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本性逐步暴露的白月光/一丢丢疼痛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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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仔仔细细洗干净了身子,又对着镜子用凉水敷过哭得红肿的眼睛后,就换上一身新的睡衣,准备去吃早饭。 宣云一般都是八点起床,为了不耽误上班,早饭都是提前做好的,现在吃可能有点凉了,得回锅热一热;今天给宝宝准备的辅食是蔬菜泥和米糊,胡萝卜都快吃完了,一会儿吃完饭还得去超市买……还有牙刷也得换新的…… 魏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今天一天要干的事,一边推开了卧室门。 “行了,你别啰嗦了,我说了我不要。” “白先生您先别生气,您听我说,这是宣总昨晚特地吩咐人去法国总部提的货,走的是内部渠道,国内外市场上都仅此一瓶,正式发布会还要再等一个月……” “拿走!我不稀罕!” “白先生……” 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 客厅里,除了正抱着胳膊满脸不耐烦的白毓凝,还站着另外一个点头哈腰不住劝说着什么的男人。魏安见过那人几面,他是宣云的私人助理,曾经帮宣云来家里取过文件。 怎么跟白毓凝吵起来了?不,好像不是吵架…… “秦助理,”犹豫了一会儿,魏安还是主动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还是又忘了什么东西?” 秦助理扭头看见他,脸上就不由闪过一丝尴尬,嗫嚅着喊了一声“魏先生”,就有点讪讪地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替老板讨好小情儿正好叫人家正宫撞了个正着,换谁也得不自在半天。 也不知道他老板是怎么想的,偏偏把老婆情人养在一个家里,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秦助理勉强笑了笑,终于还是说了实话:“宣总叫我来赔白先生一瓶香水。” “香水?” 白毓凝哼了一声,表情虽然还是不好看,但语气已经多少缓和一点了:“跟他说过多少回了,香薰跟香氛不是一个东西,总是记不住。几根香薰蜡烛而已,我不用他赔,我有那么小气吗?” 秦助理跟着连连陪笑:“这也是宣总的一片心意……” 白毓凝后来也不作声了,由着秦助理再三劝说安慰,才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收下了一只包装低调却不失精美的礼盒。“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吧,跟你老板说,我不生气了,以后也少把我当成那种爱使小性子的哄,当我稀罕呢。” “哎,哎,我一定把话带到!” 挥挥手算是送别秦助理了,白毓凝随手把那只香氛礼盒扔到一边,又笑着朝沉默不语的男人招了招手:“安安,过来呀。” 魏安不动,也不抬头,站得离他远远的,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我得去给宝宝做饭了。” “才几点就做饭?你自己早饭吃了吗?快来,我都帮你热好了。” “我去厨房随便吃点就行……” 魏安还是不肯过去,最后白毓凝彻底没了耐性,沉下脸走向他,一把扣住了他不住小幅度挣扎躲闪的手腕:“怎么不听话——” 话音还未落,白毓凝的目光就是一滞,随即紧紧地钉在了男人微红湿润的眼角上。 ……这就哭了? 觉察到他审视的眼神,魏安的脑袋就更深地低了下去,有意想避开那阵越发深沉慑人的视线。 青年用一种与其说是注视不如说是欣赏的目光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笑了:“我昨晚也气急了,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到他就连夜安排人去买,还是去的国外……虽然根本就没买对。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要了,给你吧,喏,包装还没拆呢。” 魏安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我不要你的!” 他几乎是慌乱地要挣开白毓凝的手。 推搡间手指不小心碰到礼盒细腻光滑的表面纹理,魏安的动作一顿,心头也不由得爬上一丝浅浅的失落。 ……这么多年了,宣云还从来没有送过他礼物呢。 他从小就陪在宣云身边了,大学一毕业就跟他结婚、给他生孩子,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他……但他心里想的还是白毓凝,吵架吵得那么厉害也不忘要送礼物哄。要是自己敢那么跟他吵……不,魏安知道自己不敢。 魏安其实并不敢嫉妒白毓凝,但却打心眼儿里羡慕着这位老是明里暗里欺负自己的青年,羡慕他那令丈夫倾心不已的美丽相貌,羡慕丈夫对他的深情厚意……那些其实他根本羡慕不来的东西。 要是,要是宣云也能像喜欢白毓凝一样喜欢自己就好了。宣云现在对他虽然也很好,但要是能再好一点,就像对白毓凝一样,那他也不用再这样时不常担惊受怕一回…… 男人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突然又被从胸前传来的轻微胀痛吸引了大半注意力。他垂下眼,瞅着那只正抓着自己一边乳rou肆意抓揉玩弄的玉白手掌,一声不吭,十分柔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奶子都涨这么大了?”他听见青年甜腻亲昵的声音问,指尖隔着一层布料搔了搔他被掐捏得硬挺起来的rutou,“宝宝是不是该断奶了?那你多余的奶水该怎么办呀?” 魏安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向他解释:“也没有完全断奶,才刚开始吃辅食呢……你要是想喝就给你喝吧,给宝宝留一点就行。” 得到了他的亲口应允,青年却不像多么开心的样子,撇撇嘴:“我可不敢,我要是把你的奶吸空了,晚上你又得找宣云告状了。” 魏安连忙摇头:“我不会告状的,我……我的奶,本来就是该给……该给你们喝的呀。” 男人仰着脸,极其温驯地、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位与丈夫一同占有着自己的青年,眼底同样铺满了一层明显的依赖之色。 对于占据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哪怕这个人并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魏安心里其实还是习惯性要温顺服从的。宣云都亲口同意了,虽然态度有些模棱两可的,但并不十分坚定地拒绝白毓凝同自己亲近,他也拿不准白毓凝本人是个什么意思,也有点稀里糊涂的,只是想着,宣云也许是因为太过宠爱白毓凝了,愿意叫自己给他玩上几天,那自己就得尽职尽责地给丈夫的情人当几天乖老婆,绝不能再惹恼丈夫了。 魏安心中具体所想,白毓凝哪能看得那么透彻,只觉得他这副低眉顺眼、温声软语的模样分外可爱,心口也酥软得厉害,但仍恋恋不舍地握住他两只奶子捏了两把就松了手:“先吃饭吧,也不能让我们安安饿肚子呀。” 魏安毕竟是一副高壮粗大的身材,饭量也大,他怕自己跟丈夫同桌吃饭的时候被嫌弃吃得多,早上往往在饭菜刚出锅之时就先吃点东西垫着肚子,这会儿也算不上太饿,只是白毓凝兴致勃勃地要喂他吃,他也不好拒绝,乖乖地坐在人家腿上等着被喂饭。 “啊——” 被白毓凝像哄小孩儿吃饭似的笑眯眯哄着张嘴,魏安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踌躇了许久,但最后还是听话地张口含进去一勺温热的米粥,咕咚咽了下去。 “真乖。”青年满意地亲了亲他。 就这么吃一口、亲几口,间或再玩闹上几回,一顿早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魏安正想去收拾那一桌子碗盘,白毓凝却不许他下去,把一张美得勾魂摄魄的脸蛋埋进他胸口里左右乱拱,撒着娇也要他给自己喂奶。魏安只得把睡衣扣子解开,露出一对因为乳汁充盈而越发显得浑圆丰硕的奶子,主动捏着一边奶头喂进青年嘴里:“你吃左边的吧,右边的奶留给宝宝吃。” “都是我的。”白毓凝嘴里叼着rutou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也不等魏安听清,就饿狠了似的用力嘬吸起来,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咽着甘甜香醇的乳汁,时不时还要抓住那丰腴挺拔的蜜色双峰揉上几把过手瘾。 “唔……嗯啊……轻、轻点……别咬……” 胸部是魏安身上的敏感部位之一,平时是习惯在床上为丈夫提供另一种情趣享受的,现在不过被年轻男子炽热有力的唇舌裹住rutou吸吮了一阵,他就逐渐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潮在体内滋生,胸口酥酥麻麻的,好似细小的电流,又像蜿蜒曲折的溪流,潺潺地汇向了下身那个隐秘的部位…… 可是,他才刚刚…… 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被粗暴蹂躏过一番的娇嫩女屄还没能完全休息过来,因为被抚慰逗弄敏感处而催生出的快感难免掺上了一丝酸软与疲惫,白毓凝将手伸进他内裤里想摸,他为难了半晌才张开腿,辛苦cao劳了一早上的小嫩屄本能想躲避那几根侵略意味十足的纤细手指,被半强迫地掰开小嘴儿揉了半天才不过生出一点点聊胜于无的湿意,跟打发叫花子似的,做润滑都远远不够呢,更别说像样一点的潮吹了。 白毓凝把一颗被自己吸得胀大了一圈的rutou吐出来,不满地瞪向羞愧地低着头不敢出声的男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小屄怎么不出水了?你自己摸摸,都干成什么样儿了!” “我、我有点累……”魏安被这一声严厉喝问吓得猛一激灵,乖乖地伸手下去揉着小屄给他看,试图证明自己绝无半分偷懒的意思,“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睡一觉,下午就有水了……” 白毓凝哪能不知道他是怎么累着的,顿时又是妒忌又是恼怒,一边泄愤般狠狠掐弄着以往最是敏感不经玩的小阴蒂,一边口不择言地骂道:“他早上能cao你几回?小屄就这么没用?两根jiba都伺候不过来啊?废物!” “啊啊……呜……好痛……” 魏安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迁怒了,他被向来温柔和善的青年这罕见暴戾的一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阴蒂被掐拧得又酸又麻,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尖锐感觉刺激得他直掉眼泪,难受得不住踢蹬着双腿挣扎,“不要这样……毓凝、毓凝,我那儿要被你弄坏了……呜呜……坏了,就……就不能再给你玩了……你疼疼我吧……别掐了……” 他其实算是很能忍痛的,可是,偏偏不管是宣云还是白毓凝都喜欢玩虐阴那一套,那个娇嫩脆弱得出奇的部位哪里能经得起他们这种手段,他最近已经又开始漏尿了,他们还是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不久前还逼他戴了整整一天的尿道棒…… 男人努力忍住抽噎,仰起脸,哆嗦着跟正狠心折磨自己的青年商量:“毓凝……呜……我、我下午多喝点水,尿……尿尿给你看,好不好?别掐了……我就休息一会儿……” 白毓凝其实也没打算硬来,他又不是真正的性虐狂,魏安眼看着短时间内是不能给出高潮反应了,真要他给自己cao屄不得痛死,那不就跟强jian一样了嘛。白毓凝本来玩了会儿可怜的小阴蒂都快消气了,没想到又能听见这老实巴交的乖宝贝这么放浪大胆的发言,他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被自己的过分行径逼出来的无奈之举,立即就得寸进尺地开始提要求:“要蹲着尿,自己扒开小尿眼儿给我看。” “呜呜……好、好……” “下午挨cao的时候得戴上阴蒂夹,我新给你买的那个带链子的。” “呜……我都听你的……” 青年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被自己蹂躏得不像个样子的肥肿阴蒂,看着男人哭哭啼啼、可怜巴巴地捂住小屄不敢撒手的模样,他反倒甜蜜地笑了,又做出一副体贴神态搂着对方哆哆嗦嗦的身子安慰:“乖,宝贝不哭了,啊?小屄可不能这么娇气地惯着,不出水还是挨cao挨少了,你就听我的话,没事了就来找老公吃jiba,小屄保准越吃越乖,越吃水越多……” 他这话也实在是越说越脏、越说越不像样了。 魏安知道这人又在用下流话欺负自己,也不敢反驳,被过度虐玩的小阴蒂又酸疼得要命,男人委屈得根本止不住眼泪,哪里还能再忍住不哭,低着头啜泣得根本停不下来。“呜呜……” 白毓凝又不是真心劝他不哭——哭才好呢,越哭就越能勾起自己的施虐欲,越哭就越让人想玩烂他那个又乖又sao的小嫩屄,以后就一直当个上下一起流水的sao婊子好了,自己还怕他那点水不够喷的呢。青年舔了舔嘴唇,拍拍男人厚软饱满的屁股示意他下去跪好。 “好啦,宝贝,再哭老公就不疼你了。来,老公不cao小屄了,自己把奶子捧出来给大jibacao,用上嘴巴吸,让老公看看你到底乖不乖……” “呜我、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