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他哭求出声,语气惊恐而虚弱:不要舔很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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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季斯年重复。 哭泣声原本已经停下,宋念断断续续地小声抽噎着,发出小动物一样令人心碎的声音。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他眼睛里却涌出更多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用手捂着脸,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了。 季斯年伸手摩挲宋念额角惨白的皮肤,把湿发往后拨去,试探着拉开对方的手,直视着Omega因为缺氧而憋红的皮肤,突然认认真真地问道:“我可以吻你吗?” 宋念没有说话,被压在耳侧的手掌无意识蜷起,指尖轻抬,触到了alpha掌心。 “不回答……就当默认了。” 宋念睫毛发颤,一言不发。于是季斯年低下头,将嘴唇贴上了Omega光洁的额头,不带任何色情意味地亲了上去。 温柔而虔诚,让人几乎产生一种他在教堂里亲吻圣母像的错觉。 他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手指穿过漆黑湿润的头发,嘴唇往下,从宋念柔和的眉尾吻到泛红的眼角,蹭过浓黑的长睫。英挺的鼻梁擦过Omega的鼻翼,嘴唇轻轻张开,吸吮掉了宋念脸上的泪水,像一只猎豹舔舐着伤痕累累的伴侣。 亲昵,缱绻,无关欲望。 在季斯年即将触到宋念嘴唇的那一刻,Omega却突然偏过头,让对方的嘴唇从自己唇角蹭过去。 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像是某种无声的拒绝。 季斯年叹了口气,握着Omega的手指,轻声解释道:“念念,我没有取笑你。” 宋念没有答话,眼帘缓缓垂下一半,透出混沌的焦距。 “已经发生的事情,逃避是没有用的——你在恨我逼你吗?” 宋念松开了咬着嘴唇的牙齿,冲着季斯年摇头:“不,没有……”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 宋念想要说点什么,想要解释这一切和季斯年根本没有关系,音节却堵在喉咙口,一出声就感觉到刀割般的疼痛,像是因为太久没有人听他说话,所以丧失了语言能力。 “我,”宋念用力地吸一口气,精疲力尽,“我……” 他看上去快要窒息,季斯年看着宋念哭得皱巴巴的脸,用纸巾擦掉他的眼泪,抚摸过支棱的脊背:“嘘——你不愿意就不要说了。呼吸——” 宋念的胸膛按照他的指令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正确的频率。 他涣散的视线望着天花板,感觉到季斯年把他冰凉的指尖捏在手里。灼热的温度渗透进他的身体,宋念像是被烫了一下,就听到季斯年耐心又温柔地问:“难受?” 宋念的身体蜷得更厉害一点。 alpha的鼻腔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把宋念的脸掰正,终于亲到了宋念柔软的、带着一丝血腥味的嘴唇。 季斯年捏着宋念的耳珠:“和我坦白比去杀人还难吗?宋念念?” “不是的。”Omega深吸一口气,窸窸窣窣一阵轻响,把脸埋到季斯年的怀里,把自己的脸藏起来,良久,才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只是不想你知道。” “为什么?”季斯年问。 宋念又不答话了,像一只含着珍珠的贝壳,牢牢闭着嘴巴。季斯年却打定主意了要把这枚蚌壳撬开,捧着他的脸转了个方向,直视着Omega的眼睛:“念念,看我。” 宋念不听,逃避着季斯年的视线,就听到alpha开口问他:“我好还是冯其辉好?” “你,”Omega毫不犹豫,“你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哦。”季斯年继续道,“我这么好,你不看看我吗?你都不听我说话,我的声音没那个傻逼好听吗?” “不是。没有。”宋念摇了摇头,回握了一下alpha的手,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让视线里alpha的面容稍微清晰一点。他抽了抽鼻子,用哭道沙哑地声音说“我在听。” 季斯年似乎笑了一下,但是看不真切,和他之间像是隔开了一面磨砂玻璃。 但是宋念并不需要去看。 他闭上眼也能描摹出alpha鲜明的相貌五官,知道对方不笑的时候眉眼间的肃穆冷淡,有种只可远观的距离感,笑起来时却有种张扬的魅力。眼尾微微往上勾起,满眼都是夺人心魄的光彩,让人忍不住靠近。 那么璀璨夺目,完美无瑕,连头发丝都是英俊的。 宋念绝望地想。 他可以面对全世界的唾骂侮辱,但是他没有面对季斯年的勇气。 脱掉“念念”的假壳,他连和对方站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只要季斯年一个眼神,就可以判处他的死刑。 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还有仙女教母,有漂亮的裙子和水晶鞋。他却只是一只连舞会都进不去的老鼠,抱着尾巴蹲在皇宫门口,难过地啃下一口南瓜马车的皮。 出生、地位、家庭,就像皇宫高高的 围墙,把他挡在墙外。 为什么季斯年还要自己看他呢? 某个瞬间,宋念甚至有点恨alpha。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呢?你为什么不能坏一点呢?你要是挥舞着大扫把把我赶走,我就可以毫无愧疚地偷走你家的大米了。 …… “念念,”季斯年还在叫他,伏下声拍了拍他绷紧的后背,“为什么不想告诉我。” 铺天盖地的愧怍淹没了宋念,他痛苦地咬紧牙齿,以至于骨骼都在格格作响。 他不回答,季斯年就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问,直到宋念终于撑不过这样的刑罚。他哽咽着开口:“我不想你对,念念,失望。因为……因为我是个自私鬼……” 因为……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可是我不配和你在一起。 宋念闭着眼睛,急剧喘气,肺部像一个破掉的风箱。季斯年却凑近了他的耳边,轻轻地叹了口气。 “念念,”alpha叫他,“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也没有你自己想得那么差。” “你宁肯听那个傻逼胡扯,也不肯相信我说的话吗?你那时候都没有成年,我说了,不是你的错,不必为他人的错误自责。” 季斯年的眼睫微微下垂,声音嘶哑:“冯其辉折磨你,只是因为他想报复我——如果没有我,你不会这样受苦。” “对不起。” 宋念摇着头拒绝,一双通红的眼睛惶恐而迷茫,喃喃出声:“……和你没有关系。” “不。和我有关系,只和我有关系。”季斯年抱起宋念发凉的身体,把人放进了装满温水的浴缸里,用温热的毛巾擦去宋念脸上混在一起的汗液和泪水,让黏在一起的睫毛恢复成小刷子的形状。 季斯年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直视着宋念的双眼,“其他人如何想无关紧要,我才是想和你共度一生的人,”他垂下头,再次亲了亲宋念还带着泡沫的嘴唇,“我说了没关系,没有对你失望,也没有看不起你。” 宋念的嘴唇颤抖起来,他的心脏痉挛起来,像是从九万里的高空,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海沟,最后被一根绳索牵着,被捞进了一一艘名为“季斯年”的船里。 “真的吗?”他问。 季斯年亲他一下:“是真的。” “不讨厌我吗?” “喜欢的。” 宋念觉得自己在做梦,一遍又一遍地问alpha。他问一句,季斯年就答一句。即使到后面宋念的问题变得含糊不清,季斯年也会以一个吻来作答。 宋念的目光发直,季斯年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重新升了上去,可能是情绪激动的原因。额头发烫,整个人也有些发呆,有种深重的疲惫。 “又烧起来了,难受吗?” 宋念没出声,只是摇了摇头。 水哗哗地流着。alpha坐在浴缸尽头的台子上,把沐浴露挤在手心,缓缓在宋念身上打着转。Omega乖得要命,不错眼地看着他,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兔子,趴着耳朵,任alpha揉搓。 季斯年的手掌遮在他的眉骨上,避免发梢上的泡泡冲进宋念的眼睛里。 Omega的眼睛盯着吮着瓷盆边缘的泡泡层,把季斯年的话一句句咀嚼进肚子里,慢慢地消化。他的眼皮发沉,还是强打精神,看着季斯年。 水管里流出的温水打湿了alpha的裤子,宋念盯着他跨部的那团水渍,突然倾身投进了他的怀里。 季斯年正搂着宋念让人不会滑倒,就听到宋念开口问道:“你想cao我吗?” 像是怕被拒绝一样,他把头埋在季斯年胸口,迅速而小声的补充:“我在发烧,里面会……很舒服。” 季斯年整个人都僵住了。 宋念从他肌rou的紧张程度里察觉到了几分不详的信号。他抖抖索索地往后退,和alpha拉开距离,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季斯年却伸手拉住了他。 “念念。”alpha的眉头拧紧,难过地闭了闭眼,“你在发烧,就算我想……我也不会……” “你发烧的时候……”季斯年的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冯其辉是不是……” 宋念低头盯着地板,指尖掐进了手心,惶恐而难堪:“我只是想让你舒服,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季斯年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他开口,闭了闭眼,“但是念念,你自己的身体就不重要吗?我……也想让你舒服。” 宋念“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指节被攥得发白。他沉默着让alpha继续洗自己,小腿却在浴缸光滑的表面上无意识蹭着。直到季斯年换掉浴缸里水的那一刻,才发现Omega的屁股底下坐着一滩亮晶晶的粘液。 “怎么了?”季斯年来握Omega的大腿,把宋念的膝盖抬起来,惊讶地发现Omega白皙绵软的屁股上,那个粉红色的小洞正一吸一合,往外喷着yin水。 “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刚才。” 宋念难受地咬紧了嘴唇,脚踝和膝盖都泛出yin靡的粉红色。 他的呼吸都开始烫起来。 宋念感受着身体里细小电流一样乱窜的瘙痒感,喉咙里发出“呜呜嗯嗯”、压抑着的呻吟。 浴缸里的水“唰”一声溢了出去,季斯年赤脚踩进了浴缸里。他把虾米一样红扑扑、拱着身子的宋念托到了浴缸旁的平台上,埋下头,含住了Omega。 宋念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被掰开的两条腿往上一弹,无意识地踢出一朵水花。 季斯年铁钳一样的手固定住了他窄窄的跨,宋念的胸反射性往前一挺,惊惶失措地想要推开alpha的脑袋。 他哭求出声,语气惊恐而虚弱:“不要舔……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