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舰分娩 自慰后进入宫缩憋生 手指扒开zigong产子
几天后,安在奥波尔多的陪同下,登上了前往首都星的星舰。 他已经怀孕八个月,即使穿上特制的服装也无法遮掩高耸的孕肚,眼看就要进入分娩了。而星舰前往首都星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他大概率会将孩子产在首都星,帝国皇室那边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这些日子,安每天都会在一片濡湿感中醒来。孕肚压迫着膀胱,让他时不时地失禁漏尿,连被子在大腿间的摩擦都会让他的rou缝里洇出一股水迹。湿漉漉的唇缝压在防水垫上,源源不断的水液将垫子浸得沉甸甸的,可想而知他到底流了多少水。 “哈——” 安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望向时钟。时针指向七点整,这个点奥波尔多已经到卧室外面处理公务去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yinxue里浮出熟悉的痒意,无声地sao动着被cao得熟透的身体。安熟门熟路地拉开了抽屉,从最里面的格子里抽出一根模仿伴侣阳具定制的大jiba。 那根大jiba做得十分逼真,连青筋的位置也完美复刻上了,和实物几乎毫无差别。安端详了它几秒,便张开唇,像给奥波尔多koujiao一样将假阳具的伞冠含在口中,反复吸吮了一遍,将假阳具的表面舔得都是晶亮的口水后才对准湿红的xue眼,一点点插了进去。 现代科技真是好文明——他插进去之后就松开手,摸出光脑,打开了假阳具的控制面板。他选了个喜欢的模式,准备享受全自动的快乐性爱。在按下启动键的那一瞬,假jiba顿时飞速地抽插起来,将粘腻的rouxuecao得噗噗作响。 安大张着腿躺在床上,xue眼里被干得一阵阵抽搐,嗯嗯哪啊地呻吟尖叫,激烈的快感传遍了全身。鼓胀的下腹被cao得又酸又软,堆叠的软rou也被硬热的假阳具捅到了深处。那rou具的伞冠正没在宫腔的入口,将那软乎乎的一团roucao得不住痉挛、流水。 “啊、啊……要喷了——好爽!” 安用力地扒着大腿上的rou,爽得连连惊叫,下身像失禁一样猛地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浇在半空中。未被触碰到jiba也跳动了几下,喷出一股白精,浑身都被干上了高潮。 ……好舒服……好满足。 xue眼里的jiba依旧未停,只是监测到主人达到了高潮,速度略微降了降。安吐了口气,一手拢着沉甸甸的孕肚,另一手伸向光脑,想结束掉这场自娱自乐的性爱—— “啊!” 他骤地惊叫一声,手指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不知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哪个按键,那阳具在他xue里加速地抽插着,用一种几乎要把他cao破水的力度cao干起来。它一边疯狂地震动抽插,一边被堆叠的软rou推挤着往更深处的地方去了,外阴和最里的腔道被震得一片酥麻,宫口在强烈的震感下,微微打开了一条小缝。 “不、不、停下、停下——” 安摇头尖叫着,被cao得直翻白眼,下身的水不住地往外喷,像个拧不紧的水龙头。他眼里全是眼泪,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假阳具的按钮关上,哆嗦着手想把假阳具从下体里拔出来。 那东西的伞冠已然没在宫口的软rou里,像捅入蚌壳的铁器,结结实实地被咬在狭缝之中。安废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把假阳具从rouxue里抽出来,被cao得烂熟的xiaoxue根本舍不得放开jiba,贪得无厌地吸吮着。 “哈啊……” 安无力地将假阳具扔在一侧,哆嗦着站起了身。不妙的是,他感到自己的宫口好像正在打开,不确定已经开了多少了。而这离他的预产期还差半个月,他不想因为自慰被cao得宫口大开这种理由而被迫进入分娩。 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去吃早饭。他扶着高耸的孕肚挪出房门走进餐厅时,他年轻英俊的丈夫正坐在他对面,用口型对他说:“早上好。” 对方面前的光脑还开着,像是在听别人的汇报,由于信息加密的原因,安并不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他冲对方笑了一下示意,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低下头喝了口水。 “咳咳咳咳!” 安捂着嘴狂咳,水撒了一地,差点被自己呛死。一阵强烈的宫缩感骤然从隆起的小腹内传来,令他的手脱力到拿不住水杯,小腿也在止不住地发抖。他贴身的衣物里浸透了冷汗,只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奥波尔多听见咳嗽声,疑惑地抬起头望过来:“怎么了?” “没事、我不小心呛了一下……”安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掩饰地用杯子遮了一下脸。 起初他只以为是一场普通的宫缩,而那疼痛愈来愈剧烈,像是要把整个zigong碾碎一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滴沾在额角,嘴唇都被咬得变了颜色。他的手心全是汗,在桌布底下紧紧捏成一团,肚子变得又涨又硬,沉沉地坠在大腿根部。 “呃……” 安狼狈地并着腿坐着,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他痛得微微抽气,桌布都被他捏上了重重叠叠的指痕。奥波尔多又往他这边瞥了一眼,脸色彻底变了,匆匆结束了会议,朝安走过来。 “怎么样,要生了?” “不知道、应该还没……好痛哦、先扶我回一下卧室吧……” 奥波尔多连忙将安抱起来,朝着卧室走过去。安痛得蜷缩在他怀里,双腿不停得发抖,被阵痛弄得无意识地尿了出来,淋了对方一手。 奥波尔多把安放到大床上,观察他的产xue。他并拢五指,摸向安的宫口,感到一层薄薄的胎膜在产xue深处抽动,像是随时会破裂一般。宫口的软rou向外分开,裹住他的手指不断地吸吮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开四指了。”奥波尔多抽回手,如是说。 “真的要生了、呜呜……怎么办……好痛……他们那些双性、是这么做到一边分娩一边被cao还叫得很爽的……演、演的吧……痛死了……” 安重重地吸着气,眼泪汪汪地呼痛,又有点委屈。羊水还没破,疼痛感却越来越强烈,zigong里也一阵一阵地宫缩,像是要绞碎了一样。他捂着肚子,感到肚子里涨痛得要命,肚皮时不时动几下,硬得如同一面皮鼓。 “这样会好一点吗?” 奥波尔多学着医师的叮嘱,揉按着安圆滚滚的肚子。浑圆的肚子在按压下微微变形,绷起的皮肤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安被揉得直叫,笨重的腰身在宽厚的掌心下拧来拧去,唇缝间也哆哆嗦嗦地洇出一大股水。 “唔啊……再轻一点、真的、真的要生了、呜啊……啊啊!” 没过多久安就失声哭叫起来,xiaoxue里喷出一大股水,胎膜在重力的压迫下撕裂,宫口也张得更开了。他仰着脖子尖叫,感到胎儿正慢慢坠入骨盆,试图从狭窄的宫口挤出来。 现在安的宫口大概已经开到八指了,羊水全破了,饱满的孕肚又向下坠了一截。一个圆圆的硬物挤到了宫口中间,大股大股湿热的羊水从难以合拢的roudong里流出来,流得满床都是。 猫科兽人的胎儿比人类的稍微小一些,生起来却也不怎么简单。安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胎儿才慢慢从rouxue处滑出了一个脑袋,被奥波尔多从湿热的roudong里提溜出来。小yinchun颤巍巍地抖了几下,中间夹着一个像胎儿头颅那样大的大洞,能轻易窥见里头的yin乱光景。 生产完一只幼崽后,安的肚子依旧高耸着,软rou松松地垂在肚腹上,一下一下地痉挛着。他一共怀了两只小狮崽,剩下的这只好像比上一只要大一点,卡在宫口处,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来。 “还、还有一只……它好像出不来……” 安痛得直哭,尿孔失控地往外冒水,紧窄的宫口间卡着生不出来的胎儿,羊水都快要流干了。如果再不尽早生出来,就有难产的风险。 奥波尔多心下着急,忽然明白了应该怎么做。他伸出手,手指再次没入了抽搐着的产道,插入安正在分娩的产xue。他剥开对方的宫口,抵着内里潮热的软rou,将卡在内里的小狮崽一点点拉出了宫腔。 “啊啊啊啊啊!” 安摇着头尖叫,宫腔里被堵住的羊水哗啦啦地浇出来,随着被娩出的幼崽一同泄出体外。幼崽随着奥波尔多的手指在窄小的阴xue里滑动,安的rou壁被撑成了胎儿和手指的形状,痛感和快感让安的脑袋一片空白,连下体是否在用力都感觉不出来了。 “生出来了……啊……” 奥波尔多抱起第二只小狮崽,放在安的身侧,剪断了脐带。安脱力地倒在床上,两只小狮崽齐齐整整地趴在他翘起的乳尖边,吸吮着丰沛的奶水。过多的奶水沿着奶缝漏下来,又被在场的第三只狮子吮走。 安绞紧了腿,摸着刚生完的肚子呼了口气,有生以来头一次庆幸,他嫁的是狮王,而不是某些象科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