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两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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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仿佛一下子被捋顺了背后炸起的毛,从身后拥住夏清池的人低下头,和他对视:“嗯?” 夏清池歪了歪脑袋,再次出声:“时安?” 这一回,对方停顿了片刻,才拧起了眉,略显不情愿地开口:“……你要这么叫我也可以。”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夏清池忽地弯起了双眸,轻声笑了出来。他轻轻地搭上了对方抱住自己的手的手背,侧过脸仰起头,小心地、虔诚地印上了对方的双唇。 “……男朋友。”微弱到几乎无法被耳朵捕捉的声音在唇瓣相贴的瞬间消散,时安略微顿了一下,而后仿佛被刺激到了某根隐秘的神经一样,抬手按住夏清池的后脑勺,像是要把他整个吞吃入腹一般与他深吻交缠,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性器甚至没等那团充当塞子的黑黏物体离开,就迫不及待地对着那张被cao到红肿外翻的小口狠狠地捅cao了进去,连带着把那一团软体动物似的团状物,一起顶到了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夏清池被这突如其来的凶戾侵犯撞得眼前发晕,没有得到足够支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探入时安双唇间的舌头从中抽出,迅速地拉扯开一道细长晶亮的丝线,从两人的唇瓣间垂落,显得yin靡而艳情。 时安舔去唇边垂坠下去的细丝,低声笑了一下,也不去扶怀里的人被顶得往前倾倒,无法依靠自己直起的身体,伸手摸了摸他由于前倾的姿势展露出来的脖颈,就那样维持着插在夏清池体内的姿势,将人往前压在了地上。 那根恐怖的性器直接在夏清池的体内转了一圈,柱身表面的rou棱粗暴而凶狠地刮剜过不久前才经受过猛烈jiancao的内壁,那一下带起的快感就让夏清池高潮了一次。从花xue里喷出的sao液,浇在了他颤颤巍巍地被迫支起的大腿内侧,和后xue当中被挤出的浑白浊液混到了一起,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更显脏污的痕迹。双腿间暴躁蹂躏的yinjing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挺立而起,张合着被玩弄得有些泛肿的马眼,可怜而又情色地往外吐着透明的腺液。 “里面好热……也好紧,”没有了先前那流于表面的气恼与焦躁,时安又恢复了那温文而慢条斯理的模样,夏清池却能清晰地分辨出他和先前那个cao弄自己的人区别——哪怕他同时也能知道,这两者实质上就是同一个人,“这里真的刚刚被cao过吗?” 脑子里还在处理这个有些超出自己理解能力的信息,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呜”,被强迫着抬起的屁股无意识地撅得更高,颤颤地含着那根由于刚才的动作,而滑出来一截的畸形rou具—— 他此时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单薄的上身无法被软陷的腰肢支起,无力地贴在地面,滑至胸前的布料被地面未干的水迹浸湿,牢牢地吸附在他的皮肤上,隐约露出底下两颗被挤压得变形的sao红rou粒。下身仅存的灰色棉袜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只如同一点特殊的装点,衬得那具白皙的身躯仿佛会发光。 而那根狰狞的、可怖的,令人一见之下,就想到某种凶猛怪兽的阳具,就那样插在位于最高点的白软臀瓣之间,与那细腻洁白的身躯形成的对比过分旖旎yin秽——宛若匍匐于神明脚下的天使被恶魔jianyin,宛若受刑的圣女被yin邪的凶兽以性器贯穿钉凿。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口鼻间满是逼水、jingye、尿液混合而成的sao味,一下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提醒着刚才自己在另一个人的身下,表现得有多放荡yin贱,此时的模样又有多么的sao浪欠cao。 与夏清池有过交流的向鱼拧着眉头,骂骂咧咧地从客厅里走出。他抬起的脚踩在了从夏清池体内喷出的性液积起的水洼里,又很快毫无所觉地往前迈步,在那浅色的瓷砖上留下一个个不明显的脚印。 潜藏于身体深处的羞耻又一次被勾牵出来,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夹缩后xue,挪动双膝试图蜷缩身体,却换来了身后的人不轻不重的一顶。 “就这么不想被他发现吗?”显然对身下的人将太多的注意力分给那个人类很是不满,初生的邪神舔咬着夏清池的耳垂,故意在他的耳边嘬吸出明晰的水声,“这样的话……” 原本还在快步往前走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发出了“卧槽”的声音:“我SAN值又掉了?什么鬼?我没得罪哪个不可名状吧?” 与不久前曾经发生的对话有着太多联系的话语,在走廊里显得万分清晰,夏清池的神经都不受控制地紧绷了起来,撑扶在地上的手颤抖着抬起,软绵绵地往后推搡:“别、呜……”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话吗?”然而,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推拒的意思,只暧昧地抚摸他小了许多的裤子,小幅度地挺送腰胯,在他依旧盈满了各种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的肠道里抽送,“你知道的……我得先保证他不会看见我们,”时安轻声笑了一下,贴着小腹的手指捏住夏清池的yinjing,充满了暗示性地抚摸搔刮,“至于声音……” 话音还未落下,那根往外退出的yinjing就陡然猛力cao入,一口气撞到了最深处。 即将出口的尖叫被夏清池吞下,只泄出了一点细弱的呜咽,被cao开的rou道却在这逼近极限的状况之下,拼命地夹咬绞挤——而后陡然如同潮喷一样,大股地往外泄出浑浊的性液。那团被挺入的jibacao得扭曲变形的绵软事物,则在那些东西喷涌而出的时候,又重新化作不知道怎么形成的充盈液体,将他的小腹重新撑得鼓凸,像个揣了两三个月崽子的孕夫。 没有再给夏清池任何喘息的时间,时安掐住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捅caojian干起来。 时安的动作很是简单直白——甚至可以称得上粗暴,但他那根诡异的、粗壮的、可怖的,本该无法被人类承受的畸形yinjing,却也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足以让这个雌伏在他身下的sao货舒爽到了极致,掉着眼泪从屄xue里喷出大股大股的sao水,将地面那滩水迹更多地朝周围扩散。 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几乎要忍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尖叫和哭喊。他勉力地抬起上身,扭动屁股想要往前逃离,却每每在成功地爬出几步之后,又被身后的人大力地拖拽回来,一口气把那根拔出的jiba吞到根部——时安胯间的耻毛已经全部被打湿了,不知道是从这个双性sao货的哪一张嘴里喷出的液体,将那些粗硬的毛丛浇得湿透,粘成一绺一绺的,在邪神的性器侵犯到他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刮擦过那张艳红外翻的sao嘴,磨出一阵无法依靠意志控制的抽搐。 “什么声音?我耳鸣了?什么耳鸣还能是这样的?新的debuff?别吧我去……”而哪怕是在这样神智都开始昏沉的时候,夏清池的耳朵也依旧清楚地捕捉到了不远处的男人的声音,“为什么我想走就给我掉SAN?这是要我乖乖地待在这里的意思?但为什么啊艹,这里有什么东西吗?这破地方难道还能有什么线索被我给漏掉了?” 于是被仅存的道德与羞耻束缚的双性人拼命地维持着自己意识的清明,忍耐着那无数次险些冲出双唇的哭叫和呻吟,sao贱的身体却因此而变得愈发亢奋敏感,没有章法地扭动着,主动去迎合身后丝毫没有减弱力道的插捣顶送。 夏清池的膝盖早就已经软了,无论他用尽多大的努力,也无法再带动自己的身体前移分毫,无法被稳固支撑的屁股每每在那根凶悍的roubangcao入的时候,就被撞得往前,颤晃着往两边分开,敞露出中间一口被撑得可怜大张的rou口,又在对方后撤时,无力地跌落回原处,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地把那根超出了自己承受限度的恐怖性器吞吃到底。 “……难不成是在怪我没能保护好清池……” 堆叠在胸口的衣料在反复的摩擦牵拽之下,已经卷成了湿淋淋的一团,每被用力地挤压一下,就往外渗水,两颗肿胀sao贱的rutou随着身体的滑动被来回地碾压拖拽,却因地砖那太过平滑的表面,总也无法得到足够的快感。包裹着双臂的衣袖也已经吸饱了水,染上了脏污的颜色,又被夏清池含在嘴里,拽咬出大片的褶痕。 他小声地呜咽着,只感到眼前被那没有间歇地袭来的快感,撞出一片又一片的火花,连本该映在视网膜上的景象都变得模糊。 而时安就喜欢他这副清醒着被干到崩溃的模样。 yinjing顶端包裹着的触手感受到那过度兴奋的情绪,主动地往周围张开,却并不似之前高潮的时候那样,从中间簇拥着的小孔当中,射出白黏浑浊的jingye,而是贴着柱身反向弯折,在主人发狠cao入时,猛地用生在内圈的细密小齿,钉上了包裹着自身的娇嫩内壁,就那么一路推咬拖拽着触碰到的软rou抵达了最深处。 本就逼得人发疯的快感陡然又翻了个倍,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灵魂都似乎被这一下狠cao给撞得粉碎,仅余下了花粉尘埃一样的细小颗粒,漂浮在无尽的空气当中,连自身的存在都无法感知。 但下一秒,再次袭来的快感却硬生生地将他拽落回地面,又变回那条被扔上了河岸,濒死挣扎的鱼、那只被掐住了脖颈,无声尖叫的猫,连内脏都被深入体内的无情刑具搅碎,化为一滩盈盈晃晃的液体,随着外层躯壳的摇摆晃动。 “……刚刚光顾着吵架了都没怎么去注意清池的反应,那个样子好像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啊……” 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小臂,夏清池嗅着那溢满了口鼻的性爱sao味,从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呜咽。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一直都在高潮,只感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快感占据,哪怕是落入耳中的、属于向鱼的声音,都能带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古怪颤栗,将他的灵魂推往更高的浪峰。 “……但真要找麻烦的话,干什么不去找那些欺负他的家伙,就拽着我折腾……” 夏清池的双眼开始失神,后xue肠道被享用过度,连快感都变得麻木,前列腺的位置被擦过时,还沾着jingye的yinjing就颤抖着晃动两下,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几滴透明的性液。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能保持意识,没有被遮蔽的听觉依旧本能地捕捉着周围的声音。 “说起来为什么我下意识地就把理由往夏清池身上找啊,他又不是真的什么邪神的小情人……真要是的话那群人怎么可能敢找他的麻烦……” 退至xue口的yinjing借着自上而下的重力一口气撞了进来,那骇人的深度甚至令夏清池觉得对方已经侵犯到了他的胃里——他还在等待着那根将他的灵魂都搅得一团糟的jiba往外抽出,那些充分地蹂躏了他肠道的每一寸内壁的触手就猛地一齐收紧,咬拽得那些充血肥软的saorou一阵崩溃抽搐。 下一秒,大股jingye被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夏清池自己无法触及的深处,将他根本没有消下去多少的小腹再次撑大,好似只要稍微晃一晃,就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放荡下贱的身体就仿佛要迎合另一个人的高潮一样,也哆嗦着从屄xue里泄出了一道细细的水流,撒尿一般持续了许久,才缓缓地停歇,变成滴滴答答的水珠,从两瓣肥软湿蔫的花唇下端滴落。 “什么叫不是真的小情人……”贴着耳边响起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夏清池感受着那根粗壮肥硕的rou具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打着颤松开了咬住自己手臂的牙齿,从双唇间溢出细弱软黏的呜咽。 然而,还不等他倾诉自己在这场性事当中受到的委屈,那根一点都没有疲软的jiba就对准了他未曾被触碰的花xue,没有任何停顿地一cao到底。 xue口浅近处的rou膜被毫不留情地撕裂,生出的疼痛甚至还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就被猛烈地扑上来的快感吞没——那根生长在非人事物身上的可怖凶器,残忍地撞开了yindao尽头的小口,以要将其捅穿cao烂的气势,狠狠地cao上了zigong娇嫩的内壁。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扭动腰臀,想要蜷起身体,却被彻底地展露出凶性的邪神牢牢地压制,一次又一次粗蛮地贯穿,像个只知道高潮的性爱玩具、jiba套子,身体上的每一张嘴都在往外流水。 那个被时安用特殊的手段留在走廊上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夏清池根本就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压着、按着,在那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里,用各种姿势cao了一遍,从自己身体里喷出的sao水、尿液,以及另一个人射进来的jingye,溅满了周围的地面和墙壁,将那处并不属于他们的地方,弄得满是yin秽的性爱痕迹。 “我有试着阻止过他的……”从正面将夏清池压倒在地上的男人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双唇,深棕的双眸中蕴着些微的歉意。 可剥离了自我厌弃的绵羊,却比之前要敏锐了许多:“骗、呜……骗人……” “从、一……呜……一开始、哈啊……你就、呜……就在……啊……嗯、唔……”柔软的双唇轻轻地与他贴触了一下,就往后退了开来,夏清池看到面前的人弯起眸子,露出了稍显无奈的表情:“这种时候不需要这么聪明……” “当然,”他笑了起来,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生着rou棱锯齿的性器,“能被你看穿、猜透……”然后俯下身,又一次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我真的很高兴。” “别、呜……啊啊、不要了、真的……哈、时安……啊啊啊、时安……啊、要、呜……”根本不容拒绝地被投入了新一轮的浪潮当中,夏清池绝望地挣扎哭叫、踢蹬推搡,却只换来了愈发凶狠残忍的贯穿,“要被cao死了、要……哈……要被、jiba……cao死了、啊啊……时安、呜……时安、哈、男朋友、呜……” 猛然加快了挺胯的速度,时安俯身咬住了夏清池颈侧的动脉,被垂落的额发遮盖的双眼由于兴奋而变成了竖瞳。 夏清池抽泣着,哀求着,只觉得这场无法逃离的交媾,永远都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