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美人赤身裸体给继子koujiao被老公撞个正着
书迷正在阅读:叶影婆娑、[综英美女/攻]征服者的游戏、小娇蛟也可以做攻吗、(女s男m男性向,耽美香rou在隔壁同人)奴、酒馆女郎残暴调教m男、我用身体拯救黑化男主【快穿】、琼华王传、双生子猛艹双星继兄、两儿子同上父亲、[末日/双性]疯狗被日的日常
怀岁第二天就被收走了手机,家中的保姆和保镖24小时盯着他,防止他和外界联系,只能打电话给陆晔或者陆嘉砚。 正值陆晔期末考试的时间,陆晔只有短暂的休息时间才会回家一趟,并不在别墅过夜,他只能在家无所事事。 这样被囚禁的日子直到陆晔放假才结束,陆嘉砚也在此时回家了。 A市的温度日渐降低,往玻璃上呵一口气都能凝成水雾,别墅区也开始热闹起来。 怀岁最喜欢的活动就是窝在沙发间看电视,也就在客厅的时候,陆晔会消停一点,要是他敢回卧室,少年就会对着他又磨又蹭,就是不进去,折磨的还是他。 电视里放着新晋小生的网剧,身高腿长,介于硬汉和少年之间的美感,好似在战场上磨砺了两年的少年将军。 怀岁看得入神,没关注到少年正吃味一般,伸手自衣服下摆探进他的胸口。 直到那只修长的手在胀满的奶尖轻轻掐了下,青年才回过神。 “唔、哈嗯……” 怀岁抿紧了唇,打量了下周围,狠狠瞪了他一眼,还好保姆不在。 “……你收敛点行不行?” 陆晔拉过毯子,把自己和青年都裹在里面,“没人看见。” 怀岁急道,“万一保姆出来了……会瞧见的!” 青年面红耳赤,他丈夫不在,自己和继子这样腻在一起,像话吗? 陆晔垂下眼睑,不和青年争辩。 他们家的保姆就没换过,他爹又没回来,岁岁肚子却大了,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那肚子里揣着的是自己的孩子,每次都想着遮遮掩掩,就是没想过遮自己的肚子。 少年见他急得要哭了,心里叹了口气,哄道,“不会瞧见,我让她提前回家过年去了。” 怀岁没得到安慰,反而挣扎得更厉害。 保姆回家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栋别墅内只有他和陆晔两个人,以往保姆在家的时候,少年还有分寸,现在坐客厅也保不了他了。 陆晔扁起嘴,“岁岁,我难受……”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招,委屈巴巴的,像个娘们,也就楚川那种不要脸的,就爱在怀岁面前扮可怜。 不过这招是真的好用,百发百中。 怀岁停了下来,眨了下眼,“你要不要去约个jiejie,解决一下?” 虽说纵欲不好,但这样憋着也不是个事。 陆晔的嘴角垮了下来,面色阴沉得吓人,“约什么?啊?谁教你的?” 他就差把人捆床上了,怎么还有堵不住的地方。 怀岁张了两下嘴,委屈地往后退了退,“以前听同事说过。” 少年的面色缓和下来,把人抱进了自己怀里,手掌一刻也没闲着,揉面团一般揉着青年挺翘软弹的双乳,直把白中透粉的乳rou捏得变了形。 “岁岁,你居然让我去找别人……” “唔……” 怀岁是真的吃不消少年的揉弄,以往能zuoai的时候还好,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他的小逼里,现在少年没地方发泄,那股劲就用在了他身上。 陆晔凑近,在青年的脸上亲了下,见他不再抵抗,放肆地把他往自己的腿上搬。 他才不去找别人,什么jiejiemeimei,他干净得很,才不要碰那些人。 “岁岁,帮帮我。” 怀岁皱眉,“在这里吗?” 陆晔勾起嘴角,像只偷腥的猫,“老婆,好难受的。” 少年扯下裤子,粗硬的rourou在青年的腿间乱蹭。 怀岁低下头,小声说道,“不要这么叫。” 陆晔笑着凑近青年的耳朵边,“那叫什么?小妈?” 怀岁:“……” 陆晔关掉电视,哄道,“岁岁,帮我含一下好不好?” 怀岁也难受,他的xiaoxue早就被陆晔揉得yin水泛滥,许久没有吃到rou的xiaoxue格外敏感,被蹭一下都直流口水。 青年心念早就动了,但碍于还在客厅,不想在这里给少年口。 他脸红了又红,后背贴紧了少年的胸膛。 “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陆晔最喜欢逗着青年羞涩的样子,他从来都不把青年的请求当回事,权当是情趣罢了,反正他软磨硬泡一下青年就会答应。 “我现在就难受,难道要我光着屁股走去卧室吗?” 怀岁没动。 陆晔摇了摇青年的乳rou,“岁岁,没人看见的,你要害羞就躲毯子下面,好不好?” 少年对着湿软的xue口顶了两下,硬胀的guitou似乎要破开软嫩的娇xue,刺进青年的身体里,捣得青年惊呼出声。 他遗憾地叹了口气,对着青年的软xue摸了又摸,要是能cao就好了。 正是血气方刚,又食髓知味的年纪,少年像个断了毒品的瘾君子,整日就想着青年的逼rou。 怀岁天天和他待在一块,对少年的状况再清楚不过,要是让光着屁股从客厅走到卧室,他怕是能在中途射地上。 青年跪了下去,沙发下面垫着软垫,不硬。 少年身上的热气被毯子包着,一跪下去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像是夏日的青草混合着浅淡的jingye的涩气,醺得他面皮发热。 陆晔垂眼看着跪在身下的青年,早上起床的时候,他不该给青年套上高领毛衣的,这个角度看下去,他什么也看不见。 要是青年穿的是低领装,他就能看到青年雪白的奶子,随着青年吞咽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少年咽了下口水,问道,“岁岁,你热不热?” 怀岁不明白陆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讷讷地说道,“……有点。” 陆晔馋得roubang又硬胀了几分,马眼处的白浊堵都堵不住。 “那把毛衣脱了吧,”少年欲盖弥彰似地补充道,“怕你闷坏了。” 没等青年同意,他就躬身把青年的毛衣脱了下来。 青年抬眼,像是只受惊的兔子,奶白的巨乳起起伏伏,胸口的红痣分外惹眼。 陆晔舔了舔嘴唇,青年的裤子也碍事,要是岁岁裸着给他koujiao,上面的小嘴吃不住一般淌着口水,下面的小嘴饥渴地吐着yin水…… “裤子也脱了吧,等下弄脏了就不好了。” 怀岁跪在少年脚底,瑟缩似的摇了摇头,“不会弄脏,我含住就好了。” 话音刚落,青年就在幼嫩的马眼处吮了下,怕没舔干净,又伸出小舌把马眼周边舔了个遍。 “嗯。” 陆晔一时不察,roubang就被青年含在嘴里舔玩,软舌的刺激让他闭上眼泄出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 少年只觉得自己要折在这妖精手里,偏偏青年还一脸无辜,好似是真的怕弄脏了自己的裤子才给舔的。 怀岁卖力地舔着少年的性器,软白的胸脯贴着少年的腿,晃动的乳浪在毯下发颤,手掌抓着少年的小腿骨,像是靠在少年身前的一团软云。 陆晔享受着青年侍弄,眼神从青年的胸脯流连到青年隆起的小腹。 要是怀岁在此时抬头,估计会被少年炙热的目光吓得不知所措。 他的宝宝。 少年的心里念叨着,等孩子生下来,他一定要把这几个月的本全cao回来,还得备些避孕套,要是再怀上,他又得等好几个月才能吃上rou。 陆晔坐在沙发边看着青年,青年的嘴不算特别小,但要吃下他的roubang实在有点费劲,双颊被撑得鼓鼓的,宛如进食的松鼠。 少年的视线又落在青年的裤带上,他想怀岁裸着给他koujiao。 “岁岁……嘶,把裤子脱了,我想看你的逼。” 怀岁被陆晔直白的话呛得一咳,xiaoxue诚实地流出黏湿的yin水,沾在内裤上,湿哒哒的,像是失禁了。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他女xue的yin水比往日流得都多,稍稍一刺激,就流得裤子全湿。 “嗯。” 青年答应完之后,把宽松的居家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xiaoxue和rou裤间还拉起了银丝,看得陆晔口干舌燥。 陆晔把他提过来了点,自己也往沙发边坐了坐,哑着声音调戏道,“怎么sao成这样?” 他迫不及待地往下揉着那两瓣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软rou,指缝间全是青年流出的yin水,像是在拧着往下滴水的海绵。 怀岁被顶得一呛,嗓子眼火辣辣地疼。 少年胯下的阳物不是普通货色,他的xiaoxue都不一定能遭得住,何况并不是用来性交的嘴。 他根本就吃不下,眼泪唰唰地往下掉,鼻头也红红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偏偏少年还在这个时候去探他的小逼,有力的手臂压过他的背,把他圈得只剩胯下的小小空间,指腹搓着他的两瓣软rou,还时不时挑逗着他的女蒂。 “呜……” 陆晔最喜欢青年这种又羞又气的样子,青年就像只小蚌,开始时躺在海滩上坦着自己的嫩rou,让碰见的人都忍不住去戳一戳,等他笨拙地发现别人在欺负他之后,就收紧了自己的蚌壳,只有哄着勾着才张开点盖子,哪知道被欺负得更惨,偏偏每次还会上当受骗,笨死了。 怀岁呜咽着想让陆晔停下,可他说不出话,嘴巴被少年腥膻的roubang堵着,只能从喉管里发出几声嗯嗯,又小又弱。 陆晔皱着眉头,青年的舌头软软地贴在他的rou茎上,喉管颤颤地包着他的guitou,爽得他想按住他的脑袋怼进他的深处。 无处发泄。 少年掀开碍事的毛毯,手指一刻不落地把玩着青年的女xue,软垫被青年的yin水洇成了深蓝,青年的膝盖也跪红了,全裸着趴在少年的腿间,腰背颤个不停。 屋内只有青年的啜泣声和xiaoxue被玩出来的咕叽水声。 怀岁紧张得xiaoxue都缩紧了,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虽说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就像是大庭广众下被剥光了一般,恬不知耻地跪在客厅里给继子koujiao。 门锁打开的声音响起。 陆晔眼疾手快地扯过毛毯,包住全裸的青年,提前出声道,“爸,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时间能打开他家门锁的,就只能是他老爸了,不是说要晚两天吗?怎么今天回来了? 陆嘉砚走到客厅间,瞥了眼正襟危坐的少年,笑道,“不欢迎我回来?” 时间仿佛静止。 怀岁窝在毛毯间大气都不敢喘,他不确定陆嘉砚有没有发现他,尽可能小心地不让自己做任何的动作,但颤缩的下颌挤压着少年的roubang,咬得少年几乎惊叫出声。 半晌后,他听见了陆嘉砚的笑声,那是家人之间才会有的轻松和快意,和他待在一块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开怀放松的时候。 陆晔:“哪有!我天天盼着您回来。” 少年刻意在“您”字加了重音,惹得陆嘉砚又笑了声。 就在几天前,他和老爸说了岁岁怀孕的事,但他爹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电话里还让他好好照顾怀岁。 陆嘉砚往沙发的方向走了两步,拖鞋擦过地板发出轻轻的响声,然后轻悄悄地说了句,“没看出来。” 怀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陆晔说得对,毯子下面确实又闷又热,加上嘴巴被少年的性器堵着,喘不过气了。 陆晔急道,“爸,你是不是累了?上楼休息吧,我做好晚餐叫你。” 陆嘉砚点头,“不错,还学会下厨了。” 怀岁抖成了筛子,他身上半块布料都没挂,要是陆嘉砚发现了…… 青年这时万分庆幸自己肚子里怀着陆晔的小孩,看在小孩的面子上,陆嘉砚总不会真的弄死自己。 陆嘉砚瞅了一眼毛毯,毯边堆一件米色的毛衣,还有一件枣色的家居裤,裤子间透出白色的衣料,应该是内裤。 青年的脚趾从毯下透出来,指腹饱满,透着艳情的粉,看起来非常紧张的样子,蜷成小小一团,好似餐盘里软弹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