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懵懂的神明,全身上下所有器官仿佛都在高潮,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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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威的意识逐渐被欲望的沼泽吞没,昏昏沉沉地忘记了反抗。专门为祂研制的药物,效果非常显着,宛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越是纯洁的身体越经不住撩拨,就像白纸可以被轻易涂上各种色彩。 层层叠叠的衣服掩盖下,触手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他们就像一群饥饿的狼,不肯放过眼前的任何一点食物。 圆鼓鼓的胸脯被触手揉捏挤压,变换着各种形状。黑色的吸盘仿佛有生命一般,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带来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酥麻。似乎有无形的经络在皮肤底下颤动,被吸得一收一缩,又热又涨。 祂茫然地喘息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胸口越来越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经脉涌动,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似的。两个吸盘中间适时伸出几根细如发丝的针头,猛然戳进了几个粉嫩的乳孔里。它们不断向里探去,一直深入到了难以形容的隐秘之地。 仿佛整个胸口都被它们给刺穿了,连心脏都隐隐的胀痛。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从胸口的经络流了出来,然而还没有到达入口,就被贪婪的触手抢去了。就像一根根纤细的吸管,占据了所有出口的位置,一边挤压着所有通道,一边吸食所有香甜的液体。 rutou很快被挤压得又红又肿,摩擦着内层的衣服,火辣辣的刺痛从奶孔蔓延开来。 些微的痛楚本不足以被雅威放在眼里,但是这种隐秘地带被完全侵入塞满的感觉太怪异了,祂仿佛变成了什么触手的容器一般,所有隐秘的角落都被粗粗细细的触手所占据。 雅威不通人事,但属于云君的常识告诉祂,这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祂被自己的敌人给侵犯了。——这个事实是如此令人绝望,以至于雅威的意识震惊到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体内一波接着一波激烈的快感。 触手们像水母一般把自己摊平,黏黏糊糊地覆盖在他的肌肤上,微凉的触感好像果冻一样,带着海水的咸涩气息。所有被衣服包裹的地方,从肩膀往下一直到脚趾,都被这史莱姆一般流动的生物所包裹,仿佛穿上了一层紧贴的乳胶衣。 雅威不适地挣了挣,细碎的光粒子在他指尖闪烁了一下,便颓然无力地熄灭了。塑胶衣里隐藏着成百上千的小吸盘,他们卖力地吮吸着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几百只亲亲鱼在给祂做按摩,又酥又痒。 尿道里的触丝钻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仿佛把祂的身体都刺穿了。身体完全被敌人占有支配的恐怖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祂的理性,雅威为此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祂虽然曾想过为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而战死,但却从来没有想过会落到这样可怕的经历。 这一切超出了祂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感觉像一个荒谬的梦。但是身体内部难以忽略的快感,却清清楚楚的告诉祂,这并不是梦。 狭窄的后庭被触手分泌的液体弄的湿润润的,方便它们的进出。几根触手狠狠地cao弄着肠道和生殖腔,逼迫它们适应迅猛的抽插。柔嫩的肠壁被撑到了极致,所有的褶皱都被顶开了,吃力地瑟缩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浪涛声所掩盖,但随着雅威被cao的起伏不定的身体,隐隐约约可以窥见这一场情事的激烈。 毫无经验的神明几乎要被干得昏过去了,全身上下所有器官仿佛都在高潮。云君的体力大量地流失,苦苦支撑着这副光的身体,喘息越来越微弱,金瞳失去了焦距,无神地落在虚空中,似乎下一秒就会完全失去意识。伽塔诺亚有些诧异祂的衰弱,为了避免半途而废,肠道里的几根触手抽了出来,直接换上自己的生殖器。那狰狞可怖的形状凶残无比,一捅进去就激起雅威强烈的反抗。 紫金色的雷电在海面上炸响,激起无数雪白的浪花,宛如一座座高高低低的雪山。一些来不及躲避的触手被电成焦糊,哭唧唧地缩成一团,自我修复着。 伽塔诺亚却兴奋极了,高涨的欲望一鼓作气插到了底,几乎把要小巧的生殖腔给捅破了。 雅威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半张着嘴,却连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柔韧的腹部被插出了杏鲍菇的形状,色情至极。这一瞬间祂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然而紧接着,是生不如死的yin靡地狱。 祂仿佛变成了一块刚出锅的年糕,被任意揉圆搓扁,玩弄成各种形状,捣得泥泞无比。灭顶般的痛楚和酸麻从生殖腔传来,薄软的腔壁仿佛要被撑裂了,被硕大的顶端撞得啜泣不止,委屈巴巴地流着泪。 湿软的肠道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庞大的入侵者来回进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引起反射性的收缩,像是推拒又像是求饶。生殖腔潺潺的流水缓和了剧烈的痛苦,祂麻木地躺在一群张牙舞爪的触手中间,被它们包裹、吸吮、插入、捣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属于云君的人类意识终于在触手再次膨胀射精的时候,濒临崩溃。 祂的眼前忽然闪过了一幅自己挺着大肚子产卵的画面,顿时如遭雷击,哆哆嗦嗦地挣扎起来。“不……不要……” 雅威恐慌地摇着头,几不可闻的气音颤巍巍的,带着一丝绵软的哀求,甚至完全失去了言灵该有的肯定和果断。伽塔诺亚居然犹豫了一下——虽然不应该对敌人心慈手软,但是雅威对他求饶哎,这可太难得了。但紧接着辉光之主被迫为祂生育产卵的美好想象彻底占据了祂的意识,这一瞬间的犹豫立即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潮水般的液体疯狂地打在生殖腔里,一股接一股,永无止境似的,敏感的腔壁止不住地抽搐着,连带着雅威全身都在发颤。 祂的肚子逐渐鼓了起来,就像一个圆鼓鼓的气球,呈现在直播间所有人类面前。人们沉默着,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云君?云君在吗?这里是总部,听到请回答。” 突然的声音通过云君的耳麦传到雅威识海中,祂混沌痛苦的意识陡然清晰了一秒。 还有人在等云君回去,无论如何他不能倒在这里。 雅威身后,是整个地球,是几十亿普普通通的人类,祂不能任由黑暗降临地球毁灭。 无论如何,也不可以。 光。 恒星爆炸一般的光芒,从雅威身上迸发出来,照亮了整个天空和海洋,亮如白昼一般。所有观看直播的人下意识地捂着眼睛,眼前只剩下炫目的白光。 不过几秒工夫,等他们再看向直播屏幕的时候,茫茫白雾散去,夜空繁星璀璨,海面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伽塔诺亚和雅威的踪迹。这一晚发生的一切都仿佛一场梦一样,连这个昭示着梦境痕迹的直播间也猝然消失,什么也没有留下。 只有空中来不及撤离的无人机,打破了那些疑心是梦境的人的幻想。 “发生什么事了?”人们面面相觑,疑惑不解,一窝蜂地挤向防卫军的官网,急切地刷着消息。 与此同时,海上的医疗舰。 “……这里是总部,听到请回答。” “……我是云君……蓝海救援队恢复通讯……一切正常。” “总部收到,请随时保持联系。” “明白。” 云君急促喘息着,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纤秀的手指还在颤抖。他撑着桌子竭力站稳,把自己塞进椅子里,哆哆嗦嗦地握住了保温杯。虽然面色煞白,脸颊却透着诡异的酡红,涔涔的冷汗洇湿了额发。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一股微妙的湿润气息。 他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抑制剂,毫不犹豫地灌了下去。杯子在他手里抖来抖去,跟帕金森的老年人似的,看呆了进门的队长。 “你也吓到了吗?”队长笑着调侃,“要不要去戴蒙那里拿点镇定的药物?” “不、不用了……”云君勉强露出笑容,抿了一口保温杯里的奶茶,努力掩饰自己的狼狈,“我没事。”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今天大家都吓得够呛。好几个人都晕倒了,有的还在急救呢。——直面旧日支配者,难免san值狂掉,能活下来就不错了。”队长感叹道,“要不是有雅威在,说不定我们都活不过今晚。——早点休息吧,今晚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不知道雅威现在怎么样了……” 她拍了拍云君的肩膀,差点把他的杯子拍落下去。云君呆呆地目送她远去,牵强的微笑渐渐消失,他放下杯子,筋疲力竭地蜷在椅子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还以为和伽塔诺亚同归于尽了,原来没有么?云君怔怔地出神,那…… 他不敢想下去,整个人如芒在背,坐立不安。脱力般的倦意和虚软充斥着这具人类的身体,他的四肢和五脏六腑仿佛被卡车碾了一遍又一遍,疼到失去了知觉。 很难形容云君和雅威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像人和自己的影子,还是异能者和自己的异能,又或者驾驶员和他一心同体的专属机甲?他不知道,也没人知道。 云君作为一个平平常常的人类在孤儿院长大,进入救援队的时候还没有分化,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分化了,谁知道突然有一天分化成了omega,让他猝不及防,多亏有戴蒙的抑制剂帮他蒙混过关。 原本普通的生活在两个月前被突然的变故打破。那一天,忽然从火山里冒出了一只燃烧的怪兽,走到哪里火焰就烧到哪里,防卫军的炮弹都给它当了零食,完全拦不住怪兽觅食的脚步。森林大片大片地燃烧,成千上万的小动物死伤殆尽,人工降雨灭不了那些蔓延的奇异火焰,一旦被火舌舔到,哪怕是飞机,都会被烧成灰烬。 滚滚浓烟遮天蔽日,人类惶惶不安。 “真希望这世界上有神,能把这场火给灭掉。”某一个晃神的瞬间,云君似乎听到了这样的祈祷声。 就是在那个时候,雅威出现了。确切的说,是苏醒了。 冥冥之中,云君觉得祂仿佛从长眠中刚刚醒来。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泡泡,轻飘飘地升到了半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整片森林,就像在俯瞰一个着火的积木城堡。而人类,从雅威的视角来看,异常的渺小。 后来云君才知道不是人类太小,是雅威的身体太大了,就像天边的一团白云。 雅威漂浮在金色的阳光下,周身萦绕着柔美的光辉,比太阳还要灿烂。祂优雅地一挥手,青白蓝紫的雷霆划破天空,金色的光雨飘飘洒洒,五十米高的怪兽被闪电击中,惨叫一声,轰然倒下。淅淅沥沥的雨点落在森林里,一望无际的火焰逐渐消弭,乌黑的浓烟从天边散去。 饱受摧残的森林沐浴着金色的辉光,花草树木纷纷抽出新的嫩芽,万象更新,生机勃勃。仓皇逃窜的小动物们迷惑地看着这一切,左顾右盼,飞机上目睹着这景象的外场记者不由自主地感叹:“简直就像神明一样。” 神明似乎是响应了信徒的祈祷,每一次都是短暂出现,迅速消失。祂是如此神秘,直到现在,人类对祂也几乎一无所知。雅威从不和人类发生任何交流,也从来没有人发现,那个总是拯救地球于水火之中的神明,其实是一个人类。 ——一个会为发情期困扰的omega。 真是不可思议。连云君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惊魂未定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平坦的肚子,紧张的思绪稍微松弛了一点点。 “我是一个人类。对,我是人类,雅威的事和云君有什么关系呢?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心里默念,试图给自己洗脑,值夜班的队友杰克晃晃悠悠进了通讯室,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喂,怎么了?魂不守舍的。邪神都已经没了。” “什么?”云君恍恍惚惚。 “我看你是吓糊涂了。快去休息吧,我来值夜班。”杰克咧开嘴一笑,一手拿着汉堡咬了一口,比了个大拇指,“食堂今晚的鸡rou汉堡超好吃,你长得这么瘦就应该多吃点。快去吧。” 云君被他的乐天笑容感染了,心情稍稍好了一点。但这份好心情只维持了不到一个小时。 抑制剂不知怎么失去了作用,他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