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弹钢琴,边弹琴边弹ru头吃大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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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谦被单睿好好疼爱了三天,这期间双脚几乎没有沾地。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不分日夜地zuoai。 单睿特地休了一个礼拜的假,还说要带季子谦出海去玩。 季子谦都忘记了,单睿曾经说过要去坐船的,只不过当时他不知道那个富家少爷就是自己,不但吃自己的醋而且还安排了外景工作,所以才没有去成。但他一直以为单睿不会等自己的,好奇地问:“你怎麽不约宋鑫一起去?” 单睿只是回答道:“跟他去就没有意义了。” 季子谦不懂这是什麽意思。在他的印象里,坐船出海玩大概就是像邮轮那样的观光行程,沿途看看海景,日出或夕阳。但等他去了以後才知道,跟自己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季子谦在单睿家休息了一天,隔天立即出发。 他的脖子上有明显的吻痕,只能穿上高领衬衫遮掩。幸好最近天开始凉了,这麽打扮也不会太奇怪。 季子谦本来以为他们是要直接到港口坐船出发,但单睿要带他去的地方是南方群岛的海域,所以还是得坐飞机。他们要去的地方非常偏僻,据说周围都是无人岛,人烟稀少,普通航线根本不会经过。所以他们乘坐的也不是客机,是单睿的私人直昇机。 季子谦的胆子小,一听到要去偏僻无人的地方就有点怕了。 单睿笑着道:“别怕,不是有我在吗。” 季子谦听了这句话後,心突然就定下来了。他现在才真正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 他们坐了几个小时的私人直昇机到一个荒岛上,岛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那人好像是单睿雇用的人,恭敬地叫他单先生,还把一串钥匙递给他:“船已经准备好了。” 季子谦刚下飞机就看到了,停靠在岸边的,是一艘游艇。他讶异地问单睿:“你要开?” “对,走吧。”对单睿而言,更危险的事都干过了,开个船真的不难。 但季子谦显然无法这样想,他从前过着的是封闭孤僻的生活,他的世界太小了,所以现在无论看男人做什麽都觉得很厉害。他头一次意识到一个问题,单睿这样的人怎麽会喜欢自己呢?他为什麽又要弃军从商? 他从来都没问过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单睿是在三年前的那场饭局上才认识他的。但光是这样一面之缘,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想什麽呢?”单睿搂着他的腰往游艇上走,一低头就看见季子谦在发呆。 “我想问你……”季子谦实在太好奇了,红着脸问:“你什麽时候喜欢我的?” 男人笑他:“现在才想到要问?” “因为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认真的。”也不能怪季子谦误会,毕竟单睿一开始就对他用强迫的手段,让他无法不朝这方面想。 “是认真的,从一开始就是。” 季子谦又问:“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的饭局上吗?” “不是。”单睿不让他继续问了,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你问题太多了。” 季子谦还不死心:“不能告诉我吗?” 单睿不怀好意地笑道:“可以啊。就看你用什麽交换了。” 季子谦不说话了。 单睿先到驾驶舱去启动游艇,让船以缓慢的速度朝海中央前进,又带季子谦在游艇上逛了一圈。 季子谦本来还在纠结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问题,但很快就被眼前的事物给吸引了。 游艇一共有两层,第一层贴近海面,两旁全是观景玻璃,有卧房,有淋浴间,还有小厨房,一切生活起居都在这里。第二层船头的部分是甲板,可远眺海面,吹海风,而在甲板後方,是一个透明玻璃屋,玻璃屋的正中央,摆放一架白色钢琴。这里视野很好,如果够享受的话,就可以一边弹琴一边看海景。 季子谦就是被这架白色钢琴给吸引的,他走进里头,用手去摸钢琴外壳,脚下铺着一层吸音地毯,光脚踩着很柔软很舒服。 单睿在他身後问:“会弹钢琴吗?” “会一点,不是太好。”季子谦不爱唱歌,却喜欢弹钢琴。他家里没有这个条件可以栽培他,是出道以後,公司觉得他的气质很适合弹钢琴,才培养他学了一阵子。没想到季子谦一学就喜欢上了,只可惜他学得太晚,进展有限,只能练一练自我娱乐。他唯一坚持过的一次,就只是在一场需要唱歌的场合中自弹自唱而已,後来便完全没这个机会了。 这些小事,单睿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是故意问的。以季子谦的性格,大概也不会在家里摆一架钢琴扰民吧。 “弹给我听听。” 季子谦好像有点紧张,但还是说:“好。” 他拉出椅子,打开琴盖,就要坐下的时候。单睿突然说:“等等,坐我腿上弹吧。” 季子谦的脸立刻红了:“才不要。” 单睿说:“你不想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了吗?” 就这样一句话,季子谦又妥协了。只不过他根本还没开始弹,男人就已经对他毛手毛脚了。 单睿把琴盖放了下来,把季子谦压在上头亲吻。他咬着季子谦的唇不放,舌头闯进口中去追逐他的舌尖,双手还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他虽然喜欢季子谦穿情趣服装,但还是看他穿这种白衬衫最诱人了。 “不……呜……”季子谦被单睿吻得喘不过气来,眼中都泛起水光了,浑身软绵绵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没有人会看见的,不用怕。”单睿放过他的唇了,又扯开他的衣领,用舌头去舔他脖子上那块早已经被自己弄得深紫的吻痕。 “嗯……”季子谦轻轻颤抖起来,脖子上又疼又痒。最後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无赖,被剥掉上衣,脱掉裤子,身上一丝不挂。 单睿让他光裸着身子靠在琴盖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去咬他的rutou。 “呜!”季子谦往外一看,四周都是空旷的海面,他们白日宣yin,让他更觉得羞耻了,“别咬……” 第一次在这麽空旷的地方做这种事,男人的双手不管摸他哪里,他都敏感到扭动起来。 单睿把沾了一手的yin水给他看:“你真色,下面已经湿透了。” 季子谦含泪指控道:“不是说要弹琴吗?” “现在就让你弹。” 男人说要让他弹琴,却自己脱光了衣服。他把季子谦抱到自己腿上,面向钢琴,打开琴盖,让他的十指放在琴键上:“现在可以开始了。” 季子谦感到坐立难安。两人都赤裸着,身後还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给顶着,他根本无法专心。 “怎麽还不开始?”男人恶劣地用大roubang磨了磨他湿透的xue口,双手顺着腰身摸上rutou,以指尖挑逗玩弄。 季子谦忍不住呻吟出声:“啊……不要、别碰……” 单睿贴在他耳边道:“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太过份了。季子谦要被欺负哭了,红着脸开始弹琴。他练得最熟的也不过是那一首,自己上台表演的曲目。只不过他的手指一动,单睿的指尖也随着音乐摆动一样,开始轻轻弹他的rutou。 “不要……不要……”季子谦的rutou本来就敏感至极,被男人这样撩拨,他根本弹不下去。 “你别叫得这麽色,我会忍不住的。”单睿示意性的顶了顶他,大roubang显得更兴奋更激动了,又大又硬又烫。 季子谦连说话都带着软绵绵的呻吟:“那你别玩……” “乖乖弹完,我什麽都告诉你了。”单睿轻轻咬了他的耳垂,“不过弹错的话,也有惩罚的……” “呜……”季子谦只能咬着牙继续弹了,只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他这副隐忍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单睿总是忍不住想干扰他,一边亲他的侧脸,一边揉他的rutou,还把手往下伸。 “啊!”单睿在握住他的性器时,季子谦还是弹错了一个音。 “喔,弹错了。”单睿好像终於找到机会似的,把大roubang插进满是yin水的雌xue里。 “啊──”季子谦惊叫一声,rouxue像是期待了很久一样,立刻就把男人咬住了。 单睿忍不住动了一下,季子谦就甜腻地叫了出来,弹琴的双手完全停下了,好像还想让单睿继续动一动。 “怎麽不弹了?”男人却故意不动,调侃道:“是不是想让老公的大jibacao?” 季子谦的脸都羞红了,口是心非地说没有,xiaoxue却绞得更紧了。他上次事後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被骗着叫老公,之後单睿就更喜欢用这句话欺负他了。 他只得继续弹,身体已经情动了,指尖颤得很厉害,手一抖,不小心就跳到别的键上了。 单睿知道他想要了,却不让他满足,cao了一下又故意继续说:“是不是故意弹错的?想让老公caoxiaoxue?” “没有,没有……”季子谦被欺负得泪水涟涟,都想求饶了,但他还是想知道过去的事,他完全没有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印象。 单睿怎麽会看不出来,他不在意季子谦记不记得,只是有时候觉得他真是执着得可爱。这更让人想要好好疼爱他。 单睿最後还是放了水,让季子谦把整首歌给弹完了。 季子谦不依不挠地问:“我想知道……” “做完再说。”单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把琴盖阖上後,让他站起来趴在上头,往後抬高屁股。 季子谦从屁股到大腿都是湿的,yin水弄得男人下身都是,甚至有些还往下流到了地毯上,这情景简直yin靡到极点。他不是不羞耻,但被折腾了这麽久,也确实是想要了。 男人没有在调戏他,只是问了一句:“想要了吗?” “想要……啊──!”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彻底进入。大roubang没入到底,引起一阵阵酥麻颤抖,快感直窜脑际。他真的觉得好舒服,跟喜欢的人zuoai原来是一件这麽舒服的事。他回过头去,呻吟着央求道:“还要……还要……” 没有哪个男人是受得了这种诱惑的。 单睿俯下身来温柔地跟他接吻,下身却一下cao得比一下更用力,凶狠极了。 “呜呜……嗯……”季子谦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双手撑在琴盖上,完全承受住男人凶猛撞击的力道。 单睿爱极了他这副顺从的样子,托着挺翘的屁股揉玩,把他一条腿抬高踩在椅子上,又去玩弄他敏感的rutou。 “哈啊、啊……嗯啊──”季子谦完全没有反抗,只是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逼得yin叫出声。他快要到了,呜咽着缩紧花xue,里头的嫩rou一阵一阵地抽搐,像是承受不了。 男人注意到了,却变本加厉地越cao越快,把季子谦cao到高潮喷水之後也没有停下,继续插他yin水泛滥的小洞。 “啊──慢点……啊啊……”季子谦真的受不了了,身体抖个不停,双腿一软就要往下滑。 男人在他的身体滑落之前就及时托住他的腰身,硬烫的大roubang还嵌在体内,却硬抱着让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啊──!!!”季子谦哭叫出声,凶器抵在rouxue上狠狠地转了半圈,又磨又顶的。屁股看起来像是坐在琴盖上,但只是虚坐,全身的重量还是压在男人身上了。大roubang像是cao在宫口上,他最受不了这麽深的体位。 季子谦哭得可惨了,但哭得太让人心动了。单睿承认自己就像个变态一样,但也只会对季子谦变态。 他用唇把季子谦的哭喊声给堵住了,仍然抱着他使劲地cao。 季子谦的身体激烈的抖了几下,又被cao到潮吹了,yin水像失禁一样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把地毯都弄湿了。他的身体完全没力了,任凭男人摆布。 单睿把jingye灌满了他的花xue,又把人按在地毯上做了一次。 季子谦躺在地上,把腿张开了,任凭男人进来。他的xue口已经被cao开了,还流出男人刚才射进去的东西。他只顾着羞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邀请的姿态有多诱人。 “你真是……”单睿忍下了想要把他干死的冲动,把再次硬到发疼的大roubangcao了进去,感觉到他的xiaoxue拼命地吸,拼命地咬,再次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们从玻璃屋内滚到外头的甲板上,在阳光底下,迎着海风,在完全开阔的地方zuoai。 不用担心被人看见,唯一的旁观者还是在栏杆上暂时休憩的海鸟。 两人本来做得正投入,季子谦突然听见奇怪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这些海鸟。 单睿还故意说:“瞧,它在看你。” 於是季子谦盯着它看,它也盯着季子谦看,也不知道它看懂没,一直待着不走。 单睿见季子谦好像很在意的样子,又故意把他的腿拉开了抱起来cao,骗他说,有些海鸟身上有绑追踪器,或许还有摄像头,说不定他这副yin荡色情的模样都被录到了,全身上下都被看光光了。 季子谦果然夹得更紧了,一直喊着不要,要进屋去。 单睿怎麽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几只旁观者海鸟的注视下把他cao射了,还不给他衣服穿。 季子谦终於知道单睿为什麽不约宋鑫来了,因为他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後,季子谦累得昏昏欲睡。单睿把他抱去清洗了,又温柔地把他放在床上。 “我想知道……”季子谦睡着之前还记挂着这件事。 单睿以前会羡慕沈天祺,现在一点都不会吃醋了,因为他把季子谦的注意力从那人身上引了过来,还得到了他亲口说出的喜欢。 其实季子谦会忘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也是正常的,因为当时单睿的形象与现在根本不符,或者可以说差异非常大。 大约也是在六年前,他还在当特务的时候,上战场之前,他出过一次比较简单的任务───追捕一个变态杀人犯。 据说这个杀人犯有喜欢的大明星,还是当红的歌手。 单睿为了引他出来,特意找了那名歌手参与活动的场合,每场每场地跟。几次下来一无所获,所有人都劝他放弃了,他却没有死心。他甚至为了让自己混入人群里,不要显得太突兀,还特地乔装打扮。 而这次的演唱活动是在一个广场上,人潮虽多,但人来人往的,多半不会停留太久。单睿为了让自己理所当然地融入在这个环境里,便装作是一个流浪汉,穿着破衣,蓬头垢面的。连平常跟他在一起的同事都认不出来,一个大帅哥彻底变成了中年大叔。 他在广场上待了三天,纪录每个时段不同的变化,还把杀人犯事先可能会逃跑的路线都规划出来。 而到了活动当天,那个变态杀人犯果然出现了,混在人群里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台上的大明星看。 单睿从人一出现就看见了,暗地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隐约觉得对方的眼神不对,心生警惕,果然大明星下台之後,变态杀人犯也尾随进入後台。 台上正是忙乱的时候,後台混了一个人进去,谁也不会去注意。 单睿立刻就跟进去了,但迟了一步,那变态杀人犯已经拿出枪来了,想对大明星做些猥亵的事。当时後台没什麽人,季子谦刚好也在,见大明星哭着向他求救,也无法置之不理。 那时的季子谦还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小明星而已,还只是上台走个过场而已,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种事。 他大概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吧,跟对方说话,想安抚他的情绪。 单睿就在一旁看着,季子谦明明害怕却又强装镇定的模样让他印象深刻。但对方确实给他制造了很好的机会,当他正慢慢接近杀人犯的时候,不巧外头刚好有人闯入,撞见这一幕了,吓得惊叫出声。 单睿见到对方的枪口正指着季子谦,乾脆放手一搏了。他随手拿了一个东西丢出去,刚好砸中杀人犯的脑袋,又顺手把季子谦拉了过来。 杀人犯失手开了枪,刚好是季子谦刚才站的位置。 但季子谦毫发无伤,是被一股蛮力扯进一个男人的怀里,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单睿搂着季子谦的腰,身体贴着身体,当时真的不觉得他吃了对方的豆腐,一心只想着救人了。反正都是男的,也没想太多。 但没想到季子谦却急着把他推开,力道还不小。 单睿却误会了季子谦的态度,说道:“你就是这样对救你的人?” 季子谦突然就红了脸,好像有点手足无措,跟外表冷冰冰的样子不同,也跟刚才强装镇定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他低着头,又突然朝他瞥了一眼,这才小声说了一声:“谢谢。” 单睿看见他的小眼神,突然就觉得心底被勾了一下,有股莫名的情绪在sao动。 他是孤儿,从小被父母遗弃,也是因为觉得人生无趣,没有未来的目标才从军的,谈不上喜欢,就是混口饭吃。但遇见季子谦之後,他好像头一次觉得有什麽不太一样了,当下却没有细想。 然而这次之後,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而某天开始,季子谦变成了大明星,出现在随处可见的广告上。 单睿就是看见时会多瞧一眼,瞧久了就觉得顺眼。 那时他的战友们就已经习惯把家人或者女朋友的照片带在身上随身携带,他的身上是空的,也没什麽牵挂。直到有人提醒他一句:“你也可以带喜欢的人的照片。” 於是他想到了季子谦,就顺手带着了,好像这麽看久之後,就成了执念了。 後来又出了几次任务,他遇过生离死别,感叹之余,再回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季子谦是有慾望的。 这种念头有时候是很莫名其妙的,然而一旦萌芽,就像熊熊烈火一样。 他只知道,他从未对旁人有过这种感觉,唯有对季子谦会这样。他说不上来为什麽,但就是发生了。 酒吧厕所里的那一次,他知道季子谦身体的秘密,也终於明白第一次见面时他为什麽反应这麽大了。因为他碰了他的胸,那是季子谦极力想要守住的秘密。 而他却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以这样的方式。 难怪他当时觉得季子谦身上很柔软,那种害羞无措的模样,真的是太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