑逗。 体内忽地泛起一阵尖锐快感,情潮陡然降临,侵袭了全身。小腹越发温热,一股暖流直冲冲地顺着腹部向下蔓延,沿着娇滑的湿润腔道汨汨流淌,最后在jiba的疯狂冲刺下,一股脑儿地飞溅出来! 淅淅沥沥的yin汁溅落在两人身侧。 一波剧烈的潮吹后,秋时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完全找不到聚焦的点。 陆祁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那个什么堂哥,腹肌照有我的好看吗?” 高潮尚存的嫩肠,又被jiba疯狂地顶弄起来,嫩腔忽地骤缩,整片下体处的嫩rou都是一溜儿脂染的水红色,实在是yin糜的很。 秀气的yinjing在极致的高潮下也被逼得勃立起来,颤颤抖抖地左右摇动,顶端的精孔不住翕张,一股股清透的涎液不断流出。 “被我cao硬了?想射吗?那告诉我,谁的腹肌照更好看?” 敏感的rou芽被陆祁捏在掌心,guitou更是直接被捉住了—— 陆祁还坏心眼地叫那娇嫩的茎头,和自己微硬的腹肌摩擦起来。 舍友浑身都是软软的,就连小兄弟都是粉嫩嫩的娇色。 来回地刺激,逼得秋时几乎完全堕进了情欲的凶潮里,xue内的saorou夹得越发紧了,咕啾咕啾的yin水完全cao不干。 jiba最初还要使些手段,强硬地干进去,现在几番高潮下来,娇气的嫩xue一下子变得听话许多。 股间都是一片漂亮的晶亮颜色,娇软的腿rou被撞得打颤,整个下体又红又肿,那些嫩rou活似又涨大了一圈儿,被内裤勒住的地方,更显可怜。 秋时哭噎着回答:“你的好看一点。” 可陆祁还是不满意:“就一点?” “呜呜!陆哥,陆哥的腹肌最好看,我只喜欢看陆哥的腹肌。” 浓稠的精汁疯狂地往娇软xue腔内灌注,几乎快把敏感的肠rou烫得化了,可陆祁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 “你又被我干到潮吹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秋时的舌尖还被拽着,他‘呜呜’了几声,完全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来,可陆祁没意识到,他以为舍友又在想什么借口骗自己。 “十秒了,你还不理我,那我们再日一次。” 秋时:“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