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洞房(加官进爵湿纸刑,肠道脱垂预警,taonong肠rou,装饰马鞍)
“一拜天地···” 明明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唢呐声吹的如泣如诉,陆楠琛只感觉这鬼宅阴风阵阵。 更为奇特的是他没有被带去拜堂,拜堂的两个牌位。 更多的陆楠琛并没有看见,此时的他被拉开了四肢,大字的捆在了刑床上。 周围虽是按照中式婚礼的规格置办的,但是整个屋子除了刑床并没有别的大型家具,红色的纱泛着血红色,看着有些渗人。 多灾多难的小腹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被撑散的腹肌此时变得松软,麻绳扣在了小腹内,陆楠琛的呼吸声变得微不可闻。 四肢和脖颈也被柔软的绸缎捆住,他只能安静的等待他人的到来。 “夫人。” 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陆楠琛猛地一惊,想要看看老爷到底是谁,却被湿冷的手掌捂住了眼睛。 “乖,洞房花烛夜,夫人与我共赴巫山可好?” 虽是语调温柔,但是手掌却是不容拒绝的捂在了陆楠琛的双眼上,周围出现了轻微的响动,许是仆从进来服侍。 “这叫加官进爵。” 一片浸湿了液体的纸巾贴到了陆楠琛的脸上,薄薄的一张纸,极具韧性,吸取的水不算多,但是却能妥帖在陆楠琛的脸上贴合。 第一张纸虽然让陆楠琛呼吸困难,却不至于直接让他窒息昏迷。 然而这种缓慢却又带有死亡意味的水刑,让陆楠琛不住的挣扎了起来。 此时在陆楠琛身上捆绑的绳索,正是限制住了他,甚至在空气稀薄的情况下,身上的绳索压迫感更为强烈。 男人冰凉的手指顺着陆楠琛光滑的身体下滑着,直到触碰到前不久被拳交而导致一直张着口,露出里面肠rou的xiaoxue。 “呜呜··”陆楠琛发出了难耐的声音,脸上的纸随着水汽的蒸发,变得好过了一点。 然而安静的仆从此时拿着一张新的水纸巾细致的贴在了陆楠琛的脸上。 仆从强硬的捏住陆楠琛的下巴,让他张开的嘴闭合,面上的水纸巾顺着陆楠琛俊美的五官描绘着。 微微蹙起的眉头,紧闭的双眼,不断颤抖的身躯,都让男人兴奋不已。 ‘好··好难过··’陆楠琛晕沉沉的想着,‘摸摸我,呜··’ 男人仿佛知道了陆楠琛心中所想,手指沾着陆楠琛分泌出来的肠液,一点点向xuerou深处伸去。 纤细的手掌没有如同之前粗鲁的客人那般难过,但是不断的深入也让陆楠琛感到了反胃。 喉头发出呕吐的声音,男人不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仆从,惊得仆从不等第二层纸干上一些,就猛地在上面又贴上了两张水纸巾。 “呼呼··”陆楠琛的胸部大力的起伏着,然而被水汽浸湿的纸巾几乎没有放进去一丝的空气。 闷湿的气体粘在纸巾上,紧紧的贴住陆楠琛的脸庞,让他没有精神去面对那个已经将拳头塞到了胃部以下的男人。 男人好玩般的在陆楠琛的体内伸着手,向上一挑就会看见陆楠琛的肚皮上凸显他的手掌。 湿软的肠rou柔顺的包裹着男人冰凉的手臂,一直伸着手臂的姿势让男人有些不耐烦,却又不想松开手。 男人歪了歪头,手掌直接握住了肠rou,一点点的用力向外拽着。 “嗬嗬··呜呜··” 本来被纸巾弄得有些半晕厥的陆楠琛,在肠rou的刺痛下惊醒了过来。 眼前透过三次的水纸巾,朦胧有着光影,他不能动的身体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肠rou一点点的从自己的体内被拽了出去。 惊吓中陆楠琛用力的缩紧的xiaoxue,男人感受到手上的阻力,挑了挑眉。 “本来,相对夫人好一点。”男人阴柔的嗓音传到了陆楠琛的耳中,“夫人,真是学不乖啊··” 不等陆楠琛反应过来是何用意,男人直接用力扯着已经半脱垂的肠rou,用力一拉。 “呜呜呜··啊啊··不··掉了··”陆楠琛张着嘴,浑身颤抖,纸巾下的俊脸扭曲成一圈,口齿不清的声音没有让男人分神。 男人看着眼前从陆楠琛的xiaoxue里扯出来,红彤彤,泛着水光的肠rou,竟是低头轻咬了一口。 “夫人的sao肠子,真是让为夫心软啊。” “嗯嗯··嗬嗬··” 又被一张浸湿了水的纸巾贴住脸颊的陆楠琛,此时除了身体的抽搐和喉咙里传来细微的呻吟外,不能够给男人任何反应。 男人也不在乎有没有回答,解开的衣袍,露出了已经挺立起来的yinjing。 这根yinjing绝对当得上一声凶器,足有婴儿拳头大的guitou还不算完,茎身上竟是布满的rou粒,看着密密麻麻可怖的样子,然而这并不是性病,女性有名器,其实男性亦有。 男人拿起湿漉漉的腥红肠rou,摸索到了肠口,对着自己的guitou套了上去。 本就被强行扯了出来的肠rou被足有婴儿手臂粗壮的yinjingcao开,里面一点点分泌着肠液。 陆楠琛已经平下来的胸部又开始了剧烈的起伏,身体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柔软的肠rou也轻微的颤动,酥酥麻麻的按摩着肠rou内的yinjing。 男人轻喘一声,一手扯着陆楠琛的肠rou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另一边靠近了陆楠琛的胸膛,低下头啃咬着眼前不住摇晃的奶头。 “啧啧”的吮吸声伴随着陆楠琛不自觉的喘息,男人愈发的兴奋了起来,拉着陆楠琛腥红的肠rou,“啵”的一下拽出了自己的yinjing,只见原本红润肠rou被cao干,揉捏的暗红不已。 脱垂的肠rou此时有成年男性小臂那么长,而陆楠琛本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如果不是胸口微微的浮动,陆楠琛就与尸体别无二致。 男人握住陆楠琛腥红湿滑的肠rou,试探的舔了一下,一股腥甜的气味充斥着口腔。 男人挑了挑眉,低声笑了下:“没想到夫人除了奶头是甜的,就连这sao肠子也是甜的。” 说罢,低下头露出洁白的牙齿,毫不客气的在肠rou上撕咬吮吸了起来。 “呜呜··嗯哼··” 陆楠琛身体抖动了几下,却没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面上贴着的纸巾被揭了下来,红润的嘴唇微微分开,不自觉的呻吟让涎液顺着嘴角下滑,随着男人的撕咬,脸颊略微抽搐。 男人松开了陆楠琛的肠rou,暧昧的水丝在男人的嘴唇和肠rou上连接着,随着动作,断开。 男人缓步走到陆楠琛的头边,温柔的抚摸着陆楠琛因为痛苦和快乐造成扭曲的脸庞,低下头温和的亲吻着,交换着带着陆楠琛肠液的吻。 “嗯··舒服··”陆楠琛迷迷茫茫中追寻着泛着冷意的嘴唇。 男人好笑的捏了一下陆楠琛的鼻子,“小sao货。” 在男人的示意下,仆从将捆绑的严严实实的陆楠琛从刑床上放了下来。 四肢和脖颈是被柔软的绸布捆住的,所以只是泛着淡淡的粉红,而一直被虐待不得休息的小腹,上面带着发紫的麻绳印记。 仆从几人稳妥的扶着陆楠琛起来,小臂向着脖颈折叠,随后用石膏绷带将小臂和上臂缠绕在一起。 而修长的双腿也不能例外,小腿向着臀部尽可能的拉伸,陆楠琛轻哼着,仆从却毫不手软的将小腿和大腿根部捆在了一起。 翘起的足部曲线优美,若是足控,估计能把玩上许久,仆从却是单纯执行着老爷的命令,将他的足背绷紧,脚掌也被紧紧的缠绕在了臀部。 从后面看,就如同被做成了人彘般,丝毫看不出陆楠琛的小臂,小腿和脚掌。 只能依靠着膝盖接触地面的身体不稳的摇晃着,此时的陆楠琛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唔··奴好累。”陆楠琛哑着嗓子,一抬眼终于看到了藏身依旧的老爷。 老爷身形消瘦,面上带着金色雕花面具,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陆楠琛的身体。 “老爷,呜呜··让奴休息一会好吗?” 陆楠琛没想到这次的进阶任务如此的高压,即使这yin乱如他,此时也着实是坚持不下去了。 老爷靠近了陆楠琛,蹲下身将手指塞到陆楠琛的嘴中,挑弄着湿滑的舌苔。 阴柔的嗓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夫人莫怕,装扮完,为夫让夫人休息一会。” 陆楠琛讨好的舔舐着口中冰冷的手指,老爷对于他的讨好不置可否。 在捆绑好陆楠琛的四肢后,仆从拿来了一个马鞍,是那种给幼马戴的马鞍。 然而给动物的马鞍,在小也是十分沉重,陆楠琛只感觉自己的腰猛的下踏了一下,不多时就有些支撑不住身体。 仆从按住了他摇晃的身体,膝盖压在坚硬的地上,有些刺痛难耐。 陆楠琛低垂着眼,一边舔舐着口中的手指,一边轻喘着,顺从的接受着安排。 马鞍上有一对缩短的铁质脚蹬,它们在空中摇晃着,偶尔撞击到陆楠琛的身上,冰冷钝痛。 马鞍上的绑绳绕过陆楠琛的胸口与腹部,紧紧的扣在了他的身体上,即使是摇晃着马鞍,也不会有任何的松动。 仆从拿出一段尼龙丝线,将陆楠琛奶头上的乳环交叉的捆在了左右脚蹬上,如果有人踩着脚蹬晃动,奶头会受到最大程度的拉扯。 “嗯··奶头,唔··好紧。”陆楠琛口齿不清的说道。 他看不见自己粉红的奶头被扯长了近乎一倍,这还是没有人拽动脚蹬的情况下。 脱垂的肠rou在陆楠琛的身后摇晃着,如同马尾一样。 仆从最后拿出缰绳,绕过了陆楠琛的鼻环,这样拉扯马头的缰绳也戴好了。 老爷抽出手指,揉了揉陆楠琛的头,“好了,夫人可以侧卧休息,一会客人就来了。” 已经强撑着眼皮的陆楠琛也不在意此时的难堪,直接在仆从的搀扶下趴在了地上。 只剩下短短的上臂和大腿的四肢,脱垂在身后的“尾巴”,鼻子上挂着的缰绳,驯养的美在沉睡的陆楠琛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