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修)电击yinjing环憋尿快感、对镜yin乱承认自己是sao货、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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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电击yinjing环、憋尿快感、对镜yin乱承认自己是sao货、大肚子主动送上门 男人像一个无情的NPC,完成既定任务之后,游刃有余地拍了几张阮清欢双重高潮的yin荡画面,向他口袋里塞了一张纸条,然后施施然地离去了,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阳痿。 阮清欢哆哆嗦嗦地在厕所里呆了很久,想要射精却又被强迫阻止的难受为灭顶般的快感带来一丝异样的感觉,就像猫舌头尝到了绝妙guntang的美味,一边为美妙的味道而沦陷一边被烫得斯哈乱喘。而阮清欢似乎有一点抖m倾向,明明性器憋的快要爆炸了,但还是无可抑制地滑向了欲望的深渊。 颤抖的双手扶着隔间的门,哆哆嗦嗦地穿上了湿透的内裤,理智上应该把震动棒拿出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抿了抿红润的唇,鬼使神差地把它留在了体内。 震动棒给他带来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如同奔流不息的瀑布,不停冲刷着他的大脑。阮清欢的手摸到了性器顶端的yinjing环,艰难地转动着,想把它取下来。但是才刚刚转了30度左右,那银色的圆环就如同被激怒的电鳗一般,突然放射出一股细小的电流,点击着guitou的嫩rou。 “啊——”阮清欢失声叫出来,水汪汪的下垂眼盈满泪光,被电得浑身抽搐不已,几乎翻起了白眼。他的五脏六腑似乎都麻痹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厕所的门,如果不是门已经反锁了,肯定会摔到外面去。原本白皙的roubang胀得红彤彤的,可怜兮兮地痉挛。阮清欢尝试了这一次,被电得浑身麻痹,便起了胆怯之心,不敢再尝试第二次。 而那个留下电击环的始作俑者早已溜之大吉。阮清欢喘息许久,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果然是男人的电话号码。 这就像大灰狼引诱小红帽的陷阱,虽然如此明显,但阮清欢却不得不往里跳。——不然这场好戏还怎么演下去?总不能在电车上直接录音录像拍照报警吧?那还玩个鬼?他拿的又不是天使系统。 阮清欢不是没有挣扎过——意思意思挣扎一下,但这个圆环不仅限制了它的射精,也限制了另一种生理活动。他努力维持表面的干净与平静,像蜗牛一般挪回了舞台附近。和他一起跳舞的书记coser兴奋地向他招手,递上一杯鲜榨的西瓜汁。夏日暑气炎炎,阮清欢原本很少出汗,但今天是个例外,里里外外都湿淋淋的,很不舒服,便接过了西瓜汁小口啜饮着。 几口下去,烦躁的热意被冰凉的西瓜汁稍稍压下去一些,但随即一个惊悚的念头从他脑海中跳出来——他可以几天不射精,但不可能几天不尿尿。这可怎么办?刚才觉得冰凉爽口的西瓜汁现在也成了烫手山芋,喝也不是,丢也不是,进退两难。 “我、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你们玩吧。”阮清欢勉为其难地笑一笑,尴尬得无所适从。他在小伙伴依依不舍的碎碎念中捧着喝不下去的西瓜汁,逃之夭夭。按照原路走上地铁的时候,阮清欢甚至有点疑神疑鬼,东张西望一番,没有看见那个男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他红着脸,唾弃自己的斯德哥尔摩,但身体却很诚实地享受着震动棒带来的快感。 这个时间点地铁上的人不多,站着反而显眼。一个热心的阿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姑娘,这么多座位,你怎么站着呀?” 阮清欢难以启齿,小心翼翼地找了个四周无人的座位坐了下来。屁股刚一挨到座位,因为姿势的变动,震动棒更深地嵌入了身体里,圆润的顶端直接捅入了zigong。阮清欢口罩下的嘴大张着,无声地尖叫战栗。他本能地低头捂嘴,瘫成一团湿漉漉的软rou,脚背勾起,腰腿绷紧了一瞬又无力地松开,仿佛连大脑都被震动棒给cao开了,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如同被电流肆虐,连头发丝都麻痹了。 好酸,好舒服,那里是zigong吗……我的zigong被cao开了……阮清欢迷迷糊糊地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念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圆润无辜的下垂眼都被这极其强烈的快意激出了两分绯红的媚色。娇软的zigong就像被千娇万宠的小女孩,被入侵者这么一顶一撞,就情不自禁地缩成一团哭个不停。仿佛有叽里咕噜的水声从zigong流出来,无尽的酸麻中和了roubang难以发泄的胀痛,把阮清欢整个人分成两半,一半在欲望的海水里翻滚,一半在痛苦的火焰中哀鸣。 他就这样被折磨了一路,到家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一进门就把自己全都交给了软绵绵的沙发,谁知道就连曾经最软的沙发都背叛了自己,无论是坐是卧是靠,任何一种姿势都会让zigong里的震动棒产生新的刺激,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的意识和感官。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以为自己被cao得昏了过去。空无一人的家里,只听见他自己放浪的呻吟。“啊啊啊……好酸……又、又要喷了……” 沙发的对面摆着一面穿衣镜,正正好好把他的yin态收入其中。阮清欢一转头,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衣衫凌乱,满脸春色。水光潋滟的眼睛雾蒙蒙的,似乎有点委屈,又有点欲求不满。嘴唇鲜艳如玫瑰花瓣一般,口罩已经被蹭掉了,隐约可以看到未干的泪痕。纤细的腰肢一颤一颤的,仿佛正在被什么无形的存在掐着腰大力cao干。 阮清欢像着魔了一般,掀起了裙摆。樱粉色的蕾丝边内裤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紧紧地贴在他的大腿和屁股上,把震动棒的形状勾勒得无比清晰。 阮清欢勾着内裤的一角,把它脱了下来。白白嫩嫩的大腿间,形状怪异的震动棒落入他的眼中和镜子里。阴蒂被吸得又红又肿,鲜艳欲滴的几片花唇被yin液泡得发涨,沾满了透明的银丝,狭小的花xue入口被撑到了极致,艰难地吞吐着震动棒,入口的嫩rou被磨得发红,还带上了一点点破处的血丝。弯弯的触角探进了后庭里,精准地研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点,给他带来火辣辣的快感。阮清欢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既觉得十分羞耻,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脏升起。 他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敏感,又如此满足。阮清欢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绮丽的姿态,默默感叹道,这男人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身材相貌都是他的菜,而且道具不错。阮清欢喜欢尝试道具,很有新奇感。 镜子里的自己坐在沙发上,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了粗大的震动棒,花xue绞着它主动追逐快感。软嫩的zigong壁被顶得不停颤缩,仿佛变成了一个被不停挤压的水球,滋滋地冒着水。 “嗯……又流水了……好爽……啊……”阮清欢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镜子,又一次迎来了高潮。这一次的高潮尤其持久,他的身体抽搐着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口水淋漓,yin液横流。过多的快感累积到麻木,阮清欢蜷缩在镜子面前,除了身体本能的颤抖,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 他在高潮中昏过去,又在下一轮高潮中醒过来,尽情地享受着无休止的快感。直到zigong里的水似乎都要流干了,大腿和屁股上沾满了yin液,裙子褶皱得不成样子。凌乱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边,随着灼热的呼吸起起落落。阮清欢的呻吟声越来越低,喘息微弱,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费劲。 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再次来临,花xue里已经无水可流,阮清欢在干性高潮里哆哆嗦嗦,失神地睁着眼睛。roubang久久得不到发泄,被禁锢得充血不已,红到发紫。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阮清欢逐渐习惯了麻木的快感,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反而越来越难以忽视。小腹略有些鼓起,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感觉到膀胱胀痛,里面鼓鼓囊囊的充满了液体,就等着阀门一开直接一泄而下。然而出口被一个精致的圆环挡住了,于是所有的尿液都只能在膀胱里撞来撞去,发泄着它们的不满。 膀胱越来越胀,越来越痛,平坦的腹部逐渐鼓起,仿佛怀孕了似的。阮清欢甚至有一种膀胱会爆炸的恐惧感。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个人设青涩,没什么经验,可以继续下一步了。阮清欢施施然掏出了那张男人给的小纸条,打了电话过去。 “喂……我……嗯……”阮清欢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陌生号码首先要报上自己的名字,这是基本的礼仪。你说对吗?”男人整好以暇地笑道。 “我、我叫阮清欢……是……”阮清欢说不出口。 “是什么?”男人故作不知,“这个名字没听说过,我每天见了那么多人,哪知道你是谁?” “是……电车……漫展……”阮清欢羞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哦?你就是那个在漫展的厕所里,把自己玩得喷了一地水的小sao货?” “……” “是不是小sao货?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就挂了。”男人威胁道。 阮清欢咬了咬嘴唇,难堪地嗫嚅道:“……是。” “是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 “是小……小sao货……”阮清欢带着哭腔羞耻地承认道。 “小sao货是不是又潮吹了好几回?” “……是。”阮清欢破罐子破摔。 “真乖。”男人低笑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按照我给你的地址过来找我。一个小时,过时不候。” 五十分钟后,匆匆忙忙的阮清欢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一幢别墅外面,鼓着憋尿的大肚子,颤颤巍巍。男人站在三楼阳台,居高临下地向他微笑。“过来。” 小红帽跳进了大灰狼的陷阱里,很快就会被吃干抹净连渣也不剩。然而,谁也想不到,小红帽才是那个猎人。多么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