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水泡的透明的衣服贴在周灵玉的身躯上
但聂玄岱态度强硬,几乎不容周灵玉反驳,周灵玉有心想要联系师尊,消息不过才发出去,那边却没有立刻回复,或许澹台漱雪正忙着做什么。 周灵玉本来奉命前来拔除娼楼,若只是一楼,抽出晴雪斩断便是,但是显然他还不到可以挥剑斩断一城的实力,更何况聂玄岱竟然和这娼楼关系甚密,他一介小小金丹,又怎么能和渡劫大能比较? 修士先从引体入起,再到练气筑基,这一刻便彻底脱离凡人之躯,不再依赖五谷造化,之后又是金丹、元婴,再至分神、合体,最后一步踏入渡劫,渡劫之后便是化神,一旦得到机缘,便可指日飞升。 因此聂玄岱远不是周灵玉可以抵抗的。 他默默地出了城,绕着这娼楼观望,却久不愿意离去。 这一座城池十分骇人,幸而当初并非是师尊被炼制为了炉鼎了,否则他实在不敢想象一切…… 他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是之前那个醉酒的疯子。 “你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这可真是……”对方抓了抓头发,手里的酒坛已经空掉了,凑过来的时候周灵玉闻到他身上很浓重的酒味。 周灵玉皱眉,后退了一步,他如此举动,让对方叹气说道,“诶,你洁癖啊?” 似乎是做下了什么决定,对方正了正衣裳,“叫我方珲,符箓世家那个方。” 方珲这么一说,周灵玉忽然脸色一肃,不得不又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 此前他只是看见青衫白褂,但因为这人衣裳凌乱不整,又抱着酒坛畅饮,实在不像是那个传闻中谨慎小心的方家。 方家以符入道,在符箓上的造诣实在无人可及,此前周灵玉只是了解过这个家族,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十分隐世家族,还是非常低调简朴的那种。 可是方珲的手腕上的方家印纹却并不作假。 于是他向方珲行礼,“原来是方前辈,在下仙尊首徒,周灵玉,此次来这里,正是奉师尊之命,想要一举消灭娼楼。” 他此前还发火推人,如今便有些羞愧,“之前对前辈多有得罪,斗胆请前辈告诉晚辈……这娼楼,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周灵玉低眉顺眼,更显得唇形姣好,眉目传情,端的是恭敬的晚辈架子,但肌肤莹润,身段颇有些诱人。 方珲不由得回想他此前偶然看到的小黄书剧情,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澹台漱雪有这么一位风姿旖旎,腰细臀圆的徒儿。 顺着臀形,衣裳下摆垂坠感极好的落下去,勾勒出大腿弧度。 实在是……见了鬼了。 方珲忽然想到开头,那位徒弟阻拦魔尊,结果被魔尊一剑斩杀。 他还记得当时的剧情。 仙尊的爱徒提出愿意代替师父作为炉鼎,只是一介区区金丹,哪里来的资格做化神修为的替身?魔尊并不爱仙尊,不过是为了……总之,若不是为了哪一点,又怎么会设计让仙尊中招呢? 但或许是他穿书带来的蝴蝶效应,这位仙尊首徒,如今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方珲暂时按下这个疑惑,告诉了周灵玉一个消息,“世人只听说魔尊仙尊,实际上,如今的修真界只有一位仙尊,但魔族却有十多位魔尊。” 维持修真界与魔界平衡的正是澹台漱雪和两界之间的天堑。 若是有朝一日澹台漱雪飞升,修真界再无第二个化神,魔族一举攻破修真界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了。 方珲没有忍住,又多说了一句,他心想,只怪周灵玉这人长得实在很合他口味,他忍不住便多说了几句。 这也不能怪他,他毕竟也是个现代人穿越进来的,既然是个凡夫俗子,被美色一时迷惑,也是正常的。 于是他说道,“其实这娼城并非聂玄岱的产业,只是另一位实力稍弱的魔尊的产业,但对方也是化神,虽说化神之间的实力差距常常比元婴修士与人的实力差距还要大,但这位魔尊却有一个了不得的法宝,叫做七日缠情。 “此前也有不少修者想要惩恶扬善,至于结局……如今的娼城规模,或许可以给你解答。” 周灵玉点了点头,感激地说,“多谢前辈。” 但他不听还好,听了之后,竟然打算再浑进去。方珲本想拦他,却忽然停住脚步,半晌不再言语了。 他看着周灵玉走进去,心底忽然哀叹,“罢了,不听话,又能怎么办?” 转念却又觉得对方可怜。 心道,“这娼楼确实需要尽快处理,原书中澹台漱雪在此处遭受多番屈辱,他如此爱念师尊,定然不愿意看到已经变成娼城的娼楼势力越来越大……加之澹台漱雪责任重大,或许他更不愿意凡事只等师尊处理。” 可这终究是很笨的办法,其他人都不行,难道他就行了么?即使是澹台漱雪也……自然,这其中有澹台漱雪被炼制为炉鼎的原因…… 他这么想了几茬儿,那边的周灵玉却已经再度混了进去。 七日缠情这名字一听便知道不好,大概是那种腌臜物,但周灵玉选择进来,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这种娼楼必定有控制人神志的阵眼,否则楼中炉鼎不可能一直乖乖待在这里任人采补。 他休息过阵法,魔族向来崇尚实力为尊,不论出生地位,从来只是拳头说话,若是能够打赢对方,那么即使是使用不入流的手段也算不得什么。 但魔族的这种发展历史,导致他们从来不能静下心来研究任何需要长期投入才能见效的法术,比如符箓,比如阵法。 因此周灵玉有把握找到阵眼,然后把阵眼破坏掉。 他并不是全然莽撞,他不打算和魔族——无论是聂玄岱又或者别的谁来硬碰硬,他只需要进入核心便可。 但他之前直接进去,不过一会儿就被聂玄岱知晓,看来是不该以客人的身份进入,每座楼台都有小魔把守,必定会给聂玄岱通风报信。 他想了想,从纳戒中取出几件向来不穿的衣裳,很快披上,然后混进了炉鼎的队伍中。 不过一会儿,那街头巷尾招揽客人的,如同弄月一般的炉鼎里就多了一人。 是一道裹着昂贵狐裘的身影,那狐裘很宽大,也很厚实,将人从肩膀裹到了膝盖,若是普通人这般穿,那便是丑死人了……但是周灵玉穿着,却显出一点儿别的韵味来。 这叫他与街上其他的流莺很不一样。 于是很快就有人伸手拦他,要做他的入幕之宾,只是一转头,就看见一副黑漆漆的丑陋面具,那面具下的半张脸上,还印着一点伤疤。 喊他的人就立刻呆住,说不出话来。 便见周灵玉的唇角低垂,颇为苦涩,面具上镂空的地方露出一双曼妙的眼睛,眼眶发红,受了委屈似得…… “客官……愿意点奴么?奴被伤了脸,又没了什么灵力,实在空虚许久……”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不适应,声音轻轻发抖,好不可怜,“已经许久未曾收到灵石……” 但客人们显然很快就退缩了。 在街上晃荡的都不是什么豪客,只能捡些便宜修士,若是白白给了灵石,却一点儿采补之益都没受到,那实在叫人怄火。 但他们又舍不得就这么放周灵玉走。 只见那一双柔软红润的唇开开合合,轻柔地呢喃,“客官……奴只需要三百灵石……” 周灵玉并不知晓娼楼的价格,只是他此前给弄月的灵石太多,所以自以为自己这个价格还算不那么夸张,但又可以劝退眼前人。 可他没想到,只是报出来,眼前的这些家伙就面色一变,竟然骂他不知好歹,然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三百灵石也贵了么? 他哪里知道这些呢?总之终于没有人纠缠,这是一件好事。 周灵玉在街上走着,他看起来像是在寻觅可能的客人,实际上已经游街串巷,逐渐靠近了最有可能是阵眼的地方。 他行动小心,却忽然额前一痛,接着便被那力道弄得跌倒在地。 远远地便传来一声嬉笑,是个娇媚少年发出来的,“凌哥哥打的真准~您看他如此急于招揽客人,必定穷的揭不开锅,您再掷他一颗灵石,以免他这个月交不上月奉,要被主人吃了。” 这少年并不掩饰自己的恶意。 他平日最爱坐在客人怀里,看街上那些游荡的流莺炉鼎可怜姿态,而自己高高在上,不必像他们那么可怜……这样总是让他好过许多。 只是这炉鼎没有当街毙命,不知凌越今日是否是心情好,所以控制了力道…… 往日总得打死几个的。 凌越却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看向周灵玉。 他手里上下抛着一块灵石,头发一丝不苟地扣在玉冠中,身着昂贵的衣袍,十足的富家少爷模样。 他眯了眯眼,看着街上的人影。 这不应该,他已经元婴后期,这么个小小炉鼎,为何不死? 凌家修真世家,弄死几个报废炉鼎,算不了什么大事,只是今日却出乎他的意料。 他看了看周灵玉身后的汤池。 忽然恶劣地笑了一下。 抱着怀里的娇媚少年,埋在对方体内的yinjing便又顶撞数下,弄得那少年娇喘,“凌哥哥……” 凌越撞得少年嗯嗯啊啊的呻吟,很是满意,“凌哥哥打只落水狗给你看,好不好?” 说完,没等这少年回话,手里的灵石便猛地弹了出去,周灵玉额头痛的不行,他毫无防备,哪里知道娼楼内部竟然会当街杀人,好容易站起来,身上的狐裘已经掉落地上,仔细想来,这狐裘倒是师尊送给他的,于是弯腰去捡,却忽然被第二颗灵石击中腰身,他这次很快反应了过来,虽然抵抗了不少力道,但修真界越一级斩杀敌人就已经是十足天才,更不要说金丹大圆满和元婴后期差距三级。 他一下摔落汤池中去。 好在这汤池本就空置,只待他从中爬起来…… 但这就坏了事…… 凌越的眼神中露出轻视。 他捏着怀里少年的下巴,毫不收敛地开始采补对方,那少年很快受不了快感昏死过去,被他从身上拔下来,扔到一旁。 他的rou根未泄元阳,仍然挺立着。 他看见周灵玉从汤池里爬了出来,娼楼里灯火通明,随处都亮着暧昧的光线…… 于是他很清楚便看到,温泉水泡的透明的衣服贴在周灵玉的身躯上,肌肤莹润光滑,身段十足地……让人想入非非。 分明是个男人,但如此狼狈,跪趴在地上的样子…… 以及那双修长漂亮的腿。 只是呼吸之间,周灵玉的面前便压下来了一个人。 凌越鬼使神差地伸手,抚摸上那软白的臀rou,指尖接触的一瞬间,竟然觉得十分绵软光滑,像是要被吸进去了一样。 周灵玉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攻击者的灵力,于是抱着地上的狐裘想要起身,口中低声求饶,“客官还请放过——” 他没能跑开。 凌越用力扣住他的大腿根部,强行把他拽了回来。 那根未曾射精的rou根,突突地跳着。 “多少灵石?” 说着,用力一撕,将已经全然透明,贴着身体的衣裳扯破,胸前的红樱藏在狐裘之后,抓住狐裘的手指指尖发白。 凌越甚至不觉得这张带着伤口的脸丑陋了。 他双手抓握住周灵玉的两条大腿,再用力朝自己胯下一拽。 凌越的yinjing,猥亵而下流地刺戳着周灵玉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