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把大明星调教成专属xing奴(双)在线阅读 - 兄弟:被哥哥强迫手婬,爽到脑中一片空白

兄弟:被哥哥强迫手婬,爽到脑中一片空白

    向尧已经充分表现出对沈天祺的厌恶,但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来。沈天祺只觉得这人太他妈会装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被他骗了一样。他不屑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也没给向尧好脸色看。

    但他越想拆穿他的假面具,就越发现向尧根本无懈可击。向尧甚至还会故意激怒他,逼得他不得不先动手。

    沈天祺有一次终於忍不住失控打了向尧,向尧是故意挨那一下的,但又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了,伤不重,就是嘴角稍微瘀青而已。结果他mama居然哭着对向爸爸忏悔道:“是我没教好儿子。”

    沈天祺当下又想发脾气了,但又发不出来。从他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是他mama用瘦弱的身子护着他免於挨打的。一般人或许不懂这种感受,但沈天祺却非常明白,他mama非常爱他,尽管方式并不怎麽正确。所以他才见不得她受委屈,更无法看她哭。

    这种憋屈的感受最令人感到无力了。沈天祺摔了东西,气冲冲地回到房间去了,没想到向尧却制止他们,自己跟了上来。

    沈天祺根本不想让他进房,向尧却故意把一只脚卡在门缝里。

    沈天祺多想就这样夹断他的腿,但他要是再来这一下,指不定他mama就要下跪了,像以前对他的生父求饶一样。他想到了不好的回忆,烦躁地吼他:“你到底想做什麽?”

    “让我进去。”

    “滚──滚──滚──”沈天祺吼到最後声音都变了调,他突然松了手,背过身去。

    向尧看见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哭了。

    沈天祺就算再倔强,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而已。一个从没拥有过父爱,到了新家受到委屈,还被欺负的小孩,心理压力大到不是他这个年纪足以负荷的。他从前还能打架闹事,现在都不行了,在新家不但得当个乖孩子,还不能让mama感到为难。

    哭只是一种发泄途径,尽管对他们这个年纪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丢脸。但沈天祺就是压抑不住,他更气自己怎麽就在这人面前哭了。

    向尧顺势进了房里,还故意问了一句:“你哭了?”

    沈天祺没有回答,他在拼命地收回眼泪。

    向尧却从他身後扳他的肩膀,想要看他的脸。

    沈天祺打死不肯回头,却没想到向尧的力气居然这麽大,他被逼得不得不挪动脚步,恶狠狠地道:“我警告你,别碰我──”

    “让我看看。”

    “看你妈──”沈天祺乾脆回头给了他一拳,揍他一顿也总比让他看见自己的糗态好。

    然而向尧却轻易地接下他的拳头了。作为一个文武双全的优等生,向尧的反应一点也不慢,他先前是故意要激怒沈天祺的,所以也是故意不还手的。

    沈天祺被抓住手的时候,是有点懵的,还有点讶异。作为一个合格的前校霸,几乎没有人能像向尧一样挡下他的攻击。

    向尧看见他脸上未乾的泪痕,还有一双水洗过的澄澈眼睛,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这样就哭了。”

    沈天祺立即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拨开他的手。

    向尧却越抓越紧了,甚至还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他现在才发现沈天祺长得很好看,跟他mama很像,五官却更加深邃,轮廓更深。

    沈天祺任他看了一会,而後出奇不意地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

    “唔……”向尧总算松了手,摀着自己的肚子,大概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会突然揍自己吧,居然笑了起来。沈天祺这一拳打得极有分寸,只是警告而已,并没有多用力。

    “你神经病吧。”沈天祺潇洒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眼睛虽然还有点红,但已经不哭了。他只不过就是刚好想起以前的事而已,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这麽一会,脸上已经找不出刚才消沉脆弱的样子了。

    向尧突然就感兴趣起来了:“你哭什麽?”

    “要你管。”沈天祺瞪着他,“滚出我的房间。”

    向尧看了他一会,也没有再刺激他,居然真的就这样走了。

    那次之後,也说不上来他们的关系是不是有点改善了。向尧不再对他恶意挑衅了,只是态度也不算有多好,嘴上还是挺损的:“这题教了两次都还不会,你怎麽这麽笨啊……”

    沈天祺瞪他一眼,想骂他也骂不出来。向尧教他的时候是挺认真的,也不会藏私。他虽然年纪小,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小孩,别人对他的好与坏,他都记着。他只是不明白……

    “你明明可以拒绝的,为什麽要这样做?教我只是浪费你的时间而已。”沈天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话直说。在他看来,向尧完全可以不理他,让他自生自灭。

    向尧笑了起来,也没客套,顺着他的话损他:“你倒是挺明白的。”

    这话听得沈天祺又想打他,但终究还是没动手。

    向尧突然发现自己就喜欢看他这样,想发作却不能发作的样子,这总比那些无意义的泄愤好多了:“我只是太无聊了,打发时间而已。”

    “cao!”沈天祺虽然不爽,但他骂完之後,还是乖乖写作业了。

    他逆来顺受的样子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不满,但向尧居然觉得沈天祺比同年龄的人有意思多了。

    期中考前夕,沈天祺难得熬了夜,他以前的成绩烂到简直不能看,至少到新学校的第一次要争取及格。他可不想看见mama再哭了,也不想看见向尧幸灾乐祸的嘴脸。

    快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走出房门想要去厨房找东西吃。

    在经过他mama与新爸爸的房门时,不小心听见里头传来暧昧的声音。

    沈天祺顿在那里,明明知道偷听是不对的,但还是杵在那里。他从前的家里房子小,生父与mama做那种事的时候总是挡不住声音。只不过那人暴力惯了,每次都只能听见mama痛苦的呻吟。大概是因为这样,他从不觉得性爱是什麽美好的事。在以前班上男同学私下传着小黄书的时候,他也是兴致缺缺。他所有的冲动都用在打架上头了,也不认为有什麽不对。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房门内暧昧的呻吟显得很勾人,彷佛很愉悦似的。

    沈天祺在那里站了不知道多久,整个人好像都是懵的。直至身後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把他的口给摀住了,整个人被往後拖。

    沈天祺下意识就想要挣扎,对方却越勒越紧,两人身体都贴在一起了。

    向尧低头在他耳旁低声说了一句,声音近的几乎都要贴在他的耳朵上了,温热的气息直接窜入耳洞里:“闭嘴。你想被发现吗?”

    沈天祺这才不动了,只觉得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沈天祺被向尧拖回自己房间里。他都听见了,没道理向尧不知道。

    谁都没有先说话,气氛挺尴尬的。

    沈天祺受不了这样的沉默,还是开口道:“你在那里做什麽?”

    向尧居然笑了:“这话不是我该问你的吗?”

    “我只是肚子饿,想去找东西吃。”

    “站在我爸房前能有东西吃?”

    沈天祺不甘示弱地回道:“你不也是……在偷听吗……”

    “我只是想要上个厕所而已,就看到你鬼鬼祟祟地站在那里。”

    向尧的情绪不高,虽然没有很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沈天祺总觉得他不是很高兴。他後知後觉地想起向尧讨厌他们母子俩的原因,又更尴尬了。虽然在新家住了一个月左右,但沈天祺总是习惯把自己当成一个外人。况且这是大人的选择,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也不能插手。

    这时向尧突然咦了一声,朝他靠近一步:“你硬了?”

    “什麽?”沈天祺还没反应过来,要害就被向尧的手给抓住了,“你干什麽──”

    沈天祺还没完全吼出来,就被向尧摀着嘴。他身後就是床铺,猛然被推了一下,重心不稳就往後倒。

    向尧没料到他站不稳,没有拉他,反而覆在他的上方跟他一起摔进床铺里。

    “放手──”沈天祺总算记得放低音量了,却恶狠狠地盯着他上头的人,向尧的手还放在他的命根子上。

    向尧看沈天祺的脸都涨红了,没想到他居然这麽纯情。他本来只是觉得心情不好才想稍微捉弄一下他的,这下也不郁闷了,反倒觉得有意思了。因为他这个现成的弟弟好像还不太明白自己处於什麽样的状态里。

    向尧会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会读书又会运动,更重要的是长得好看,站在学生里就是男神的等级。他眯着眼笑,故意低头往沈天祺凑近了:“没自己弄过吗?”

    沈天祺的脸更红了,但还是装作一副恶霸的样子道:“我叫你放手……”

    “看来真是第一次。”向尧完全不理会沈天祺的警告,用手恶劣地隔着他的裤子蹭。

    沈天祺第一次被这样摸,年轻的身体总是经不起挑逗,他的脑中像是炸开了一样,爽到一片空白。

    “尺寸还不小啊……”隔着裤子向尧就能摸出他yinjing的形状,柱身膨胀得很厉害,guitou几乎都要冲出内裤边缘了。

    “cao!住手……”沈天祺压低声音,以为这样会听起来比较凶狠。但他起伏的胸膛与微喘的气息早就泄漏一切,就是个经不起撩拨的年轻人。

    向尧觉得这样的沈天祺顺眼得很,像野猫一样,被摸尾巴了会不爽会叫,但还是乖的。他乾脆就直接把手探进沈天祺的睡裤里头。

    “啊──你他妈……”沈天祺想装出凶恶的样子来,但声音已经变了调。向尧的手毫无阻碍的碰到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捋在他最舒服的地方。

    沈天祺突然就想起刚才在mama房门前听见的呻吟,是不是也是这麽的……

    他忽然惊叫一声,泄在了向尧手上,连内裤都被弄湿了。他好像失神一般地盯着向尧,慢慢平复呼吸。

    向尧把手抽了出来,把多余的体液在沈天祺的睡裤上抹了抹。他嘴边噙着一抹恶劣的微笑,问他:“shuangma?”

    沈天祺瞪着他,脸上又红又白。他这个学渣,词汇量并不丰富,骂人的话说来说去也就只有那一句:“cao!”

    向尧哈哈大笑,心情好似没有那麽糟糕了。

    他一想到沈天祺要半夜洗裤子的情形就更乐了,还好心的提醒一句:“明天考试,可别睡过头了。”

    沈天祺拿起枕头丢过去:“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