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椭圆机被胶皮抽屁股/趴瑜伽球打开连体裤裆下贱求cao/当场捉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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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想说自己不是个物品,可面对戾气滔天的林逍野却开不了口,林轶峰与林逍野父子,两边都是他无法伤害、也绝不能割裂的人。 “逍野哥哥...呜...你以前...很温柔的...呃呜...现在能不能...不对我这么狠...”向晚能做到的只有示弱,试图将内裤边扯回来遮住臀瓣,却立刻被林逍野不轻不重地用拉伸带抽上了腕子。 “今天把我逗开心了,我就饶了你刚才那番该往死里揍的话。”林逍野一拽男孩的脖颈,牵小狗似地扯着向面对窗户的一排有氧器械那走,指了指其中一台椭圆机,命令道:“骑到椭圆机上去。” 面对人车川流不息的繁华街道,在公共场合被亵玩的羞耻让向晚双腿打软,犹豫间男人手中的拉伸带又落在了屁股上,清脆刺耳如撕裂般疼痛,扯得箍紧的脖子也被狠狠勒了一下。 若不是被卡住咽喉,向晚几乎又要破音尖叫出来,趔趄地踏上椭圆机的踏板,双手扶住前端的扶手,无助地望向身旁的男人。 “踩。”林逍野低吼,二指粗的胶条再次扬起下落,抽得屁股rou浪汹涌,纷乱地鼓起红痕,向晚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狗,发出一声悲咽的哀鸣,没命地踩了起来。 上身穿着青春朝气的衬衫,下身明明还有内裤兜着,可却比光裸着屁股还要色情,高开叉连体内裤边被掖进臀沟,格外分明地露出两团圆翘的屁股,清晰勾勒出身前微微发硬的小roubang。 臀瓣的嫩rou火辣辣的燃烧,内裤布条不断随着双腿的轮换动作摩擦着下体最要紧的地方,向晚越骑动作越慢,双膝相对夹起腿,马眼吐出的yin汁将内裤布料都浸出了个小小的水渍。 “不骑了...好不好...呜...被人看到了...”向晚不敢停,嘴里却不断哀求着,可话音刚落,已经一片通红的屁股上又穿了一阵撕裂的疼痛,红肿的小臀上又横亘起一道方正的长条鞭痕,颜色更深了几度。 林逍野在电子控制屏上调了几个参数,把手中拴绳似的橡胶带打成对折,抡圆胳膊边揍边呵斥道:“骑够五百卡,敢停下我就剪了你内裤,让你光着sao腚骑自行车。” “呃呜...!”椭圆机的重力被加大了些,踩起来更吃力了,向晚后背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流着泪被迫进行羞耻的健身。 小屁股摩擦扭动,浑圆臀瓣诱人地上下翻滚,在胶皮带不断抽落的炙炒下弹跳不止,像被坏心的食客不断用小勺拍打拨弄的樱桃布丁,痛极之下不自觉的左右躲闪的动作反而显得更妖娆诱人。 “哥..!不打了...呜...别打了...”林逍野并未使狠劲抽他,但力道足以让娇嫩的屁股刻骨铭心,向晚觉得自己是只拉磨的小毛驴,残忍的主人在后头不断鞭打自己的屁股,可继续向前却是永无止尽的劳累。 崭新的健身房中充斥着响亮的韧物抽打软rou声,交杂着男孩的压抑的低哭呻吟,生怕哪个不识趣的家伙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残忍又色情的画面。 屁股就这么丁点地方,叠加的抽打把嫩rou里里外外都揍透了,肿胀充血得晃都晃不利索,幸而椭圆机的定时器发出了滴滴声,提醒五百卡的锻炼任务已经达成,身后的鞭打才终于停了下来。 林逍野戏谑地拎起男孩的内裤,另一手扯着胶皮带迫人从椭圆机上下来,戏谑地轻轻弹了弹向晚身前鼓起的小包,道:“以后让我爸给家里的动感单车装上个假jiba,犯了错就打开你自己骑边cao自己边挨揍。” “逍野哥哥...”向晚被对方的话吓得一激灵,用最可怜的哀求语气唤对方,至少确保自己不会再继续挨揍。 “小sao屄叫我做什么,”林逍野从身后将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的男孩环抱在怀中,手里依旧攥着此时和狗链同样用途的胶皮带,咬着人耳朵尖问:“又想求哥哥好好cao你的sao屄烂屁眼,是不是?” “不...我们...我去们去、去厕所...呜...好不好...?”挨cao总比挨揍好,向晚最害怕林逍野发起疯来直接在这儿干他,小心翼翼地反握住对方的胳膊,颤着气音请求。 “谁敢上来,我就开了他。”林逍野阴晴不定脸变得比翻书还快,说完话下一秒便将男孩的胳膊向背后一反剪,用拉伸带捆了几圈,押送犯人似的拧着人胳膊,向一旁的拉伸自重区走去。 拉伸自重区在健身房最里头,倒是比器械区稍隐秘了些, 林逍野随手指着个巨大的瑜伽球,一拍屁股将人赶到前去,喝令道:“趴上去,露出你的sao屁眼。” 手臂的散结在桎梏解除后很快松散下来,向晚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一头被汗浸湿的乱发,夹紧的双腿像AV里假装被强jian的女友,可偏偏这被凌虐狠的模样让他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自怜情绪,仿佛自己就是戏中受尽凌辱却忍不住身体做出自然反应的主角,哼哼唧唧地向前迈了几步,老老实实的趴在了瑜伽球上。 连体衬衣的裤裆另有玄机,三颗圆润的按扣并排卡着,虽然设计是为了方便时快捷,却衍生了另外的用途,性交时再适合不过。 向晚和丈夫在办公室里这样解开裆就cao的偷欢做过很多次了,不需要看也能轻松打开身下的按扣,颤抖着掀起裤裆上的衣料将整个肥臀暴露出来,手指碰到肿痛的臀rou还打了个寒噤。 “求我cao你,怎么下贱怎么说。”林逍野揉着裤裆下的蓬勃暴起的jiba,死死盯着瑜伽球上高高翘起的红屁股,半硬的白嫩小雀儿往下压着摆,正好能从分开的两腿间露出,马眼吐出的银丝已经粘在了紫色的瑜伽球上。 “逍野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请你...狠狠到我...”向晚哽咽着,一手握住自己一边屁股,忍疼向两侧分开,中间濡湿的xiaoxue配合地正好蠕动开合了两下,以身作则地诱人深入。 “就这样?”林逍野单膝跪在向晚身边,掏出裤裆下硬得难受的阳具,时刻准备进攻般上下taonong了两下,再次拎起搭在男孩后背上的拉伸带,朝肿得最高的臀峰又是一记抽打。 “啊呜...!”瑜伽球又圆又弹本就很难保持平衡,向晚双手掰屁股本就浑身紧张,如今受疼躲闪更岌岌可危,骨溜一下滚了下来。 “对不起...!呜..对不起...”还不等男人教训,向晚就自己屁滚尿流地爬了回来,慌乱地将屁股摆在圆球上,脚尖蹬地地趴好,再次掰开红灯笼般的小屁股,毫无尊严地哭道:“请逍野哥哥...呜...cao、cao烂我的屁股...我屁眼痒、痒死了,要哥哥的大jiba,狠、狠狠地cao...呜...” 下贱放荡的话不断从颤抖的红唇里蹦出,粉润的xiaoxue口早已沾满了晶莹的蜜液,林逍野且算满意了,像个急于交配的野兽般压了上来,扶着青筋暴起的粗大阳具,捅开看似小得不能再小,却被训练得弹性十足的褶皱小洞,死死掐住那一把犹带几缕青黄淤血的细腰,狠狠cao干起来。 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与力量的林逍野和父亲截然不通,林轶峰再狠也总带着成熟的包容与对晚辈的疼爱,可林逍野连zuoai都是狂野粗暴的,壮腰耸动jiba乱撞,恨不能真把那又热又紧的肠道cao个稀巴烂般。 控制瑜伽球得用巧劲,越施力按压越要跑到一边去,但男人cao干的力道是从后到前,正好微妙地形成了平衡,向晚双手紧紧抱着弹软的圆球,身后没玩没了地被撞击抽插,臀rou都被撞麻了,xiaoxue里的快感却像汹涌的海潮般绵延不绝。 “看看你的sao样,被我cao得屁眼发洪水,溅得我蛋都湿了。”林逍野一下狠戾的撞入,将束缚男孩后颈的拉伸带大力一拽,向晚瞬间像只被主人拉紧缰绳的小马驹高高扬起头颅,对上了镜子里的自己。 宽大明晰的镜子完美映出强壮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画面,粗壮狰狞的jiba不断在两团艳红的臀瓣间穿刺抽插,把肿rou撞得波涛汹涌,挨cao的男孩眼角带泪,满脸不知是哭泣还是欲望的潮红,水润的小嘴痴傻地张开,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眼前的画面全方位刺激着神经,窒息感让性交的快感更加强烈,向晚觉得自己脑袋仿佛被灌满了jingye,忽然一阵汹涌的爽快自小腹升起,眼前白光一闪,就这样射精了. 乳白色的浊液从瑜伽球光滑的胶面滑下,向晚爽到全身痉挛,还不等消化高潮的余韵,就被林逍野从身后拎起,抓握着两只疲软无力的腕子,驱赶马驹般边走边cao,直走到划船机的皮凳上。 透明晶莹的肠液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泌出,混合着男人的前列腺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林逍野一把捂住那张乱叫的小嘴,一手圈腰一手将人上身抬起,恶狠狠地啃着人侧颈问:“你屁眼竟然能像女人的屄一样流水,晚晚是不是天下最sao的荡妇,嗯?” “唔...是...求哥哥cao、cao烂我的屄...”向晚恨不能此刻变成一个女人,能够同时成熟他们父子俩的cao干,两根硕大相当的roubang不断进出自己的身体,不需要自己再去做艰难的抉择。 噼啪的撞rou声、黏腻的水声响彻空旷的健身房,情欲上头的二人仿佛听不到任何性交外的动静,直到林逍野意识到身后有异于活塞运动的脚步声,下意识回过头去,一时惊得腰都忘了挺。 “cao舒服了?” 林轶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想起,几乎瞬间把偷情的男孩从欲望的深处拉出,向晚心脏滞了几拍,猛地爆发出疯狂的力道从林逍野的手下逃出来,被脚下的器械支架磕绊跌在地上,还光着黏着yin水的屁股,才爬了几步就腿软得再爬不动,颤抖地在原地跪好,冷汗浸透了衬衣,黏哒哒地贴在柔弱的身体上。 “啪!” 一声震耳欲聋的掌掴,向晚狠狠一抖,疼痛却不是在自己身上绽开的,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的林逍野偏过头,再次摆正脸时,殷红的鼻血正从高挺的鼻梁里涌出。 “您打得对,我服气。”父亲的脸冷得可怕,怒到极致反而看不清更多的情绪,林逍野晃了晃被揍得眼冒金星的脑袋,紧紧盯着父亲,将一个个字在齿间咬碎般斩钉截铁道:“但我改不了,只要向晚在我面前晃悠一天,你俩在我面前多恩爱一天,我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