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犬太宰/训狗/跪地看江手yin/发狂狗子强啪/cao成小母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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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我的狗,首先你得听话,毕竟想做我的狗的人都多了去了,你说你有什么特别的?” 江这么说着,耷拉着眼皮子,视线装作不经意的划过了太宰腿间的性器,冷哼一声。 也就jiba大点了。 太宰不高兴,但听见这话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发脾气。他是知道自己这个主人狠心又受欢迎的,那句话是实打实的,数不清的人想做这个男人的狗,不管是被他踩在脚底下还是怎么的,总有人甘之如饴的。 想到这里,他朝着江嗅嗅,确认江身上只有他自己和洗过澡之后留下的很淡的香味,这才蹭了蹭江的胸膛,低声说:“我会听话的。” “那么首先……”江紧紧抓着青年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胸前拽出来,他冲着有些迷茫的青年咧了下嘴,笑得很是恶劣,“在我发出指令之前,不准擅自碰我。” 青年睁了睁眼睛,身后本来不停甩动的尾巴彻底垂了下去,没有再扬起来,看着低落极了。他想抓江的胳膊,可又碍着男人刚刚的话,只能委屈又生气的叫:“江耀!” “怎么呢?”江挑眉,“不想听话的话,你现在可以滚出去了。” “……不!”太宰拧紧眉头冲江低吼,他委屈至极,习惯性的又想蹭男人的肩膀,但刚刚稍微靠近了,他就看见男人冲他很冷的一挑眉,像是警告。于是他就知道男人那话是狠心但认真的,所以哪怕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了,可还是强撑着回答,“我会听话的。” 他垂着脑袋,看着很是丧气,可男人又很快扶着他的下巴在他唇角啄吻一下。 眼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重新亮起来,江心里冷笑一声,摸了摸青年尚且不能收回去的软趴趴的狗耳朵,“乖。” 傻狗。 “既然你答应了要听话,那么我现在给你第一个指令。”江眨眼,心情很好的模样,“下床,跪在床边。” 由狗变成人形的青年根本不觉得下跪是什么侮辱人的事,于是听见这话真就顺从的下床跪在床边了。他习惯性的双手搭在床沿上,视线也紧紧黏在男人身上。他以为这样听话的自己应该得到奖励,至少男人应该像以前一样摸摸他的头。可这次,他只听见男人嗤笑的声音。 “跪都不会跪了,你要这样让我失望么,太宰?”江微微眯起眼睛,一脚踩在青年的肩上,将人蹬的上身离开了床沿。跪在地上的狗崽子下意识的觉得委屈,江却装模作样的,一副很是为他着想的模样,“算了,是我没有好好教你。” “手背在身后,腰打直,腿分开,把你yin荡的狗jiba露出来,藏着掖着的干嘛呢?” 太宰愣了一下,听见这话先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的性器,这下绕是他再怎么没有羞耻心,也觉得有点难堪了。 他已经硬了好一阵,腿间的性器憋得通红不说,就算没人触碰,顶端的小孔也流出了许多透明黏腻的腺液,全部淌在茎身上了。如果他真的按男人所说的那样跪着,下流的性器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一定会更加性奋的。 “呵,你不听话了么,太宰?” 一听男人低沉轻嘲的呵笑的声音,太宰就觉得尾巴到尾椎骨都有点酥麻,他顾不得刚刚产生的那点难堪的感觉了,只依男人所说的那样,背着手分开腿,在床边跪得端端正正的了,“我会听话。” “嗯。”江应了一声,勉强算是满意。他拿了烟过来叼进嘴里,拢着火机点上抽了一口,这才笑着说,“从现在开始,不要动。” — 跪在地上的青年已经浑身是汗了,他咬着牙,身上肌群紧绷着,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忍耐而发红,汗水都从脖颈汇聚着往下流淌,叫他更是心痒痒。他定定的看着坐在床沿的男人,视线从那张带着点享受意味的俊脸上下滑到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撸动的紫红色的性器,就算男人腿间rou红的xue眼只露出一点来,这样的场景也足够叫他性奋难当了。 有些恶狠狠的呜呜声从青年的嗓子眼里挤出来,江叼着烟耷拉着眼皮子,看出来狗崽子像是要忍耐到极限了,不仅是身上的肌rou,就连脖颈都紧绷着。他嗤笑一声,毫不在意的当着狗崽子的面撸动自己的jiba,马眼里的腺液被撸出来,流进他的指缝里全称了润滑,最后整根jiba都因为腺液变得更为狰狞湿亮。 他已经很久不自己做手活儿,性欲来了就算不找人cao一顿,也随时有的是人愿意给他舔jiba。过去他总觉得自己做手活儿有点索然无味,但今天,他得说这其实还挺有意思。 尤其是狗崽子盯着他的jiba像是想要来舔,又碍着他的指令不敢靠近,憋得从没用过的rou色jiba都变得通红的时候。 “这是怎么了,太宰?”他两指夹着滤嘴摘了烟,吐了口灰白的烟,这才语气恶劣的接着说,“不是嫌弃我的脏jiba,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他早就脱光了,为了更好的调教狗崽子,故意坐在床沿上手yin。这会儿他撸着撸着就伸脚用足尖若即若离的碰了碰狗崽子的jiba,不过就算只是很短暂的触碰,也让他的足尖沾了点湿亮的水液。 他听着青年的呜呜声,看着青年jiba顶端翕张的马眼在他眼皮子底下吐出一滴饱满的透明腺液,顺着通红的茎身往下流淌,故意用脚趾堵在了马眼上,甚至残忍的磨了磨,嗤笑着说:“都没人碰过,你这狗jiba就流水流个不停。太宰,你说你sao不sao?” “呜嗯!”太宰痛苦极了,可快乐又星星点点在心里遍布。他看着江,被折磨的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说,“sao……” “啧。”江满意了点,刚刚被狗崽子说是脏jiba的糟糕心情终于稍微好转。他摘了嘴里的烟搭在烟灰缸旁边,不打算再抽了,只任由它缓慢燃烧着。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jiba肆意撸动,顺势将腿分得更开了点,连着底下rou红的xue都露出来。他看出来狗崽子的视线在一瞬间就黏上了那处,心里嗤笑一声,故意用手指从两瓣rou唇的尾巴上往里插了点,沾了点水液出来,递到太宰面前,“舔。” 那水液只有丁点,但太宰却突然眼睛亮了,就连原本垂在地上的尾巴都胡乱甩动起来,扶着江的手腕就想去舔那根手指。 但男人却又突然翻脸了。 手里捧着的那只手突然就被收回去,太宰有些茫然的抬头看着江,无措又可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得恶劣的男人不开心了,就连想要认错都没有办法。 “我是不是说了,要按我的指令。”江扯了下唇角,“我告诉你可以用手了吗?”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不要多余的碰我。” “呜……”太宰难过的根本说不出来人话。 但幸好,那只手又回到自己面前。这次太宰知道了,双手依旧老老实实的背在背后,只凑近男人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去舔。 江眯起眼睛,不意外的发现这可真是贪心的狗崽子。刚刚他摸了下自己的xue,因为是第一次有些膈应,于是中指第一个指节都只伸进去一半。狗崽子明明眼睛看得那么清楚,可这会儿已经连着他的中指整根在舔了。 不过狗就算变成人,舌头还是一样灵活。江垂眼看着已经连着自己五根手指都舔弄起来的狗崽子,加快了抚慰自己jiba的动作。 老实说,还挺爽的,就算舔得不是自己的jiba而是手指,可那种情色的感觉却叫他有些难耐了。他舔了下唇角,突然就拉着狗崽子的舌头不松手了。对上了狗崽子看过来的视线,他笑了一下,“太宰,把嘴张开。” 太宰眨眨眼睛,眼里满是赤裸纯粹的欲望。他老老实实张开嘴,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的手指突然钻进了嘴里。 三根手指在青年嘴里搅弄,江有些恶意的,看着青年下意识的把舌头收回去了,就在青年嘴里捉着舌尖揉弄。他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泛上湿意,满不在乎的把手抽了出来,就着狗崽子的涎水两只手一起撸动自己的jiba了。 “江耀……” 太宰的声音低沉沙哑,简短的话也说得艰难,像是喉咙绷得太紧,声带震动已经变得困难。 知道太宰辛苦,但江却不以为意,他快要射了,根本没有闲心去搭理狗崽子。他吞了口唾沫,有些粗鲁的撸动自己的茎身,结果突如其来的,就感觉到有湿软的rou物从自己的jiba底部一路滑到了顶。 “——!”江猛地低头,就看见太宰已经身子前倾凑到他的jiba面前,刚刚舔弄他的手指的舌头正从他青筋虬结的茎身上划过。他爽利,但又觉得恼火,抬脚想把狗崽子踹开,又被按住了膝盖。 这样的反抗可叫江火大极了,他冷着脸,“你这是干嘛?” “你没有叫我停下不要舔。”太宰装得老实,舌头确实又时不时的划过江的手指了。 这样装模作样的回答叫江气笑了,他干脆松手不再自己撸,只一手抓着太宰的头发,将人从自己jiba上拽开,“看样子你确实sao。” 太宰眨眼,没有说话。 “想舔我的jiba?”江冷声道,“那就吃进去,给我好好舔。” 猩红的guitou被青年含进嘴里,敏感的马眼被舌尖抵着戳弄。江被舔得低声喘息,又实在气不过刚刚青年擅自动作不听他的指令,于是故意说:“老子的jiba好不好吃?太宰,我想了想,你说这是脏jiba也确实没错。” “毕竟我这jibacao的男人女人多的我都数不、唔!” 猛地被动作迅捷的狗崽子扑倒在床上,江倒没觉得害怕,只是快气炸了。他横眼瞪着太宰,“你他妈想造反?!” “不想。”太宰根本不知道造反什么意思,只下意识的反驳。他定定的看着江,眼睛通红,“想交配。” “……cao!”江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么多让自己生气的地方应该怎么和狗崽子算账。他推了把太宰的肩膀,没推动,只能恼火的低吼,“他妈的不准用交配这个词!” 你当老子跟你一样是畜牲了?! “那说什么?”太宰拧眉,很是困惑,他甚至忘了江刚刚说了多让他生气的话,只认真思考起来,“你是我的小母狗,我们就是要交配。” “……”江咬牙切齿,“老子不是。” “怎么不是?我这么听话了!你在耍我!”太宰气得想把江咬碎,又舍不得,只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来自己小时候(?)还不懂事,撞见江和女人上床,那女人嘴里叫的,类推一下…… “我要cao你的逼!” 江睁大眼睛,怒骂:“滚你妈的!” “我就要!” 太宰不由分说的把江翻过去,摆成了记忆中那个女人的姿势。他强行让江跪在床上,一手压着江的脊背,一手提着江的腰,还很体贴的说:“我不用你把腰打直,屁股翘起来就好。” 他说着说着又眼馋,低头咬了口江的臀rou,“江耀,你屁股好翘。” “……”你妈的狗东西!老子明天绝对炖了你! 江满心满眼只想把背后的狗崽字弄死,甭管火锅还是红烧,总有一种合适的烹饪法,但在他确定好该怎么弄之前,guntang硬挺的rou物先挤进他的腿根开始蹭动了。 “——?!”江回头,死死瞪着太宰,偏生这个好色的狗崽子眼睛恨不得长在他的xue上,压根没有接收到他的死亡射线。 “江耀,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太宰看着江的xue,jiba在下面胡乱蹭动着。他边蹭边咕囔,最后惊喜的发现那张小嘴真的张开了。他高兴至极,头也没抬的说了声谢谢,也不管自己这声谢谢给江造成了多大的冲击,握着自己的性器就想把硕大的头往里挤。 那两瓣rou唇包裹的位置不大,太宰轻易就戳到了能够进去的地方。可戳到了,他又觉得困惑,“江耀,再张大一点,这个太小了,我进不去。” “……”江愤恨的闭了闭眼睛,就知道不能对狗崽子抱有丁点希望,就算满脑子都是发情,可根本屁都不懂。 那个小小的xue眼没有张大,太宰急切又难耐,胡乱挺胯用guitou去撞,边撞边催促,“快点!快点张开让我进去,让我cao你,江耀,我要cao你的逼。” 男人只抓着枕头闷声哼哼,明显是不想搭理他了。他有些无措,但跟随本能撞了几下,又敏锐的感觉到那里在张开。这下他就懂了,就算江不答应,他自己多顶顶也能顶开,毕竟那地方看着水润润的,应该挺有弹性。 这么想着,太宰就哼声,“不理我算了,我自己可以。” 江又想骂人了,他觉得自己今晚应该是透支了一整年的脏话额度,但他又实在忍不住,因为身后的狗崽子实在是太叫人生气了。知道这顿cao是怎么都逃不过了,江咬了咬牙,还是觉得至少应该让自己好过点。 “你他妈的先扩张会不会?你想用你那狗玩意儿把老子捅进医院?!” 最后一句太宰懂了,这是夸他的性器尺寸大。他乐滋滋的,反问,“怎么扩张?我给你舔么?” 刚刚给江舔jiba的时候太宰就发现了,江很喜欢被舔,那双冷感的眸子会半眯起来,试图遮住里头的春色。 “……不用,手指扩张就行。” 笑话,他可不想被舔得喷水,多丢人。 “好吧。”太宰有些失望,但又很快振作起来。他也不知道江已经在打算明天怎么料理他了,只很乐观的想下次舔也可以。 他分开江的腿,一手将那两瓣rou唇剥开,另一手的中指就往里送进去。他在用手指给江扩张,半身趴在床上的男人咬着枕头不愿意发出声音,他自己反而叫得欢了。 “唔、江耀你里面湿哒哒的,还好紧,我手指这么细的进去都在夹了,jiba会不会进不去呀?啊,为什么又在夹了,江耀你是不是被摸得高兴了?我再加一根手指试试……”太宰在里头摸索一阵,很快,敏感的rou壁就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叫他能够抽插的更为顺滑了。他舔了口嘴唇,手指往里,结果一不小心就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手指触上去的那一瞬间,江绷紧的身子都弹动了一下。太宰不明白江为什么会这样,于是小心翼翼的用过指腹在那层膜上滑动,最后发现江就算咬着枕头也在呜咽了。 “……江耀,这个是什么膜?你为什么看起来快乐又辛苦的?” “闭嘴!”江咬牙,一手抓紧了枕头,“你他妈进来。” 太宰为难又想要,“可是我才进来三根手指,我的jiba还……” “进来!” “好的吧。” 太宰答应的勉强,但jiba对上的动作却很快。他伏在江的脊背上,啄吻着江的肩头,然后缓慢又坚定的把jiba往里送了。 “唔嗯……”江手背上满是青筋,恨不得把枕头都撕碎。他感觉到身下的那道裂缝被迫在张开,身后青年粗硬guntang的rou物正一刻不停的往里锲入。他大口喘息,明明那根jiba还没进去多少,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变得拥挤了。 可那还不是最叫他难耐的,最难耐的是身后的青年突然停下,轻声说:“抵到了,江耀,我要cao进去了。” 江当然知道太宰说的是什么,这时候他无比庆幸这是只狗,而不是真的具备生理常识的人类,否则太宰要知道这层膜是什么意思,而自己又任由他顶进去,一定会高兴的甩的尾巴骨折。 妈的,狗东西,果然明天还是炖了吧。 太宰确实不知道那层膜什么意思,但看江这个反应,多少能够猜到总有点特殊的含义。他想不明白,只能掐着江的腰,低声说:“我真的进去了。” 江以为这是询问,又想骂一句,但刚刚张口,却只有剧烈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出来了。他感觉到下身的xue眼像是撕裂了一样疼,埋在yindao里的rou物不管不顾又前进了几公分。他大口喘息,只能匆忙阻止,“等、等等!我cao!” 江一阻止,太宰就下意识的听话的停下了。他的jiba已经进去大半,这会儿停下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一听江的声音,他就知道一定得停下才行,因为江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他僵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有黏腻的液体顺着自己和江的交合处往外流了。后入的体位叫他看的不甚清楚,他只能伸手摸了摸,最后却发现是血。 “……”太宰几乎要发抖,“江耀,你流血了。” 江心里骂了句这狗东西又在说屁话了,不流血还能怎么着。他难受的没力气说话,却没想到刚刚还迫不及待想要cao他的青年已经在试图往外拔了。他满脑子快要炸开的问号,只能尽力回头冲人低吼,“你他妈又想……” 话说到一半,江顿住,“你哭什么?” “……你流血了。”太宰重复了一遍,眼睛通红,委屈的泪水啪嗒啪嗒掉在江的尾椎骨上,“不弄了,我要拔出来。” “……正常的。”江想骂人,忍住了,这会儿他又开始后悔,这狗崽子色批成这模样,怎么就没有丁点的生理常识,“第一次做就是这样,都是正常的。” 太宰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又好起来了,屁股后头的尾巴跟他妈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的甩,“第一次?!” 他语气惊喜,最后按捺不住伏在江的脊背上舔吻江的面颊,“那你就只是我的小母狗了。” “……闭嘴。” “好的,闭嘴,我闭嘴。”这么说着,太宰很快又支起身子,两只手掐着江的腰,高兴的说,“那我可以cao你了?我可以cao你了,对不对?江耀,我要cao你的逼,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江嘴角一抽,大手笔的预支了未来三年的脏话额度,并且第一次丝毫没有风度的在床上破口大骂,但骂着骂着就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了。 比起被cao得只能喘息呻吟的江,太宰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身上满是热汗,肌rou绷紧发力的时候叫他觉得有种难以言说的畅快。他握着江的腰,飞快的耸动腰胯撞击着江的臀,让自己的性器能够在江的yindao里快速抽插cao干。 他cao着cao着就低头舔吻江脊背上的汗,尾椎骨的地方他舔不到,也不想去舔,那里都是从他下巴上滴到江身上的,他对自己的体液没有兴趣 不知道太宰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江满脑子都是被cao的快感。他已经被cao得射了一次,因为之前手yin和太宰给他舔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想射了,等到膜被顶破的疼痛过去,太宰cao了没两下他就痛快的射了。 他被cao得高潮迭起,但身后的狗崽子却像是真的发情了,掐着他的腰cao得他屁股都被撞得麻了,还真他妈是公狗腰。他莫名难耐,低声喘着说:“让我转身,太宰。” 太宰顿了一下,捞着江的一条腿抬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然后伏低身子压在了江的身上,这才发现刚刚的动作又弄得江射了,浓白的jingye洒在江的小腹,jiba顶端还挂着一点。 他对这样的现实感到满意,黏黏糊糊的去吻江的唇,这次男人没有拒绝,也没有说难听的话,叫他很是高兴。 “我cao得你舒不舒服?江耀,是不是很舒服,你都射了两次了,做我的小母狗很爽对不对?” 难得顺从点的男人听见这样的话就又不搭理人了,但这次太宰却没那么容易退让了。他一手握着江饱满的胸肌,将小小的玫红的乳粒硬生生挤得突起,然后张嘴含着吮吸舔弄。 蜜色的胸肌被抓捏的变形,模样情色至极。江根本没眼看,只抓紧床单想要忍耐呻吟,却没想到发情的狗东西在这种事上本能发挥的异常充足,可着他的乳尖就撕咬舔弄。 脆弱的地方被尖利的犬齿咬着吮吸,江难耐的发出低沉的喘,下意识的伸手抓紧了太宰的头发,将人按向了自己的胸膛。但他主动了,太宰却又将嘴里的乳尖吐出来,用舌尖刮了乳晕上的涎水,这才重复问:“江耀,说话,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看狗崽子这意思,大有自己不答应就要停下这场性事的意思。江咬着牙掀了下唇,冷声答应,“是。” 太宰眨巴眨巴眼睛,悸动的埋在江逼里的jiba直跳,但他也不是那么好满足的,于是甩着尾巴性奋的低吼,“再说一次!说完整!” “……老子是你的小母狗,满意了?cao!你他妈做就做不做滚出去!” “做,怎么能不做呢!”太宰笑眯眯的拱在江的身上,腰胯起伏的时候cao得身下的男人只能抱着他的肩膀发出性感的低喘,“我要喂饱我的小母狗,这是我的责任,要给我的小母狗打种,让小母狗怀孕,呜、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