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双性女装大佬被电车痴汉掀开短裙玩弄阴蒂塞珠子潮吹
阮清欢好不容易挤上了这趟早高峰,一眼看过去,电车上全是从从从从,从高处看就像一群乌压压的蚂蚁,拥挤不堪。阮清欢被挤到了一个死角,努力后退再后退,脚跟紧贴着光滑的车壁,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今儿起得比太阳还早,为了漫展化妆打扮折腾了两个小时,一松懈下来就觉得昏昏欲睡。阮清风握着银色的扶手杆,随着电车的开动,微微有些踉跄,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男人,翘起的胸部正巧顶到了男人的手臂。 阮清欢霎时间红了脸,双臂环胸,拼命后退,恨不得挤进车厢壁去。“抱、抱歉……”糯糯的嗓音唯唯诺诺,隔着口罩都可以看得出他脸上的红晕,白里透红的肌肤十分富有光泽,好像即将成熟的水蜜桃,隐约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少女”身材纤细,肌肤如玉,乌黑的长发用红色蝴蝶结挽起,主色调为黑色的修身裙子垂到大腿处,虽然是长袖,却露出一双又白又嫩的长腿,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裙摆被挤得有些褶皱,同色的小腿袜半遮半掩,这身衣服奇异地中和了保守和性感,显出一种青涩的纯洁感。男人盯着裙摆下的大腿看得目不转睛,蠢蠢欲动。 阮清欢看似拘谨地缩在角落,默默计算着漫长的路程,正走神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粗糙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大腿。他疑惑地低头看去,一只麦色的大手迅速地伸进裙子里,隔着蕾丝内裤抚摸他的会阴部位。阮清欢目瞪口呆,登时被吓傻了,脑海一片空白,做不出一点反应。 他哆哆嗦嗦地想躲开,却无处可躲,男人高大的身形比他大了两圈,严严实实地把他堵在了角落。阮清欢生性怯懦,不敢高声呼叫,甚至不敢引起旁人的注意,可怜巴巴地咬了咬唇,瑟瑟发抖,像一只被大灰狼欺负的小兔子,却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腰肢,蹭到了男人的下身。 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这种所谓的纯欲风,具体表现为,顶着一张天使面孔,看上去纯洁无辜,一举一动都带着若有若无的引诱,不经意间勾人心魄。裙子的长度要刚刚好,能完全盖住屁股,小腿袜自然要禁欲的黑色,却露出一截白嫩光滑的大腿,黑白分明,非常吸引男性的眼球。走动间裙摆会飘飘悠悠,让人不禁遐想那裙底下的隐秘风光。 阮清欢很擅长如何装作天真引诱男人。看,这不就上钩了? “连安全裤都不穿,看不出来这么sao……还是蕾丝的,真可爱……咦?是个男的……” 穿不穿安全裤阮清欢也是纠结了很久的,穿的话显得更乖巧保守,但是不穿更有利于后续发展。 果然如他所料。 男人戏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贴着阮清欢的耳廓吹了一口热气。白嫩的耳垂立刻全红了,阮清欢双腿一软,险些站不稳,嗫喏道:“我、我是男的……求你放过我吧……”他求饶的语气软绵绵的,仿佛奶油泡芙似的,还带着一点害怕的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 越是可怜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凌虐欲。会在电车上猥亵少女的男人,自然不会理会他的哀求。阮清欢深知这一点,反而故意软语哀求。他的嗓音清悦,糯糯的仿佛带一点甜味,带一点哭腔越发显得勾人。 男人摸到了他秀气的性器,本觉得有一点扫兴,但听他这么一求饶,旺盛的yuhuo却熊熊燃烧起来,非但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大力揉搓着巴掌长的小东西。 成年男性的手掌布满茧子,富有技巧地抚摸圈弄着,从两颗小球一直揉到冠状沟,隔着薄薄的内裤,抹开顶端的包皮,露出粉粉的嫩rou。阮清欢急得快要哭了,一阵阵的快感从下身袭来,蔓延到全身,打乱了他的呼吸。他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低吟,面红耳赤地低着头,整个人被圈在男人怀里,好似一对亲昵的小情侣。 “呜呜……不要……”阮清欢的声音低不可闻,跟小奶猫撒娇似的,模模糊糊的,惹人怜爱。男人好似也被他打动了,放柔了动作,夹着guitou来回揉弄,尤其是最敏感的小口,稍微抚摸几下,就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呜嗯……啊……”阮清欢戴着美瞳的眼睛里升起透明的水雾,泪眼朦胧地喘息,眼前一片天花乱坠,几乎叫出了声。 他的大腿本能地绷紧抖动,宛如狂风中的竹子,情不自禁地在拥挤的电车上、在陌生男人的猥亵下达到了高潮。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在了他的内裤上,阮清欢浑身酥软,倒在男人怀里,红着脸气喘吁吁,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男人拉下了他的口罩,半张的唇瓣如绽放的蔷薇花瓣,隐约可以窥见羞涩的舌尖,又纯又欲。 男人把阮清欢搂得更紧,防止他滑落下去,一手在柔韧的晚间抚摸流连,摸得他绵软不堪,如过了电似的阵阵发麻。另一只手伸进了湿漉漉的内裤里,兴致勃勃地揉捏着丰润的屁股。内裤的空间太小,大手有点施展不开,索性往下一扒,让它挂在半个屁股下面,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男人肆无忌惮地抓揉着白嫩嫩的臀rou,修长的手指无意间摸到了什么湿润粘稠的液体,怀里的少年反应很大地惊喘,颤巍巍地挣扎。 男人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了阮清欢无用的反抗,循着那粘液的来源摸索,强行分开夹得紧紧的双腿,在垂落的性器下面,居然摸到了一道缝隙,它乖巧地闭合着,仿佛睡着的河蚌,被手指撬开,无意识地展开层层叠叠的嫩rou,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呦,小家伙,你居然还长着女人的东西?用过没有?”男人惊异又好奇,就像盲盒开出了稀有的ssr,出乎意料的惊喜。 阮清欢眼泪汪汪,不住地摇头,精致的脸上流露出恐惧之色,连声音也在发颤:“不要碰……求求你……” 在这种时候,越说不要碰,那自然是越引得人想碰。 男人的手指拨开层层rou瓣,找到了中间的小凸起,它生得小巧娇嫩,被指腹用力一按一揉,就禁不住地战栗。“呜啊……”阮清欢的喉咙里呜呜咽咽,浑身剧烈地颤抖,无处安放的双手攥着男人的衣服,神色迷离,脸颊绯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流水了……好yin荡……你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对不对?” 男人恶劣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涨大的小豆子,忽轻忽重地挤压,仿佛要把它碾成rou泥。花瓣间逐渐湿润泥泞,似乎能听见汩汩的水声从里面流出来,潺潺地打湿了稚嫩的花瓣。男人深深吸了一口阮清欢身上的香气,陶醉地感叹道:“好香。” 这味道仿佛是饥饿的人闻到了新出炉的蛋糕,甜蜜芬芳,立刻勾起人的食欲,让人垂涎三尺,只想大快朵颐。男人呼吸粗重,坚硬的下身抵在阮清欢大腿根,蓄势待发。 敏感至极的阴蒂被男人肆无忌惮地亵玩着,越来越酸,越来越软,透明的粘液流得到处都是,湿透的内裤绷在屁股和大腿根,冰凉粘腻,好似一团湿淋淋的水母。阮清欢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樱花似的粉色,口罩在喘息中滑落,眼里满是茫然的水光,看起来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懵懂又无助,好似一个正在被恶魔侵犯的小天使,纯洁得连反抗都不会。 “真漂亮……”男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痴迷地喃喃,他一个劲地捻揉着那颗rou粒,逼得少年发出更多诱人的呻吟,满脸泪痕地在他怀里潮吹了。花xue痉挛着喷出一滩yin液,阮清欢蜷缩着脚趾,无声地尖叫。腰肢一挺,绷紧的身体乍然一松,几乎挂在了男人的臂弯,红润的脸颊挂着一点汗珠,水光潋滟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凌乱地喘息着,什么也看不清。 “叮咚,花神庙站到了,请旅客们有序排队……”男人如梦初醒,遗憾地环顾四周,人群如潮水般向车门涌动,他抽出黏糊糊的手指,插进少年嘴里搅动着,玩弄着柔嫩的唇舌,把阮清欢玩得酸软不堪,呜呜摇头。 男人背对着流动的人群,褪下手腕间十八子的菩提珠,送入少年花xue间,揉开细小的rou瓣,对准流水的xue口,塞了一颗进去。十八子每一颗的尺寸和材料都不大相同,有的硕大如荔枝,有的小巧如花生,有的布满纹路,有的圆润光洁……触感奇妙极了。阮清欢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稀里糊涂地被塞了两颗珠子,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去推他,涨红了脸:“不能这样……太奇怪了……我……啊呜……” 一颗接一颗的珠子被男人的手指硬塞了进去,狭窄的甬道意外地能吃,借着yin液的润滑,连塞了五六个都不费劲。粗糙的核桃体型有些大,卡在了xue口处,男人用力一推,阮清欢发出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哭叫,浑身发抖:“呜……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男人嘴上哄着,手上却残忍地用力,硬生生把粗大的珠子推向了花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