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中的一些rou渣,彩蛋是穿着拘束服火车便当式挨cao和强制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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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都市麦城去索韦罗斯其实很简单,沈英沿奢侈酒店的一侧开了两个小时就到了“入口”。 那道缝隙高两米宽一米,边缘是用工业钳暴力拆卸留下的尖锐痕迹。“入口”刚好足够一个成年人通过,是连接贫民窟和贵人区的唯一途径,至少对于要去富人区偷一两块面包的穷人来说是这样。 沈英把车开到入口前方十公里的地方,那里早有一辆白色大货等待。 “英子哇!”货车司机是位黑皮肤卷曲头发的中年男子,满脸络腮胡。 沈英坐上他的车,抛弃了那辆偷来不到两天的suv。 “又去给老板送货哇?吃了没,我车上还有面包,华仔上个月从市区顺进来的,可新鲜哇。” 沈英接过已经干的和面包干一样的面包,掰了一小块。 “科科,黛西怎么样了?念书还好吗?” “好,好得很哇,我请大师看过了,人家说咱家黛西能上最好的大学哇。她要争气了,我们这一家可就都有指望哇。” “那不是很好,以后做个律师或者进银行,一辈子体体面面。” 路面突然变窄,颠簸得尤其厉害。这一片全是泥泞路,两侧是大小不一的自建屋和车棚,大多用几根钢筋和破篷布罩起来,风一吹篷布就往路中间跑。叫做科科的司机一脚地板油,单手握着方向盘内侧打了几个猛弯就绕了过去。 “唉,你不知道,我和她妈也是这么说哇。可你知道她想学啥不?土木!还不要去人大城市,非要作甚么,基建哇,听人家说,就是回咱们这样的破地儿盖房子去哇。呸——” 科科摇下车窗,往窗外吐了一口老痰,痰水落在支在窗外晾干的一块棉被上。 “不说她了,说了也生气。这是要给老板送啥?我刚提上来的时候死沉哇。” 沈英用余光瞥了一眼车后座的箱子,“新设备,老板要做产业升级。” “唉,有钱人玩的就是不一样。不像咱,一辈子连这种事儿的边都摸不着哇。你看格伦他们家那四个小子,上学哇,四个学计算机的,出来干啥子?照样给人打工,净干些低三下四的活儿。他家老三你记得不?被你打断过骨头那个,受不了哇,捅了人家老板,这辈子完了哇。” “他们家出事多久了?” “大半个月了,人都死了大半个月了。” 沈英想去回想格伦家的老三,却连他长什么样子也不记得。她只记得自己的确是打断过他们家谁的骨头,因为一块面包或是一桶水。 “没清律师?” “请哇,他妈把几十年的积蓄都拿出来了,请了个顶好的律师。他爸天天接送那大律师哇,都成私人司机了。啥用?他儿子受不了,说是,ptsd还是啥玩意哇,在看守所里就自杀了。” 车子打摆一样地抖,科科语气平淡,像是在谈今天的天气。仿佛死掉的不是邻居,而是世界另一端的陌生人。 车外一丛又一丛的廉价毛坯房,露天的厕所里塞满了裸露的男人女人,道路两旁是衣不蔽体的乞儿和头顶十来斤重物摇摇晃晃的妇女。 沈英坐在车里,周围的一切都飞快地掠过,包括那个无足轻重的格伦。 开车去索韦罗斯要至少两天,货车在快速路上连续开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凌晨路过补给站的时候科科把车泊在路侧。 他每次经过这个服务区都要进去,少则一小时,多则两三小时。至于原因,沈英不问。 “英子,我去吃个饭,你自己睡一会哈。” 沈英目送科科猴急地溜进服务区,不去琢磨他是去吃饭还是吃大胸老板娘。 她锁好车,翻到后座打开箱子。 沈英手脚利落动作也轻,箱子里的人压根没察觉出箱子上盖被人开启了。 完全被皮革和乳胶包裹的人形陷在硅胶里没有挣扎的余地,胸脯正在剧烈起伏着,看样子是刚刚用力挣扎过或是高潮过。鼻喉处理的倒是很好,呼气频率这么快,一点声音也没有。 沈英后背靠着车前座欣赏她哥的“大作”,左手塞进硅胶和那人被乳胶束缚的小腹的中间,四指微微屈起给小腹施加压力。 李子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突然被人在灌满甘油和清洗液的小腹上施力,感官就像从高处坠落一样,下身又酸又麻,水流在压力作用下向出口奔涌,强烈的排泄欲让他想要奋力挣扎,却因为过紧的束缚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忍受着被人按压肚子无法排泄的屈辱。 看样子也不是很满,沈英感到乳胶下面的皮rou并没有受到过大的压力,这还是归功于她哥甘油没带够。 她把手挪到贞cao带下方,李子仁被放置成屈腿弓背抱成一团的姿势,下体不受腿部的遮挡。沈英指节抵住贞cao带下方的两个握把往里推了推,感受到肠rou和xuerou的阻力明显随着她的动作增加。 毕竟是DEA的王牌,不会做无用的挣扎。这么看来就是刚才高潮过一次了。 沈英把箱子就这么开着下了车,到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功能饮料。 反正到了科尔德哥也是要给他重新灌肠的,现在多加点料,一会儿还能挣扎的厉害点。 她想起沈云的交代,不由得有些同情这个可怜的特工。 沈英把李子仁的头从硅胶里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一手托着他后脑,一手拔了口塞的塞子。里面的营养液还剩下一小半,粉红色的液体有些挂在充气口塞的内壁,像是某些yin秽的液体。 沈英单手拧开瓶盖,用饮料冲刷了一下口塞内壁就把塞子重新塞好。 她半蹲着转到箱子的另一侧,取下通向食道管的鼻饲管塞,把剩下的一半悉数倒进管道后把人重新按回硅胶里封好。 李子仁觉得肚子要被胀破了。200cc的甘油和一整个膀胱的清洗液还在体内,又被人强行喂食了一瓶饮料,肚子在胶衣的束缚下无法胀大缓冲压力,肛门和尿道又被分别堵起来无法排泄。一肚子水随着车辆的轻微震动在肚子里晃动,每一根神经都被迫绞紧感受肠壁和膀胱的沉重压力。 对经受过极限训练的李子仁而言,体内的水压和排泄欲尚可忍耐,最难以忍受的是被人掌控一切身体权利的耻辱感。 一个二十岁从警校毕业,二十五岁就亲自执行任务,前半生的光鲜亮丽的年轻人,一身傲骨如今被人压下脊梁,被迫交出身体全部的控制权,心理上无法克制的恐惧感让他恶心反胃却又吐不出来。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放回了箱子,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可以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 他看不到光,也找不到期待的理由。 沈英把箱子扣好回到前座,科科拉开车门。 “走吧。”沈英面无表情地理了理头发。 车子继续往西走,卷起地上滚滚的沙尘。 索韦罗斯土地贫瘠,在多数发达地区早已实现高度现代化的蓝星是不多见的农业工业双废地区,迫于财政指标,政府不得不默许黑市交易,并且某种意义上对人口贩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子仁所在侦查科的隔壁就是人口拐卖调查科,他在局里坐办公室不到两年,已经见证了至少二十个隔壁探员先后赴此地搜寻人口拐卖的证据。这些人后来不是失联就是尸体被截成几段扔在路边,等下一个来找死的同志认领。 “都成尸块了,家属来不了,来了看一眼就晕过去。”村上离跟他这么解释。 沈英在黑市购买了一张去往科尔德的车票,在人员流动密集的火车上要运输一个活人并不容易,从重量和安全上都是。好在索韦罗斯的火车铁道是沈氏出资修建的,沈英凭借这个身份可以轻松得到一间包间。 沈英把箱子放在车间的另一侧,自己坐在窗边。 火车启动后加速时间很长,她眼前的人流——几乎全是衣衫褴褛的、面呈菜色的妇女,偶尔也有肚子大的像塞了一个皮球,四肢干瘪比一根扫帚棍粗不了多少的孩子。这里的孩子眼睛都很大,或者只是他们的脸太小——这些人在她面前慢慢变成一团像素,然后变成一些色块,最终消失在钢筋水泥之后。 沈英喜欢火车。因为火车总能让她感受到青春岁月里和大哥、二哥一起打拼的日子。那时候他们没有钱,也没有权,买火车票都是二哥去买黄牛票。 其实二哥是抢来的。只是他和大哥说他是买来的。 她也记得小时候自己不会打架也不会斡旋,好几次在火车站差点被人拐走。后来大哥就一进车站就抓着她的手,那只手没有二哥那样突出的骨节和棱角,如果一定要说,大哥的手甚至有点像女人的手,柔软,温暖,冬夏都像个小火炉一样。 她再也没走丢过。 偶尔——就是现在这样不需要躲躲藏藏也不需要故作端庄的时候,沈英很喜欢把已经尘封在索韦罗斯的记忆翻出来翻来覆去地看。这些事她已经找不到一个活人去分享,如果不时常提醒自己,她很害怕它们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像她的大哥二哥一样,仿佛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无足轻重。无关痛痒。 她想到那个格伦。 也许自己还是该抽时间去看看的。 从索韦罗斯到科尔德,窗外的景色从沟壑纵横的黄土沙丘到坑坑洼洼的盘山公路,再到村庄、集镇、最后是颇具规模的城市群。 沈英想了一路,最终也没有想起那个格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