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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七年,深冬,上海少见的下了场暴雪,鹅毛大的雪花飘了两天才停,雪刚停又刮起狂风,街上冷的像冰窖,看不见一点人烟,连拉客的黄包车都歇业了。 孙媒婆因着天气的缘故被迫在家闲了两天,在听说鄢家大少爷回国的消息之后立刻坐不住了,硬是不顾家里人的阻拦,顶着这百年难遇的冷风出了门。 鄢宅门前,她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向门口站岗的士兵摆了下手,“我找你们家太太,在电话里约好了。” 士兵显然早就得到过消息,微微颔首:“我带您进去。” 鄢家家主鄢从安,上海政界响当当的大人物,独子鄢齐远渡重洋留学,每年只有过年才回来那么两天,想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偏偏那些待嫁的小姐哥儿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全被鄢齐迷的死去活来,非鄢齐不嫁,可愁坏了家里的大人们。 可以说谁能啃下鄢齐这个硬骨头,那谁就配得上上海滩第一红娘的名头。 孙媒婆被士兵带到的时候,鄢夫人已经在会客厅里等着了。 见她进来,鄢夫人笑着招呼:“孙媒人,好久不见,快坐,喝杯姜茶暖暖身子,这一趟劳您受冻了。” 孙媒婆来这里五六次了,从没见鄢夫人如此热情过,一时受宠若惊的在鄢夫人身旁落座,“不打紧不打紧,您见外了,鄢少爷已经到家了?” “是,今天刚到,去补觉了。”鄢夫人用手拨了下耳后的头发,与孙媒婆闲聊了几句,然后又状似无意的问,“我听说苏家请你张罗苏哥儿的亲事了,是真的吗?” 孙媒婆叹了口气,“是有这事,不过我一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给苏家介绍,正为这事发愁呢。” “这样啊。”鄢夫人很轻的笑了声,“孙媒人,咱俩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跟你绕圈子,我们鄢齐你是知道的,不喜欢包办婚姻,对相亲很排斥,可他再过一年就二十三了,搁在旁人家孩子都抱两个了,我也不能看他就这么单着。我觉着吧,他不喜欢女人,说不定能看得上哥儿,这上海滩能与我家鄢齐相配的哥儿也就苏家那个了,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帮忙牵个线。” “牵线当然可以,只是......” 这年头哥儿不受待见,能嫁出去都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普通人家的哥儿想嫁个好夫婿简直难如登天。 这苏家是江南首富,三个月前刚搬来上海,鄢夫人口中的苏哥儿是苏家嫡系最小的儿子:苏雪湄。虽说富贵人家的哥儿和普通人家的不一样,但找夫婿同样是不易,差的苏家看不上,好的又不想娶哥儿。 更何况这苏雪湄是个药罐子,打娘胎里带了弱病,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鲜少有人见过他的模样,就连孙媒婆都只是隔着屏风见过苏雪湄一面。 这苏哥儿如此忌讳见人,不知长成了什么模样,长得漂亮还好,万一长成如花那般,她将这人介绍给鄢家,那不成自砸招牌了吗。 鄢夫人从自己手腕上摘下只玉镯,握着孙媒婆的手,将玉镯递过去,“我对苏哥儿的了解不比你少,利弊我已权衡过,你只管照做便是,礼成之后,少不了你的。” 玉镯通体白透晶莹,润度惊人,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制成的,价位绝不在一箱金条之下,孙媒婆摸着玉镯,拒绝的话咽回嗓中,情不自禁的展眉笑开了:“我立刻去安排,夫人,您等我好消息。” 孙媒婆匆匆离开,鄢夫人用指腹摸着凉掉的茶盏,望着茶水叹了口气,“还藏着呢,不累啊,快出来。” 桌底下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不一会儿,桌布被掀开,桌底下钻出个年轻姑娘。 鄢晚费劲的爬出来,“您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不早说,我腿都蹲麻了。” 鄢夫人斜了她一眼,“该。” 鄢晚嘿嘿一笑,跑到鄢夫人身后狗腿的为她捶肩,“阿娘,您信我,苏雪湄真的特漂亮,我哥肯定会喜欢的!要是能娶他,来年您肯定能抱上大孙子。” “要真有你说的这么好,为何长这么大连张相片都没有?” “不知道啊,反正真的很好看......”鄢晚回忆了一下之前见苏雪湄的情景。 苏雪湄的哥哥苏泽是个交际花,刚搬来上海就交了许多朋友,其中就包括她,一次去苏家玩的时候,众人提出想认识一下苏雪湄,一向好说话的苏泽却回绝了大家,说弟弟体弱,不便见人。 有个花花公子好奇心重,见苏泽这么护着自己弟弟,竟想着爬窗一睹芳颜。 鄢晚说:“那公子哥从窗子上掉下来的时候,我见楼上的窗户被打开了,有个男生探头往楼下看,长得......哎呦我!” 鄢晚使劲拍着自己大腿,“阿娘,你真不知道,我要不是女儿身,我真的都想娶他!” 鄢夫人啧了声:“怎么说话呢,一点家教都没有。快,叫你哥哥起床,告诉他明天一起去苏家跑一趟。” 鄢晚犹豫的啊了一声,“我哥那么讨厌相亲,他会去吗?” 鄢夫人缓慢抬了下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去就打断腿,抬也要给他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