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篇③会议上索列尔被jian到只能哆哆嗦嗦流水,议员排队插xue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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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总统候选人的第一场会议。理查德森对他这么说,穿上你最好的衣服,打扮得好一点,今天所有人都要认识你。 埃德加·索列尔并没有什么“最好的衣服”。不如说,他所有的衣服都是西装。深蓝色,灰色,偶尔的黑色,用于最最正式的场合。理查德森指的是深蓝色。 作为一位年轻的政治家,以及一位过于年轻的总统候选人,深蓝色最适合他,足够优雅,足够正式。或许他会选出最贵的那一件,再请造型师打理他的头发。 化妆师只不过给他扑了点粉,便愉快地告诉他,再多修饰就是画蛇添足了。您非常英俊,非常。可以与您拥抱一下吗?可以在这里签个名吗? 索列尔勉强给了她一个带着柑橘香水味的松垮拥抱,但她显然已经足够激动,回去以后必定会大肆在所有亲人朋友前宣扬。来自将来的总统先生!她会这么说。他是个真诚友善的男人。他爱这个国家。 “你先进去,”到了会议室门口,理查德森忽然说。“换上表演用的面具吧。你有那种东西的吧?” 自然有。索列尔下一秒戴上的笑非常适合他;温和而有力,真挚的同时不失稳重,显然经过无数次对镜训练。 “太完美了。”理查德森说,“我很庆幸我们选了你,埃德加。” 索列尔嗤笑了一声,走入了房间。 会议室已坐满了人。他们以前从未使用过这里——这是平斯明宫内最大的,可以被称之为会议室的地方,有半个篮球场大。 在场的不止是保守党议员。作为国议会少数的进步党以及人民党高层都坐在会议室的后方,此次被保守党邀请来见识据说已经内定的总统候选人。 人们个个心怀鬼胎——一些人甚至毫无顾忌地瞪视进门的索列尔。 凭什么是他当总统? 他额前漂亮地卷起的黑发还未因繁重工作变得稀少淡白,浓密睫毛遮掩的双眼还未因城府诡计变得暗沉浑浊,脸颊和眉间还未因担忧焦虑变得遍布皱纹,笑容还未因过度使用变得乏味肤浅。你甚至可以说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太过于,太过于年轻了。 但是,埃德加·索列尔并不是会惧场的人。这大概也是他们选择他的原因之一。如果有需要,他可以保持笑容两个小时。 “各位还满意吗?”理查德森说,此时才走进会议室。“这就是埃德加·索列尔,未来的总统。” “他断奶了吗?”一个议员嘲笑道。“他才多少岁?除了长相之外能有什么用?你到底在想什么,理查德森?” “未来的总统”仍然温和地笑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只是傀儡,如果您还没有发现的话。”理查德森反唇相讥道。“这个时候选出一个资历高经验足的党内老人来做总统,我们三党联盟就形同虚设了。看看你们人民党现在的席位吧。你们想让我们一家独大?” 那位议员嘟囔什么“你们已经一家独大了”,但那句话显然并不被理会。 “索列尔先生只是摆在外面的橱窗——我们才是权力本质。”平衡派首领艾克特微笑着接道。 至于别党议员们的反应,介于不满的哼笑、面面相觑和怀疑之间。 “实际上,”理查德森说,“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会向各位展示。” 他招了招手。 站在后面的两个保镖走了上来;一个人将索列尔按在桌上,另一个人掏出了手铐。 “不,等……”索列尔终于没法保持表情了。他的脸被压在桌上,努力回头看去,但双手已经被保镖交叉拉到背后,铐上。“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在这里cao你的意思,索列尔先生。” “什么?”其他党派的议员们显然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理查德森已经迅速扒下了索列尔的裤子,露出底下圆挺的臀瓣,将一管润滑剂抵着xue口挤了进去。索列尔尖锐地吸了口气,试图挣扎,但保镖仍然死死摁着他的背。 “你向内务部长借手铐——是为了这个?”索列尔吸着气,“这里——这么多人——” “我建议你不要乱动,埃德加。”理查德森亲切地说,手指进入索列尔的后xue,就着润滑抽插。“伤到了人是要赔钱的。“ “荒诞!”一位年逾七十的议员一拍桌子,愤怒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了房间门口。他回头,看见没有人跟上来。 “你们还要继续看?”老议员惊诧地说。几个人露出了犹豫的神情。 “所有人都有机会。”艾克特慢慢补了一句。“至少,我建议各位看完。” 没有人再站起来。老议员不屑地哼笑一声,独自离开了房间。 “上天保佑。”一个议员喃喃道。 索列尔哆嗦起来——那润滑剂里显然加了什么东西——他被手铐禁锢的双手先是发着抖张开,又虚握起拳,好像要抓住什么。 已经不需要保镖按着他了,索列尔的身子软得甚至需要被身后的理查德森扶着,才不至于跪坐在地上。理查德森掏出自己早就硬得胀紫的大jiba,轻松地咕啾一声塞入了他们可怜的总统候选人的xue里。 “啊……啊……”索列尔浑身都在颤抖,“不…不行……”他无法控制地收缩自己的xiaoxue,但这只能让后面的侵犯者更爽。 他抬起头来:会议桌像是无尽长,不断向前延伸,两边的人脸不知为何变得模糊了,像鬼魂般摇晃。所有人的双眼都盯着他。 索列尔哽了一声,又将额头抵在桌上,闭上了眼睛。 你享受这个,一道跨越时间的邪恶声音在他脑中说。被所有人看着;你喜欢出风头吧? 最后的力气也从他身体中溜走了。索列尔的手被拷在身后,臀瓣高高翘起,裸露在五十人眼前,膝盖无力地弯下去,完全靠那根在自己rouxue里搅弄的热烫roubang将身体支撑在桌上。 随着抽插,他的后xue却传来越来越大的水声,这位可怜的总统候选人只能徒劳地将脸藏在桌上,仿佛这样的话那个在五十人面前被cao得发浪流水的yin荡男人就不是他。他头晕目眩,喘息混乱,yinjing也硬了起来,肿胀的一根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上,头部可怜巴巴地滴出发情的腺液来,染湿了洁白的衬衫。 “好了,下一个。”理查德森突然宣布道,刚刚还在征伐戳刺的roubang在他体内停了下来。 “啊啊……哈啊……”索列尔呻吟着,他一定是太累了——被cao得酸软酥麻的下半身竟然自己痉挛起来,湿软的rou壁不满地吸吮起体内明明形貌狰狞几近射精却不动了的jiba,试图让它撞上深处最guntang敏感的那处微凸rou块。 “你……”理查德森说,突然再次猛烈抽插起来,几十下后才拔了出来,撸着jiba将jingye洒在索列尔最昂贵的西装的下摆。索列尔将嘴唇贴在桌上,亲吻般抖着唇呜咽一声,射到了自己衬衫上。 理查德森喘了口气,说道:“看吧,非常适合的性玩具。” 还未能等议员们的金口从脑内翻找出回应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下一个走上来的是保守党另一个派系首领。他显然硬了不久了,yinjing早就青筋暴起,睾丸沉甸甸地鼓胀。 之前理查德森从不让别人cao索列尔——驯鹿要循序渐进,不要提前吓到猎物,理查德森说。但他自己天天背着国议会cao索列尔倒是cao得很爽!当然,这话是不会跟理查德森说的。 于是可怜的埃德加·索列尔只能哆哆嗦嗦地翘着屁股流水,然后乖乖地用xiaoxue吃进一根新的roubang,就像他应该做的那样。底下有人不敢看他,只能背过头去,无论他们曾经认不认识索列尔。这不是他们应该对一个无辜的人做的。更何况索列尔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 更多的人则直勾勾地看着他——理查德森说得没错,埃德加·索列尔是个迷人的家伙……他走进来的那一刻,看上去真的像个总统。一位傀儡,不,玩具总统。前所未闻的玩具总统。 这着实是一个诱人的提议。 “保守党的先生们,我建议,”正在啪啪插弄索列尔的自由派首领突然说道,“我建议我们邀请埃德加·索列尔,来我们的每一个,竞选筹备会议,就像这样。不觉得很好吗?” “不——!”索列尔突然抬起了头,眼里已经闪着水光。“不行,不行!呃呃呜……”他忽地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一时间瞳孔收缩,像是惊慌又像是求救般看着会议桌前的所有人,背后的手铐随动作咯啦咔拉地响。没有人移动。 他们就这样听之任之吗?索列尔不可置信地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暴行发生在自己眼前? “我同意,”艾克特说。“实际上,我们正是这么计划的。他需要习惯。” “我也同意。”“我也是。”又有人这么说。 索列尔摇头,表情痛苦地扭曲,却被捂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像出水的鱼般几乎是绝望地呼吸着空气,丝毫不知道他一身jingye挺着jiba扭腰的样子多么yin乱;但他受难者般的面容以及上半身仍齐整的西装给这景象增添了一份额外的肃穆。这是犯罪,所有人都可以从他恐惧的神色中读出。这是犯罪。 “怎么绞这么紧!”索列尔身后的声音骂道,那根yinjing已经在湿滑的xue里跳跃着射了出来。索列尔喘息着承受热烫的jingye灌入自己的后xue,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眼神又涣散了些。 “先生们,先生们!请允许我说两句。”一位议员忽然站起身,走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这位议员低头瞧瞧索列尔,于是自由派首领让开了位置,yinjing噗哧一声从xue里拔出来,带出几股yin水。 “谢谢,”议员简短地说,把自己的yinjing塞入了还翕张着的红肿xue口中,舒爽地叹了口气,丝毫不介意里面正流出的他人jingye。 他一边大开大合地cao起来,一边说道:“先生们,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国家处在危险的边缘……那位“废物”毁了一切!在这重要的时刻,我们作为政府的职责是什么?是让我们的国家变得更稳定、更自信、更强大!这重要的职责现在就落在我们,也就是高贵的国家议会的成员肩上,这是非常重大的责任……我们的努力改变了政治,让我们的国家暂时摆脱了过时的总统制度,现在的我们,拥有前所未有的「真正的」民主。每个人的利益都会得到代表!为了维持得来不易的民主,我们应该做什么?是的,我们要为我们的人民带来幸福!不愧对我们「自由」的文化!带领我们的国家走向富强!国议会万岁!” 这番演讲仿佛让气氛回归了正常。先是两声稀落的掌声,紧接着所有人都鼓起掌来。这番掌声持续了好一会儿,议员享受地张开双臂,浮夸地鞠了半个躬,期间不忘快速耸动着下半身,噗嗤噗嗤地cao干索列尔,yin液飞溅了一地。 埃德加·索列尔已经埋下了头。掌声衰退后,他轻声的抽泣再也无法被掩盖,响彻在安静的会议室中,但就像是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似的,这声音也像被截断般突然停止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高挺肿红的yinjing还在余韵中抽搐,桌上已多了几道白色的jingye。发表演讲的议员动作意外轻柔地抬起他的下巴。索列尔汗湿的脸颊上没有丝毫泪痕;甚至连眼圈都没有红。 他与议员对视了两秒,又闭上了双眼,睫毛不断颤动。在鸦翅般的睫毛末尾,挂着一滴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