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在办公室补觉被cao醒,跟记者打电话时被秘书在身后狂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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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光芒从总统办公室的大窗后照进来,把整个宽敞的房间都照得暖融融的。 总统先生刚参加完早上到上午的五六个小型会议,副总统今天不在,那些人便边讨论国家大事边把jiba塞进他的嘴和后xue里,轮流cao他。总统先生被射了一肚子jingye,才去清理完,头发刚洗过,还是半湿的。 终于在下午有些珍贵的空档,埃德加·索列尔的眼睛从日程表上挪开,叹了口气,趴在了昂贵的书桌上,用力闭上眼睛。他应该睡一会儿,晚上还有…… 后xue内熟悉的酸胀感叫醒了他,埃德加·索列尔疲惫地睁开眼睛,仍然保持着趴在书桌上睡觉的姿势,看着眼前书桌昂贵的木材纹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来得及睡上五分钟。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到了椅子后面,抵在椅背上的空洞,而炽热的巨rou正在自己的后xue里缓慢但坚定地抽插着,发出yin荡粘腻的水声。 这样巨大的rourou,索列尔知道那属于自己的秘书,琼森。 琼森是议会“选举”出来的。他们说,琼森长得养眼,身材不错,还有一根粗若儿臂的巨型jiba,而且,最后,他还是个不错的秘书。相信琼森先生一定很适合总统。 总统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上身,费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秘书。“什么事?” “一位记者想要与您通话。她来自。”琼森说,仍然缓慢而规律地抽送着下体,每一记插入都精准地把那过于硕大的guitou戳在索列尔的前列腺上,将caoxue的专业性实现到了最高。 “嗯啊…嗯……记者?为什么,嗯,为什么没有预约?”总统先生急促地喘息着问道,并不掩饰自己的呻吟。他很少得到这样的机会。 “她有些背景。”琼森平静地说道,硕rou又一次精准地碾到前列腺,让总统的呼吸又忽地一窒。 总统喘息着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在西装裤底下胀大,在裤裆处鼓出一个可观弧度的yinjing。“又是国议会,他妈的……”埃德加·索列尔骂了句脏话,还是无力地瘫在书桌上,说道:“接吧……” 琼森点点头。替他拿起桌上的电话,说了两句,下体仍然慢慢cao着总统越来越湿的rouxue。把听筒递给总统,在等待转接的过程中,琼森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她不知道平斯明宫的事。” “什么事?”总统刚问出口就知道了答案,一瞬间恐慌起来,试图从琼森紧紧箍着他胯部的双臂中挣脱:“不,不行,快放开我——” 嘟地一声,电话接通了,对面立刻传来一道被专业训练成甜美音调的女声:“您好总统先生,我是的记者艾米丽·密格尔——” 总统身后的抽插突然开始加快速度,秘书衣着整洁的下体中间一根巨rou狠狠深埋进总统的rouxue,又全根抽出来,圆硕的巨大roubang拉出几根银丝,那大小跟埃德加·索列尔紧致嫩红的xue口比起来触目惊心。琼森再次猛地一挺下体,全根cao进那紧致湿润的xiaoxue里,yin水“噗嗤”一声飞溅出来。 被突然激烈的caoxuecao得一时间大脑空白,总统先生死死攥着话筒的手颤抖着,无声地尖叫一声,嘴唇颤动半晌,才重新让话筒靠近嘴边:“……你好,密格尔小姐。” 秘书琼森一言不发,残忍地顶着那一小块前列腺研磨着,把总统瘦削纤长,西装革履的身躯死死箍在座位上,拉开了总统身前的裤链。总统先生被压迫已久的一根长长yinjing一下子甩出来,在空中晃动两下,把凝出的腺液甩到了地毯上。 “您好,总统先生!”终于听到了总统先生的声音,艾米丽·密格尔的语调显然兴奋起来。她听上去非常年轻,大概是哪个议会老头的女儿或者孙女,刚进日报就获得了采访总统的机会,甚至能不带预约——埃德加·索列尔想,仍然试图保持着声音的平稳说道:“不预约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密格尔小姐。尤其是在面对总统的时候。”他咬牙吞下一声呻吟,单薄的身躯被后面琼森硕大的rouroucao得一晃一晃。 “不,我相信‘惊喜’才是对一名记者来说最重要的战术。”密格尔说,“当然,我知道这很没有礼貌,我非常地尊敬您,……您很英俊……尽量不会这样…………我有……题…………” 不行,太大了……总统先生的脑子被xue里那根硕rou捣成了一团粘稠的乱麻,记者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渐渐远去,他只能听到身后的“噗嗤噗嗤”“咕叽咕叽”的caoxue声音,自己的喘息声也渐渐高昂起来,每当前列腺被狠狠攻击的酸软袭来时还会发出无法忍受的混杂着少许哭腔的呻吟。 “——总统先生?总统先生?您还好吗?” 显然注意到了不对,琼森的动作慢了下来,索列尔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但是,身后的caoxue仍然没有停止,只不过回到了叫醒他时候的频率,慢而坚定,每次那巨rou退到只有guitou顶部在xue里的时候,都会让xiaoxue与guitou的缝隙中汩汩流出一股yin水,就这样一股一股地流到昂贵的地毯上。 总统捂着话筒,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去,做口型道:你还要继续?琼森露出了微笑,点点头。 “我还好。”索列尔按捺住情绪,转回书桌方向,“抱歉,刚刚我的秘书叫我。这更展现出你预约的重要性,密格尔小姐。” “呃,好的,总统先生,我以后绝对会注意的,感谢您的提醒!您听到了我刚刚的问题吗?我想问……” 琼森的巨大rou根又开始恶意地顶着总统的前列腺碾磨,总统先生被cao得身子酥软,深沉英俊的脸上泛起薄薄的红色,咬着唇半趴在书桌上无声地喘息着,后xue被cao得酸软湿胀得一塌糊涂,但还是轻声回答着记者的问题:“当然,当然……嗯,嗯,对此我可以透露国家是有对策的……嗯…不需要担心……” 密格尔小姐道别的时候,埃德加·索列尔已经满脸是汗,侧趴在书桌上急促地喘息着,中午才梳好的黑头发又湿漉漉地垂到了眼前,随着身后琼森耸动巨roucaoxue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晃动。总统先生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是一直无力地胀着,不停地流水,滴滴答答地,跟yin水混在一起,打湿了一大块地毯。 秘书见谈话结束了,便往前一挺胯,再次破开深处缩紧的xuerou,把整只巨rou全根塞进总统先生的后xue里,从总统无力地撑在桌上的手中拿起话筒,挂回电话上。 做完这一系列事,秘书琼森收回了手,慢慢说道:“我伺候得您舒服吗?” 总统全然没有回应。他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