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脱袍/暴露溢奶/带茧大手抚慰/主动张腿/被cao得奶水蹭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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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子龙脱袍的手离他的胸脯好像太近了。但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又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在子龙脱袍眼里他是个少年,就算是双性的身体,但因为平日里一直穿着裹胸,女性性征不明显,所以子龙脱袍也不会想到他的胸脯是发育了。 可就算撇开这个问题,伊蕴依旧觉得有点不方便。 他是侧睡着的,子龙脱袍就在他身后环着他的腰,他不得不小幅度的挣扎一下,然后小声问:“子龙哥哥,你是不是很热?” 身后的男人呼吸一滞,而后低声回应他,“为什么这么问。” 伊蕴不好意思说,他总觉得身后的男人就算努力压抑过,但呼吸声还是有些粗重。guntang粗重的呼吸声就落在他耳边,总让他有点起鸡皮疙瘩,甚至想到了有点下流的东西。 他想了想,转身面对着子龙脱袍。 房间里没有留灯,但窗扇是大敞开的,可惜男人背着光,叫他什么都看不清。他只能摸索着捉到子龙脱袍的另一只腕子,将那攥紧的五指一点一点掰开,等到摸到男人手心里潮热的汗渍,他便低声笑了。 “是不是因为我们太久没有一起睡过了,所以你很紧张?” 伊蕴这话是开玩笑说的,就是想缓和一下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哑热的气氛而已。其实就连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是紧张的,因为和成年男人形态的子龙脱袍同床共枕,总让他觉得结局会落得跟之前那些人一样的。 他绞尽脑汁才这么尽量自然的说出这句话来,就是想让子龙脱袍顺着他的话开个玩笑,一起把气氛缓和下去,却没想到夜色中的男人毫不掩饰,沉声答应,“对。” “……” 伊蕴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声了,而且问题还不止于此,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总觉得子龙脱袍的手也变得愈发得烫了。 他想收回自己的手来,但一用力,反而被男人反握住,丁点没能挣开。两人手心的薄汗沾在一起,男人感觉到了,少见的低笑出声,“你也紧张?” 伊蕴不说话,只心里咕囔,你要变成少年模样,我哪儿至于会感到紧张。或者这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发生在一个多月前,他也不至于紧张。糟糕的就是他被开了苞,又跟几个男人荒唐过,现在被子龙脱袍拥着,就觉得不那么自在了。 子龙脱袍倒也不是不知道伊蕴顾忌的,但他依旧忍耐不住。刚刚伊蕴背对着他,他借着那丁点的月光清楚看见少年后颈的吻痕,就觉得这个夜晚确实是和过往不同了。 他反应过来怀里这具身体已经法发育成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先一步被人采撷品尝。今天他刚回来,便想着来看看少年,却没想到进门没看见人,反而是在桌面上看见了摊开的奶汤锅子鱼的画卷。 一开始他是没想到会撞到那副模样的伊蕴的,但后来离开了,他又开始思考如果早知道会见到那副模样的伊蕴,他还会不会留在房中等待。 答案现在都没能得出来。 他自是不想看见伊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的,但又由着这一面,他才能清楚看见伊蕴那副情潮刚过整个人如同被雨打过的花苞的模样。 他开始正视他们确实已经离当初一起生活过的小渔村很遥远了,不仅是地理位置上的,也不是时空上的。 他想接触另一个模样的伊蕴,会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逐渐绽放的伊蕴。 于是就算现在已经知道了伊蕴是有所顾忌的,但子龙脱袍依旧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他反而是将伊蕴环得紧了些,然后如同瘾君子般在少年颈间嗅了嗅,“小伊,你身上有股奶香味。” 本来就算不上自在,一听子龙脱袍的话,伊蕴还更加紧张了。他当然知道子龙脱袍说的奶味儿是从何而来,但他可不愿意承认那是香的。因为现在已经转成面对面了,他也不用担心子龙脱袍的手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胸脯,于是故意糊弄着,“可能因为我睡前喝了牛奶。” 夜色里看不分明,子龙脱袍觉得自己眼睛是热的,“你睡前没有喝东西。” “……” 伊蕴由衷的希望时间能够倒流。 他彻底哑了声,不知道该怎么挽救这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愚蠢行为,只有些着急的抱着子龙脱袍的胳膊,小声请求,“你不要问了!” “……小伊。”子龙脱袍几乎要觉得自己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斟酌着语言,最后想了想,还是选择直白的提醒伊蕴,“我的手压到你的胸了。” “而且你胸前是润的。” “呜!” 伊蕴被子龙脱袍已经很是直白的话羞得呜咽一声,他条件反射想把男人的手甩开,却没想到对方反而手腕翻转,五指松松的罩在他胸口。 他原本是有裸睡的习惯的,但要跟子龙脱袍一起睡,倒也不至于还心大的什么都不穿。他穿了柔软的睡衣套装,但底下的没有穿内衣,于是子龙脱袍手一伸,他的胸脯就感觉到了。 男人这样突然的动作,他还紧紧抱着男人的腕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反而是做出这样唐突事的男人,在被窝里凑得离他更近,说话时近乎是贴着他的面的。 “小伊能不能让我摸一摸?” 虽然子龙脱袍的手已经罩在少年的乳rou上,但他还克制的没有动弹。他只是凑得离伊蕴近了,guntang的呼吸都落在伊蕴面颊上。 伊蕴还是觉得羞。 要是之前,子龙脱袍说要摸一下他的胸,他就算害羞可能也就半推半就的允了。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他泌乳的症状还没能得到缓解,不仅如此,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否则也不能现在就直接渗出来。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让子龙脱袍摸了,他的乳儿会呈现出多下流的模样。 子龙脱袍当然知道伊蕴是纠结的,就算是双性人,但毕竟平日里还是少年模样,更别说从未妊娠,现在一双乳儿却流出奶来,叫人羞赧难堪也是很正常的。但今天他却没想那么考虑伊蕴的心情了,白日里看着少年被另一个男人从画境里抱出来的情形给了他不小的刺激。 他看出来当时少年穿的是一款旗袍,因为高开叉的侧边,被男人打横抱着的时候腿根侧边都快漏出来。而已经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小腿都是细腻莹白的,看着勾人的厉害。 当时他就想,“小伊,乃瑜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他比奶汤锅子鱼认识伊蕴还要久,甚至那时候他们就很是亲密。如果没有今天下午看见的那一幕,可能他再多腌臜心思都自己忍耐着了,但偏生就让他看见那一幕,于是有些东西便不如平常好压抑了。 不知道子龙脱袍下午纠结了多久,伊蕴听着那话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他顾不得自己刚刚的窘态,只有些急切的问:“你怎么知道?”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这种私密事总会被人撞见。万幸的是当时他已经睡着没有印象,否则他非得爬起来卷铺盖暂时逃离空桑。 毕竟实在是太羞人了。 “他抱你从画境出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子龙脱袍没想隐瞒,直接就对伊蕴说出了实情。他伸手开了一盏床头灯,在昏黄柔软的灯光底下看着少年窘迫的眸子,低声说:“你可以跟他做那样的事,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一手拉着少年的手,凑过去碰了碰少年昳丽的面颊,“他更好看,所以你更喜欢他,是不是?” “我没有!”伊蕴低吼着反驳,但说完,也没见男人面色好上半分。他有些着急的舔了下唇瓣,看着男人落寞的模样便觉得自己是什么千古罪人一样的,于是脑子一热,直接就抓着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你可以!我没说你不可以!” 子龙脱袍没有说话,只依旧静静的看着伊蕴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有点无耻。 他清楚知道伊蕴是性子坚韧但柔软的孩子,尤其是面对着亲近的人,只要对方表现出丁点的受伤就恨不得挖心挖肺的对对方好。于是他故意表现的像是失望受伤了的样子,激得伊蕴撇开刚刚的迟疑,主动钻进他的陷阱里。 这是他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这种习惯,用最有效的办法直击敌人的软肋。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把心思放在挖坑给伊蕴跳上,这让他有些罪过。 但从结果看来,他又是很成功的。 手底下的柔软是过分温暖的,就算隔着睡衣料子,他依旧可以清楚感觉到少年的奶尖是硬挺的,一副已经受了刺激的样子。他轻轻挣开少年紧紧压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主动收拢五指,拢着少年的乳儿轻揉,“那我们今晚可不可以做到最后?” 伊蕴跟着就呼吸发烫了,“可、可以的……” 子龙脱袍觉得自己在诱捕一只鹿。 —— 现在天还没降温,但伊蕴依旧是习惯盖着被子的。并且可能是因为子龙脱袍曾经跟他相识的时候就是和他一样的少年模样,现在对着成年男人形态的子龙脱袍,他还额外多了一分不适应。 可不适应也是没有用的,他知道今晚是肯定会做。于是任由男人翻身分腿跪在他身侧,将被子撑成一个帐篷一样的,然后伸手来解他的衣裳。 两人身上衣裳一件一件被扔到床边的地上,挨得极近的两双鞋都被遮了严实。子龙脱袍是躬身伏在伊蕴身上的,于是那把披散着的白色长发就扑簌簌的滑下去,不少都落在了伊蕴赤裸的肩头的胸脯上。 伊蕴被这感觉弄得锁骨底下满是鸡皮疙瘩,因为痒痒的,呻吟声也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被他硬生生的忍耐着。可他这样努力的忍耐,等到子龙脱袍真的用手握着他的乳儿,他便一刻也忍不住,直接就叫出了声。 乳rou被男人的大手拢着揉捏,这次没有衣物的阻隔,明显刺激更加严重。因为不想表现的自己太敏感的样子,他不得不捂着嘴,最后甚至是咬住下唇。 但他可以尽量遮住自己的声音,可那双灯光底下湿漉漉的眸子是怎么都遮不住的。 子龙脱袍努力放轻了呼吸。床头灯的光线很是微弱,但他控制着被子能够遮挡的地方,依旧可以让昏黄的灯光落在少年的胸脯上。他垂眼就能看见少年奶尖附近的位置有点湿亮的光,大抵就是刚刚奶水流出来,浸湿了那处地方。 因为没有衣服的阻挡,空气里的奶味儿便更加明显了点。可子龙脱袍不敢放肆的去闻,怕羞得伊蕴呜咽。 他只能细细的闻,然后伸手揉弄那两只饱满娇嫩的乳rou。他只轻轻一揉,就听见少年的呻吟声,柔软又甜腻,还颤巍巍的。他揉了几下,手里都沾上湿意,便停下来,看着少年格外潮湿的眸子,低声问,“是不是疼?” 伊蕴本来不想说话的,他毫不怀疑自己松手就会直接叫出声。他知道子龙脱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因为常年在战场上的男人,双手不管是虎口还是指腹都结了厚厚的茧子,揉他的乳rou和捻着他的奶尖的时候,都有种粗硬的感觉。 可他并没有觉得疼,他反应这样大,是因为男人粗糙的手反而给他别样的刺激。 他不想说话,但看着男人那模样,便是他不说话就不继续的样子。可这哪儿行呢?他本来就身子敏感,现在更是被那一双手揉出yin性,要不是怕男人觉得他太过yin荡,他都想夹紧自己的腿。 无法,他只能松手飞快的抱着男人颈子把人拉近了,伏在男人肩头低喘一声,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疼……是舒服的、舒服,你再帮我揉揉……” 听着伊蕴说舒服,子龙脱袍才终于是松下一口气来。他低头含着伊蕴的唇,亲昵的舔吻含吮,声音低哑的问:“那是怎样的舒服?” 一开始伊蕴真当这是问句了,但他还为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向来有些不善言辞的男人突然就变得伶牙俐齿了,冲他低笑着说:“能舒服的小伊流奶那种的是不是?” 伊蕴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得不知道如何作答。他素来面皮薄,本来对着子龙脱袍不该如此的,但许是因为子龙脱袍和过去玩伴时候的模样相去甚远了,现在又在做这样的事,反而叫他有些不自在。 他只能控制着挣扎的冲动,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男人的大手一寸一寸抚摸下去。原本温暖的身子被带着硬茧的大手一寸寸抚过,叫他细软的皮rou上都满是鸡皮疙瘩。 子龙脱袍感觉到了,舌尖抵开伊蕴不自觉咬紧的牙关,伸进少年嘴里勾着软舌舔吻一阵,这才喃喃说:“小伊真是好敏感。” 他耐不住了,空气里的奶香气愈发的明显,他手上也早已满是少年乳尖里流出来的温热奶汁。那些水液沾在他的掌心和指腹,倒是叫他的手显得不那么粗糙了,可一想到那是什么液体,他就不受控制变得有些亢奋,揉弄那对乳rou的力气都加重一些。 他是武将,但也有不输文人的细心,揉弄的时候总注意着少年面上的表情,要确认自己不会叫人疼,动作才更加放肆一点。 于是他耐心等着把伊蕴揉得身子都软了不再那么紧绷,手才往下,掰开了那双细瘦的长腿。 他身子伏得低,收手先是碰到了伊蕴直挺挺的yinjing,于是两指错开将茎身夹着,拇指压在guitou上盖着马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 本就已经濡湿的性器前端很快就流出更多的腺液,这样明显的反应,他都不需要问问少年是否感觉到舒服,甚至就算他不主动说,少年也已经不自觉地主动挺胯,让那根稚嫩的性器在他手中蹭动。 他知道这是合适的时候了,于是一边抚慰少年硬得笔挺的性器,一边就低下头去含着少年的乳尖细细的吮。刚刚被揉捏过的奶尖,舌头甫一从上面舔舐过去,就连奶孔都能够清晰感觉到,他还顺利的从那枚殷红的乳尖尝到了奶味儿,淡甜的。 被子龙脱袍这样上下齐齐的刺激,伊蕴很快就绷不住了。他也顾不得男人是否会觉得自己yin荡,只呻吟着抱着男人的颈项挺起胸脯,让自己的奶子能够更多的压在男人脸上。 他泌乳的症状根本没有减缓,过一会儿就会有那种涨奶的不适感,刚刚被子龙脱袍揉得流出去一些他才觉得轻松了,现在奶尖被男人含着吮吸,他就觉得更是舒服了点。他不自觉地发出低声又绵缓的呻吟,性器很快在男人手里射了一遭,高潮过后的无力感没能让他松开手,反而把男人拉得更近,低声请求,“你进来、插进来……” 原本很是有朝气的声音已经染上些不甚明显的哭意,子龙脱袍一顿,手往下摸,果然就沾到了一手的湿意。他知道是刚刚抚慰少年的yinjing的时候冷落了这处蜜xue,于是也不迟疑,粗糙的指腹一点一点将沾上yin水变得黏腻的小yinchun拨开了,然后就沿着逼缝往下摸,直到指尖浅浅的插进少年的女xue里。 伊蕴觉得自己多半是这段日子荒唐过分了,身子都更加敏感yin荡。子龙脱袍的手那样粗粝,厚厚的茧皮摩擦着他的私处叫他都是麻酥酥的略有些硌人的感觉。 可他喜欢极了。 之前和他做过的那些男人,手上略有些薄茧,摸他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像是他是什么易碎品,轻易就会被刮花。但子龙脱袍的手起茧子实在是太严重,常年练武带兵征战的男人,手上磨出的血泡破了一层又一层,最后结成的死茧怕是他再活个几十几百年都赶不上。但那样粗粝的手,不管是揉弄他的乳儿还是抚过他娇嫩的私处,都给了他别样的刺激。 他轻易就被弄得叫出了声,在子龙脱袍将手指喂进他的xue里之后,更是丁点都忍耐不住,只能随着男人的手指在他xue里抽插的动作细细的呻吟,甚至呻吟都愈发放浪。 等到子龙脱袍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把手指拔出来,伊蕴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早已湿成一片。他羞愧的不敢看子龙脱袍的俊脸,只能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一狠心催促,“快点进来!” 这次不需子龙脱袍动作,他就已经主动张开了腿。等到男人调整好姿势,他更是自觉地伸长腿缠住了男人健壮的腰。 他等不及了,主动勾着男人的腰往下拉。明明力量悬殊,可男人的顺从叫他轻易就把赫赫有名的将军拉到自己身前,硕大guntang的rou冠都抵在他饱满的阴阜上。 子龙脱袍没想到伊蕴会这样主动,两人的身子近乎是叠在一起的,他吸气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两只饱满的乳儿的存在。他不敢再问伊蕴是否是真的做好了准备,一来怕自己这样温吞叫伊蕴有了反悔的机会。 二来,伊蕴已经冲他敞开身体,他再迟疑怕是会叫伊蕴觉得难堪了。 于是他顺势沉腰,将自己粗涨灼热的jiba插进少年的身体里。那副单薄的身子刚刚被他用手弄过,里头湿热的甬道已经是清醒的状态,只等着他进去能够夹道欢迎。 子龙脱袍往里插入的很是坚定,他低头一边和伊蕴接吻,一边把自己的性器往那口湿软的rou逼里插入。紧窄的yindao被他一寸一寸的顶开了,层叠的媚rou都像是顺势绽开的花。 随着他的jiba一点一点的插进去,原本还能接受他的亲吻的少年却是将注意力一点一点从他的吻上转移开了。那张小嘴随着他插入的过程一点一点张开,原本很是放松舒展着的眉眼微微皱了起来。 等到他把自己的yinjing全部插进去,只余下两个囊袋留在外头,少年终于是忍耐不住,抱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上。直到xue里适应了被异物插入的感觉,这才松开手,略有些委屈的咕囔,“你太大了……你还一次就插得好深……” 一时之间子龙脱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以为少年是真的在抱怨,于是很有学习精神的问:“我应该插得更慢吗?” “……不是!”伊蕴羞得不行,只能用低吼来掩饰自己的难堪。他抱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小口喘息,等到感觉好受了一些,这才小声说,“你直愣愣得就插进来,又那么大,我哪儿受得了。” 子龙脱袍理解了一下什么叫“直愣愣的插进来”,终于反应过来伊蕴是想让他一抽一送的逐渐往里插入,这样一来娇嫩紧窄的rou逼应该也更容易适应。他低头啄吻伊蕴的脸蛋,“下次,下次不这样了。” 伊蕴脸一红,正想说“谁还跟你下次”,就听子龙脱袍接着说,“不过我看这样你也接受得很好,就是太紧了些,我都担心你受伤。” “……” 伊蕴真希望子龙脱袍能够闭嘴,但现在两人这状态,他连怒火都佯装不出来,于是只能在男人肩头蹭动,“别说了……” “你动动,慢慢地动、唔……你不要一开始就……” 子龙脱袍一开始确实是担心伊蕴会受伤的,因为那口xue实在是太紧了。但直到整根都插进去,伊蕴也没有受伤,他才发现逼xue的弹性确实比他想象的要好了太多。 那么小一个手指插进去都会有些艰涩的地方,现在很好的含着他的jiba,就算少年的呼吸声乱了点,可依旧承受的很好。 于是他就没有把伊蕴那句“慢慢地动”放在心上。 他是真的忍耐好一阵了,少年的主动更像是给这场性事加入了烈性的催化剂,叫他的理智一点一点濒临崩溃。他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很是不容易,不能都插进去了,还装得像是个斯文人。 他从来就不是斯文人,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的习惯总是改不了,现在身下的少年就像是另一种层面上的他的猎物,他咬在嘴里叼回自己的窝,便是一刻都耐不住了。 于是他一手掐着少年的腰肢,一边沉胯狠cao,一边低头在少年单薄的肩颈处舔吻甚至是轻咬。白皙的皮rou被他留下一个个艳丽的吻痕,泛白的齿印已经是他竭力忍耐的产物。 他的jiba生得粗长,rou冠更是硕大,凿进少年稚嫩的xue里的时候,就算那口xue很是有弹性,依旧被他cao得有种快要痉挛的感觉。但他停不下来,他也不知道怎么cao才能让少年更加的舒服,只能遵从本心大开大合的cao。 粗硬的茎身次次拔出大半,在少年还没能因为rouxue得到休息而呼出长气的时候,他就又狠狠地往里顶进去。娇软的逼rou被他的jiba榨出不少yin汁,cao个几分钟,里头就会被他插出啧啧的黏腻水声。 可就是性事正酣的时候,子龙脱袍就发现空气里的奶香气更加明显了。他心里一动,最先是手往下握着少年的奶子,不出意外的发现少年是被自己cao得流了奶。他忍不住,终于放开少年的肩颈,唇舌下移含着少年的乳儿,边cao边吮。 伊蕴在被子龙脱袍含着奶尖的时候就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他知道自己被cao得流奶了,可因为大脑被快感占据,叫他根本就没有闲心感觉到难堪。而在他清醒的意识到这是件多下流荒唐的事之前,涨奶被缓解的舒爽又让他更加快乐了。 他嘴里满是呻吟尖叫,被cao得双腿都不能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最后在男人狠厉的cao干下,他便像是被cao开了一样双腿无力的朝两边打开了,又被男人伸手按得更开,整个私处朝着男人打开,阴阜鼓起的更加明显,男人挺胯的时候jiba根部的耻毛都在扎着他。 他被cao得哭着到达高潮,rou逼是真的痉挛了一样疯狂绞弄男人的性器。可那根粗硬炙热的roubang凿着他的yindao像是真的在榨汁,就算cao得他yin水四溅,也暂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毫无疑问,子龙脱袍是因为伊蕴的奶子里被吸出的奶水而受到刺激了。 他想男人都是爱这样的身体的,稚嫩纯情的模样,但成熟完备的身体,还有那对没有孕育孩子就可以流出奶水的白软奶子,简直满足了绝大多数男人的性幻想。 将这样的少年cao成能够主动张开腿请求被进入的小yin娃,谁能抗拒得了呢。 伊蕴丝毫不知道向来信任的子龙脱袍脑子里已经越想越欲色,他只因为高潮之后没能得到丁点喘息休息的机会而承受不能。他不能让没有射精的子龙脱袍从自己逼里出去,只能抱着子龙脱袍的脖子,把自己的乳儿从男人嘴里解救出来,“你松开、呜……” 殷红的奶尖从男人嘴里被拉出来一点,但紧接着却是白软的奶子被拉了起来。子龙脱袍见着没有办法,才很是不情愿地松口,结果就看见那只白嫩的奶子落了回去,还很是可爱的弹了几下。他忍不住又想含着,但因为伊蕴已经先一步将他抱紧,只能作罢。 可伊蕴抱得这样紧,另一个问题便跟着暴露了。 那对软嫩的奶子就紧紧地贴在子龙脱袍坚实的胸肌上,两个人的乳尖都是硬挺的,子龙脱袍cao干的时候时不时地就会互相摩擦过去。 子龙脱袍感觉还好,但伊蕴明显是更加受不住了。他的乳儿本就十分敏感,受不住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奶汁都从乳尖流出来。 最后两人身上都满是他的奶水的气味,而两人胸腹相贴的地方,更是已经被温热的奶水给濡湿一片,又在身体的摩擦中晕得更开。 等到性事结束,伊蕴软踏踏的倒在床上,只无力的一抬眼,就看见子龙脱袍的胸肌腹肌在灯光底下满是湿亮的。 而一想到那里为什么是湿亮的,他只能呜咽着拖过被子盖在自己脸上,试图把自己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