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被哥哥射到满腿污浊/偷买安全套/要你插进来的做。
晏初的腿间一片黏腻。 混合性液的腥膻气味不断从他的身下散发出来,持续地萦绕在了二人周围,溢满他们的鼻腔,代表着一场放浪又克制的狎昵情事刚刚发生过的证据。 怕将被子弄脏了,二人忙将身上的遮挡物掀开。 看节气,眼下分明已经到了秋天,可最近除了几日有雨的阴天,大部分时间照旧还是很热。 晏初放学回来睡觉,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本就出了一身细汗。 再经过和哥哥刚才那么一番折腾,即使他只是老老实实躺在男人怀里享受的那个,也依旧燥热得厉害,只觉自己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连小腿肚子都在发黏。 因而此刻没了被子,他也不觉得冷,反而忽觉浑身一轻,遍体的热意纷纷从身上的毛孔中散发出来,周遭明显凉快了不少。 晏期半坐起身,抓住晏初的一只膝盖,向外掰开一些,查看弟弟腿间嫩xue的情况。 美人白花花的大腿两侧,几乎全部淌满了被他哥哥一股、一股射上去的柱状浓精。 那jingye气味独特到甚至有些熏人,昭示着男人无比旺盛的性欲。 晏初“唔”了一声,不由得红着一张脸感叹:“哥,你射了好多……” 即使对方不讲,他也大概能猜出来,晏期究竟憋了多久。 男人如今二十七八,正值青壮年纪,可却至今一直没有成家,还被晏初无意间撞到过偷偷自yin,想来对于那方面的欲望应该相当浓厚。 只是……他哥昨天早上“帮”过他后,不是也那什么过了么? 怎么今天射的还是这样的浓。 而且最可怕的是,晏期的roubang似乎还勃起着。那玩意儿好像仍然没过足瘾,依旧持续地抵在男人自己的裆间,将身前的裤子顶出一个微妙幅度。 晏初下意识地探出手去,想要隔着裤子碰一碰那已被哥哥收拢起来的巨大凶器。然而才刚伸到半空之中,又被晏期识破了他的意图,干脆又直接地按住。 男人英俊的面庞上难得显露出些许窘迫神色,微微半蹙起了眉头,警告般地轻声说:“别闹。” 此情此景,再搭配上晏初说出口的那一句话,瞧得这一向沉稳的年长男人都略微尴尬起来,不知道晏初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故意恶作剧般地这样……这样挑逗他。 晏期耳廓发热,透出了稍许红痕。 作为同样沉浸在情欲中的人,即使相较于青涩稚嫩、不堪挑逗的晏初,他也并没有比对方好到哪儿去,整张俊美迷人的脸颊都渗出了喝醉了酒般的淡淡酡红。 那红潮蔓过了男人浮起青筋的脖颈,一直抵达至他宽阔挺拔的胸膛,却又被身前的衣物无情挡住。 这幅模样反倒衬得男人更有一种裹挟着欲望的成熟魅力,叫晏初看了越发感到心驰神荡。 一想到自己才和对方做过的事,就忍不住想要憋笑般地抿住双唇,佯作乖巧又委屈地道:“我、我就是想看看……” 看看他哥的jiba究竟是怎么长的,居然射过了那么浓浊持久的一泡精水,还是如此坚挺着屹立不倒。 晏初不禁有些怀疑,他哥真的爽到了吗? “有什么好看的。”晏期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出几张卫生纸,禁不住轻咳了声,说,“腿再张开一点。” “……哦。”晏初小声地应着。 当下,没有了被子的遮掩,晏初漂亮白皙的胴体几近完全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底下,泛出一种模糊了性别边界的柔光。 晏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又yin色的躯体—— 晏初的皮肤天生就是冷白色的,亮得像是一层干净洁白的细雪。此刻因为情潮的渲染,在他的身躯上留下了大半淡粉色的红霞。 美人的腿上仍还挂着被哥哥亲手脱下来的裤子,在磨蹭中一路褪到了小腿下方。 晏初张开的双腿如同一口倍经蹂躏的rou蚌,才只不过叫晏期用他那粗长狰狞的性器在rou阜上气势汹汹地顶碾了一时半刻,就浑然地充起血来。 整只小巧的yinxue越发红肿sao胀,彻底成了一朵吸饱水液的剔透粉花,两边小小yinchun无不被磨cao得蔫软翻卷,像是被暴风雨摧残浇打过后的yin湿花瓣,从内向外地泛出不正常的艳红熟色。 他圆鼓饱满的女逼也像已被男人方才的一番玩弄给催熟了,底下艳红靡丽的屄嘴尚在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断起伏,接连翕张,如同一只已然吃到了甜头,但依然觉得饥渴的肥yin鲍嘴儿,亟待被男人插入。 晏期草草看了一眼,便飞速将目光移开。 即使他刚刚才抱着晏期肌肤相亲过—— 再即使于游戏中,他也已不是第一次端详晏初的这处女xue了,但直到这时,当他如此近距离地观看到弟弟身下yin艳无比的sao润私处,晏期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异常强烈的视觉冲击……与性吸引力。 那隐秘而又下流的畸形器官一旦生长在了男人身上,就多了几分额外的情色与香艳。更何况晏初本身就长得这样明艳漂亮,就连身下这朵小小圆圆的粉花都娇嫩得精致而又可爱。 感觉到裤裆下仍旧硬胀着的yinjing再次跳了一跳,晏期无意识地拧了下眉头,旋即又忽然松开,用崭新的纸张将弟弟腿间的黏着湿泞一点点地擦拭抹去,再将两个揉皱了的湿纸团丢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件事后,晏期便下了床。他去到厨房里,用脸盆打上热水,端回来给晏初擦洗身子,把他身上那些黏腻的湿汗都从头到脚地去除干净。 晏初见到他哥这样忙碌,起初还很不好意思—— 他虽然病了,但也就是一场小小的发烧,怎么能让还坐着轮椅的晏期为自己跑前跑后…… 再联想到傍晚,晏期刚回来时,自己还在跟他耍小性子,就觉得怪害臊的。 男人却始终坚持着,说晏初是病号,又刚被自己欺负了,自然不能乱动。 晏初心中一软,酥酥麻麻地答应下来,暗想就这一次,让他哥伺候伺候他……也挺好的。 晏初咬着嘴唇,有些害羞地张开双腿,让晏期反复清理他双腿间的那圈粉润嫩rou。最后又自个儿坐了起来,主动撩起身上的衣服,叫男人抓着热毛巾的手掌伸探进去。 “唔——” 要论出汗,晏初的前胸和后背都是重点部位。 美人圆鼓丰盈的两只奶子亮晶晶的,甫一被晏期轻轻触碰擦拭,就迫不期待地整圈晃动打转起来,荡出yin靡香软的乳浪。 酥胸顶端的乳果才被他哥yin色又柔情地抠揉掐捏过,兀自胀到花生米粒儿般的大小与形状。 湿热而又纹理粗糙的毛巾面一贴上来,就将这当下仍旧无比敏感的年轻浪货蹭得轻叫,好似有点承受不住地扭起腰身,鼻腔间也发出了近似于猫叫的胡乱呻吟。 但这点甜蜜的折磨也很快就过去了。 他这对儿rufang实在是太过令人惊艳与漂亮,浑像两座十分相邻、拔地而起的高耸雪峰,洁净无瑕,却又偏偏在乳峰顶端透出两抹被哥哥生生掐碾出来的嫣红。 无论怎么看,都是世间难得的艺术品。 晏期唯恐自己又被勾得心烦意乱,心猿意马地将弟弟的上半身也草草擦干抹净,随后道:“好了。” 他把毛巾清洗干净,搭在一边的椅子背面,盆里的水倒不急着倒。转而自己重新躺上床面,将晏初搂回怀里,再用被子把二人牢牢地裹好,问:“这下满意了?” “热。”晏初没回答他,却说了这样一个字。 美人只在被子往上的部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整张精巧好看的脸蛋,情潮带来的炎热还未彻底散去,此刻又觉得不甚舒服起来,示意着要将被子掀开。 晏期稍微松手,把被子给他褪到了胸口附近,说:“不可以再往下了。你发着烧,别再着凉。” “……我知道了。” 晏初抿了抿唇,乖乖地没再多动,老实极了地趴在男人胸前,和晏期面对面地躺着。先前的那点不愉快,也仿佛早就烟消云散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整个房间里静谧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 晏初刚喷了一回,性欲还正浓稠,只恨不得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且还要止不住地冲着哥哥亲亲蹭蹭,最终把晏期都惹得有些羞赧了,差点被他再撩起火,哑着还没恢复过来的嗓音说: “你做什么?不睡觉了?” “我睡不着。”晏初闷声哼哼,心说如此跌宕起伏的一天,他哪有困意,又哪能这么轻易地睡着过去。 美人舔舔自己水红色的下唇,过了半晌,仍旧憋不住,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道:“哥,你真的不需要再去……解决一下吗?刚才,你真的爽到了吗?” 纵然知道以男人这份如此旺盛的性欲和体力,恐怕仅只是在他的xue外蹭了蹭,还远远达不到能完全抒发出来的效果,但这么一直憋着……也不是个事。 晏初觉得有点愧疚。 男人被他的问题问得失笑,一双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抿着,从喉腔间发出颤颤的共鸣。 顿了几秒,才筹措着语气和用词道:“当然,小初吸得哥哥很舒服,谢谢小初。不过我这个样子,也不是随便再来一下就能解决的。所以 ,不用担心。只要你别再乱动,它自己一会儿就消下去了,好吗?” “是,是吗。”晏初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晏期的话。可听到男人这样说,他还是不由得打心底里觉得高兴。 ……只要能让对方爽到就好了。 但是,但是如果一直都只是这样在外边蹭蹭—— 不知道究竟想到了什么,晏初本就色泽明艳的面颊越发yin润起来,在短短几秒内迅速聚集起了大片耀眼的红晕。 他像是暗中筹划着某项恶作剧的孩童,还未等到计划实施,就已经暴露出了自己的秘密,当场便顶着一张不知为什么莫名加深了颜色的漂亮脸蛋,忽而冲着男人支支吾吾开口: “哥……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做啊?” 片刻的寂静,静到似乎落针可闻。 晏期道:“什么?” “……你别跟我装傻。”晏初又一次地不乐意了,又不爽,又拿哥哥无可奈何似的,咕哝着直往男人的怀里钻。 ……直到自己两团糕点般热气腾腾的sao嫩奶子软乎乎地重重顶上对方的胸膛,而他自己抬起头来,就能正面直对男人那线条分明的凸起喉结。 接着,才用他尚且浸yin在情欲中的嗓子含糊地说:“我的意思,就是那种真的做,要你……要你插进来的做,不是只在外边蹭蹭。” 短短几句话,愣是被晏初说得断断续续。 明明都是在游戏中手到擒来的句子,一旦把倾诉的对象换成了晏期,就让晏初变得无端羞臊起来,说话也慢吞吞的,好像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需要斟字酌句。 说完,晏初还在心中思忖: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按理来说,他和晏期都进行到了这一步,就算今天晚上水到渠成,直接且彻底地上床“睡”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要不是他生病了,而晏期在这方面又太“正人君子”…… 正想着,果然就听见晏初说:“等你病好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晏期是有些迟疑的。 他本来想下意识地作出诸如“你还小”,“你才十七岁”这类回答,但转念一想,晏初再小,也已经和自己搅合在了一起。 再说出这种话,未免显得太过敷衍和讽刺。 说到底,也许是他虽然已经动了念头,但还并未真正地下定决心。晏期自己的想法倒是其次,但是晏初—— 他是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要和自己的亲生哥哥翻云覆雨,甚至谈情说爱,成为另一种层面上的亲密伴侣。这意味着从今往后,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羁绊将会变得更为紧密、牢不可分。 这是一种畸形而不为世俗认可的关系。他们如果真的决定要在一起,就必须要对身边的所有人守口如瓶,始终保守着这个禁忌的秘密。 再过几年,晏期就快要三十岁了。倘若不出意外,他接下来的大半辈子可能都要在乡下度过,过着小学、家中两点一线的枯燥生活—— 他的人生早已大致定形。 可晏初和他不同。他的弟弟,如今也才十七八岁,在上高中,未来还要上大学、出社会,可能会去更多地方。 男人自己是无所谓的。反正即便晏初没有出现,他也基本上没有婚娶的可能。如果他的弟弟需要他,而他又刚好能给予对方些什么,不管是性或者是爱,晏期都不会吝啬。 问题的关键在于,晏初自己往后是否还会后悔。 晏期有一瞬间想问对方:你是真的考虑好了吗?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可一看见晏初那对酝酿碧波与秋水的眸子,晏期又觉得,自己已经从中找到了答案。 他觉得失语,觉得冒犯,感觉自己不应该如此质疑晏初那几乎不掺任何杂质的纯粹心思。 而晏初却对他当下这一连串乱麻似的思绪毫无察觉,只是对他刚才的回答颇有些不满意与怀疑地说:“病好了……就能做?要是我明天就好了呢,是明天就可以吗?” 晏期垂眼,用那张看不出表情的俊朗面容瞧了瞧他,看不出晏初这话是真心实意的,还是纯粹的开玩笑。 男人滚了滚喉结,用一种比刚才更为低沉的语气,斩钉截铁、想也不想道:“不可以。” 晏初两片花瓣般薄嫩的嘴唇无意识地动了动,说:“为什么?” “你还在上学的时候,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晏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慢条斯理地答:“哥哥怕你第二天不舒服,起不来。” 分明是相当正经的语气和音调,却又因为话音中夹带着的那么一丁点儿难以察觉的笑意,而让整句话都透出不可言说的暧昧。 ……这个理由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晏初张了张嘴,没想出反驳的话来,两边的面颊上倒是越发地散出热度,几乎就快要燃起火苗。 从前的他曾经觉得,在现实中zuoai不过是那么回事。他既然在游戏里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出了游戏,自然也不会差。 可现在,晏初却迟疑了。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渐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高估了自身的能力。 否则他怎么会一瞧见晏期就脸红,一被对方爱抚,就羞臊又舒爽地浪叫连连。 光只是让男人抱在怀里,用手指或是roubang抵在外阴上磨磨私处,就快活得他几近崩溃、yin水四溅…… 倘若真到了那一天,哥哥的jiba直接插了进来,他会不会真的承受不住,第二天都下不来床? 想到这里,晏初难免有些忧心忡忡,声音也跟着小了不少,变得细弱,但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那——周末就可以了?” 话音落下,晏初能感觉到,男人又接连看了他好几眼。似乎没有想到,晏初居然对于这个话题如此在意,并锲而不舍。 “恐怕也不行。”晏期说,“小初,家里没有安全套。” 男人用着无比坦荡自然的语气,像是诉说着这天的天气一样,对晏初遗憾地低吟:“我不能直接内射你。” 那低沉而带有磁性的话音徐徐传到晏初耳边,激得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晏初想,他的哥哥有时候真的有些可怕,居然能用如此平静无波的表情,说出这种调情一般逗弄他的话语。 美人抬起脸来,脸上的表情委屈得不行:“那等我把套买回来了呢?” 晏期的表情中适当地透出些惊异,随后说:“那就做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知什么时候伸出只手来,又轻又慢地揉着弟弟小巧又纤薄的耳垂。 就连吐息出来的细流也扑打在了晏初的耳边,将那一片敏感的肌肤吹得通红。 叫晏初的心都跟着再次飞快地砰砰跳动起来。 晏期加重了语气,仿佛在警示般地说:“小初,你要做好准备。” …… 到了周五,晏初的病确实好得差不多了。 十七八岁的高中男生,身体素质大抵不会太差。 加上晏初生病当天就在被子里好好捂过,又通过一番“运动”抒发出了不少热汗,一到第二天,就明显觉得自己有精神了许多。 晏初却仍旧黏着他哥,用他还病着作为借口,又一次地搬到晏期房中睡了。 这一回,他再也不用和对方刻意保持距离,每每一到熄灯时间,就没羞没臊地和哥哥滚上了床。 虽然也只是小打小闹,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对于双性人这具异常yin浪的躯体来说,也已堪称相当刺激。 ……好几回险些就要擦枪走火,晏初已是被情欲催得泪眼朦胧、失魂落魄,还是晏期勉强凝聚出了理智,中途喊了暂停,方才没有再做下去。 晏初食髓知味,越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等到周五一放学,便拎上背包迅速离开。 他单手扶着单车,并不急着立刻回村,而是沿着鱼贯涌出县一中大门的人流朝外走去,一路拐到了隔壁街上的便利店里。 一进店,他眼角的余光就瞥向了门口收银台边的货架,看到那上面几排五颜六色的安全套盒子。 晏初放心下来,心说可以选择的型号还不少。 他没敢在村里买安全套,怕自己因为刚好是晏期的弟弟,受到太多关注,到时候传得满村子都是,还不知道要被怎么解读—— 周五放学,学生们全都赶着回家,要不然就相约着一块儿去哪里玩,晏初特意挑了个不在同一条街上的便利店,店里没有什么学生。 看样子没有太大难度。 他轻咳一声,因着毕竟是第一回买这种东西,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先在便利店里装模作样地逛了整整一圈,欲盖弥彰地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出来。 这才目视前方、一路大摇大摆地走回收银台,将饮料瓶放在台上,同时,在脸上尽量摆出自然又随意的神色——简称面无表情,低头看向一旁装满了安全套盒子的浅层货架。 前台收银员的目光也在这时移了过来,瞧着晏初的动作。 那眼神中,竟隐隐透露着些许鄙夷、了然与痛心疾首混合在一起的交杂情绪,好像对于晏初这种毛都还没彻底长齐,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初尝禁果的高中生们早就屡见不鲜。 晏初:“……” 来自对方的视线给他徒增了不少压力。 他暗暗咬了咬牙,最终也没来得及仔细挑选些什么,随便从货架上抽取了一只标有什么“特大号”、“螺纹超薄”字样的盒子,一块放在了柜台上方,说:“结账。” 收银员瞧了他一眼,低下头给商品扫码。 就在这时,晏初忽而被人从后方拍了下肩膀。 “嘿!” 丁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晏初被他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跟来的。他明明特意绕了点路,怎么还能被人找到! 而此时晏初再想遮掩,也已经来不及了。眼尖的丁晖一下就看见了柜台上摆着的那只安全套盒子,蓦然瞪大了眼睛,说:“你还买这玩意儿,可以啊!——” 那意思是,没瞧出来,晏初这长得白白嫩嫩的冷美人居然也会做那种事。 明明对方来了快一个星期,也没见他和哪个女生走得亲近。 “是谁啊,是谁啊?”丁晖一脸的震惊与茫然,“是咱们年级的吗?你,你刚来就干这种事儿,也太大胆了吧。就不怕你哥知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晏初觑了对方一眼,有些嫌弃丁晖这大惊小怪的模样,回头付了钱,拿上饮料,一把抄起安全套盒,塞进宽大的校裤口袋里。 他转身便走出了便利店门,心不在焉地说:“他知道了也无所谓。” 反正也都是给他哥用的。 但这种事,晏初才不会和别人说,就让丁晖自由想象去吧。 丁晖的口中发出了惊叹声。跟在晏初身后走了几步,才想起自己来找晏初的原因: “对了,差点忘了,找你有正经事。周五放学了,你应该不想立刻回家吧?马上县里几个高中要举办篮球赛,咱们学校现在在cao场上选队员呢,我看你这几天体育课上打球也不错,要不要……” “不要。”晏初心里想着别的事情,果断利落地拒绝了他,“我很忙,还有别的事情做,只要放了学,什么事情都别找我——” 晏初打开饮料,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顺便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应该能赶上。 他拧紧瓶盖,一把将饮料扔进车前筐里,冲对方摆了摆手:“走了。” 他还要监督他哥相亲去呢,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丁晖的面前倏然扬起一阵细微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