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被冷淡学霸抱坐大腿一边揩油一边教题,尺子抽逼错题惩罚作为报酬狂cao嫩xue激jian
月考放榜后,贴着年级名次表的公告栏边每到下课都围满了人。 考试结束没几天,正是各科陆陆续续放出分数的时候,许多人按捺不住好奇心,提前就要跑出去瞧热闹。无非是看看自己上升了多少,下降了多少,周围都有谁,又或者那最顶端一撮风云人物的厮杀状况。 这个情况维持了一下午,每次走过长长的教学楼走廊,都必定有一处地方人满为患。相较起来,教室内反而空荡荡的。 “大家都去看排名了,你怎么不走啊?”才从公告栏那儿回来的同学路过时凌桌边,轻飘飘地撇下这样一句话。 正趴在桌上,看着上节课刚发下来的试卷的美人一双扇子似的尾睫扑闪,脸上流露出懊恼的情绪,只无精打采、闷声闷气地说:“有什么好看的。” 他才不像那些人那么激动,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该考多少名似的。身为一名学渣,时凌早就学会了不对考试成绩抱有幻想。 只不过…… 他对着试卷上的分数叹了口气: 他真的有那么笨吗? 月考过去,马上又是家长会了。虽然说时夏对他的成绩早就应该有所预料,倒不至于说失望或者伤心,但哪有学习不好的学生希望家长来学校的呢? 到了放学时间,走读的时凌照例准备回家。考试这种事情,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一下午收了两份试卷,时凌的心中一片愁云惨淡,还没想好要不要给时夏瞧。 因为想着这事儿,他连收拾书包的动作都慢了不少,教室里的人几乎全走光了,只剩几个人还在打扫值日。时凌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瘪了瘪嘴,将最后一份试卷对折后狠狠地碾平压齐,塞进了书包里。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时凌。” 冷冷的,四平八稳的,因为教室内很安静,所以衬得那人的嗓音越发清明而有磁性。 时凌茫然地应声抬头,发现谢枫竟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对方照例站在走廊边大开着的教室窗户外,冲着他扬起一截线条凌厉的下巴:“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班内的桌椅位置总在调换,这几天,时凌已经从原来靠窗的位置平行挪到教室中间去了。不坐在窗边,自然不像之前那样,总要提心吊胆地担心被走廊巡逻的学生会长抓包,每次抬头,也不再能和迎面走过的谢枫轻松地打上照面。 加上最近忙着考试,总的来说,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说过什么话了。 谢枫一出现,班内的几个人都在瞧他。时凌心中怪异得很,虽然百般迷茫不解,还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桌面上的笔袋收回包里,合上拉链,拽着挎包就跑出了教室。 “找我做什么?”肤色白皙的美人以警惕又好奇的眼神审视着来人,“我这段时间可没闯祸了。” 他和谢枫本来就没什么直接的交集,对方这回主动过来找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道上次抄同学的作业,又被谢枫发现了?可那回cao他的时候,不都说好了对他网开一面吗…… 还正思索着,就听谢枫道出了原因:“月考榜单贴出来了,我看了你的。” “看……看了就看了呗。” 时凌瘪了瘪嘴,精致漂亮的眉眼间不加遮掩地显出臊色:“那还真是麻烦你了,隔了那么老远去看我的成绩。怎么,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我走了,我还要回家吃饭改卷子呢……” 居然是为了说这个。 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谢枫肯定又考了年级第一。年级第一所在的榜单贴纸和他在的那张,刚好形成了一条对角线。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和谢枫的成绩就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但这并不意味着时凌就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人倒好,居然还专门跑他面前来讲。 说着,时凌将那对儿蝶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颤颤地移开,似乎有些不高兴了,转身就要走人。 才刚扭过半边肩膀,那人又说话了:“你看得懂自己的卷子么?” 这人!—— 时凌的脸颊憋涨,顷刻之间漫上薄薄的潮红,最生气的是转动脑筋仔细那么一想,谢枫居然说的还是实话。 这白嫩美人的面色短短几秒当中几经变换,最后像是个砰然被人扎漏了的气球,彻底蔫了下来,失魂落魄道:“……看不懂。你,你到底要干嘛啊?” 几次三番地被谢枫打击,时凌是真的有点迷糊了,搞不懂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谢枫的脸上流露出胸有成竹的了然与冷静,垂首望着时凌那两瓣水润晶莹的湿红薄唇,难得的有些心猿意马:“鉴于你近期的表现,年级里对你的学习成绩高度重视。学生会的成员一致认为,有必要对你的学业加以辅导。” 时凌张了张嘴:“不懂,什么意思?” “……”谢枫的视线重新上抬,和时凌淡淡地对视。“意思是,由我来给你补课。” …… 到了周五放学,各科的卷子也都拿齐了。时凌没有立刻就跟谢枫走,而是先回自个儿家吃饭、换了衣服,等真到了对方家时,是将近两个小时后了。 “浪费时间。”谢枫一向是个讲究效率的人,对时凌还要特意回家一趟的举动无法理解,更不明白时凌究竟在家里做了什么,居然能耽搁这么久,“在我家里吃不就好了。” 时凌在玄关换上谢枫为他拎出来的崭新一次性拖鞋,冲他做了个鬼脸:“我爸不让我麻烦你。说你肯给我补课已经很好了,不能白吃你家的饭……” 谢枫淡淡地嗤之以鼻,趁着他弯腰,捏住了他那额外有点rou的小巧下巴,掐在指间轻轻摩挲。 “那你爸知不知道,你在外边白吃男同学送的东西?你跟我装什么。徐朝跃送的东西能吃,我家的饭不能吃?” “……喂!”时凌拍开了那只在他脸上作恶的手。 听到对方点名道姓地喊出徐朝跃的名字,他愣了好几秒,一时竟有些心虚:“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人……该不会长了天眼了吧,怎么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难道那次放学后跟着徐朝跃出去玩儿,也被他瞧见了? 谢枫哪知道时凌脑海里那些有的没的,笑了一声,斯斯文文地道:“那个混混为了泡你,天天买东西请你们全班同学吃,我怎么会不知道。对他就照单全收,对我就是不想麻烦——你还可以再双重标准一点吗?” 原来说的不是校外的事。 时凌暗自松了口气,哼了一声,立马找回了些嚣张气焰:“吃、吃了又怎么了?你别一口一个混混地叫人家……也不要搞错了,是我爸要跟你客气,才不是我——换做是我,就算把你家吃穷了我都不管的。再说了,我爸叫我回家吃饭,不还是为了叫我给你带上水果?你要是不要,那我就收起来自己吃了。” 他撇撇嘴,将手中的袋子往身后藏了藏。 那里面装着的居然是水果。谢枫在路上就发现了,但没有问。 “谁说我不要?”他垂眸打量,说,“给我。” 把那袋水果交给了家中的保姆,谢枫紧接着便将时凌领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走进卧室,那美人就忍不住转着脑袋四处打量: 比他自个儿的房间大,书桌也更宽敞不少,房间的一角立着门扇透明的书柜,其中半边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另外半边则像展示用的,里面装了许多谢枫得过的奖杯和证书。 时凌漂亮的眼球滴溜溜地转着,像猫一样谨慎又好奇,环视一圈后回过头去,才发现谢枫已经在书桌边唯一一张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有点不高兴:“哎,我的椅子呢?你也给我搬一把过来啊。” 父母不在家,谢枫好歹也是家中的主人,怎么就这样招待客人? 说完,谢枫还是那样一动未动地盯着他,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 身材高挑的优等生松弛地坐在椅子上端,两条修长的腿被裹在休闲款型的裤子里,大方地半敞而开,双手也自然地在他身前十指交叠。 ——只有那双潭水般幽深却也清澈的眼眸始终未变,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时凌曲线动人的苗条身影,几乎没有任何遮掩。 好像这聪明的好学生一旦旁观着猎物步入了自己的领地,就不打算再有任何伪装,也根本不屑,因此那些仿佛正盘算着什么的神情全都明目张胆地被他摆在脸上,任由时凌去心惊胆战地琢磨。 谢枫的目光直截而又危险,因着停驻在美人身上的时间逐渐拉长而愈发变得耐人寻味、神秘莫测,也将时凌看得心跳加快起来。 敏感漂亮的小动物哪能感知不到暴风雨夜来临的前兆,已然提前做好了服软的准备。他话音讷讷,这就放软了腔调,小声地说:“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相较于时凌的紧张,谢枫反而随意地转动起椅子,让自己冲向时凌站立着的方向,慢条斯理地摊开了手掌:“你还想坐哪里?过来。” 那用轻巧的口吻所说出来的言语有多么恶劣而富有情趣意味,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时凌的脸立刻就红了。 或许是正身处对方家中,他在心理上微呈弱势,本身就有些局促和放不开,也更衬得谢枫的话有股让他无法细究和抵抗的巨大力量,叫时凌甚至没法在语言上稍许反驳一下,就真如对方所说的那样,一点一点地挪着步子,朝谢枫缓慢地走了过去。 直到性格远不如平常所展现出来的那般沉稳冷静的尖子生眼神停顿,自然而然地抓住了他细得能被任何男人箍在手中的细瘦手腕,将时凌带着一个踉跄,更为顺从地跌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之上。 “就、就坐这儿啊?”时凌轻飘飘地落在了男高中生怀里,像一片绵软的云。刚坐下时,还在不安地左右扭动,想为自己找寻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那紧抵在谢枫大腿与胯间的臀部明显要比云朵更为紧实弹嫩,随着美人试探性的动作而越发如同两团蓬松肥软的棉花,在谢枫的下身处蹭来蹭去。 时凌身后这整片rou感十足的丰润yinrou想来是天生的,生来就有把男人挑逗得呼吸紊乱的本领。谢枫也叫那窝在自己身上还不老实的美人弄得有点心浮气躁,低声呵斥道:“别乱动——抬起头来。” 抬起头来做什么?时凌不解,但还是怯怯地扬起自个儿精致秀气的雪白颏尖儿,眼睁睁看着对方倏而凑近,低下头来。 谢枫的目光凝聚起来,神情变得认真,做出嗅闻的动作:“吃了什么?这么甜。” 他用双臂连成围栏,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貌美yin物圈在身前,语调像是审问。 一只手臂看似轻松地搭在了时凌软乎乎的腰侧,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挑开那层衣摆,转而伸进衣物里面,对着附近一片敏感光滑的肌肤轻抚摩挲。 “痒……痒!”时凌被摸得笑了,忍不住往后仰着身子,又受不了似的轻喘起气,重新像条苗条勾人的蛇般在他的身上挣动起来,接连蹬了几下那对藕节一样笔直漂亮的白嫩小腿,瓮声瓮气地回答说,“薄荷糖。” 难得要到同学家里,哪怕只是去补习,时凌回家后还是脱下了校服,转而换上了自己的衣物。 他的下身这时只穿了一条遮到大腿中下段的卡其色短裤,露出他叫人挑不出瑕疵的光滑腿节。先前穿着的球鞋留在了大门口处,足上只剩一双带着螺纹的白色长袜,一直覆盖到了腿肚下方。 侧坐在谢枫腿上的姿势让时凌的双脚无法触到地面,一双宽大的一次性拖鞋松松地套在美人的前半脚掌上,稍一不慎,就会从足尖坠落下去。 这时,谢枫低下头来,像品尝糕点似的吮了吮他那两片软乎乎的唇瓣。 “嗯……” 时凌的呼吸也不禁因为优等生的动作而短暂地做出停顿,他有些受惊般地向后缩退,却也只是越发贴近了男高中生挺拔的胸膛。 时凌大着舌头,声音更软,含混地道:“你,你干嘛亲我……还……还摸我。” 谢枫何止是亲他,摸他。 那双带着灼热温度的手愈发大胆放肆,在时凌极薄的夏日衣物下逐渐深入,不一会儿就一路深入腹地,坦荡地行驶进时凌胸前高耸丰腴的饱满酥胸当中,拨开他因为怕热偷懒而特意换上的吊带背心,轮流抓握着双性浪货肥圆绵软的挺翘奶子揉搓把玩。 “哈、啊!……”时凌如同一片被人揉皱了的枝头残叶,在谢枫的怀中瑟缩着弓起腰来。 他像要逃避那番被人爱抚着的酥麻快感,却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只是喘息得更加急促厉害,可怜巴巴地说:“你、你占我便宜……嗯啊、啊!别,别那样一直揪奶头,好奇怪……呜!” 谢枫却全然不管他的反应怎样古怪羞赧,轻挑了下眉说:“纠正一下,单方面的索取才叫占便宜。” “我花费自己的时间给你补课,你是不是应该至少做些什么来感谢我?嘘——别扫兴。嘴巴张开,我再尝尝。” “尝什……唔——” 才刚吐出两个字节,薄薄的双唇就又被表面正经的优等生用嘴堵上。 好像他对于谢枫来说,确实是什么美味诱人、又不可错过的点心,才刚新鲜出炉,就等不及要细细品味。 ……还说徐朝跃想要泡他,谢枫自己明明也不老实得很。 那从对方唇间探出的湿红舌头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时凌毫无底线的唇瓣与齿关,深深探入到他仍还留存有薄荷糖精香气的口腔里去,在其中时轻时重地缓慢抽动、来回拨碾,翻绞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响。 时凌粉滑的软舌也不由得跟着颤颤抖动,被迫地反复往嗓子眼里吞咽涎水:“呜、啊……” 他的脸一红再红,还是抵挡不住对方这般主动逗弄,呜咽着迎合了回去。 十来分钟后,他才气喘吁吁的被优等生放了开来。 双性美人的软唇本如新生花瓣般薄而鲜嫩,这会儿却叫男高中生不知轻重深浅地嘬吮至艳丽红肿,覆着一层甚至溢出了唇外的湿漉水色,在灯光下放浪地反射出饱满欲滴的yin亮光线。 时凌几次叫谢枫亲得无法呼吸,也曾数回想躲,耐不住谢枫的力气比他更大,认准了一件事情要做就不会半途收手,一直吻得时凌缩在他怀中yin喘连连,手掌不断撑在他温热的胸膛上用以抵抗,又反复滑落,最后只得靠自己纤细的手指紧攥住对方身前的衣物当做支撑。 双性人饱满的圆软胸脯越发夸张而沉重地急速起伏,荡出波涛汹涌的乳浪。 “呃唔!……” 长期的憋气让时凌的大脑产生了为期几秒的片刻晕眩,叫他甫一被谢枫放开,就连忙羞恼地推了一把对方暖热的身躯,又像撒娇似的:“你怎么……亲这么久啊,我嘴巴都被你舔肿了。” 谢枫和他亲热的时候,确实像是文质彬彬的野兽,撕破表面温和冷淡的假象,变得凶狠而富有侵略性,又格外黏人执着得叫他害怕,说要尝尝,就真的把时凌的嘴从内到外地品尝了个彻彻底底。 然而等他做完这件事后,又马上恢复到平常的模样与语气,宛如自己方才并没有沉浸在情欲中、用力地吮尝美人的唇瓣一样,一本正经地道:“味道还不错。” 如同在说“我很满意”。 随后,他又看了眼时间:“八点整了。把卷子拿出来,正式开始补习。” 仿佛前面所做的那些都不过是他用来放松的开胃菜。而他只要快速地心念一动,就可以从不同模式中轻松转换。 谢枫话虽那样说,看似清瘦实则有力的手臂却仍还安稳地搭在时凌的腰上,没有丝毫要放他走的意思。 时凌琢磨了半天对方的意图,只得认命,委曲求全地骑在对方的腿上调整姿势,继续用自己rou乎乎的屁股顶着优等生的下身,从书包中抽出一沓叠在一块儿的试卷,徐徐铺开。 “喏,都在这里了。” 不同的数门科目,但几乎都大差不离的分数。谢枫从中挑了几份重点出来,拿在手中扫视端详,半天没有说话。 时凌见他许久没有反应,不禁支起手肘,在谢枫的腰窝那里戳了一下:“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谢枫这才开口,照旧还是那种好学生专有的刻薄语气:“我就没见过错题这么多的试卷。” “这还用你说。”时凌何尝不知道自己答得太烂,这时也有些害臊了,“啪”地一把按住那卷面说,“你到底给不给我补了?” 时凌有点儿微妙的羞恼。他可没有求着谢枫来给他讲卷子,什么年级第一第二还是第三,时凌通通都不在乎,是谢枫自己主动要提,他才点头答应的…… “补。”谢枫从中挑出两份卷子,稍微估算了一下时间——今天先讲这两科吧。如果剩下来的时间够用,再教别的。 他拿起一支水笔,又翻出一沓草稿纸:“仔细看着,有哪里听不懂就问。” 一个小时后。 “这道大题听懂了吗?” “差,差不多,应该听懂了……”怀中的人回答得讷讷。 “差不多?” 谢枫笑了一下,似乎就连时凌的回答也在他的预料之内。他抓起手边的习题册,翻了几页:“这边有个题型类似的往年真题,你算一下,做在草稿纸上。你究竟听没听懂,等会儿我就知道了。” 优等生将手中折过角的习题页面摊开在对方面前,抬起下巴道:“开始吧,我给你计时。看在你还不熟练的份上,十五分钟。” 谢枫给他讲课的时候,尤其有一股严肃认真的劲头,叫时凌见了也不敢和他插科打诨,脑子里晕乎乎地叫苦不迭,却也没在面上表露一下,蔫蔫地道:“……知道了。” 谢枫终于有了片刻休息的机会,讲得实在口干舌燥,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很快,目光又静静地转回时凌身上。 此时的时凌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边,因为要做题而将身体的重心递向前方,上半身略倾斜着俯趴在桌面,坐姿也由先前的侧坐改为直直地面向书桌—— 他双腿分开,以一个引人遐想的姿势而骑坐在谢枫的腿上,低头写字时,一对笔直纤细的小腿微微向前弯曲,两边裹着袜子的足尖轻巧踩地,勾得后边的跟腱与足腕上的皮rou愈发拉伸绷长,像一截莹润细直的好玉。 而他这整只尚被裤子包裹着的圆臀则更因着当下的姿势而毫无防范地松弛摊圆,在本就没安什么好心的尖子生眼底形成两团rou嘟嘟的肥云,仿佛那底下暗藏着的软浪yinrou随时都会化作奶油一般的香甜流质,从谢枫的身侧滑落下去。 很漂亮。 露出来的雪白后颈漂亮,一对儿被衣物薄薄包裹着的肩胛漂亮,身下轻踩在地面上的腿漂亮,那正委委屈屈地挤蹭在他下身处的小圆屁股也很漂亮。 谢枫极少见到这么漂亮的娇气东西,好像多叫他做些什么事情都能把这美人给累坏了、委屈坏了。那双眼睛水汪汪地一动不动瞧着人时,即使不说话也能让人猜出九分心思。 谢枫沉吟着伸出手去,再次轻轻按上了美人软绵绵的肚子:“如果超过了时间,或者做得不好,是会有惩罚的。” 宛如某种暗示。 “啊?”时凌被他抚过的地方软颤着一抖,微含鼻音的短促回应夹带着怯怯的不满。似乎不明白自己已经够配合了,对方怎么还要对他如此变本加厉。 但他也别无他法,只得咬着嘴唇埋头苦干——这道题……一开始要用这种算法,接下来……接下来又要做什么来着? 时凌的大脑出现了一瞬空白。想要去翻就在手边的试卷看看解题步骤,又害怕被谢枫发现,直接对他加倍严惩,于是还是将半伸出去的手悄悄缩了回来,无措地咬起自己的指甲尖儿。 片刻后,谢枫冰凉清润的嗓音响了起来:“写完了吗?” “写是写完了……”时凌满面纠结地看着自己写了近半页纸的过程,神情复杂而犹豫。 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谢枫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将草稿纸从时凌面前抽走,捏在手中检查审阅。 气氛一时间严肃到可怕。坐在他身上的美人忍不住半回过身来,小心翼翼地瞧着谢枫的表情和反应,几根纤细的手指不住地并在一起、轻轻绞动,生怕对方的脸色会突然阴沉下来。 半分钟过去,谢枫笑了一下:“还不错,至少在规定时间内写完了。不过你这题解的……” 时凌紧张极了:“怎、怎么样。” 谢枫的眉梢动了动,仿佛在思索措辞。半秒钟后,还是坦诚且冷酷地说:“烂。” 说着,又抄起红笔,随手圈起几处明显的错误,点评道:“真的有点笨。” “……”即使早有准备,也明白对方大抵说的都是实话,时凌的脸还是一下子憋得涨红。 他xiele气,以为谢枫是在嫌弃他,耍赖又赌气般地说:“我本来就笨,你就教一遍,我当然学不会——不对,你再教三遍,拿类似的题给我,我还是不会做。要是学得会,也不用你教。” “你要是不满意,那就找个不笨的教去好了……” 他嘟哝着,低头去看自己修剪得干净工整的指甲,一副不打算再配合的模样。 双性美人的十指细长,根根都如葱尖般纤瘦莹润,指腹上透着淡粉的血色。分明是发牢sao的样子,却意外地让人生不起气来。 “说你笨,你还真就不聪明。”谢枫哂了一声。 换做别人,他早就没耐心了,但偏偏冲着时凌,想说的话总会变多一些。 “教别人?别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干吗。” 如果不是看他漂亮,笨也笨得可爱,谢枫怎么会把时间花在这种事上。 时凌霎时不说话了。又过几秒,才瞪大眼睛道:“我……好像也和你没太大关系吧。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不会、不会……” “又要让我感谢你吧?” 说得好像谢枫是什么恶霸。 时凌的嗓音又软又怯,如同吸饱了水的海绵,稍微一挤就能渗出水汪汪的汁液。 他的语调俨然也是甜腻勾人的,一旦察觉到了对方那只此刻又在自己的腹部和腰侧掐揉着的作恶手掌,就忍不住连连抽动鼻尖,在优等生的手下瑟瑟地化作一只脱去蚌壳、任人玩弄的湿软rou贝,再次指责:“你又摸……” “……是啊,我就摸。”谢枫气得乐了,方才那点难得的温柔转瞬间就被他抛在脑后,皮笑rou不笑道,“这回变聪明了?我不但要你感谢我,还要先惩罚你。知道做错了题还顶嘴的下场是什么吗?趴到桌子上,屁股露出来。” “……啊?”时凌猝不及防,“为、为什么?” 谢枫才不管他怎么胡思乱想,暗自揣测,也没有丝毫解释,只是加重了嗓音道:“还不快点?” 吓得时凌心头一颤,稀里糊涂地照做。 他晚上穿着的是一条松紧腰带的裤子,因而十分好脱—— 时凌哼哼唧唧、不情不愿,饶是再怎么试图拖延时间,将那裤腰褪下来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 紧皱的布料翻卷着别在他浑圆的臀瓣下方,越发衬得上端两瓣紧挨在一起的娇嫩yinrou如瓷质般晶莹剔透,活像是牛乳果冻,还在灯光下隐约冒着令人食指大动的浅淡rou粉。 与此同时,那件本还老老实实地覆在裆间的内裤也随着谢枫无比恶劣的伸手一拽,顿如一件再也轻薄不过的无用之物,颓然坠落在美人的大腿根上,露出底下靡丽yin艳的嫣粉rouxue。 “哈啊——” 时凌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臀。 他这鲜嫩的无毛圆鲍上端几乎看不出丝毫毛发与杂质,整只肥xue的形状精巧秀气,宛如一朵才被情欲催发开了的sao润rou花: 外边的大唇饱满圆鼓,活像两片隆起的肥丘,内里的小唇则纤细瘦长,如同枝头刚长出来的嫩芽苞叶,中间聚拢起一道深邃殷红的细窄xue缝。 越是接近花心正中,秾熟的艳色也就更加显眼夺目。娇腻的小小rou逼轻快地扇动自己yin浪的唇瓣,一张一闭地不住翕合,像是一种拥有独立思维与意志的灵敏活物。 谢枫压暗了眸色,认真地对着时凌身后的嫩xue观察片刻。须臾后,终于从书桌尽头拿起一把还未开封过的直尺,将其从塑封的外膜当中抽出。 长约30厘米,握在掌中还算够用。 略微有些冰凉的尺面轻抵上双性美人尤为脆弱的女xue阴户,仿佛是在确认待会儿落下来的位置,接着又很快拿开。 时凌早在看清了谢枫手上拿着的物体时就感到了不妙。 他想要起身,那因为滑落了一截衣摆而露出来的白嫩腰身却被优等生用手掌用力摁着,耳边只听谢枫那照旧没有波澜的嗓音平稳响起:“一个扣分点就是一次,错了多少就打多少下。下次听不懂可以直接说,不要等做完了再来抱怨自己笨。听懂了?六下,自己数。” 宛若对方在做的不过是最普通平凡的小事,比如小孩儿调皮捣蛋时,就往往会被打手掌心。 ——但这回挨打的却是时凌那最欺负不得的娇脆rou逼。 谢枫话音刚落,时凌的身后就袭来一阵仿若有形的嗖嗖凉风,直勾勾地朝他娇嫩金贵的xiaoxue上冲去,下一秒,实质的冰凉硬物紧接着气势汹汹地扇打上来。 “啪!——”声音异常清脆响亮,既狠又快地在整个宽敞的卧室中飞速回荡。 他居然……真的被扇逼了。 时凌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下意识地便拉长了嗓音,极绵软地叫了起来:“啊啊!……” 他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小母猫,在谢枫的掌下极明显地腰身发颤,白花花的精致胴体更是不受控制地重重一晃,连带着艳红rou缝上边的软腻臀瓣都跟着颤起yin浪的波纹。 仅仅只是因为做错了题,就要被同龄的男高中生这般惩罚,实在太让时凌挂不住面子了。 小孩儿才会被打屁股呢!更何况从小到大,时夏根本就没舍得打过他。 时凌没受过这种委屈,心中憋屈得很,那浑圆的杏眼一眨、一睁,就蓦地从眼尾挤出一滴豆大的泪来,眼泪汪汪地娇气抗议:“疼……” 好像天真地以为只要他这样说,谢枫就会放过他。 他也害怕谢枫太凶太坏,用那尺子就把他的xiaoxue给抽烂了,之后再也做不了那种事情,因此当尺鞭落下来啊时,时凌当真瑟瑟发抖了好一会儿。 但是,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降临,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十分奇异的,火辣辣的酸胀感。 那股酸胀感转瞬间飞快地笼罩遍了他整只yin粉sao浪的圆鼓rou逼,且还有着垂直发展的趋势,时凌只不过微一愣神的功夫,奇怪的感触就诡异地转化成一股难以言语的yin热酥麻,电流一般滋、滋地深深钻入双性人娇滴滴的粉xuerou户。 “……呜、啊!” 一股湿意自屄xue深处蓦然闪现,须臾间就抵达至他红艳青涩的xue嘴入口。 时凌下意识地感觉不妙:“等、等等——别……” 话没说完,谢枫举手就是第二、第三下。 又是两声尤为高昂的:“啪、啪!” “哈啊啊啊——啊!”纤细的美人在那一刹那高高扬起了一截雪一般的白皙脖颈,从嗓子眼中挤出湿漉漉的呜咽泣音。 不、不行了! 堆聚在xue口处的yin液在刹那间如火星一般爆发开来,时凌娇润的屄口飞快蠕动两下,却仍没能抵挡住这股湿液朝外涌泄的欲望,肥圆光裸的rou臀兀地一记抽搐,女逼rou阜登时“啵”地掀开一对黏长rou瓣,从艳色的屄眼中吐泄出一抹长长的yin汁。 “呃……唔!” 双性人yin浪sao软的身子到底还是太不知羞耻,也不去稍许遮掩,居然就这样被冷冰冰的工具抽得有了感觉,泄出花蜜。 ……而且,还是在谢枫的眼皮底下。 他臊坏了,口中呜呜咽咽,抽泣得越来越厉害,偏那sao贱的浑圆屁股叫男高中生用尺子鞭打得食髓知味,越发觉出一种难耐空虚的爽快酥软,仿佛双性人底下这口小逼就是这样饥渴低贱。 因此时凌的思维还正模糊地停滞着,不争气的rou躯已是被一点情欲与快感的甜头所打动俘获,心口不一地在谢枫面前sao乎乎地扭起了臀。 雪色的rou浪yinyin翻滚悠晃,不时因为仍在持续的抽打而应激似的快速缩紧,无比可怜地哆嗦发抖,偏又无法舍弃一阵阵点到即止的yin欲快感,还在努力地向身后的斜上方撅翘摇摆,颤颤地递上自己湿粉的rou花。 “哈啊、啊!好痒……呜!xiaoxue、被抽坏了!” 如果不是被抽坏了,他怎么会觉得爽呢? 时凌头一回被这样对待,真有些被吓到了,欲罢不能,又耻又臊,像个任人拿捏的小小yin兽,一边羞怯地将脸埋在自个儿紧贴在桌面上的臂弯里,一边又忍不住悄悄向后回首,去看谢枫脸上的表情与模样。 宽度也才不到三厘米的尺面几近完全笼罩住双性人娇小贪吃的可怜肥逼,每一下鞭打都打到了实处。 优等生分明也没用太大力气,接连数下抽去,却依然鞭得时凌娇湿的嫩xuerou眼可见地浮起肿来,变得充血肥胀,于整个外xue阴户上渲染出大片鲜艳欲滴的潮红。 谢枫更是分秒不差地亲眼目睹,这漂亮yin物如嫩豆腐块儿般不禁欺负的嫩xue是如何在自己亲手施加的外力扇打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逐渐如发面馒头般膨胀起来的。 时凌这湿乎乎的rouxue当真像是一只才从水中捞上来的肥圆娇蚌,也如同一朵刚刚盛开的yin艳花苞,几瓣sao浪蔫软的屄唇止不住地痉挛外翻,显得水润润、嫩生生,随着抽打的次数逐渐增加,而无法自制地淌落出更多晶莹透明的逼水。 且那无色的花汁数量愈见丰沛,最后竟直接四射着飞溅出来,湿淋淋地滴洒在时凌自己洁白丰腴的大腿根上。 “呃呜、啊!” 空气中都尽是从美人身后的saoxue间散发出来的甜腻香气。谢枫挑了挑眉,最后一次将尺子抵在时凌的xue上。 他问:“数了吗,这是第几次?” “第、第五次。”时凌的声音相较之前更为细弱,吐字也变得含混起来。 他长长地抽噎一声,似是从漫长的情欲折磨中看到了结束的希望,一时间也不知是该觉得庆幸还是失落:“还有最后……啊!” 说到中途,就被身后袭来的一记大力冲击连根斩断,转而变成更为yin媚绵长、春情无限的:“插、插进来了……是roubang——唔!” 谢枫的声音在他耳边落下:“这是第六次,该轮到你补偿我了。” “呜、哦……好……好棒……”时凌却已像是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话那般,兀自扬长脖颈叫起了春。 他叫谢枫用尺子抽完那口肥嘟嘟的小逼,正是嫩xue又sao又痒、百般难耐待cao的时候。 平常人被鞭打惩罚了,恐怕只有羞耻惭愧的份儿,时凌却在这过程中愈发心潮澎湃、兴奋难当。几下惩罚使完,他那yinxue也彻底被抽打开了,saoxue内部的窄长花径接连控制不住地抽搐抖颤,就如同饥饿的人蠕动肠胃,早就做好了大快朵颐的准备。 ——若是这时还没有强健雄伟的男性rou器可以吃,他才是真的要委屈无比地落下泪来,斥责谢枫为什么那样狠心。 “哈啊……啊啊!xiaoxue,一点点被插满了,好舒服——”时凌薄唇轻启,掀开粉润湿濡的缝。 里面的一条小舌极轻极快地颤颤闪动,似乎才刚叫谢枫紫红可怖的粗长yinjing捅cao满当,他便已相当意乱情迷,险些要绷不住那马上就要从他胸口满溢出来的春情sao意。 谢枫按住他细瘦的软腰,寸寸无比坚定地摆腰前挺,很快就将胯下的rou具整根捅cao进去。 很热,很挤。 肥厚的xue壁赫然是个无比紧实弹滑的jiba套子,表面连贯起伏着的褶皱与yin粒儿娇嫩而坚实,看似柔软,却有着不容反抗的坚决力量,牢牢将他勃硕粗悍的roubang套牢在其中,只要插入进去,就再没有逃离的可能。 距离谢枫上一次cao入到这口嫩蚌里去,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 但双性人热情媚浪的屄xue甬道仿佛仍还留存着关于对方健硕阳具的所有记忆,甫一温柔地纳入优等生青筋爆突的火热rou器,就乖顺地自动转换出完全贴合着的严密形状,一下、一下,尤为诱人地直冲着那好不容易跑进来的猎物嘬吮咂磨,发出下流而隐秘的啾啾水声。 “……唔!好大,好烫……”时凌不住地急速喘息,跟着谢枫按在他身上的大掌突然发力带动而自桌边直起腰身,再跟着对方一起重重地坐回椅子边上。 即便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rou色的下身依旧如此密不可分、紧紧嵌套,随着身躯砰然摔落,两人的耳边俱只听见极为沉闷的“噗嗤”一声—— 谢枫那根过于粗大硬胀的狰狞性器到底还是顺着跌落下去产生出的巨大力道彻底没入了双性人娇腻肥嫩的极品蚌xue,就连rourou根部的最后一圈柱身都没被落下。 “呵啊啊、啊!进得好深!……”娇小的母猫始终未曾脱离英俊男高中生的禁锢,此刻更有如被身下一直捅到他小腹深处的庞然巨物钉得定在原地,挺翘的莹白rou臀可怜巴巴地向内收缩数下,连两瓣丰润的臀瓣都叫那巨大的粗rou顶cao得微微外分,更不论腿间那只早叫尖子生骇人的roubang撑至浑圆外翻的艳红xue嘴。 “嗯啊……唔,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了,爽、shuangsi了,动得再快点……”谢枫双腿微微敞开,只用一只手臂一同揽在美人娇嫩无瑕、也看不出色素沉淀的膝窝下边,轻轻松松就把时凌的下身搂得腾空起来,摆出一个略类似于抱着他小解的姿势。 时凌两条笔直瘦韧的小腿不断在自个儿的身前飞甩摆晃,间或因为太过爽快而难耐地在优等生的眼皮底下绷直了腿,被包裹在白袜子里的足尖难以自制地时而上扬,时而抻平。 时凌本人更是舒服惬意得忘乎所以,也不再去纠结谢枫先前还用尺子抽他嫩xue的事,转而就开始尽情享用起对方那正深埋在自己的娇圆肥鲍之中,并已逐渐加快了频率、提速抽插的炙热粗物。 他一下下若有似无地用自个儿糜艳红肿的yin软小逼去夹谢枫显然也勃起到了极致的冲天rou炮,甚至还怕对方太过手下留情,于是不得不连声张口催促,让谢枫动得更狠、更凶。 “哈啊啊!就是那里,cao、cao到sao点了、呜——继续,继续用力干xiaoxue,爽疯了……呃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小年纪的美人究竟隔了多久才吃上男人的roubang,竟以至于叫得这样春情无限、浪吟连连。 然而很快,他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这个年纪的男高中生在有好感的美人面前究竟有多么争强好胜,哪怕是谢枫这样人也不会免俗,时凌大概永远很难明白。对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行动上的改变却很明显: 时凌迷迷糊糊间只觉双腿间的rou器动得越来越快疾迅猛,不过只是百来下的cao干冲撞,那硕大阳物的律动频率就完全提升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档次,进出打桩的幅度和力道却依旧还是那样精炼悍然,粗鲁雄壮。 谢枫坐在椅上,一下下猛力地向上挺动自己发情公狗般的健硕下身,一对结实健美的大腿更是不可避免地起伏鼓动、肌rou发力,强劲无比地将身上的美人顶得如同风中飘零的树叶般不住乱颤—— 年纪尚轻的双性娼妇正当情动,yin欲泛滥,rouxue内部更是充盈满了先前就分泌出来的暖热xue汁,若是插入进去的男人稍有不察,恐怕会以为自己的jiba探入了个天然的温泉池眼: 既紧又热,湿滑黏腻,叫人只要捅到里面,就恨不得想将双性人jiancao到天荒地老,最好将他从此都像个树袋熊似的抱在怀中、随身携带,用以时时侵犯捣cao,将这yin性已初见端倪的yin妇cao干得汁水淋漓,再也无法和其他男人去做些什么。 不知何时,碍眼的衣物被人从身前高高地撩了起来,露出双性人娇滴滴、sao乎乎的圆翘rufang。 谢枫满意地低头观赏,将那拢着香甜乳缝的挺拔风光全都揽进眼里、玩在掌心。 时凌身上这对儿女性化的奶子长得相当完美漂亮,一看就是极挺拔的饱满桃状,有别于熟妇经年累月被情欲催发后的肥润胸型,也显然不是才刚生长出来的青涩rou苞。 他的形状与大小介于这两者之间,同时兼具着放浪和清纯的特色,已然初具规模地将衣物顶得紧绷鼓突,却俨然还是对儿尚未被男人过多使用和开发过的圆嫩乳果,乳晕和奶尖儿都是小小的一个。 ……那上边软乎乎的圆鼓saorou极为脆弱娇嫩,随便叫男人一掐,都会水汪汪地泛起一片晕染开的深浅樱红。 时凌吐气轻急,叫谢枫掐得挺着奶子惊喘浪吟,哼哼唧唧,好似受了天大的折磨。身前圆滚的rufang十足情色地在对方的指间滚颤发抖、轻盈荡漾,又接连随着优等生抽插耸动的频率而拼命地上下颠簸、乳rou乱飞。 “呜呜、哈啊!好爽……要不行了……唔——要被roubang捅喷了,轻些!……” 千来下肆无忌惮的jianyincao干之后,时凌已是被cao得意识混乱、目光迷离。 吐出来的字眼尽数在谢枫堪称疯狂的顶弄鞭挞下化作一串串抑扬顿挫的破碎泡沫,各自飘散在房间内的无数角落,伴随着更多rou体交合时所产生的啪啪脆响。 时凌潮吹之时,谢枫仍还在进行着最后数十下闪电般的深重冲刺。 窜腾的电流以rou眼不可见的速度飞也似地钻过双性人敏感yin浪的灼热屄道,带领着如雪山倾塌般激荡起伏的无数yin液冲刷而下,转瞬间抵达至美人被磨cao得肥肿红熟的翻卷xue口,并在高中生电动马达般凶悍的cao弄中噗、噗地飞泄出去,于他们共同的身下形成一簇簇透亮腥甜的yin乱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