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场性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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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迸溅开火焰爆裂似的细碎光点,空空茫茫的,只剩下那种被火星溅上皮肤的刺麻。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清醒着——而那根插入了他的身体的、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yinjing的东西,正在他的yindao和zigong里大开大合地插干顶送。 那根比人类的jiba更灵活、更柔软却也更坚韧的交配腕,每一下都退到嫩粉色的屄xue入口,然后再一口气捅开抽绞的内壁、撞开紧闭的宫口,深深地侵入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这种侵犯实在太深太狠,简直就像是要从内部将他整个凿穿贯透,无法摆脱的恐惧与如影随形的快感交缠在一起,每一下都能让夏清池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猛然往上挺动一下——然后被更粗暴更兴奋地jian干。他能够听到自己的下身被插捣出的粘腻水声。 喉咙里的尖叫被探入的口器给严严实实地堵住,夏清池只能从鼻子里发出细弱的哼声,本就无法拢住怪物身体的双手滑落下来,被不知道从哪里探过来的触手缠绕拉扯。有稍细的触须钻入袖口,在这仅有的被遮挡的皮肤上嘬吸裹缠,惹得这个在情潮中敏感到了极点的双性人不住地呜咽颤抖。 更多的黏液被灌入了口中,又或者直接注入了喉管、胃里,夏清池无助地吞咽着,感受着自己的胃部逐渐变得充实的过程。他的身体变得更热了,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yinjing又一次立了起来,被在他腰腹间徘徊的触手欣喜地裹紧,用紫黑色的吸盘在上面拉扯嘬吮。 于是那个可怜的器官很快就又射出了储存的精水,被榨取汁液的软烂水果一样,被掐挤着从顶端流出更多的腺液。 夏清池被这过于热烈的快感折磨得几近癫狂,他徒劳地挺动腰胯,拼命地往面前的怪物身上蹭,又在下一刻挣扎着后撤,试图把自己饱遭蹂躏的下身从对方的手中拯救出来。 他的下身已经完全腾空了,被无数条粗细和形状都不相同的触手推着、挤着,乘上了海浪一般越抬越高。夏清池整个人就跟被倒吊了起来一样,被捆缚着、缠绕着,摆出最方便观赏和品鉴的姿势,承受这场名为交合的刑罚——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都成了那个被jianyin的部位的附属品,所有的功能都只是为了性交而服务,除了那能够逼得人发疯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无法感受。 那种触及死亡的窒息感变得更加强烈了,对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 夏清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也分不清从自己的下身喷出、射出的东西,究竟是精水、逼汁、还是尿液,他只感到自己被丢进了一场狂烈的暴风雨、一个极速旋转的漩涡、一艘在海浪中疯狂颠簸的轮船,仅仅依靠着那一丝上天垂怜的侥幸,才能在其中留存一点被嚼碎的尸骨。 他看到那颗并未离去的眼球上有竖着的瞬膜飞速闪过,本就密布的黑色血丝变得更多了,那种来自地狱冥河一般的潮黏低鸣从四面八方传来,裹挟着人类无法抵抗恐惧,让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开始尖叫。 ——而侵入他嘴里的口器也在这时候拔了出去,让他的声音毫无保留地传递了出来,在这个有着严密隔音的实验室里回荡。 夏清池又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潮吹液从被堵塞得严实的屄口喷溅而出,和那些触手分泌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身上留下湿亮的水痕,将他抬高的屁股上半干的蜿蜒血迹冲淡。 “不行了、呜……要死了、啊啊……要被、cao死、咳……呃、啊啊……”夏清池哭喘着、呛咳着,胡乱地摇着头,一会儿从喉咙里溢出低哑而绵软的推拒,一会儿又颠三倒四地做出相反的哀求,“……还、还要……呜、再、再深点……啊啊、cao烂我……干死、嗯……我……哈啊……要被、大jiba、插烂了……呜嗯……” 他的身体还在随着体内交配腕足的抽插,而不断地起伏耸动,被黏液和汗水弄得乱七八糟的发丝一绺一绺地贴上他的脸颊和颈侧——鼻梁上的那副眼镜却还在,溅上了几滴白的和透明的液体,歪歪斜斜地架在他的脸上。 被触手掐揉的yinjing又射出了一点不带白浊的清液,夏清池哀鸣着,从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哽咽,染上了红潮的腰腹卖力地挺拱,却怎么也无法从那折磨中逃离。 他在那些触手勒磨玩弄自己的yinjing、粗长的交配腕插入身体最深处时,不住地尖叫、踢蹬、挣扎,又在它们放过自己的性器、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时,哭喘着、扭动着主动地贴蹭上去,乞求着更多的快感。 更多的触手爬上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身躯上游走嘬吸,将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抹上湿黏yin亮的黏液,在上面留下吻痕似的弧形红印。两条蜿蜒着来到夏清池的胸口的触手贴住了他的rutou,大力地吸吮拉扯——那上面的吸盘简直就像是为了这两颗rou粒量身定做的一样,牢牢地吸附着肿胀起来的乳粒,像甩不脱的水蛭、钻入皮rou底下的蚂蟥,不断地牵着那两点脆弱拉扯碾磨,就连带起的快感也混入了无法摆脱的悚然,逼得夏清池不住地落泪哀求。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融化的黄油、一碗流淌的糖浆,轻而易举地就能被从里到外地翻搅玩弄,揉捏塑形成不同的模样;又像是特制的jiba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被掰开双腿,让那根粗硕软韧的jiba在他的体内放肆地驰骋。 持续得太过长久,也太过剧烈的交媾让夏清池的感官变得迟钝麻木,连快感都变得朦胧起来,好似被什么东西阻隔,遥远得无法触摸。 他感觉到那根插入了自己宫腔的交配腕抖动着胀大了一圈,然后猛然从顶端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粗壮的精柱,几个呼吸之间就把那个娇小的器官给填满撑大,在小腹上顶出明显的鼓起。 ——他就像是一个用来盛装jingye的容器。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夏清池感受着那根射精结束后的交配腕足,在自己的体内恋恋不舍地抽送,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 奶白色的粘稠浆汁在那根丝毫看不出疲软的yinjing抽出时,被带出了一小股,又立即被它不舍地接住,贴着阴户往上重新捞回,送入无法闭合的艳红rou口当中。 夏清池被这个动作弄得又哆嗦起来,痉挛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身侧的触手上抓挠,却根本留不下一点痕迹。而察觉到了他这一点算不上反抗的举动的触手,却反过来捆住了他的手腕,往上拉过了头顶。 而他被抬高的下身依旧没有被放下。 身上的那件白大褂沾满了各种性液,变得脏污发皱,却依旧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和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镜一起,好似在蓄意地昭显他研究员的身份。 夏清池看到眼前的怪物又做出了和刚才近似的“低头”的动作,那曾经侵犯过他的口腔和喉管的口器向着他腿间无法勃起的yinjing凑近——然后蓦地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将其整个包裹了进去。 “啊……!”那种被齐根吃入的感受与先前触手勒挤缠绕时截然不同,只一瞬间就让夏清池发出了崩溃的喘叫,抖颤着抵达了极限的yinjing再次到达了高潮。 “……别……呜……哈啊、啊啊……”根本不给夏清池拒绝和挣扎机会,含着他yinjing的口器包裹在柱身外面的部分,立即开始蠕动挤压起来,而内里却宛若要榨出所有的汁液一样,对着顶端被蹂躏得红肿的马眼小口小口地吮吸,“硬、不……起来、啊啊……不要、呜呃……” 夏清池呜咽着想要并拢双腿,护住那饱受折磨的器官,但他那几乎已经被抽干的力气,连挪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更不可能抵抗得了那些掰开了他的大腿的触手——而他此刻的姿势,就好似故意似的,恰好能让他清楚地看到那诡异可怖的口器,是怎样玩弄自己的yinjing的。 那些先前被辨认成触手的细软触角在口器的周围舒展蜷缩,被适应了黑暗的双眼捕捉,夏清池抽泣着扭过头,闭上眼试图逃避眼前的景象,却不想失去了视觉之后,那本就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的感官,竟又往上拔高了一个度。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圈薄软柔韧的rou膜蠕动间,挤蹭过茎身表面的每一个细节,也能够感受到内圈那本在嘬吸着他的铃口的古怪器官中,探出了一根蛇信一般细长分岔的rou条,跟随者吸吮夹咬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在流出前液的马眼上搔舔徘徊。 ——然后在夏清池抵达崩溃极限的瞬间,猛然伸了进去。 “——!”夏清池的身体猛然往上弹起,又被触手用力地按下、接住,重新跌入它们组成的海洋当中。他只觉得自己的全部都在这片固态的海水当中融化开来,只剩下了那个正在被玩弄的器官,上一秒被送上天堂,下一秒又被推入地狱,绝望地传递崩毁的讯号。 而眼前的怪物似乎十分喜欢他这种脆弱的模样。它一边亢奋地吮吸着夏清池的yinjing,一边用那根埋在尿道中的蛇信抽送搅弄起来——那或许该被称之为舌头的东西表面十分平滑,并没有生长任何会带来强烈刺激的倒刺或者rou粒,但那能够灵活抖动的、分岔的尖端,在以不同的角度戳刺刮擦过内壁时造成的快感,却足以让他又一次跌入欲潮的深渊。 夏清池临近死亡一般地抽搐着,大张着的双唇中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不停地淌着透明的津液。他连挺腰的力气都没剩下,只能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样,被动地感受着那根细长的rou舌往yinjing的深处送,溺毙在快乐与恐惧共同组成的泥淖当中。 另一根交配腕就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他的后xue。 ——那东西看起来和其他触手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在那吸盘的间隙与rou鳍的两侧,生满了与黑紫皮肤同色的rou球倒刺,顶端也更尖更硬,像剥去了外壳的尖栗、扁桃,在鼓起的弧度下方浅浅地陷下去一圈,做出光滑与粗糙的分隔。 它只推进了一点就卡住了。哪怕这个人类此时已经瘫软到了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那根腕足也还是太粗了。 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缺乏润滑的地方,不能使用像刚才一样粗暴的cao干方式,这个在射过一次之后,变得平静了一点的怪物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就不再继续往夏清池的肠道里挤——可它却也同样不舍得就这样退出放弃。 沾满了湿滑黏液的触手在被插得严严实实的后xue处,尝试着戳顶了好半天,也没能成功地撬开一点容自己进入的缝隙,只将那本就滑腻不堪的臀缝xue眼蹭得越发湿亮yin腻,有如一盘淋上了香甜汁液,待人品尝的佳肴美味。 太……太粗了…… 夏清池张开嘴唇,想要呻吟哭诉,却只从喉咙里发出了细软的气音,连自身的耳朵都没能清楚地捕捉。而眼前的怪物却仿佛由此受到了什么启发,不再用那条软滑的触须顶蹭他被撑到了极限的菊xue屁眼,转而伸过来一条比之更粗的触手,钻入夏清池的口中,一边吸吮拉扯着他的舌头和上颚,一边一寸一寸地往他的喉管里插。 这条腕足比刚才的口器要粗得多,也长得多,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和撑胀感,连同那无法由自身控制的呕吐欲望一起,让他的小腹和喉管一齐痉挛收缩,眼泪也掉得更凶,镜片上不散的雾气令黑暗中本就模糊的景象显得越发虚幻不真实。 ——而那种被侵犯的感受,一直到了胃部也没有停止。 这根相对于怪物的身躯来说,应该算得上细小,对于夏清池来说却仍旧太过粗大的触手柔韧而灵活,每当抵达了某个无法继续前进的节点时,就停下来,小幅度地转动抽送,拿自己身上生长着的吸盘和rou鳍,去嘬吸刮蹭双性人内部过度娇嫩的皮肤,惹得他宛若被弄坏的性爱玩具一样,不住地崩溃颤抖,从不同的地方往外淌水。 那根触足就这样缓慢而耐心地开拓着夏清池的身体,将他的内部一点点地塑形成自己的形状。 ——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快感也依旧没有离场。夏清池甚至依旧保持着意识的清明,能够分辨出那根可怖的刑具此时进入到了哪个位置。 本就被精水和黏液撑得鼓起的肚子从内部被压迫,隆起更高的弧度,愈发强烈的饱胀与呕吐感受让夏清池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含着一口白浆无法合拢的yin贱女xue却仍旧在往外流水,那根在尿道里抽送的rou舌恶意地顶弄着在勃起时,被堵塞闭合的膀胱入口,甚至就连被撑开了入口,未曾被真正侵犯的肠道,都从内部传来了sao痒空虚的感受。 夏清池无声地抽泣着,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侵犯玩弄,连灵魂都被整个翻搅。 那根触手就在他的哆嗦中抵达了直肠,那点刚刚滋生出来的空虚,立时被从内部侵犯的悚然感取代——夏清池甚至还没对此做出该有的反应,那东西就在欢喜地扭动了一阵之后,蓦地喷出了一大股那种泛着腥味的黏滑液体,将本就由于它的入侵,而满涨到不行的肠道撑挤得愈加满满当当的,连一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插在入口处的交配腕足借着这些润滑,开始在夏清池的身体里抽插——它就像是在努力往深处钻顶的rou楔、铁凿,每往里插干一下,就往肠道里深入一分,追寻着触手退开的路径,一直捅cao到了脆弱的结肠入口。 夏清池绝望地挣扎起来,被捆缚在头顶的双手胡乱地在那里的触须上抓挠,却只得到了满手的粘腻。而那根交配腕还在往他的身体里深入,就好像要从另一个方向,再把他的内部整个侵犯一次一样。 他又高潮了。 大股的潮吹液混着体内盛装着的精水,噗嗤、噗嗤地从抽绞的屄口中喷出,淋在面前那个仅能隐约分辨出轮廓的畸形怪物身上,射精的欲望在肠道内壁上的前列腺被碾过时,变得无比强烈,却由于出口被堵住而无法达成,转换为另一种难以忍受的尿意,逼着夏清池一下下地挺动绵软的腰肢,像在拿自己的yinjing往怪物的口器里顶cao,又像是在迎合其他部位的jianyin。 就好像终于生出了“怜惜”的情绪,又或者只是单纯地不想将自己的泄欲器皿弄坏,在往结肠里插入一小截之后,那根可怖的腕足就停了下来,而那根触手却仍旧按照原来的速度往外撤离,最后从夏清池的双唇间抽出——被推挤到角落的软舌无力地搭在湿红的唇上忘了收回,从那诱红的尖端往下滴淌透明的黏液。 包裹着yinjing的口器也在那条蛇信似的rou舌,带出一股稀薄的精水之后收了回去,放任这团可怜的软rou颓软地垂了下去,甚至就连扳开他的他的双腿抬高的触手都松了开来,让他高悬的下身落了下去,跌进地面由蠕动的触手组成的湿滑海洋当中。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蒙着雾气的镜片后面的双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甚至有那么一瞬,生出了这场冠以性爱为名的刑罚即将结束的错觉。 但下一秒,捆住他的双手的触手蓦地抬高,拽得他的身体往上提了起来,往前摆出下跪一般的姿势——使不上力的双腿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在体内的腕足随着姿势的变更造成的翻转搅弄中,哆嗦着在无法借力的触手上滑动。 然后那根退出了结肠的交配腕就猛烈地开始了抽插。 “不、呃……啊……嗯唔、哈……”腕足上的rou棱倒刺在拔出时牢牢地抓住娇嫩的内壁,内陷的吸盘则在插入时,贴住xuerou不断地吸吮——与人类的性器截然不同的粗肥触须的每一下jian干,都带起一连串粘腻的火花,让夏清池的尖叫都仿佛浸了蜜糖,只要将嘴唇贴上去轻轻地一吮,就能得到满口的甜香。 夏清池被撞得身体乱晃。他崩溃地抠抓着缠住自己双手的触手,扑腾曲起的双腿想要支撑自己被顶得往上往前的身体,可那些包覆在触手表面的黏液却让他的所有举动都成了徒劳,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被体内那根可怖狰狞的腕足顶撞拉扯,让他从下体喷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液体。 被弄脏的白大褂依旧挂在他的身上,下摆被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腕足撩起,随着插送一下一下地摆动。 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死在这场连他的灵魂都搅碎的性交里。他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抛上了高潮的浪峰没再落下,眼前的这个怪物却犹嫌他感受到的快感不够强烈。 它分出两根稍细的触须,一根从那根被cao得松软、已然变成了一个红肿的rou环,甚至时不时地往外喷泄透明的黏液的后xue挤了进去,也不跟着那根粗壮的交配腕一起抽送,只是摸索着寻找到了内壁上前列腺的位置,大力地戳蹭着,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用以润滑、也用来折磨的黏液。 夏清池以为自己在尖叫着求饶,还残留着被侵犯的触感的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抽气的声音。那根半软地垂着的rou茎整个儿地都透着红,无论身后被怎样刺激玩弄,都没有办法勃起,跟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另一根则对准了他阴蒂和yindao口之间的小口,试探着勾蹭了几下,猛然刺了进去,一口气就抵达了尽头,撞进了那个盛装着尿液的器官——那里面的东西大多是刚才被灌进肚子里的黏液转化而来的,并不多,只浅浅地装了小半。 于是对此感到不满的触须扭动着,和另一根埋在后xue里的同伴一样,开始大股地往外分泌黏液,几个呼吸间就把那个不大的器官灌满——甚至撑大了几分。 陡然高涨的尿意让夏清池崩溃地仰起头,那根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摆动的yinjing抖颤着,似乎要从中射出尿液来,却蓦地被伸过来的触手卷住,封住了顶端红肿的小孔,只能哆嗦着传递一阵又一阵崩溃的信号。 而那根插在膀胱里的触须还在往外喷射黏液。 真的、会死……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已然抵达了极限的器官传来难以忍受的胀痛,又被体内疯狂律动的腕足挤压顶撞,由此生出的感受甚至让夏清池无法分辨痛苦和快乐,只断续地哽咽着、抽泣着,隔着满是雾气的镜片,望着那只——那几只写满了亢奋的巨大的眼球。 埋在夏清池肠道里的腕足插干得更用力了,夏清池每一下都会被撞得往前滑出好大一截,又被倒刺和吸盘抓住身体内部,残忍地拉拽回来,连鼓起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的看出粗大腕足的形状。 他能够感受到的眼前的怪物那兴奋到了极点的情绪——甚至从中分辨出了一点混沌的、狂乱的爱意与依恋。那根顶撞到他身体深处的腕足抽搐起来,猛然又膨粗了一圈,扭动着对准了触须让出的敏感点。 下一秒,在膀胱里翻搅的触须蓦然往外抽出——蓄积在里面的黏液和身体里的精柱同时喷发,得到释放与被浇灌填充并存的感受,逼得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哀鸣,痉挛着十指在触手滑腻的表面抠抓,甚至不等自己排泄、体内的射精结束,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