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13:老师粗鲁捅艹;血海深仇,变故陡生(rou、剧)【老师蛋
顾森烨是当年害死他父亲却依旧逍遥法外的凶手。 他父亲林恒瑄是主星上一名官员,因听说费尔南达星的农产品滞销,价格一降再降,其中以一处埃里克斯的偏远小镇为甚。他父亲有意从埃里克斯镇长期稳定地收购大批量粮食,于是决定去实地考察一番。 他父亲带着副官前往,怎知在观看完庄稼长势的当晚,竟是与顾森烨起了纠纷。顾森烨是当地十分有名的拳击手,虽然已经退役并且有伤病在身,但也决非他父亲那种常年久居办公室的官员可以相比。 顾森烨几拳下去,他父亲直接气急晕倒,副官见他父亲面色乌青,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吓得双腿发抖,连忙将他父亲送进医院。可就在去医院的路上,他父亲就已永远离开了人世。 副官受到的打击不可谓不小,以至于过了很久后他问起具体细节时,副官都精神恍惚,久久答不上一句话。那个时候他还小,是母亲全权在处理父亲的后事。费尔南达星与主星的法律并不互通,那年顾森烨以正当防卫之由逃脱了罪名。 那个时候他刚好初三,父亲的死让他中考失利,只考了所当地的普通高中。他母亲也伤心欲绝,不欲多谈父亲之事,后来当他到高中上学住校后,他母亲决定出国居住,不愿再留在伤心地。 他也能理解他母亲的做法,并未阻拦。自他上高中后,失去父亲的痛苦让他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浑浑噩噩的生活。因为一个杀人犯,他开始憎恨起费尔南达星,认为这个星球上住的全是愚民,认为这个地方活该贫穷,活该落后,活该被人称作垃圾星。 他开始订阅费尔南达星相关的电子报纸,有一天他竟然在报纸上看到有关顾森烨的报道,上面称他是一位路见不平、见义勇为的英雄,赞美之词流溢于整篇文章之间。 一个杀人犯,也配被人称为受人敬仰的英雄?! 他那时气得当场砸了光脑,右手紧紧握成拳,凭什么杀人犯就可以逍遥法外,而他父亲却不幸要命丧黄泉?凭什么杀人犯就可以和他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而他却父亲逝世,母亲也因太过伤心远居他乡?凭什么杀人犯的儿子可以无忧无虑享受着童年生活,而他却背负着一身滔天恨意,过着孤苦伶仃、不得不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的日子? 凭什么?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 自那个时候起,他就着手于谋划他的复仇之事。他开始收集顾森烨的资料,甚至还为此去过很多次费尔南达星,他曾假装路人,去偷偷见过顾森烨和他的妻子,以及顾念。 为了套出顾森烨的更多信息,他还在顾念就读的小学外面等候,在顾念被人欺负时出手相救,获得了顾念的信任,后假装无意问了一两句他家里的情况。 然而那天去欺负顾念的小青年,其实却是他叫过去的。 可是让他所没有想到的是,顾森烨竟然带着满身伤病突然离世了。这怎么可以?!他多年的复仇计划怎么可以付诸东流?对了,顾念不是顾森烨最疼爱也最放不下的人吗? 他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顾念身上,他一直关注着顾念的消息,知道顾念最想进赫加尼特军事学院,也知道顾念有那样的能力和实力,他就提前一年来到学院任教,早早做好准备。 “在想什么?”怀里的人轻轻翻了个身,清朗的声音唤回他的意识,顾念伸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他宽厚的掌心。 “没什么。”林浩风漆黑幽深的眼眸渐渐归于平静。 “好累啊,我先睡一会,等会记得叫我。”顾念抬头对着林浩风傻傻一笑,抬手环住他的腰,像只小动物般窝在他的怀里。 林浩风注视着他真心实意的笑靥,一时有些恍神,脑海中窜出一个莫名的想法,如果顾念不是仇人之子,那该多好…… 两人的晚饭是在外面吃的,两人洗完了澡,身上散发着相同沐浴露的香气,从浴室出来就抱着吻到了一块。林浩风的吻很温柔,像极了他的名字,林间轻风般徐徐印在顾念的脸上。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有些粗鲁,他就像是刚从钢铁牢笼里闯出的欲兽,双手探进顾念的睡衣,一边握住一只丰莹大乳,揉捏挤压。 “老、老师,嗯唔……”少年被吻得意乱情迷,两人搂搂抱抱走到床边时,少年肩膀被一只大掌向后推去,重重摔在床上。 他摘下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随手扔到床头柜上,室内的白炽灯亮得有些过分,林浩风“啪”的一声关掉了灯。 刚洗过澡的身体微微湿润且热气腾腾,他俯身去吻少年柔软清香的唇瓣,一路吻到绵弹挺翘的大奶,舌尖绕着小奶尖一圈圈转着舔着。 双手攥住那柔韧的腰肢,他顺着那曼妙的曲线向上摸索,抚摸到顺滑的大腿皮肤,右手猛地向里一拐,整只掌心包裹住已经开始泛出湿意的花阜。 “林老师,啊呃哼……”少年感受到那修长分明的指尖,正用带着薄茧的那一面指腹用力摩挲着他的花xue口,又痛又痒的酥麻感让他低吟出声。 “别叫老师了,叫我浩风。”他低头去吻少年被泪浸湿的羽睫,面上温柔缱绻,手上的动作却又凶又猛。 他右手食指向上抬着,按压到小阴蒂上,中指则向下弯曲,找到尚且只能容纳下一根手指的嫩xue入口,猛然刺了进去。 手指灵活无比地在湿漉漉像是有汪清泉不断喷水的小sao屄横行,旋转着,刺戳着,按压着,抽插着。 yin水从花xue深处不断涌出,他整根手指就像是泡在蜜水里,花液顺着他越插越热的手指向下流淌,“咕唧、咕唧”渐渐在他掌心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感受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提枪就上,扶住梆硬粗硕的大jiba对准湿淋淋的rou缝上下挺动。yin液在嫩xue与他的大roubang之间拉出一道道黏丝,yin靡至极。 扶住灼热如火的大rou,他像是扶着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枪口对准少年嫩生生的小蜜xue,大yinnang里早已蓄满的jingye,就是等会凶猛发射的子弹。 身下躺着的是他仇人之子,此时少年对他张开双腿,长腿交缠紧紧夹着他的劲腰,信任满满地将柔软得像蚌rou的xiaoxue向他敞开着。 他的温柔似毒药外面裹着的那层假象的蜜糖,今晚他会用他胯下的武器狠狠将少年贯穿,让他跪趴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红着眼眶、不断求饶。 用自己男性的象征,狠狠捅cao少年异于常人的女xue,征服他、干哭他、cao死他、将他送上高潮之巅,让他眼里和心里都只有自己! 这样想着,他的身体渐渐变得燥热,火红坚硬的大yinjing对准温暖诱人的小逼一点点送了进去,他挺动着腰身,重重地一插到底。 “林、林老师,慢慢一点啊……太大了唔啊……”蜜xue遽然被一根长棍捅开,娇嫩的壁rou一寸一寸外张,少年疼得长腿剧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都说了叫我浩风,记住了吗,念念?”话音刚落,他抱住少年两条紧紧绞在他腰上的长腿,开始迅猛而疾速地cao干起来。 他caoxue的动作极大,两人的身体重重撞击在一起,发出rou体碰撞的“啪啪”声,顾念房间的床的质量并不算好,承受这样密集又快速的顶撞,很快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少年被cao得一下一下向前滑去,他头发凌乱,一对大奶子不停乱晃,像两个装满了水的水球,震颤着跳跃。 不知是不是观摩GV的数量到达了一定限度的原因,林浩风的床技并不像少年最初预想的那么差。大roubang虽在粗鲁地横冲直撞,可是因为他刚开始一直对准一处猛烈开火,那难以言喻的快感就从那被cao干到红肿的嫩rou中爆发开来。 “嗯啊,唔哈啊,要xiele呃……” 虽然并不想这么快就高潮,但rouxue很快就唱响了败北的战歌,嫩rou一层层像仙女的裙摆般涌动着,薄薄的两片粉嫩小yinchun,像是三明治外层的两片薄面包,紧紧裹住林浩风的一根大rou肠。 潮喷后的少年脸色绯红,花xue口一阵泥泞,林浩风低低一笑,笑得意味不明,不知是在嘲讽少年的高潮来得太快,还是在欣喜他如此迅速就将少年推上高潮。 “念念,你里面越来越湿了呢……”他双手在少年柔滑似丝绸的腿上抚过,一把捞起结实长腿,改成扛在肩上。 这样一来,少年下半身凌空而起,小嫩xue被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大roubang不断猛插,发出“咕唧咕唧”的yin爱声响。 随着cao干时间的不断拉长,少年的身体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无力,他红着眼眶哀求出声,“浩风,不要了啊啊,xiaoxue好难受唔啊唔……要坏掉了啊……” 娇软柔媚的zigong被粗长惊人的欲龙捣开,一次又一次,林浩风在cao干顾念这件事上,根本就不知什么是温柔。他的rou茎就像一根大药杵,撞开玉门,狠狠捣在多汁湿润的zigong内。 最初的时候,少年还能勉强沉迷其中,虽然有些疼痛,但尚且还能忍受,他咬着牙承受着林浩风凶兽一样的cao干。 但渐渐的,林浩风不断加大力度,每秒艹xue的频率也在提升,欢愉很快转化成痛苦,下身像撕裂一样让少年浑身战栗,泪水婆娑了整张脸庞,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真的要死了啊啊,林浩风!求你,我求你,别再cao了唔啊……” 他不断求饶、用手捶打、用脚去踹,但林浩风都没有放开他,似乎只要林浩风不射出来,他就还是那负责承欢的低贱人儿,他就还是那没有感情的承接热精的rou便器。 巨大的疼痛像一片即将要下雨的乌云般笼罩了他,等林浩风的冲锋枪在xiaoxue里突突突地狂射出滔滔不绝的浓精时,少年浑身一烫,直接累晕过去。 性器仍想在汁多绵软的zigong多留一会,但有一股格外黏稠的热液涌到林浩风的大guitou上,不像是平常yin水的触感,他下意识感觉不对,猛然抽拔出依旧硬挺胀大的阳具。 只见巨龙上面沾上了几抹鲜血,他竟是直接把他的仇人之子cao出血来了吗…… 林浩风一时有些慌乱,也顾不得擦拭jiba上的血,他埋下身凑过去见少年的xiaoxue没有更多的血涌出来,这才抖着手将晕迷的少年抱进浴室,一番清洗过后,已是深夜时分。 顾念家里连个药箱也没有,他急匆匆去外面买了药膏回来,手指轻轻插到少年红肿的花xue里面,将清凉的药膏送了进去。 等这一系列事情忙完,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他不是应该最恨身旁这个少年的吗? 顾念和林浩风走得越来越近,亓盛琛见顾念对他的消息都是只读不回,气得半死,后来有一次趁人不备,将顾念压在机甲内的cao控台强迫来了一次。 喻寒云倒没做什么强♂制♀爱的举措,只是他千方百计找机会和顾念多接触,也渐渐看出来顾念和林浩风之间的氛围不太对,自那以后再见林浩风,他都是怒目而视。 时光荏苒,期末考后,很快就迎来了寒假。 放假后,顾念与林浩风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厮混生涯,白天白日宣yin,晚上接着zuoai。有时林浩风还会在床上故意问顾念一些超纲的历史知识,顾念每答错一次,他就故意往顾念的敏感点上猛撞一次。 利温斯顿的冬天来得格外早,时隔两三天就会下一场大雪,洁白的雪花从高处斜着飘过栏杆,很快就在阳台上平铺上一层柔柔的雪。 少年蹲在阳台上,慢慢用小铲子铲掉嫩绿仙人掌泥土上的雪,然后把一小盆一小盆仙人掌搬到室内。 林浩风原本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声响就放下书起身走到顾念身边去,他把最重的一盆仙人掌抬起室内,就立马关上了阳台门。他将顾念冻红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揉搓,神色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切。 “要不就不养了吧?这么麻烦,还要烦你来天天照顾它们。”林浩风拉着顾念到沙发坐下,给他倒了杯热茶。 “不麻烦,有空的时候浇浇水就可以了。”顾念放下茶杯,笑得眼角弯弯。 “为什么要养,嗯?”林浩风搂住他的腰向上一抱,直接将人摁到大腿上,顺势将下颌搁在他肩上轻声道。 “你这里面冷冷清清的,总感觉养两三盆小仙人掌,才会比较有生机一点,刚好我不在的时候……”顾念一时被呼在颈上的灼热气息弄得有些痒,轻笑着侧了侧头。 “你不在就怎样?你不在我就可以借此想起你了是不是?”林浩风眼眸促狭了一瞬,莫名起了想含住顾念耳尖吮一吮的心思。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那倒也不是,只是说如果我没来,你看着它们或许就不会感觉到无聊了。” 这话让林浩风呆愣住了,他没想到他隐藏得极深的刻在骨子里的孤独竟一下被顾念给看出来了。是啊,他们有着相像的经历,同样不幸丧父,同样的母亲都在,但一位却远在国外,过着避世生活,另一位则另嫁他人,久久没来一句问候。 明明同样可怜,可他为何还要去为难顾念?何况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早已明白他对顾念的感情并不仅仅只是单纯想复仇那么简单…… 他早已深陷其中,等察觉不对想抽身之时,却是越陷越深。 罢了,罢了,说什么复仇不复仇,就算是仇人之子,那他也认了…… 顾念他父亲所欠他们家的,就让顾念抵上一生的期限来偿还。他会牢牢将人束缚在身边,用爱之赞歌,用情之yuhuo,用深情凝望的眼,用熠熠闪亮的戒,永远永久地维系一生,相互捆绑。 林浩风一直以为顾念欠他的有许多,直到父亲祭日临近,他打越洋通讯提醒母亲丁宸琳要回来祭拜时,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 丁宸琳应该是刚喝了很多酒,接电话时脸红通通得像是擦了过量的胭脂,强撑着脸意识不太清晰地说着:“回、回什么回?我才不去,他就是个变态……是强jian犯!” “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爸爸?你酒喝多了,等你清醒我再打过来吧!”林浩风自小就与父亲感情很好,即使对面是他的母亲,他也不容许母亲这样侮辱父亲。 “我……我没喝多……浩风,你爸爸他真的是个变态……他专门喜欢玩那种刚成年的小女孩……” 丁宸琳说到此处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目光很空,似在回想着什么,“我很早就发现他在外面有人了……咳、咳咳,可那里我已经生下了你,mama不想扔下你离开,所以就一直等你长大……” “可我没想到他直到去费尔南达星视察,还是不知悔改……咳咳,那时他晚上喝醉了酒走在街上,看到有好看的女孩……他、他竟然生出了当街猥琐的念头,却不曾想被那个拳击手撞见了……” 丁宸琳一边说已经一边往家里吧台的桌面上倒,她紧紧闭着眼睛,只有话语仍要断不断地从她唇间窜出。 “砰”的一声,林浩风手上的光脑直接摔在地上,幸好只是屏幕摔碎了,并未中断通话,他歇斯底里地一遍遍厉声大喊:“不!不可能,爸他不是那样的人,妈,你快说啊!你快说你只是酒后乱说的胡话,妈!妈……” 可电话那边的丁宸琳早已晕睡过去,恰巧她的光脑也因为没电而结束了通讯。 林浩风整个人陷入几近疯颠的状态,他将眼镜摔到地上,有力一脚踩碎,他额上青筋暴起,一边捉着漆黑的头发,一边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父亲高大完美、近乎像一座小山的形象在他心中开始产生裂缝,理智告诉他,他母亲的说辞很可能才是正确的。因为这样一来就就能解释他父亲出事后,为何母亲与副官以及他父亲的领导都不追究拳击手的责任,而是近乎为拳击手开脱般,说他父亲只是因为过量饮酒才造成猝死。 理智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可情理上他却不愿相信,他拿起那摔到碎屏的光脑,也不管是不是三更半夜,直接拨通了副官的电话。 在他严词厉色的质问下,副官支支吾吾地说出了事实真相,因为有了详细的细节,竟是比他母亲醉酒的话语更扎他的心。 通讯挂断后,他掩面坐在书桌前低低地哭出声来。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他以为他父亲是温和有礼的正人君子,结果却被隐瞒他多年也欺骗他多年的母亲告知,他父亲不过是一位用下半身决定脑子、根本没有底限的无耻小人! 信仰一朝崩塌,这么多年来,他在网上看到很多关于那个拳击手帮助他人的报道,可他都一脸不屑,并且告诉自己那不过是杀人犯伪装出来的善良罢了。 这些年来的复仇计划也在提醒着他,他就像一头被关在白塔里的小象,被他那自以为是为他好的母亲骗得团团转,多么的愚昧无知! 第二天,顾念带着早餐摁开了林浩风家里的密码锁。刚一开门,他就闻到重到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的烟味,抬眼望去,只见烟雾弥漫之中,林浩风坐在沙发上,脚下是一堆堆烟蒂,手上是刚点了一半的烟。 看到他进来,抽了一宿烟一夜未睡的林浩风踉踉跄跄地冲到门口,一把抱住顾念,嗓音沙哑道:“顾念,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没事,没关系。”顾念也猜到他大概是知道了上一辈恩怨的真相,虽然他再清楚不过林浩风一直有想复仇的心,但林浩风除了在性事上稍微粗鲁一些,也一直不舍得对他做些什么,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不过你身上的烟味真的太重了,先去洗个澡吧,听话。”顾念将胡子拉茬的林浩风推进了房间,他则拿了扫把扫起地上的烟头,并开起了客厅的空气清新器。 晚上,林浩风以后入的姿势cao干顾念的后xue,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汗珠在两人后背与胸膛间交融。顾念能感到林浩风哭了,身后的人的下颌微微颤动,guntang灼热的泪水悄悄砸在他的肩头。 顾念一边被干,一边听着林浩风不断向他道歉,“对不起,念念,对不起……” 事毕,顾念被洗得像只喷香的小豹,被林浩风用力搂在怀里。林浩风用线条分明的下颌轻轻触碰着少年柔软的发旋,“念念,明天我带你到附近逛逛,好不好?” “嗯,都听你的。”顾念被干了整整两次,直到现在身体还会无意间地抽动几下,他回搂住林浩风精壮的腰身,软绵绵道。 林浩风带顾念去的是附近一处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因为是清晨的缘故,所以街上的人流还不算太多。透过明亮宽大的橱窗可以看到商店里精致的展品,因为是步行街,所以两边也有些摆摊的小商贩。 “想吃什么?”因为是在大街上,林浩风没有牵顾念的手,问这句话时,他偷偷伸手过去挠了挠顾念的掌心。 顾念心领神会,也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那边的糖人看起来挺不错的。” 林浩风点头,带着顾念穿过较为稀疏的人流,问顾念想要什么样式的。 “你属兔,那就要个小兔子吧。”顾念对着林浩风抬眸一笑。 林浩风像复读机一样,向商贩复述了一遍,“嗯,好,我属兔,那就要个小兔子吧。” 林浩风特意只让商贩做最大一款的糖人,顾念吃的时候,他也不说想吃,就眨了几下眼静静望着。顾念哪里还不知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咬了一口,就举着糖人将没咬过的那边凑到他嘴边。 谁知林浩风哪里也不肯咬,偏偏爱咬顾念咬过的那里,让顾念含瞋怒目地瞪了他一眼。 两人一边吃糖人一边逛,眼见右手边有个大大的书店招牌,他们准备找到入口上去买几本书。可突然间有一道劲风向顾念冲来,紧接着,顾念被撞得向侧边一歪,幸好还是林浩风反应及时地接住了他。 “小偷啊!那个人是小偷!呜呜,真是杀千刀的,抢我钱包了啊啊!我……我不活了呜呜呜,那是我老公等着救命的医药费啊……”身后先是传来“砰”的一声摔地声,紧接着一名女子绝望无比的哭嚎。 顾念一听,脸色立即变得气愤不平,也没注意林浩风和他说了些什么,拔腿就跑。小偷是一位穿着黑衣黑裤的瘦高男子,还戴了顶灰色的鸭舌帽故意遮住了脸,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小偷腿长脚长的,他知道后面有人追他,跑得就像是火烧屁股一样快。顾念是军校生,体力自然不在话下,跨栅栏、穿马路、闯红灯、拐小巷,七窜八弯的,他不仅没把人追丢,并且还将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林浩风因为担心顾念的安危,早就迈开步子跑在顾念身后,不过他在闯红灯时,差点被一辆出租车撞到,所以他与顾念还拉了大概三四米的距离。 小偷抢包无数,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一追追了这么久的,他跑得气喘吁吁,当跑到一条死胡同时,他心里越来越急躁,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cao你妈!我抢别人钱包,关你个臭小子什么事?”寒光一闪,小偷从腰间的匕首袋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他把抢来的包的长链条向颈后一甩,就向顾念冲来。 顾念手上什么武器也没有,赤手空拳的,见到冷光利刃,先是心尖一怵,但想到他的格斗技巧应该在小偷之上,他就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 他双手曲伸,挡在身前,小偷横来直去,握着匕首的手毫不掩饰地径直向顾念小腹刺去。顾念一个闪身躲避了攻击,他高高抬起手臂,手肘重重撞在小偷的后背。 小偷被撞得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他稳住身体,狠狠一咬牙,避开顾念猛袭而来并想夺他匕首的手。 他眼里凶光毕现,恶狠狠地举着匕首就要向顾念的脸划去。他心道:妈的,这臭小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先把这王八蛋弄破相,看他还拿什么来跟他横! 就在刀尖将将要往顾念脸上招呼的时候,巷子冲进来一道高挑清冷的身影,小偷的动作只顿了一秒,那人已是抱着顾念闪到一边。 小偷见到还有救援,怒吼一声,将匕首调转了一个方向,就向两人追去,顾念因为反应慢了一些,差点要再次挨到刀子之际,林浩风猛然一个转身,反而将他推了出去。 “噗嗤”一声,是匕首硬生生刺进血rou的声音,一柱柱猩红的血液迸射到空气中,划出一个弯曲的弧度。匕首带着毫不犹豫的力道,用力扎进大腿中,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刚被刺中第一刀时,林浩风就因强烈巨大的痛苦而无力撑在墙面上,随着第二刀的刺下,他的身体颤抖着下坠,但他仍强撑着身体半跪在地上,没有让自己完全倒下去。 可是当第三刀落下,他的脸因极度难受而扭曲,他捂着汩汩流血的右腿,他想用尽最后的力气和顾念说说话,可剧烈起伏的胸腔让他几近说不出一个字,最后他失血的唇瓣轻轻开合,只向顾念说了句唇语,“不疼,别哭……” 血色模糊了顾念的视线,世界也因那源源不断外涌的鲜血而变得寒冷冰凉、再无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