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是不喜欢我吻你吗那你怎么比刚才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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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趴在桌上一动不动,饭都没怎么吃,闻海难得耐心地哄他多吃几口,让他去床上休息。 江淮站起来,刚走两步身形就晃了一下,闻海只好揽住对方的肩膀,半扶半抱地给人弄到床上去。 闻海长到这么大,除了伺候自己以外,还没照顾过谁。 他一年到头都生病不了几次,家里没有常备药品,连温度计都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一量体温才知道这家伙竟是发了高烧,还得去给他买退烧药。 闻海打开衣柜,拿了衣服准备到浴室去换,刚关上衣柜门,腰间立时多出两条手臂将他圈住。 “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下来做什么?”闻海双眉微蹙,低斥了一句。 江淮从后面抱住闻海,脑袋靠在对方的颈窝里,手臂微微收紧,哑声开口:“你今天要出门吗?去哪里?” 闻海此时光着上身,对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尽皆喷洒在他脖颈的肌肤上,温热柔软的脸颊贴着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轻轻蹭了蹭。 他被痒得忍不住微微躲了一下,还没说话,江淮忽然偏头在他脖子上印了一吻,软着嗓音开口:“可不可以不去呀?在家里陪我好不好?” 这狗崽子生病了竟比之前还要黏人。 “不行,”闻海拍了拍江淮的手臂示意对方松开,有些好笑地解释,“我得去给你买退烧药。” “那要好久,”江淮委屈地嘟囔一声,不依不饶地收紧手臂,“我不吃药也没关系的。” 闻海有些无奈,“就过一个红绿灯,很快,而且你早上不是刚去过吗,自己不舒服都不知道顺带买点药?” “……忘记了。”狗崽子委屈地把脸埋在他的后颈。 “好了,你快回去躺着,我很快回来。” 闻海掰开江淮的手臂,推着对方重新躺到床上。他直起身,还没走又给人捉住手腕。 江淮眼巴巴地看着他:“你只去药店,很快就回来吗?” 闻海捏了下拳头,又松开,微笑着回道:“你再问我一句试试?” 狗崽子生病以后简直烦得要命,闻海哄他半天才成功出门,临走前给他倒了杯热水。 药店不远,步行十分钟不到。他很快买完了药,正准备回去,兜里手机响了。 他掏出来看了眼,是裴钰打过来的电话,不是很想接,就放着让它响。 但是对面又继续打了第二个,他思考一瞬还是接了,还没说话,对面就开口质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听见铃声。”闻海蹙了下眉,随口扯了一句。 他刚想问有什么事,就听见那边传来一道中年女声,语气又急又气:“裴钰你赶快的,昨天就没去,能不能不要再让人姑娘等你了?还……” 接着声音就变小了,听不太清,大约是裴钰去了别的地方,接着继续跟他说话,素日清冷平淡的嗓音此时竟微微变得柔软:“闻海,抱歉,我今天有点事,实在推不了,那个交流会没法陪你去了。” “没关系,我本来也不想去。”闻海语气平淡地回了一句。 裴钰长他两岁,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找女朋友,家里这时候会催他,闻海表示很理解,此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倒是希望裴钰找到女朋友了,能不要再缠着他。 “嗯?那你今天忙吗?”他似乎觉得闻海生气了,又接着补了一句,“我晚点去找你好吗?” “不忙,不用。只是家里狗生病了,我照顾一下。” 裴钰蹙了下眉:“你什么时候养的狗,我怎么不知道?” 闻海笑了一声:“刚养的。没什么事的话,先挂了。” 江淮病了几天,痊愈以后还是赖在闻海家里不舍得走。 平时的狗崽子就很黏人,但见不着面还好,顶多就是消息轰炸,这会儿天天待一起,闻海简直被烦得要命。 这家伙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动不动就凑过来亲亲抱抱,每天晚上都像是把他当抱枕似的四肢都缠上来,还像是生怕人跑了似的,把他圈得极紧。 虽然屋里有冷气,但狗崽子体温偏高,像暖炉似的,整个人抱过来差点没把闻海烤化。 他一开始还体谅江淮是个病人,没有发作。 可江淮病好以后还像之前一样,甚至开始不老实了,手掌在他身上四处乱摸,没一会儿就把他摸硬了。 闻海睁了眼,捉住腰间乱动的手掌给人放了回去,低斥一声:“好好睡觉,再动就把你踹下去。” “不要嘛。” 江淮不依不饶地凑过来,温热的脸颊贴着闻海的后颈,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肌肤吻了一下,手臂更紧地把他圈住,甚至用了力,把人整个锁到自己怀里。 紧接着,贴在闻海腹部的手掌往下摸索,手指从内裤边缘里钻进去,手掌覆住半硬的性器轻轻捏了一下,低笑了一声,附在人耳边低声开口:“你不是也硬了吗?” 江淮一面说着,一面微微往前顶了顶胯,天天和心上人同床共枕,差点没把他憋死。 闻海背对着江淮,能感到腰臀处抵着一根坚硬又粗壮的东西,甚至微微往下挪了一点,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在他的臀缝间来回磨蹭。 而两条光裸的长腿也紧紧地缠着他,锢住他的双腿,压制住他的挣扎,稍微动一动都能感觉到对方肌肤细腻柔软的触感。 “你,唔……” 闻海微微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感觉对方覆住他性器的上部轻柔taonong起来,拇指指腹贴着敏感的顶端来回摩挲着,温热柔软的唇印在他的后颈,暖融的吐息往前一寸寸挪动,最后轻轻打在耳后。 微小细密的酥痒快感仿佛电流一般同时从耳后与下身窜起,转瞬便席卷全身,激得血液都微微发烫,身下的性器愈发坚挺而灼热。 闻海微微闭了下眼,任由对方动作,内心却在挣扎着。 有一说一,他其实并不是个性欲旺盛的人,但也是个正常的、身体健康的、有生理需求的成年男性。 他平常若是有需要,都是找炮友解决,一般一周一两次,但他自从和江淮处关系之后,除了上次被人压着做了一回,竟是憋了好长一段时间。 闻海总觉得对这个人下手有些罪恶感,却又不想在和人交往的时候找炮友,又觉得自己解决差点意思,就一直憋着,结果憋到把自己弄翻车。 闻海想到那天的事就有点儿来气,爽是爽,但他只觉颜面扫地,再爽也变成不爽了,立时挣扎起来,准备好好给这狗崽子上一课。 但江淮的力气比他大,他没挣脱对方的怀抱,反倒被人趁势翻身压到他身上,彻底把他压制住。 闻海双眉一拧,瞪了眼压到他身上的江淮,冷声低斥一句:“滚下来。” 江淮没应声,直接把被褥整个掀开,双手捏住上衣下摆利落地脱了衣服,露出精壮完美的上身,接着俯下身来,单手掌住闻海的脸就吻了上去。 “你,唔……” 闻海微微睁大了眼,他不喜欢和别人接吻,下意识地偏过了头,对方不依不饶地追吻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制住他的挣扎,含住他的嘴唇热烈地吮吸起来。 “别亲,唔……” 他伸手抵住对方的胸口把人推开,双唇才分离寸许便又立时被人堵住,抵在对方胸膛上的手则被人捉住手腕,强硬锢在头顶上方。 紧接着又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将口腔打开,绵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勾缠住他的舌头来回翻搅吮吸,肆意掠夺着他的口津。 粗重紊乱的喘息交织着凌乱地打在对方的面上,细小而粘稠的水声在静谧的空气里回荡,传入耳中。 等到肺腑之中的气息被人洗劫一空,全身血液被这一吻撩得发热发烫,甚至感到有些头晕目眩,闻海才感觉到自己被人松开,不由偏过头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开口:“……说了,别、别亲我。” “不,”江淮凑在他耳边喘息,声音低沉又性感,过了会儿又吻上来,伸舌舔去他唇边挂着的银白水丝,哑着嗓音继续开口,“要不是我生病了怕传染给你,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说着又顺着闻海的脖颈往下舔吻,手掌又伸到对方身下,覆住性器来回抚摸了一下,又抬起头在人唇上吻了一下,轻笑一声,哑声道:“不是不喜欢我吻你吗?那你怎么比刚才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