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不喜欢喝茶/扇xue,排精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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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翘着一只肥尻,被激烈地把玩过,又捏又揉,甚至一边cao一边拍打,挺翘的臀rou上布满触目惊心的指痕,几乎没有一寸还是嫩白的颜色。 屋内回响着很可怜的啜泣声,微弱沙哑,像小奶猫一样委屈。 迟晏不是那种美丽而不自知的人。 他对自己的色相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什么样的角度最惊艳,什么样的笑容最讨喜,什么样的言语最让人沉沦痴迷——他都掌握得透彻,不然也不会在环境险恶的末世,依然让那么多人为他奋不顾身。 他看上的猎物喜欢什么样的,他就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让他们自以为是地前来狩猎。 关皓喜欢甜的,喜欢乖的,迟晏在最开始就是用甜美的和乖巧的笑容打动了他。 只是当他撕破伪装想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这个男人也撕破了伪装。 “怎么不含紧?是已经怀上了吗?” 迟晏本来不该再继续讨好关皓的,可他现在更迫切的是需要结束这场性爱。 “没有怀上的,因为哥哥太厉害了……”迟晏嫩生生的脸蹭着关皓的麦色的手掌,像疏远了主人好多天的猫儿主动黏上来撒娇,让人受宠若惊。 他嘴里还说着极大程度上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的话,“粗到cao得合不拢了,所以就流出来了。” 他反倒是有些赌气了,委屈地瞪关皓, “都是哥哥的错,cao坏了,根本夹不紧,怎么会怀上呢?” “我也很想含紧的。哥哥下次不要cao得这么凶了,让我含着一整晚,好不好?” 眉目昳丽的美人儿,巴掌大的小脸在手心里蹭,还耍着小脾气主动要求要做他的jingye容器,想含着他的jingye一整晚。 关皓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相信了迟晏的话,又似乎没有相信。他一向不怎么喝迟晏给他灌的迷魂汤。 “哥哥,我好困啊。今晚不做了,我想你陪我睡,好不好……” “是吗?”关皓慢悠悠地说,“被cao坏了不能就这么睡,把腿张开让我检查一下。” 迟晏:…… 修长笔直的双腿被迫张开,将泥泞红肿、仿佛失禁一般往外吐着白浆的私处暴露在外。 “自己掰开。”关皓命令,“屁股这么肿,怎么看得清。” 于是十根葱白的手指搭在红肿的臀瓣上,陷进了股沟里,抓着两瓣臀rou掰开,露出了里头比天边的红霞还要柔软艳丽的女xue和彻底绽放的后xue。 它们仍不知死活地张合着,里头被jian得烂熟、红艳了一倍不止的嫩rou若隐若现。 关皓的眼神蓦然深沉下来,贪婪的视线扫视着迟晏狼藉一片的下身,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如同饿狼看到了鲜美的rou,动了心思要吃到嘴里。 关皓的语气很认真,“我们先来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坏了。” “就怪哥哥,是你cao坏……唔啊啊啊!!” 迟晏亲昵娇纵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被扬起的巴掌猝不及防地扇在女xue上! 酸麻和疼痛如同电流般迅速扩散,席卷了迟晏的全身,迟晏失声尖叫,不敢相信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关皓的手掌很大,这一巴掌扇透了整只女xue,疼痛压在阴蒂,压在肥嫩的阴阜,压在狼藉的xue口! 迟晏的整只女xue都被扇软透扇了,疼痛中混杂着难以忍受的快感。 喝饱了男精的女xue哪里受得住这种凌辱,第一巴掌扇上去,里头的残精便失控地喷涌而出,源源不断,让人惊奇地发现里头居然吞了那么多的精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每时每刻都被不止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毫无节制地灌精。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被cao得肥嘟嘟的后xue上。 迟晏不管不顾地就要逃走,被扣住腰一把拉了回来,在后xue上连续地扇了三下。 迟晏登时就软了,塌着腰,脸藏在枕头下哭,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委屈到了极点。 关皓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疯狂颤抖的后xue,里头的嫩rou随着抽搐张合而若隐若现,像一簇受惊的海葵般缩成一团,又因为不受控制的本能而再次绽放,等待下一次扇打。 “呜……关皓……你这个混蛋……去你妈的……” 迟晏崩溃一般在床上骂脏话,他哭得连鼻尖都红了,可怜又可爱。 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向这个男人撒了个娇,为什么会落得个被他按在床上扇xiaoxue的下场。 他的啜泣对今晚要发生的事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啪!啪! 一巴掌,两巴掌……! 前xue,后xue,打偏了的话,腿根、甚至yinjing,都会挨巴掌。 迟晏在关皓的巴掌下如同脱水的鱼一般重重地挣扎弹跳,yin水仿佛失控了,已经不由他做主,流了关皓满手。 明明没有那么疼的,关皓甚至没有将它们打得更肿,只是警告似的扇打,让它们艳得不可思议。 可迟晏就是很娇气,两只rouxue越夹越紧,如同有吸力一般拼命地吮吸着关皓的手心,甚至滋滋地吐出yin水,全被他的手心接了。 手心积蓄了一碗yin汤,扇在rouxue上,发出滋滋的黏腻声响。 两只xue都挨过打了。 “还会收缩。”关皓抚摸着两只颤抖的rouxue,冷漠地看向迟晏, “小骗子,根本没有被cao坏。” 关皓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仿佛他对两只yinxue的残忍扇打,只是为了证明‘怀不上到底是不是因为被cao坏了’。 “是你的错……”迟晏固执地重复着,声音带着满满的哭腔,仿佛这是他莫名其妙的、最后的坚持。 关皓略一沉吟,背下了这个责任,“是我的错。” 关皓的手放在迟晏了白软的肚皮上,稍稍用力,小肚子就被按下去一个小凹陷,最深处的浓精失控般噗嗤噗嗤地流出。 “怀不上是jingye的问题,乖,排出来 。” 关皓的手恶意地按压在肚皮上,压迫着zigong最深处的jingye,在迟晏抽搐般的颤抖中,两只rouxue再次一股一股地吐精。 最深处的jingye已经射进去好一会儿了,略略凝结,被挤压得一团团、一簇簇地吐出来。 迟晏连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手指难堪地捂着脸,被男人按着肚子排精…… 迟晏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奶牛,只不过从他身体里被挤出来的不是奶,而是别的男人的、同样白浊的jingye。 直到每一次按压,挤出来的都是澄澈黏腻的yin水,关皓终于恋恋不舍地停下了‘帮助’迟晏排精的动作。 他终于回应了迟晏最开始说的、要含着他的jingye一整晚的话, “那些jingye不好,怀不上确实是我的错。”关皓面不改色地诋毁自己的男性尊严, “想含着一整晚的话,睡觉之前,我再给你补满就是了。” 迟晏:…… 关皓想喂迟晏吃些东西再睡,可他出城几天,迟晏不怎么会做饭,家里什么新鲜的食物都没有了。 把人吃干抹净之后让迟晏吃不喜欢的罐头,关皓做不出这种事来 ——尽管这种东西在末世已经足够珍贵。 关皓看了看床上昏昏欲睡,至今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泣的迟晏,无奈地俯身哄他, “我出去一会儿,乖乖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