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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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双唇轻轻地印了上来,那冰凉的触感却过了许久才传递到了大脑。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涣散的双瞳稍微恢复了一点焦点,却显然没能彻底地清醒过来。 时安轻轻地叹了口气,探出舌尖在他的唇珠上轻轻地舔了舔:“虽然很想试一试各种特殊的状态……” 后续未能说出口的话语,湮灭在两人交叠纠缠的唇舌当中。 ——分明意识还在某片黑沉的潮海当中沉浮,这个在灵魂上被镂刻下属于邪神的印记的双性人,却依然遵循本能的指引,主动地、贪婪地索取面前的人的呼吸与津液,与他贴靠在一起的下身也无意识地小幅度摆动磨蹭,作出母兽求欢的姿态。 而终于被拽出了那片黑沉幽寂,夏清池刚恢复了清明,就感受到了自己双腿间粘腻的触感——还维持着先前姿势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继续先前的指令,踮起脚尖往前拱腰,将自己勃起硬胀的yinjing和sao蒂,往面前的人胯间那团尺寸可怖的凸起上蹭过。 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夏清池浑身一软,条件反射地收紧了环在时安脖子上的双臂,双腿间yin贱的小口夹绞着,又往外挤出了一道粘腻的sao液。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夏清池的面颊顿时涨得通红,本就由于那过于热烈的舌吻而变得湿软的眸子,更是潋滟着水光,一副被蹂躏欺负了的模样:“我、那个……我……” “是你自己亲上来的,”仗着这个人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时安一脸无辜地说着瞎话,“……我什么都没做。”那双倒映着夏清池面容的深棕色眼瞳当中,甚至还能看出几分被冤枉的委屈。 本来也和指责或者质问无关的话一下子就卡了壳,夏清池张了张嘴,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在做什么、接下来又想说些什么都忘了个干净。 “反、反正已经……已经是、男朋友了,”就像是想要逃避责任,又仿佛想要强调什么,夏清池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开始结结巴巴地为自己找起借口来,“只是、只是亲一下,也……也没什么……”话说到一半,他回过神来,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时安,最后一个上扬的音节说得很是没有底气,“……吧?” 时安忍不住笑了起来,按住了怀里的人想要退开的身体,垂首轻轻地抵上了他的鼻尖:“你说得对。” 被彻底抹除距离的姿势亲密而暧昧,一个人口鼻中喷吐出的气息,在下一秒就被另一个人吸入,仿佛在持续地进行着一个特殊的吻。 “我是你男朋友,”时安弯着双眼,双唇开合之间,若有似无地擦过夏清池的唇瓣,却又不给他任何更加切实的触碰,言行之间满是毫不掩饰的挑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不是什么下流yin秽的话,夏清池的脑子里却因此“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倏然炸开一样,震得他的耳朵都嗡嗡作响。他微微张开双唇,看着面前的人还沾着自己唾液的嘴唇,迫切地想要说点什么——说点像这个人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事一样的“什么”。 可最后,喉咙里的话语却在舌尖上猛地拐了个弯,在出口的一瞬变成了与之全然无关的内容:“那、那个,外面……怎么、了……” 看着怀里的人逃避似的错开了视线的模样,时安眸子里的神色动了动,按在夏清池后腰的手掌微微上移,又很快放松了力道。 他有着十足的耐心,将这只绵软的羔羊,一步步地引诱进自己不加掩饰的陷阱当中。 唇边的笑意略微加深,时安轻柔地抹去夏清池唇边溢出的唾液,放开了禁锢着他的身体的手,侧头看了一眼被撞坏的门,以及房间里的墙上和地面那脏污恶心的液体。 “当初代替你死去的那个人,”略微沉默了片刻,时安担心惊扰到面前的人一样,放轻了声音开口,“……是陈海跃的女朋友。” 夏清池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那个听起来和不少女人保持关系的人,居然还有这样一个身份。 “当年她在那里——”稍微扬起下巴,朝着空无一物的窗外示意了一下,时安继续说了下去,“——被杀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躲在窗帘后面,看着她在一个接一个的人手里,一点点地走向死亡。” 浙东别墅的布局,显然在建造的初期,就经过精心的设计,无论是哪个房间,都能清楚地看到种着各种观赏植物的花园。 “……一个接一个的人手里?”察觉到了这个形容的古怪,夏清池有些困惑地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 “对,”时安笑了一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一次被邀请来到这里的,除了你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件事的知情者。” “那天赵立德给你打了电话,让你帮忙一起去准备第二天烧烤要用的东西,”时安停顿了一下,唇边的笑容变得冷淡,“但在这之前,你已经答应了帮她去山上找不知道掉在哪里的发卡——当然,其实那东西根本就没丢,正好端端地待在她的包里。” “但因为接到电话的时候,你已经在山里了,所以并不知道赵立德目的的其他人,找了她一起去搭手。”说到这里,时安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好像觉得这种状况十分有趣一样。 “具体的情况你不需要知道,”又揉了揉夏清池的脑袋,时安放软了语气,“你只要知道,那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就行了,至少那个时候,每一个对她出手的人,都是真心地想要杀死她,”像是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他顿了顿,在后面又补充了一句,“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她死在多人没有自觉的联手下,满足了某个祭祀的条件,赵立德才没有在那之后,再对你出手。” “当然,即便是满足了这种特定条件,那样劣质的祭品,也比不上你的千万分之一,”抚摸夏清池发顶的手往下滑到了他的后颈,细细地摩挲着,时安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一下子顿住,显然意识到了这并不是这个人会喜欢听的奉承话,“你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在发现了尸体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报警吗?”他很是自然地切换了话题,“因为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花园底下,有一具他们亲手埋下去的尸体。”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谋杀,有的人待在边上看完了全程,有的人在暗地里故意推进了一切的发生,还有的人主动提供了埋尸的地点,将自己悄悄录下的影像,当做空闲时候的娱乐,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大抵是已经不是全然的人类的关系,时安的语气很是平静,既不带什么批判,也不存在什么赞许,就和在说路边有几棵树,几朵花一样,只是在为人做着最客观的介绍。即便这一切的起因,实际上是自己的信徒为他准备的祭祀。 夏清池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消化了这些新得到的信息,他的任务进度也从之前的40%涨到了44%。 他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情想问,比如那些明明没有参与进这件事,却依旧一起帮忙隐瞒的人,是抱有什么样的心情和目的;比如为什么祭祀的祭品非得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又比如向鱼——但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向鱼”,实际上并非这个剧本当中的角色,这个问题并没有任何意义。 “可,这和外面、现在的事情……”尽管通过这些细节的补充,对副本当中的剧情脉络有了更清楚的了解,但夏清池发现,时安似乎并没有回答自己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你知道的吧?”不需要夏清池把话说完,就能知道他想问什么,时安低声笑了出来,“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种人……” “明明在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只会怯懦地藏在一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时安的话里,并没有带上任何人的名字,可他指的是谁,却再清楚不过,“但在多年之后,他却会在不断的回忆当中,一点点地加深自己的‘爱情’与‘愧疚’。” “他自以为谨慎地接近那些加害者当中的弱者,并在成功地调查出一些眉目之后,‘十分富有牺牲精神’地举行了邪恶的仪式。” “……却不知道他手里的所有线索,甚至包括那本写有仪式过程的书籍,都是有人特意提供的。” 夏清池愣了一下,脑子里下意识地就冒出了一个名字:“周宇浩?” 向鱼曾经说过这个人很可疑,刚刚时安的话里也提到了提供场地之类的事—— “答对了,”奖励似的亲了夏清池一下,时安低笑出声,“但没完全答对。” 夏清池:…… “和当年的事情有关的线索,是周宇浩提供的,”时安捏了捏夏清池的后颈,“关于邪术仪式的信息,是向鱼——虽然这实际上并不是他的名字,但这么称呼你应该更习惯一点——给的。” “毕竟对于他来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meimei死去的这个家伙,也是不可饶恕的罪人之一。” 夏清池愣了愣,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大概之前发现杀死时安的“凶手”并不存在,而向鱼的任务却是“找出凶手”之后,他就隐约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在这种游戏里,杀掉一个人,变成他的样子进行取代这种事,想来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夏清池努力地转动着大脑,进行着自己并不擅长、也很少进行的推理,“外面现在,是因为……陈海跃的、邪术?” 时安并没有立即回答夏清池的问题,只是在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忽地开口:“你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擅长这些事。” 夏清池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就已经轻描淡写地略过了这句话,接上了之前的话题:“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会对人类做出回应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轻笑着吐出了最后两个字,“……邪神。” 后颈没来由地刺痛了一下,夏清池总觉得眼前的人在暗示些什么,却一时之间抓不住那种隐约的直觉。而对方显然也没有给他继续深思的机会。 “那么,”时安问他,“接下来……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