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克劳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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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外面又已经天将暮色,傍晚的时光里,谢安揉着眼睛坐起身,薄被滑下堆积在腰腹间。 有些昏暗的光亮,总让人感觉恍若隔世。 可能是因为最近总是提到叔叔,也可能是因为才刚梦到过叔叔,谢安锤了锤克劳德胸口之后,迷迷糊糊又梦到了叔叔。 这一次并没有美好的过去做铺垫,直接开局就是星盗战舰上叔叔为他挡枪的那一幕。 刺目的红,隔着机甲外骨骼感受到的血液的温度,还有叔叔涣散的目光,霍征在叫他,“安安……安安……” 谢安没有一次不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犹豫,不后悔自己当时不补刀,不后悔自己当时不自量力孤身冲到敌方战舰…… 他止不住地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太在乎叔叔,太在乎爱自己的人了,所以才被反噬,偏偏,这个反噬,反噬在了重要人的身上……真是可笑…… 谢安揉着眼睛,将眼角的湿意揉掉……十年了,午夜梦回,一会儿是年幼时叔叔温柔的照顾,一会儿又是星盗战舰上叔叔胸膛不断淌血的样子…… 身后响起的窸窣的声音,然后guntang的身躯贴了上来,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环在他的腰间,毛茸茸的头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老婆……”克劳德沙哑的声音响起,alpha的热潮再次袭来。 他把揉眼睛的手搭在男人环过来的手上,轻轻摩挲。 欲望可以暂时忘掉悲伤,谢安觉得这样很好,于是转过身环抱住alpha的肩背,抬起头亲在他的嘴角上…… “做吧,克劳德,cao我,我要你……” Alpha的理智早已被欲兽吞噬殆尽,听到这样的索求,立刻霸道地搂过他的omega压在身下,对着omega的唇就啃了上去,谢安迎合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进去。 对,就是这样,不要让我再想到叔叔死的那一幕,那样显得我就像是个只知道逃窜的懦夫…… 被进入的时候,谢安哭了,捂着嘴默默地流泪,之呼吸里带着些抽噎,但这轻微的抽噎也短暂地拉回了alpha的理智。 克劳德眨巴两下布满血丝的眼睛,伸出食指勾掉谢安眼角的泪,然后把被泪水润湿的指节放进嘴里吮了吮。 咸涩的…… 下意识地,克劳德抱住了这个充满他味道的omega,亲亲他的眼角,吻掉泪水,“别哭,老婆……有我在……” 谢安用力回抱住克劳德,脸躲在克劳德的胸膛,“克劳德……”我想叔叔了……如果这个时候克劳德不在,那谢安可能又会像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喝许多酒来麻痹自己。 双腿被大大分开,男人肌群不断用力,腰臀耸动,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的位置,在谢安腹间顶出了轮廓。 克劳德兴奋地把他的腿往胸口折,示意他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臀部不得不离开床铺,谢安垂眼,清楚地看着alpha粗硬的性器如何进入自己,如何抽出一截又用力夯入…… “啊……好深……太胀了……唔嗯……” 没有任何抚慰的粉嫩性器发硬抬头,因为姿势的原因,杵在了谢安的腹上,克劳德每动一次,腹部突起的位置几乎和谢安性器的顶端接触。 这样的视觉冲击,刺激着花xue吐出更多的水液。 Alpha循着omega不断呻吟的唇吻了下来,大手摸到花核,摁压揉搓,谢安想叫却被堵着唇,只有呜咽偶尔从交缠的舌尖泄出。 想躲,但又想要得更多,他扭着身体,迎合着alpha有力的撞击和不断的揉搓。 快感累积,叫不出声,只有哭泣能让他表达这过于刺激的感受。 很快,甬道不断抽搐起来,内里涌出大量的湿液,浇在了alpha的冠头上,又顺着结合的位置被带到了外面,顺着腿心臀瓣,滑落到床单上,洇湿一片。性器也抵在腹间射出了jingye,一塌糊涂。 他高潮了,但alpha并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抽搐不停的内里不断耸动着,激烈不已,快感被迫延长,谢安难耐地抱着他的alpha,手指从男人肩膀滑到有力的后腰,即使发着抖,也用力贴合在那里,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齐起伏…… 太超过了……终于忍受不住的谢安流着泪,向一侧甩开头,逃掉alpha的唇舌,“哈啊,克劳德,停下……唔,求你……要坏了……啊嗯……” 听到omega软绵的求饶,alpha又用力怼了几下才慢慢停下来,撑起手臂,低头凝视着他的omega。 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着,胸膛剧烈起伏,张着被吮得晶亮的唇大口地平复呼吸,嘴角还挂着水丝,“哈啊……哈啊……”呼吸间有着轻微的抽噎,和还未缓神的迷茫,破碎感十足。 待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后,谢安又搂了上来,摸着alpha的胸肌,还挑逗起乳尖,话语绵软,“继续……还要……唔!……” 克劳德放开他的腿,谢安的后臀终于又贴回床面,但一下又被alpha就着相连的姿势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翘着臀,承受起男人的征伐…… rou体的拍击声在室内回响,嫩白的臀rou被拍红,荡出rou浪,交合处水液四溅,咕啾作响,zigong和甬道裹着不断进出的性器,温顺地跟着那性器动作着,男人的冠头像是要把他刺穿般,隔着肚皮甚至顶到了床上。 欲望蒸腾。 克劳德在谢安耳边不断地粗喘,“唔!好爽……老婆……老婆……要亲……” 谢安被顶撞得脑中混沌,听到克劳德的呼唤,侧过头,迎上男人的唇舌,啧吮出声…… ……alpha不知疲倦地顶撞,不断的成结标记,谢安的花xue被cao得肿得老高,小小的zigong不断被射满又因为jingye的导出而平坦下去。 可他不想停下来,缠着克劳德索要着,激烈的性爱能忘记烦恼,所有的事情都放到一边,就是想zuoai,不停地做。 后面三天的时候,克劳德看着谢安肿得老高的阴阜,心里难受,宁愿自己撸也不愿意再碰他,谢安脾气上来就把人推倒在床上,自己骑上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克劳德,自己用手指在后xue里开拓抠挖,“后面,又不是不能用,来,我们继续。” 他趴在克劳德身上,不断地亲着男人的嘴角,然后辗转到下巴喉结,舌尖滑过的地方留下湿痕,不停地拱火。易感期本就没有完全过去的克劳德很快就又对着他起立。 谢安轻笑出声,开拓好自己后就握住克劳德的粗硬,对准后xue,坐了下去…… …… 疯狂的七天过去后,谢安生病发烧了,躺在床上被alpha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期间alpha还要为易感期失去理智的自己道歉。 谢安想,你为什么要道歉呢,明明是我想要用性爱来麻痹自己的,你只是被我利用了而已啊。 他看着克劳德的绿色眼眸,缓缓地摇头,声音沙哑,“不怪你……”真的。 克劳德快哭了,把人搂进怀里,“安安,是我太放纵自己了,对不起……” 谢安吃力地回抱着克劳德,拍拍他的头,“……真的没事,我太自信自己的身体了,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的……就是现在体质不太好而已。”怕没有说服力,他还亲了亲克劳德的耳朵。 “……嗯。”过了好一会儿,把头埋在他肩膀的男人才回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