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骑木马jiancaozigong,当众被将士亵玩全身
当天晚上,温容被人送入到一处集体的软帐之中,里面还有些许其他看着面容清秀的男子,人数并不算多,帐中各人皆是面色软红,抬眼望去,都是一片白花花、软腻腻的皮rou。 军营之中的兵士倒还知道心疼这群用来泄欲的美人儿,只因第二天能玩的事情还多了去了,这就饿了、累了、着凉了,该多么没趣?因而并不多做苛待,使得两三人合用一条软毯,又送来一些吃食和水,叫他们早些休息。 一具具叫人鞭责狠了的软rou横陈,连干净的衣裳都没得换。温容的双腿还打着颤,没有心思同人攀谈说话,腿间的屄xue也仍旧湿软潮泞,黏腻污脏得不甚舒服,更被cao得双腿有些合不拢了,只得身子朝下俯趴,稍微调整身前那蔫软吐水的性器,叫其不至于硌着,这才把腿根将将分开,把当中那夹挤着的rou花展晾出来,不一会儿便恍然地睡了过去。 他们所在的帐子有人一直在旁边守看,内里放置了一处光线并不明亮的灯盏,帐内光线昏暗低黑,反而更衬得外边的空间一片篝火堂皇,间歇有熊熊燃着的火舌形状映在帐面之上,又是一番喧闹声响,不知道那群兵士如此精力旺盛,又寻了些什么好玩事物。 温容夜半不知几更时迷迷糊糊地从梦中惊醒,察觉有人走入帐中,一个个地到这群yin奴的身边查看,到了温容这处,更有两只大掌抓揉上他腻软的臀瓣,将两团yinrou向旁掰扯而出,清晰地露出当中的sao红rou逼。 那一只yinxue软软颤颤,顺着被扯动的屁股顿泄出一股清黏汁液,挂在屄xue上端,显得saoyin的rou嘴儿实在找cao,于是引得那前来的男人口中低语几声,双手暂时离开了雪白肥软的屁股,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一息过后,两根沾着清凉膏脂的长硬手指便毫不费力地捅插进了面前那睡美人的腿间,于一处绵腻的女屄之内缓缓勾弄起来,似要将那黏腻的膏状物涂满整个花径,片刻过后,似又觉得对方的rou道松软会吸,深深浅浅的rou褶太多,又多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终将yin奴的rouxue勉强填满,艳红的rou口愈发被那缓慢的手指顶插得媚rou外卷,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响。 温容尚在半梦半醒,从口中发出绵长细软的嘤咛,主动扭摆屁股,将那不住张缩的xue眼挤送上去,以此获得更多、更好的爱抚,被男人发现了他的举动,又在这saoyin美人一边的臀瓣上狠掐一下,顿惹得温容于梦中蹙起眉头,从他被塞满膏脂的女xue中止不住地泄出些许缠绵水液。 那男人没有办法,只得仓促将那失去禁制的花汁用手指刮擦干净,随后又抹了些清凉的药膏在那不断软软抽搐、犹有独立生命的rou花之上。 温容茫然间只觉腿间那原本一片灼热难耐,尽是sao痒的阴户上端蓦然传来大片叫人纾解的冰凉之意,顿被抚慰得从小巧的鼻间发出轻哼,被诸多男人胯下rou具磨cao得最为红肿的小唇和蒂珠儿纷纷舒适清爽起来,一枚rou核抽颤数下,终于渐渐垂软下去,也不知道那男人后来究竟是何时走的,便又陷入了睡梦。 次日清晨,这顶帐中的数人早早便被低等兵士叫了起来,带去河边简单清理身体,重新冠发。 温容自己没有做过这等事情,因而将一头乌黑长发用布条扎得歪扭松散,竟也不显得难看。他无心思及自己容貌方面的事,唯独觉得些许羞愧耻怯: 那群兵士为了方便yin辱他们,并不给他们多余的衣物穿上,温容自从昨天叫人扒了亵裤,早就找不到那东西飞到了哪儿去,勉强把身上的衣裳整理好了,身下还是光溜溜的一片,一根粉嫩yinjing尚正因为男子的正常晨勃而微微半扬,因着昨天被干cao着女xue便叫人插射了多次,柱身还觉酸痛,随着行走时的步伐微微地上下晃颤,左右摆动。 众多赶去cao练的兵士路过一群刚刚从河边清洗归来的yin奴,见落在队伍后面的温容除却身上的亵衣,下半边是笔直修长、两条玉做的莹润白腿,后边照旧是一对儿肥腻圆挺的雪臀,不自知地扭来扭去,轻轻颤颤,腿间隐隐伸探出两片仍然略有泛肿的rou唇,彼此互相在腿根的刮蹭中互相磨贴,好像一只正不断蠕动、张合嘴唇的sao嘴儿,偶尔从那幽深的rou缝中闪现出一点儿泛着水意的光来。 温容昨天夜里叫帐篷中的来人给腿间的屄xue内外都上了药,已然觉得好了不少,虽然女xue仍稍为软胀,但那险些被男rou磨破了皮的感觉已然不复存在。 他低头走着,因为身下不着衣物,愣生生像一只专门让人用以yin玩泄欲的玩物,行走时的姿态难免有些忸怩躲闪,双腿紧紧并夹着,两边的膝盖内侧时常互相蹭撞到一块儿。他那两只莹润的玉足完全光裸,连只布袜都没有,软软地踩在颇有些石砾的土面上,偶尔蹙一下秀气的眉头,什么声音都没有,宛似一只猫在走路。 那群兵士难免见色起意,见到眼前的漂亮物什,就忍不住想起自个儿cao过的sao软媚rou。男人天生懂得行yin欢乐,个个朝几个衣不蔽体的yin奴吹起口哨,说些下流的荤话,更有甚者,趁着前面带队的军官不曾注意,几步凑到了温容身边,一只粗糙的大掌从那美人身下的位置硬探进去,在他腿根间绵柔saoyin的rou阜上狠揉一把: 男人的手指一旦按挤下去,那堆肥嫩yinrou就都纷纷软陷,一根指节甚至破开两片湿黏的rou唇,径直碾过yin奴始终敏感的rou蒂,引得温容措手不及地惊喘几声,被男人抚过的蕊豆抽颤发痒,末了还叫那兵士顺势在臀瓣上掐捏一把,揩了一掌的yin水,走回队伍中去,对着旁边的众人宣告:“快看,这sao货大早上的,就有这么多逼水可流呢!” 瞬时,那周旁的一圈人都跟着哄笑起来,又是一阵污言秽语,有人笑骂温容太过饥渴,容易发sao,有人不怀好意地替他辩解,说这yin奴前一天吃了那么多根rourou,如何能止得住逼水?肯定被cao得淅沥沥地流淌不止,水泉似地朝外涌溢…… 还有人质疑起温容来,怀疑他sao性深重,指不定在这清晨偷偷勾引了哪些人一同苟合,提前叫人满足得透了,要不然那屄xue怎会有如此多的逼汁,而温容的面色又如此春情饱满? 温容叫这一众人说得面色更红,面颊也垂得更低,好不容易等大队的兵士全部经过,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几个yin奴又被带去吃了些东西,于军营之中的将士做完晨时cao练之后,过了近一个时辰,复被重新带到一片空地中去,一群露着白rou的清秀美人被众簇不同的兵士逼分开来,各自带到一处,温容更被两人莫名夹弄起身,周旁的兵士渐渐自发地围成一个圆圈,于那圆圈当中,正有一架看着极庞大的木器伫着—— 赫然正是一只木工雕刻而成的木马。 木马和真马的高度、大小并无二致,不知道出自哪位刻工之手,各种马身上的细节明晰可辨,颇有神韵,上边漆了光滑层面,马背正中间陡然竖立着一根形如男子胯下rou物的粗硬东西。 那东西由墨玉制成,仿制出来的rou身整根透着泛亮的yin黑,看着硕大惊人,直如一只粗犷勃出的狠恶蛇头,长、粗皆如十五六岁好女小臂的围度,上端的冠头更是膨硬肥硕,圆圆鼓鼓,玉制的rou身上时有玉光隐隐闪现,看着成色不新,显然如同昨天的粗绳那般,已经使用了很久,不知道曾经塞入过多少同温容相似的yin妇、娼妓身下,将他们捣cao得连连求饶、溃不成声,同时又从面上现出沉迷的神色。 这玉rou看着粗深可怖,叫人望了一眼就头皮发麻,不知道将整根硬刃完全吃进逼中,会是哪般折磨又快乐的滋味。温容看了马背上的东西,顿觉腿间那一点yinhe又兀自动情地抽颤不止,显然是他已然被男人狎玩yin猥出了习性,当下身前那原本消缓了下去的yinjing再次缓缓抬立,一颗可怜可爱的rou头粉粉颤颤,叫那站在木马旁边的军官用眼角瞥见,不由得得意嗤笑,紧接着挥动刀柄,于木马后腿上敲打两下,示意周旁的众人安静,随即道: “这个东西,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唔……我们军营之中,素来有这一项惯例,上头愿意拨分来这一群yin奴犒劳诸位兄弟,这是莫大的赏赐,更是大人顾念我们的心情,体恤我们的需要。然而大家也知道,这群yin奴从何而来—— “如若不是不知自重,不懂自爱,与众多jian夫姘头勾搭一处,不守‘妇’道,四处行yin做乐,甚至做出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如何今日能够来到这处?因而该罚的,还是要罚。昨日我们从众多yin奴中挑选了数个极为sao浪的,想必大家各自看过、cao过,都有诸多体会,为了给予这群不要脸的sao妇一些严惩警示,我们便要从中抉择出一个,用以当众示范。” “嗯,便是这具木马——”军官走到马后,温容方才惊觉这马并不仅仅只是看着精美细致,其实内里大有文章,甚至布了好些巧妙的连动机关。 不知道那军官在马身上按动了什么,马腹之中竟倏然响起一阵细微串联在一起的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缓慢运作,与此同时,马背上又是“咔嚓”一声,原本整根挺立于马背上端的玉rou竟然慢慢下沉,直到rou身有近一半都沉入在了那木背的表壳下方,稍作一息停顿之后,复又重新升到原来的高度。 这番来回升降数次,速度渐渐加快,真如男子胯下巨rou抽插的动作一般,猛力冲着空中无物的方向刺去。 温容全然没想到这用以惩罚的木马机关竟会精妙至此,心中暗暗察觉出不妙,很快,他那预测就得以实现: 军官在在场之中的数位yin奴身上一一扫过,很快便与他对上了视线,自此之后,再也不曾移动。那些眼见军官已经锁定了目标了,终于暗自出了一口长气,庆幸自己不用尝受这样的刑罚,旋即马上被数人压到旁边的一处,掰开双腿,冲着身下的yin洞轮流狠干起来。 而温容站在场中,更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背上薄汗涔涔,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去,再抬眼望那高大的木马,以及上方仍在持续着抽插动作的硕大硬rou,愈发的喉咙干哑,一丝痒意瞬时窜下腹内,顺着那花径深深游走,渗涌成一股这天早上重新觉醒了欲意的黏流,慢吞吞地自他嫩粉的xue眼当中溢泄而出。 那军官看着温容满面踟躇的潮红,不由得再次从嘴角勾上笑来,继续道:“想必我们选中的人究竟是谁,已然十分明显。不错,前一天便听见数人说过,这批yin奴当中出了一个双身儿,既有男人的rou物,又有女人的saoxue,自然么,胸前还长了对儿女人似的圆鼓奶子,下贱极了,纷纷都说从没cao过滋味儿这么好、这么会叫会发sao的,你们说,这样的娼妇,是不是该罚?” 周围底下顿传来一众附和的叫声:“是!” 诸多兵士纷纷响应,与此同时,更将温容推搡着向前耸去。 他原本还在嗫嚅,这会儿更说不出话来,叫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推到木马近前,期间又忍不住地趁机揩油,对着那saoyin美人的身上一通乱摸。 有的抓玩几下温容本就裸露在外的雪腻屁股,有的则将手上向前伸去,隔着亵衣使劲揉掐他那藏在亵衣下边晃颤来去的小圆奶子,直把温容的奶rou捏得狠狠变了形状,胸乳之中又酸又痛,禁不住发出难耐的鼻音,脚下的步伐愈发地像踩在云端。 温容的身边最后只留两人分工配合,一人捏着他的腰胯,将这漂亮明丽的小小娼妇高举在空中,双腿止不住地慌乱蹬动,马上被另一人捏住一边细嫩修长、不带一丝多余软rou的脚踝,把那一条皎白的长腿搭在马背之上—— 二人一同左右合力,将温容扶稳了身子,马背上那硕大粗硬的玉制rou器正被军官按着机关,半缩着停住,这saoyin美人便被人掐捏腰胯,往粗物上架弄,眼见一只仍旧因为受了情欲摧残、些微泛着情潮艳红的女屄rou口缓缓张合,rou花下端已是一片绵绵密密的逼水潮泛,xue间的rou蒂还被夹在yinchun之中,不住地抽颤胀圆,转瞬间,美人的软浪臀尖便已经触上了马背。 温容双足攒动,左右扭转脚腕,怯生生的,又羞耻极了,不断翕动的xue眼轻轻绞动自己湿软的rou口,才被冰凉发硬的玉茎柱头抵上,就蓦地轻喘一声,马上又抿紧了嘴巴,察觉那玉做的东西完全和真人男子的rourou形状无异、十分硬胀吓人…… 只听身下双腿之间一阵咕啾、咕啾的黏腻响动,那一颗几乎有鹅蛋大小的guitou便随着两边兵士手掌的下落,整颗破入他的xue眼之中,顿将温容的rouxue浅处撑得满满当当。rou壁上端,数层环绕甬道的深浅yin褶正因那突然cao入的硬物而难耐地发起情来,轻轻蠕动着去吮吸冠头。 温容微微皱起眉头,情不自禁张开两瓣薄嫩嘴唇,用他娇嫩的小口急促呼吸。他的女人屄xue是天生的rou具容器,加之前一晚叫人上了用以恢复的药膏,rou道之内更为紧致绵软,因而难免觉得发胀。 那两个兵士随即都不再扶他,几只大掌各自从他的身上撤开了去: 木马毕竟不是真马,身上没有马鞍,更没有成套的蹬子,温容的双足无处可落,没有能够借力的东西让他踩弄,只能将两条不住软颤、藕节似的白粉小腿用力地夹着木质的马腹两侧,细长的手臂也努力按在身前的马颈之上,当然起不了什么作用—— 搀扶着他的力量一旦离开了他,温容的身子就抑制不住地朝下猛然坠去,霎时间,只听一声十分响亮的:“噗嗤!——” yin浪美人整颗雪白软弹的屁股便直接摔坐在了马背之上,绵腻的臀rou与之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腿间的rouxue更将自己送上前去,将整半根极为壮硕膨粗的玉rou含进xue中。 “……唔……哈、啊!” 温容登时难耐地仰起雪白脖颈,在些微并不明显的日光照耀之下,他浑身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莹莹难言的神光,整只腰胯胡乱地在马背上扭动、摆颤不停,却又怕自己从木马上摔落,于是变得小心克制,直觉花径的rou道被粗器撑得浑圆胀大,还未多做缓和、彻底适应,又觉出原本正还停着的玉rou忽又开始了动作,半插在马背之上的假阳具不容置疑地朝上挺动起来,一根浑圆粗肥的硬物逐渐伸长,在那于马背上不住颤动、轻轻从口中发出呻吟的sao货xue内一路深cao。 玉制的粗rou过于长直,几乎于一根平地而起的硬楔,将温容完全无处可避地钉在上方,差点将他的整个肚子都给填满了,很快便捅插到蜜xue深处,于马上将要触到宫口之前停了下来,还未等温容完全将一口气松懈完毕,xue内的东西立刻又开始了来回的抽动。 “嗯……唔……太粗了……啊啊!” 最初时那么二十个来回的抽插,温容尚且还能应付,那玉做的jiba虽然十分粗壮,但他的yinxue也并不是没吃过这般大小和粗细的男子性器,只因这假的玉rou质地太过坚硬冰凉,在体内cao动起来和真人在其中冲撞时并不完全相似,唯独在带来的快感和酸痛上更为明显,愈发叫人难以忍受自制—— 尤其在那二三十下过去之后,阳具顶撞的速度愈发加快,竟真逐渐提至平常男子那般cao干的频率和速度,一下、一下向温容的rou逼深处狠顶,变成真枪实干、毫不作伪的猛烈冲撞,直将sao浪的yin奴逼出了哭腔。 温容那双狭长却又些微下弯的眼角透着湿红,已经有些软凝的泪珠附在上端,不知何时被自己咬碾得艳红的嘴唇虚虚地蠕动开合,隐有湿软粉嫩的一点舌尖倏地在那当中一闪,好似一条勾人魂魄的小蛇猛然闪现。 这硬物没有退避的空间,回回都将温容屄xue之内的yin软媚rou戳cao得无处可去,一张张细软的小嘴均被干得痉挛抽搐,起伏不定,整个yindao软壁被径直cao开一条顺畅的道路,那被迫向着情欲臣服低头的层层环rou卷卷yin绕,紧紧贴吸,被不断在其中鞭挞攻伐的玉rou插干出独属于它的形状。 “唔!啊、啊啊……太快了,嫩逼、嫩逼吃不下……呜!——谁让它慢些……” 温容这般可怜兮兮、浑身上下地痴吐汁水,却没人同情他,更不会应了他的请求,真的将木马罚具给关停下来。后边的冲撞速度提到最快以后,温容愈发地被cao得浪叫不止,这根rou具完全是照着真人的roubang形状雕琢而成,到了柱身最根部的地方越为粗大肥硕,近乎有拳头那般大小,能被温容将将勉强吃进屄xue当中。 一泡又一泡、一股接一股的细密汁水渐渐攒聚起来,由rou壁上端的yin媚软rou张合小嘴,不停地蠕动分泌,吐露sao液,顺着硬物和rou道之间紧密贴合、难得显露出来的缝隙艰难地流淌下去,转瞬间便将这刑法用具完完全全地湿濡覆盖,又有好些汁水止不住地继续朝下流淌,于温容被木马上的玉rou完全cao开干软的yin艳洞口中飞溅出来,化成数条数道细小的yin汁sao流,伴以许多在空中便径自分离出来的细小黏珠儿,纷纷落落地滴溅在木马的马身之上。 底下诸多兵士但见木马上的yin奴被硬具惩罚得yinyin喘喘,整个柔软的身躯不住颠晃,rou乳并着屁股一块儿一前一后地浑浑颤动。 他那细软湿泞的臀rou下方蓦然探出几道仿似什么软足虫的犄角似的圆滑水流,很快便因上端不断继续涌溢出来的汁水越积越多,那一条条的“犄角”也愈发伸流得拖长滴露,在马腹上拉出一道道细长的yin湿水痕。 眼见他们公认的娼妇竟然被木马这般本是用来惩罚yin奴的死物工具捣cao得如此发浪犯sao,痴媚动人,从那引人肖想觊觎的rouxue当中淌出许多的sao汁yin液来,底下的兵士们怎么还安坐得住? 那木马内里有着许多繁杂机关,虽是用来惩罚sao货、荡妇的,但其实也精贵的很,并不叫人直接单独摆放出来,而是被置在了一处木台之上。木台之下的四边各设有两枚滚轮,周旁围着一圈栏杆,可以叫人推着来去行走,方便寄存。 原本这些营军看着温容,就像是站在戏台下边看戏,后来又渐渐被那台上的yin奴挑起性欲,双腿间蛰伏的硬物粗沉待发,好不憋胀难受,于是便有人受不住了,当下一手抓着台边一处栏杆,手腕用力撑着,同时腰胯猛然收缩,强硕有力的大腿使劲回勾,竟然直接从栏杆上翻身进了台内,走到正被体内的粗物顶得上下颠颤的温容身旁,对着他打量片刻。 温容目光几近失去焦点,只茫然地半扭转过头去看那跳窜上来的男人,被藏在亵衣之下的软腰一被天光照射着,便渐渐变得透明了,依稀可见里边一节窄细的腰身不住晃动,毫不自知地动情扭转。 yin奴那冠系得并不好的一头长发已经有些松散,几缕将落未落的发丝在空中软软地柳枝般晃个不停,同时又从口鼻之间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媚喘息,含糊不清地叫道:“啊、唔啊……yinxue都被粗rou 给捣开了,好深……呜……你上来做什么——啊……” 温容话音刚落,倏地见那男人又前进一步,两只粗大的手掌自他前倾的双臂之下朝胸前靠去,忽将他一对儿酥乳抓在掌中,紧接着又扯住那上端的衣料,直接将费事的亵衣给扒扯到一边,狠狠扯落至yin奴的手臂。 “唰!——” 这般一声,便见美人身上的绵白衣料瞬间褪去,松松散散地挂在温容自个儿两边的小臂之上,彻底敞露出他一对光滑圆润、又有些像男子身形的平直纤肩,上端不曾挂着一丝多余的薄rou,就连内里的肢骨都像是美玉雕成。 而他那胸前突然跳脱出来的两只奶子却全然没有男人该有的腔调,如此浑圆半挺,好似少女已然发育起来了的酥胸,两团绵腻的雪白软rou上下弹跳晃动,轻巧丰饶,有如被削开皮的软梨,上端却各自点缀上了一颗丰腴饱满、不断颤动,在男人的视线注视与jianyin下越发变得饱满硬立的艳粉奶头。 两颗红豆已然兀自胀圆一圈,成了小指粗细,当中的乳孔悄悄被情欲激得绽放开去,好似被人拔抽去果枝的小巧野果,滚滚圆圆,展露媚色,才叫男人伸出两处粗糙的指腹,捏住sao嫩的乳尖掐捏住,就迫不及待地圆扁下去,好像被欺负狠了,又是一阵抽搐耸动,很快便在男人时轻时重的拉扯、揉挤之下再度肿硬一圈。 温容哪里受得了他人这番对他的奶头一阵的yin亵挑逗——他前一天时,就没怎么被男人抚慰过这两只尤为敏感饥渴的sao浪奶尖,直到后边被数名兵士cao得不断泄水、射精,胸前的sao乳也仍未被人好好把玩,两颗奶头委屈极了地肿硬胀圆,泛着难耐的sao痒,还是他最后到帐中休息时,自己悄悄呻吟着掐弄了一会儿艳红的奶尖,才算将将缓和。 他这会儿叫男人在众多其他兵士面前当众猥亵着自己的嫩乳,心中不由得涌上阵阵羞赧,同时却也愈发察觉出一种隐秘放荡的兴奋,叫温容浑身如同涌过春雷和细电那样地不住颤动,原本向前倾耸的上身也收了回来,继而微微向后,贴倒在了身后那男人宽阔强硬的胸膛之上,更方便对方的yin戏动作。 一双大掌十分富有技巧地于美人两只小巧sao乳之上绕着圈地抓揉挤按,如同特意玩弄、展示给台下的众多兵士观察详看一般,时不时将两团yinrou向外用力拉分,又忽朝中间耸挤,并成紧靠在一起的圆鼓两团,旋即又各自捏住一个红肿的奶果,将那sao豆扯得笔直硬立,旋即松开手掌,那yin贱的奶头便立即弹回身下的绵腻乳rou当中,瞬时荡起层层激晃的乳波。 “哈……唔!嗯、嗯唔……”温容被男人玩弄得愈发面色娇艳,如同徐徐盛放的牡丹姿色,丝丝从奶尖传来的酥麻爽感使得温容愈发仿佛身处云雾之中,伴着身下带来海潮般绝顶快感的巨物抽插,两处的爽意叠加在一起,更让他浑浑茫茫地发情透欲,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听见男人低头粗声问他: “你这两颗奶头怎么这般的sao、这般的贱,硬得这样厉害?嗯?竟然能被玩得这么大——哪有男人的奶头会长成这样!两只sao奶子竟也长得不小……我看不是你这双身儿的身上多长了个女屄、多生了对儿女人的奶子,反是你多出了一根男人的jiba!怎样,被兵爷爷玩着奶头,舒不舒服?” 温容如何不知道这男人的言下之意,那是在嘲笑他是个女人——他想要反驳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全都变成了黏腻的鼻音和浪叫,身下那rou胯仍被顶撞得耸动不停,导致他的身子也瘫软湿泞,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最终支支吾吾地呜咽: “呜、啊!没有、没有的事……我不是女人——嗯……唔,好舒服……喜欢、喜欢被军爷玩奶头,奶头……一被掐就好爽……啊、哈啊……” 温容一边说着,甚至又不自觉地将两座乳峰朝前挺送了些,更加不知羞耻地递到了男人的手中,一对儿yin媚的软rou于对方布满厚茧的掌心上不住蹭动。 台下众多兵士看着温容那yin姿媚态,仿佛享受极了地一边被捣着xue,一边还叫人玩着奶子,如同一只发情母犬,实在yin贱难当,当下纷纷粗沉如牛般地狠喘,更加地凑上前去,将温容所在的木马周边密密挨挨地围挤得水泄不通。 更有甚者,又从裤子当中掏出rourou,在上边恶狠狠地撸动起来,心中开始嫉妒起那假rou、假阳具,此刻能将那yin奴jian干得浑身sao软,兀自发浪,单听着一根粗大硬物不断深埋在sao货屄xue当中捅发出来的交合声响,就让他们头脑滚热,腿间的阳具愈发燥热难忍,恨不得那正在jianyin着温容腿间嫩花的jiba是他们自个儿的;一会儿又有些看不惯那正在同yin奴狎昵的兵士—— 难道就只有他能上去占些便宜、独享美人么? 于是又有两个按捺不住的男子也很快翻身上台,一人尤为高大,来到温容那还没被人占据位置的右边身侧,正巧碰上yin奴湿漉漉的、还带着疑惑不解的眼神,胸前一对巧乳尚被先前第一个抢占先机的男子不住玩弄,止不住地发出好些断续的喘息呻吟,又低声媚叫道:“唔啊……再用力玩玩奶头,sao奶头还要再狠狠掐一掐……啊、便是这般……好厉害……” 第二个兵士当下更被引得心头火气,性欲高涨,不由分说地从自己那短装裤腰之中掏出一根热气蓬勃、青筋狂跳的粗长硕物,低吼着于娼妇雪白软颤的大腿上磨蹭了几下jiba,马上又觉不够,拉扯过温容其中一只靠近他的细软的手,将其裹挟和猥亵般地覆盖并握在自己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的性器之上,一边用那虎狼般的目光狠狠注视着面前的yin奴,一边已然大掌暗暗使劲,把着美人那仿若无骨、又带着些许清凉之意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抓弄起来。 温容看样子似乎有些害怕他那粗rou,挣扎着想将手臂缩回,却抗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觉rou具上端的筋络悍然地一跳、一跳,整根rou身威武雄壮,相当热烫,几乎要将他的手心给灼伤了。又有好些腺液从那饱满褐红的肥大guitou上端满溢出来,一股sao腥的味道充斥着温容的鼻腔,带着那性液接连不断地淌到他娇嫩的手上。 温容呜呜地从他小巧圆润的鼻尖下传出鼻音,微弱地抗拒对方:“不要……唔、放开……” 对方哪能合他的意,旋即冷笑:“怎么?叫男人伺候伺候你,玩玩你的sao奶子,就可以爽到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发sao,还叫他再用力些;叫你伺候伺候老子,给老子憋坏了的jiba摸一摸,就不乐意了?真是好清高的贱奴!别忘了你来这儿是为了干什么的——嗯?还不把爷爷的rou给摸得舒服些!” 说罢,又腾出一只大手,捏住了yin奴面颊下端小巧的下巴,忽地将一对厚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唇贴挤上去,一条湿肥的粗舌顶开温容努力想要守好关卡,却徒劳无功的薄软双唇,一直深舔到小小荡妇湿热温软的口腔中去,毫不费力地钳住了那条嫩嫩颤颤的软舌,卷夹在男人的rou舌当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呜……唔、唔!” 温容止不住地乱叫,从嗓子眼和鼻间发出轻闷的喘息,完全逃避不开那火热唇舌的袭击,被第二个兵士用力而色yin地含着那点儿软rou狠嘬猛舔,右边的手掌更被男人粗鲁地带动着,在那肥硕热烫的rou具上不住快速磨蹭滑动—— 很快,第三个兵士也加入了进来。 他前后观察片刻,竟来到温容背后,坚实有力的腿一跨而过,顿地和温容同坐在马背之上,一根湿漉漉的器具昂首挺立,凶神恶煞地耸动着硬硕的guitou,在美人软陷下去的腰窝上鞭打、顶弄,很快又被兵士握着调整好姿势,捏着温容的腰胯,让那圆润的、仍然时不时被捣插出一阵阵噗嗤水声的软腻rou臀向后撅翘,紧随而来一根粗肥的硕长roubang,从下而上插弄进美人绵软发腻,溅上了许多汁水儿的臀缝之中。 那两团嫩浪的软rou坦坦荡荡,紧致绵实,将男人的rou具软绵绵地包裹在其中时,是一番不甚相同的销魂感受。 男人只觉自己的rou刃立时陷入到一片温软的蜜rou之中,上边的肌肤光滑柔嫩,豆腐块儿似的吹弹即破,叫他只挺动了五六十下凶猛的胯部,那两团白rou之间的蜜缝周边就尽数被磨顶上了大片的艳红sao痕,像是红墨晕染上去的什么艳丽花枝。 两瓣圆圆的软屁股被他cao顶得狠了,上边的嫩rou全是热辣一片,叫兵士的阳具上喷泄出来的透明汁液滴洒得一片淅沥沥的yin靡光景,对方又常刻意跟随胯下木马那假阳具的抽动频率,一下下迎合着朝yin奴雪白肥臀当中冲撞上去,把温容撞颤得更加厉害,整个人仿佛一只独自漂行在海上的木舟,浮浮沉沉,升升降降,除了那已被玉roucao得潮喷数次、rouxue痉挛的女屄,其余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无不被三个兵士同时亵玩猥yin,最后叫他们齐齐扶稳性器,一同射在了自己的臀后和腿间,整个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隐约间见三人全都遵循了某种默契般地,同时退开了几步。 他的心中还在迷茫疑惑,身下那木马已然给出了答案:温容只听自己身后、木马身上的某处又传来两声咔嚓声响,疑心是最开始那掌控木马的军官又扭动开启了什么机关,果不其然,还未待他细思验证,身下的木马便突然前后摇晃起来—— “……啊!”温容登时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多做什么反应,整个身躯便已然随着那晃动的频率一同摆动个不停。 这木马前后摇摆的动作十分机械木讷,但胜在幅度很大,速度不慢,温容一个人坐在上端,更觉自己像一片挂在枯枝上端、马上就要被风吹落的树叶,两只手连忙朝前伸探,抱抓住了木马的脖颈,两处紧紧夹挤着马腹下端的足腕更是用力到发出酸痛的意味,几根细嫩的足趾一块儿收紧蜷绞,从最尖端泛出一片圆润粉色。 yin奴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吓坏了,两只才被男人玩弄得红肿的奶尖晾在薄凉的空气之中,随着马身摇晃的速度而跟着小幅甩晃,沉沉欲坠,更泛出不仅仅是一星半点的痒麻之意,使得温容禁不住咬着下唇,却还是忍耐不下唇舌间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呻吟,开始了接连不住的喘息浪叫。 他的臀胯之间抖得厉害,整片圆软的白嫩屁股竟然很难有一息完全挨着木马的背面—— 只因温容实在是被颠得乱晃,每每被身下的木马将他的身子撞得向前倒去,同时叫马背上的硬器蓦地伸挺出来,深深cao捅入xue心深处,便要叫他的屁股直接腾空,距离那马背表面足有将近一寸的距离,好不容易等到马身回旋,他的身子也沉落下去,两片圆而弹滑的臀尖才碰着那些微发凉的冰面,就又要被下一记逗cao给顶弄回去。 温容的臀间更被拍弹出了啪、啪的轻脆响声,叫台下诸多男人眼睁睁看着那sao货微抬屁股,显出下边勾人的yin浪场景: 一只黝黑反光的粗rou上边布满yinyin水渍,不断一下又一下地捅cao进yin奴湿软娇嫩、通红带露的屄xue中去,将那xue眼的rou口搅插得门户大开,媚rou翻卷,滴滴答答地溅出星点汁液,又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拉高了声音的音调,好似一只叫人抓住脖颈的鸟雀。 温容正被前后摇动起来后愈发叫他舒爽难忍、几乎要磨去心智的玉雕性器cao得目光失神涣散,那刑法木马当中的花样竟然还没完结,一瞬间,yin奴只觉埋在体内的粗硬玉rou甚至又伸长了将近两寸,原本就将将要顶到宫口的硬凉guitou突如其来发出一记插捅,完全出乎了温容的预料,径直撞顶着将那硬头cao入了将近一半,以至于美人圆润白皙的肩头也止不住地轻轻耸动,蓦地鼻头一红,就从一边的眼角扑簌簌地滚落下一滴由情欲积攒而出的眼泪来 “……唔!——”温容当即扭摆腰臀,茫然地转动上身。 他宫口那处环形的rou缝要比女xue的屄眼还更紧致狭窄,是rou嘟嘟、软嫩嫩的一张圆嘴儿,至今为止也只被人cao入过一次,虽然稍微较好探入了些,但仍算生涩,因此被那阳具撞动第一下时,最初时的感觉只是酸麻胀痛。 但他架坐于木马身上,整个人都被嵌在一根玉茎上端,根本无处可去,因而只能不断扭着身体,让自己适应那番触感。不想二三十下之后,温容的rou腔被粗物的端头一点一点儿地磨cao顶弄了开来,竟倏地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爽意,好像一道春日的溪流般猛地从他的rou腔当中流窜而下,一路流经甬道当中的层叠褶壁,径直将一攒愈发茂盛灼烧起来的快感传递到整个腹部和女xue内外—— 霎又将温容腿间的蕊豆激得哆哆嗦嗦地肿胀yin红,rou唇开绽,粗硬的guitou闷闷地“噗嗤”一声,彻底顶入到内里的宫颈rou腔中去,被那紧窄的宫环“啵”地嘬吸一口,旋即来回再无阻碍地抽插不止,渐渐把这小小浪货最深处的蜜口cao得松软湿黏,发出再也按捺不住的喘叫: “啊……哈、啊……被干进sao货的zigong里去了……唔——roubang伸得好长,jian得yin奴爽翻了……唔!……” 那玉做的rou器在温容的zigong当中反复抽磨上近两百来下,径直把这宫口的肥软yin缝也cao成了第二张不知餍足的饥渴小嘴儿,只知道朝内吮吸,不知道朝外吞吐,每次遇着那粗器退缩回一半的当口,都忍不住地拼命张合rou环,痴痴地吐泄sao汁嫩液,随后再被那粗rou积蓄起力道,重新狠cao入宫,这才复又满足地抽搐起来。 温容叫那假阳具顶得全身乱颤,yinxue痉挛,身前的性器更是抖抖晃晃,又射了一股酸软清液,这才终于到达了最旺盛丰饶的一次春潮,由着那腔缝蠕动中攒起一大泡浓馥sao甜的洋洋热汁儿,在木马最后数十下的cao干后终于憋绷不住,尽数汹涌地宣泄而出,顺着温容的腿根、臀rou朝外涌涌淌溢。 等到又上来两个兵士,将已然瘫倒在马背上的温容从长伸的性器之上搬弄下来时,他那rou道yin口仍激烈地张缩、抽动了数十息的功夫,继续喷xiele好一会儿的yin汁浪液。 温容被两个男人架着各自一边的肩臂,摸着软腰,总算不至于滑落到地上,两只薄嫩的眼皮儿轻轻如蝴蝶翅翼一般扇动数下,一开始并未意识到什么,只是盯着足下的台面,有些晕乎乎地看,旋即听着不知何时已然站到台下、混到兵士人群当中去的军官说: “唔。梁校尉也都看到了,我们军营之中的诸多将士,平常一向安分守己,唯独有着这点乐趣,其实不提也罢,都是从各处大小衙门里招来的男娼女妓,算不得什么——喏,瞧这一个,就是这次选出来的一个极为出挑的,来即是客,你要是喜欢,不如尝尝鲜也罢,这yin奴嘛……除了下贱些,没什么不好,今日呢,也尚未被别人cao过那处。” 说罢又抬起下巴,冲着台上道:“我说的是不是?yin奴,抬起头来,给我们大人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好叫大人喜欢喜欢!” 那yin奴没说话,大概是有些昏过去了,意识不甚清晰,军官随即摆了摆手,其中一位搀着yin奴的手下当即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抬将起来。 ——那是好端端的一只美人面颊,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儿到下巴尖儿,都没有什么错处可挑,一对儿眼睛上边的睫毛湿湿颤动,纤细浓长,小而薄的鼻翼轻微翕动着,带着下边的两瓣嘴唇张合起来,蓦地不知为何醒了,眼里湿泛流光,也不知道认出来梁昇没有,冲他看了好一会儿。 梁昇道:“倒是不错的。” 那军官轻一挑眉:“哦?” “只不过,我不喜欢当着他人的面做那种事。”梁昇眼见温容被两名兵士从台上拖拽下来,不由得皱起英眉,从迎面而来的两人手中接过那昏昏沉沉的人,一手侧搂在怀中,还算有风度地说,“劳驾?” 军官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但还在面上维起笑容,当即哈哈大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军中怎么可能怠慢了校尉?来人,引大人去昨日的帐内歇下,若是校尉没有吩咐,谁都不能进入打扰!” 梁昇冲对方颔首,怀中还带着衣不蔽体的温容,给他拢紧了身上仅剩一件皱巴巴的衣物,随着前来引路的兵士入了帐中。 他前一日时就得到了指令,快马加鞭赶往京郊镇恭侯的亲军私营之中,说要提拿一人,原是被充妓送往军营当中的罪妇之一,当初在县府衙门审判之时仍有颇多疑虑,奈何死者家属不住哭求,联合县中数家邻里共同声讨早日判决娼妇,于是早早定罪下论,不想近日来竟意外叫那判罪的衙门得知内情,打算召回重审,因而特地前来军营讨要。 镇恭侯亲军爱亵玩女妓之事,一向流传已久,当今天子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缘因镇恭侯曾立下赫赫战功,又与皇后是亲家关系,背后势力深难涉水,牵一发则动全身,平日里有什么小打小闹之事,也得一并包容了去,然而天子的容忍程度究竟还有多长远,谁能预料得到? 因此叫那负责接待的军官不得不小心翼翼,怕梁昇这位皇帝陛下眼前正当的红人突然找借口发难,就必须要将他的嘴巴堵住,吃了不能吐,吐了不能说——他本意只是试探,没想到梁昇真的答应了。 口头上说的罪妇,自然是在众多运送来的女妓当中找不到名目的。至于那军官是否真的不知道温容的来历,巧合地随意选了一个推给他,还是接了梁昇递过去的台阶,打算彼此心知肚明,又是另一回事。 梁昇将温容放置在帐内的软塌之上,给他捋去了额前遮挡的碎发,见这小美人凄凄惨惨,好不可怜动人,鼻尖一下下轻微地抽动着,迷迷糊糊间拉住梁昇重新拉开他亵衣系带的手。 梁昇低声说:“给你弄弄,不好么?” 说罢,一只手掌灵活地挑开那层轻薄的布料,伸探进去,揪捏住其中一颗肿红的rutou揉玩起来,听见温容轻哼般的呻吟,这才将他两条白嫩的腿重新拨分开去,腿间一只rouxue湿红淋漓,开成缠绵盛放的情花,xue洞被先前cao弄那处的物什给撑得浑圆,敞露出内里绞绞的媚rou,还没来得及合拢。 那帐外尚有人看守,看着似乎不打算离去。梁昇又摸了摸温容的面颊,终将自己下身那rou具释放出来,深深挺入温容暖热的女xue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