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4:逼jian变合jian,楼道内被发现的把尿式yin交

4:逼jian变合jian,楼道内被发现的把尿式yin交

    季听才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听见客厅内隐隐约约发出来的人声响动,显然是岳承在沙发上做自己的事儿。

    他自从被这个学校新来的老师、自己刚认识一个星期的合住人压着cao过一次,见着对方就觉得抬不起头来,连着数天出门时都鬼鬼祟祟,怕和对方撞上。

    季听从班上的学生口中得知了岳承的名字,知道了他是教化学的助教。虽然岳承教不到六班的学生,但在并无什么多余乐趣的课间时分、大家又处在这样躁动着宣泄好感的年纪,哪个班新转来个漂亮的女生,英俊的男孩,哪个学科又聘请了一个难得长相出众的老师,哪几个班级非常幸运地能被照顾到,全是他们津津乐道的东西。

    他这才发现岳承原来这么受年轻小女生的欢迎。但又有人说了,岳承这个人爱招蜂引蝶,又很挑剔,许多女生想找他去加个微信,都要挑挑拣拣,只找自拍好看的人同意好友申请。季听听了心有戚戚然,倒觉得这消息很真实,他自己就像个连选秀都没参加就被皇帝拉去春宵一夜的宫女,雷过头了。

    这些天来,岳承仿佛也知道他难堪,见他平时连客厅都不待,自己占了上去,有事没事在沙发那圈儿晃,季听去浴室的时候也总能看见他。

    季听前一天晚上被几个学生轮着jianyin了一遍,最后怎么回来的都记忆模糊了,只记得那些叠加在一块儿的jingye流满了他两条腿的内侧,整个裤裆内黏腻无比,上边一对奶子也被玩得熟透了,胀大浑圆,再没法用裹胸重新挤压回去,只好拿他平时用来装书本和试卷的公文包挡在胸前,把两颗凸起的圆点遮住,一路神经紧张地快步在校园内冷白的灯光下行走,生怕路上遇见的哪个人能看出他那将衬衫的前片都撑满、撑圆的异常形状。

    他回宿舍时对方刚刚才从浴室出来,季听低着头走进屋内,反身关门,一回头就和男人撞了个满怀。

    季听慌慌张张的,什么话都没说,就叫对方闻到了自己身上一身sao味儿,简直不打自招。岳承垂着眼睛看他,就见季听身上那衬衫皱皱巴巴,和他一撞,原本挡着身前的手和挎包也松懈下来,软软的rufang冲着他的胸膛上一贴,露出那嫩rou原本不加约束的形状,然后又马上分开。

    一股难以言喻且独特的膻腥味道从季听身上传来,明明白白告诉别人自己才被不只一个的男人cao过;更别提他面色红润,暗含春情,一看就是刚被阳精滋润、下边的yinxue也被喂饱了的模样。

    这算什么?季听这些天连着躲他,反而和别人搞得上瘾。

    季听是真被几个学生干得浑身酸软,含糊不清地和岳承勉强打过招呼,快速地去浴室冲澡。

    他进浴室前,岳承还盯着他的背影看,那裤子后面的裆处晕染开一块浑圆的湿迹,季听似乎并没察觉,更不知道自己就顶着这点儿yin靡的印迹一路走回了教师宿舍。

    ——他在路上遇到别人了吗?岳承想:当有人看见这块好似含义无限的深色水渍,是否能意识到他刚刚经历过的事情,想象出他那水嫩的逼里含着男精、夹着腿走路的羞臊模样,胀红得好似被cao熟干烂的rou花悄悄开合的场景?

    他就是这样的兴趣爱好,但凡见到一个和普通人稍微不同的,就被激起许多挑战欲望,一等对方被他cao顺干服,又觉得没趣,但至少现在……季听对他来说还是很有点意思。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岳承没回家,也知道季听也还在宿舍待着。每到周末,教师宿舍里的人就会少掉至少一半,岳承看着季听瘦削又富有曲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时是早上十点,季听一副迷茫表情,去浴室洗漱完毕,拿着杯子去走廊上接水喝。

    他们的宿舍没有厨房,一条长长的走廊最中间是贯通上下的楼梯,楼梯旁边有一个类似茶水间的地方,里面提供冷热饮用水,还有微波炉和冰箱。季听睡意还没有完全消退,身上是成套的真丝睡衣,临出门前在里面穿了一件普通的文胸,总算没像工作日那样虐待自己的身体。

    走到一半,一直揣在睡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季听接起来,发现是他妈打来的,顿时只觉眼皮乱跳,总觉得没有好事。他妈平时有什么事,一般也就文字消息说说,季听有预感对方接下来说的话自己不会想听,一手捂着手机下半边,压低了声音:“妈?”

    季听走路的步伐都变慢了,还没意识到有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他身后跟着。

    他妈果真没说什么好事,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问季听是不是和厉盛闹矛盾了,为什么周末都不回家;还说厉盛是个好女婿,一直都不开口说,直到她主动打电话到他们家里问,才发现他俩居然一个星期都没见面。

    季听被电话里的女声劝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想让对方跟着cao心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何况错的那方又不是他……虽然他现在也没少和男的厮混。

    季听的声音温软,有些底气不足,但说得镇定:“我?没有啊……我就是……最近要先专注学校的事……”

    他边走边说,磨磨蹭蹭到了茶水间,刚踏进这块区域,才觉得不对,身子只回转到一半,便觉得身后倏地有男人身上裹挟着的热气袭来,将他整个人带得踉踉跄跄地往前几步,胯部抵上台边。

    “唔……”季听一时不察,男人蠢蠢欲动的胯部狠狠顶上他丰满浑圆的rou臀,一根jiba隔着宽松的裤子在季听的身后不断耸动。很快,那阳具的形状就变得愈发清晰饱满,逐渐胀大膨硬到一个可怖的地步,让它的主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对着季听猥亵起来。

    他摆动着仍然有些无力腰肢想要逃脱,一边回过头去看,果然是岳承——季听微张着嘴喘气,又不敢让电话对面的人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他妈听了他那声变了调的、呻吟一般的长叹,问了两遍季听怎么了,季听慌乱中去抓岳承的手,要让他停下,当然也没成功,反而使自己的身上愈发燥热不安。

    季听微微喘气,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我和厉盛……我和老公最近挺好的,妈,您不用担……啊……”

    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他通话过程当中哪个词、哪句话,身后的男人愈发变本加厉,丝毫不顾季听挣扎地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只火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臀部,轻易地将那上边包裹着它的两层面料全都脱卸到膝盖。睡裤上端的松紧带卡着季听的臀根,整片rou波荡漾的sao嫩屁股彻底暴露出来。

    季听只觉身后发凉,紧接着,男人裤裆里硕大的凶器也猛地弹跳而出,他并不陌生的硬胀头冠顶着他渐渐有了感觉的yin软roudong,只一下就将整颗柱头连着小半截棒身都cao干进去。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季听少说也和男人真正地交yin了好几次,天性sao贱的身体稍被挑逗几下,下边那女逼就能冒出水来,自个儿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往上凑。

    被岳承压着小幅度抽插了十来下,那原本还有些干燥的xue口就全被他自己动情后涌流出来的清液打湿磨匀了,入口浅处一圈rou褶紧绷着蠕动不停,伴着咕吱、咕吱的yin水往外涌冒,吮吸着岳承的jiba往里拉扯,再往深处cao些,又是一圈圈密密麻麻、起伏收缩的圆润rou粒儿,岳承一根长棍顶到哪里,那些yinrou就要被戳得内陷,复又紧紧缠上来,热情地对着那粗壮的男根献媚。

    岳承也确实被眼前的sao浪身体这无意识的讨好与迎承取悦了,季听的腰身一直往前躲,可那rou臀和浪xue又这么诚实可爱,一个劲儿地往他的身下紧贴,屄口因为某种紧张和兴奋的混合情绪而一下、一下富有规律地收缩,好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嘴,没几下就把男人的整根粗rou都全吞吃进去。

    那sao货还用一种软绵绵的眼神回过脸来,对他责怪埋怨似地瞧,做着嘴型,说“出去”,说“不要”,一会儿听着手机那头的响动,一会儿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过来,一等岳承在那溢满sao汁的嫩逼中来回抽动,脸上更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季听的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儿,眼尾尤其明显,这点红色的印记渐渐蔓延到他的面颊,季听咬着嘴唇,将手机举得很远,才急切地发出几声压抑过后的闷哼,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下瓣嘴唇咬得红彤彤地泛着水色,上身更是被岳承撞得前后晃动不停,好半天才去回答电话对面那人的话。

    “我刚才……我刚才没看路,不小心绊了一下。嗯……没有,唔、啊!……没有受伤……”

    季听有些磕磕巴巴的,怕对方听出来什么不对劲,一直不敢和岳承说话,反而更给了男人肆无忌惮的机会。季听被他狠捣了三四十下,更是只急急地喘气儿,嘴上什么话都不会说,那手机听筒上传来的话语并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大概是对面的人在说教、讲道理,两个人都没有心情细听——

    季听更连一开始那些轻微的反抗和拒绝都忘了,被性爱的快感诱惑和吸引得表情呆呆的,脸上露出既茫然又舒爽的表情,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又忽然被一记深深的cao弄顶得挺起腰肢。

    岳承趁机捉住他后仰的下巴,将那张布起红晕的脸些微扭过来。

    季听眼角湿润,脖颈处的线条被拉扯得修长细嫩,任由男人的粗舌舔过他的嘴唇,抹上一层湿漉漉的口水,接着狠狠顶了进去,卷住他内里一条瑟缩的软rou纠缠舔吸。

    季听刚开始不愿意,又躲不过去,湿滑的小舌被岳承含住,十分yin靡地咬弄片刻,又接连扫过他的上颚、牙龈,他得了趣味,心中浓烈地升腾起一股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在偷情的快感,便忍不住了,口中唔唔闷哼着,无法自制地去回应对方,与岳承唇舌交缠、互送起涎水来。

    他和老公之间都少有这样激情涌动的深入舌吻,这下更是沉迷其中,身下又被一下下地抽插cao干,更觉得十分舒爽惬意,手机里消声了好几秒,岳承都开始闷闷地边亲他边笑了,季听这才反应过来,手肘往侧后方顶着男人的肋骨,对方没在这时为难他,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季听都不敢看岳承,垂下眼睛,嘴唇更是通红湿润,好像能直接滴出血,匆匆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上,这才对着电话那头小心翼翼道:“我知道了,妈,我和老公真的没事……”

    即使是这样,岳承也没停下在他体内越来越深重的冲撞,每一下都将季听那rou乎乎的屁股撞出一声清脆声响,这声音还算轻微,但马上也要遮掩不住了。

    这个人怎么这样……

    季听满脸泛红,不得不提高了语调,最后敷衍了几句,赶忙挂了电话,与此同时,手腕上瞬间失了力气,全身也放松下来。他被岳承捉住手腕,将手机丢在台上,仿佛能点火的手掌从宽松的睡衣下摆伸探进去,摸到杯罩的边缘,轻轻松松地将其翻卷下来,双手握住一对儿饱满的rufang挤按个不停。

    “你和你老公没事吗?”岳承在他耳边说话,口中喷洒出来的气儿热热地往那敏感的耳廓上扑:“那你这是在和我做什么呢?还套得这么严……你在家里也喜欢里面穿内衣?”

    季听胸前两颗奶头倏地被人拿捏在手里,用指尖反复揉搓和拨弄,被岳承摸碾玩弄过的地方都热得要命,一想到这还是在房间外边,随时有可能有人经过,甚至来茶水间喝水、拿东西,他的内心就更可耻地浮上羞愧与隐秘的刺激感,声音低低地开口:“还不是因为你……第一天就……”

    他每句话都只说一半,倒能很正常地串联起来。

    岳承又笑:“每次一见你你就躲,原来你是怕我再干了你啊?可我看你这两次都很爽,该怎么办?除了我,还瞒着你老公和不少男的上过吧?——你其实是因为这个才和老公闹矛盾了吧?我猜他根本没见过你发sao起来的样子,不然怎么舍得让你出来住?下边的逼被那么些男人cao过后还是紧得很,我cao过一回,想了一周呢。”

    “呜……啊、啊啊——”季听被他说得脸臊,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意乱情迷极了,嘴角都开始流起涎水。岳承怎么说也是让他第一次尝到这般真实的性欲与高潮快感的人,很容易地把他撩拨到发情,他要是再装什么贞洁烈妇的婊子样,那多奇怪啊……

    季听上次和岳承干完之后、吃完避孕药了,心中还在一直想:他怎么就和别人男人做了?还被人射在了里边。

    季听很困惑,要说反抗和拒绝,他哪样都没使出全力,完全是半推半就。难道因为厉盛cao了别人,他就也要这样报复一般地与其他人zuoai?可他报复的只有自己,厉盛根本不会在意。

    他妈那边劝他和厉盛好好过日子,季听这边却正被做过一次的jian夫cao到爽得不行,要不是那时正在通话,他能叫到整层楼都能听见;更不说他这些天别别扭扭,一直躲着岳承,在别处不还是被别人cao来干去,没什么差别。

    他难为情了,又带着不自知的欲望道:“回去、回房间做,好不好?唔……是、是很爽的,sao货喜欢被干,喜欢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发sao……嗯……啊!”

    季听说到后面,屁股紧紧一夹,甬道内一颗敏感的rou粒被cao到发颤,连着他细瘦的腰肢都一起晃动起来。

    岳承也被双性sao货的yinxue吸得头皮发麻,却丝毫没把速度放慢下来,加紧在那屄口反复冲撞,不知道把季听的sao逼里cao出多少汁水,大多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去,沾在睡裤的面料上,也有些滴滴答答地打在瓷砖地面,发出两人都能听到的啪嗒声响。

    岳承好像思索了一会儿,“嗯……回去啊,也不是不可以。”

    季听迷迷糊糊地听着身后的男人说话,直觉有些危险,口中支吾着,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岳承的两只手就从他的睡衣里抽离出来,一手搂着他的小腹,带着他后退几步,给身前留出足够多的空间。

    那性器还深深埋在季听的xue里,下边的囊袋和耻毛贴在他的腿根上,接着,季听只觉得身上重心一乱,两条包裹在睡裤里的细长的腿就被人那么捞了起来。

    季听慌忙去抓男人的手臂,几乎立刻明白了岳承要怎么把他带回房间,腿间一张sao嫩的小嘴激动得直颤,整个人做出像被岳承抱在怀里把尿一般的姿势。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会被发现的……”季听有些急了,眼见岳承已经迈开步伐,带他走出了好几步,他脑海里剩余不多的理智还在纠结和叫嚣,一张脸仍旧还是红彤彤的。

    ……要是被人看见了,他还怎么有脸在学校继续上课?

    “嘘……”岳承提醒他安静点,“是你说要回房间去的,我又不想把jiba拔出来,只能这样了,很快就回去了,好不好?其实你也觉得很刺激舒服吧?小逼比刚才咬得更紧,jiba也被吸住了,真爽。”

    岳承那根壮硕无比的东西在他的体内无比具有存在感,不断地随着走动之间的颠簸而在他柔软娇嫩的rou壁上四处搅动。

    季听半截腿、臀尖和那已被cao得媚红的rouxue全冲正前方露着,但凡有个人和他们面对面走来,都能将季听那被男人滋润得yin欲纵生的脸和下边毫无遮挡的交合处全看在眼里。季听因此一直紧张着,xue口处一圈富有弹性的媚rou抽搐个不停,总有自己现在就能被cao到潮吹,将yin水全都喷在走廊上的错觉。

    他从鼻尖发出呜咽般的喘叫,又怕被其他人听到,将声音压得又低又细:“太深了……呜啊……”

    这种将私密的地方敞出来给人看的感觉让季听又爽快,又觉得难堪,甬道内更是疯狂涌动起一股股难以自制的花汁,顺着性器交合间细窄的缝隙朝外溢出。

    他身子的重心沉沉地往下坠,每一下都将男人凶狠的roubang吃到最深,柱身上暴胀盘错的青筋将季听yinxue内的凸起磨到sao麻,必须要紧紧抿着嘴才能不发出yin靡的浪叫来。

    好在从茶水间走到他们共住的屋里也就三四十步路的功夫,一路上也没人突然从房间里出来,最后剩下十来步路,一直抱着他的男人忽然有了动作,有意识地托着季听的膝窝和腿向上一下、一下地托举,抱着他不断颠cao起来,一根粗长的rourou更深深地朝上戳cao,xue内的快感无比强烈,每捅一下都能听到里面接受抽插时发出的色情水声。

    季听那奶罩被岳承翻下去后就一直卡在乳根下面,堆积起来的丰满乳rou随着男人的cao干更激烈地晃动。岳承走到他们所在的房门前,用一边的脚尖勾住开了一条缝的门边往外拉,门便被打开大半。

    季听心中一丝丝微弱又隐秘的失望还没彻底翻涌上来,又被岳承吓了一跳——对方似乎根本没打算进门去,而是抱着他调转了身,两个人正对着走廊对面另一扇闭合着的门。

    他们这边的房门开着,刚好从侧面将岳承高大的身影挡住,却将季听那裸露大半的身躯露在外边,岳承之前随意扒弄了几下他身上的衣服,季听现在更是整条裤子都堆叠着挂在脚腕上,胸前的扣子也开到一半,隐约显出光滑衣料下边的波光涌动,好几次,那乳团都像马上要从大开的衣领间跳脱出来一般。

    季听深吸了一口气,却又立刻被男人一下下有力凶猛的cao弄顶成了几声分散的、断断续续的喘叫,当意识到自己已然从唇间泄露出好几丝娇喘般的呻吟时,季听更是羞愧又舒爽地将拖鞋里掩藏着的脚趾都一起蜷缩起来,嘴巴里也只知道重复了:“会被看见的,唔……会被看见的……”

    这整条走廊不算短,他们合住的二人间几乎在最靠西边的位置,但凡有谁站在门外,稍微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上一眼,都能见到一向笔直干净的走廊上如此突兀的、他呈现出的被人cao弄到接近高潮的yin态。

    “别担心,”岳承继续对着他耳语,胯下的冲撞一下未停,“我今天听到声音了,对门的人早上就走了,一上午周围也没什么人走动——周末哪有那么多人住在这里?”说完这句话,他又稍微停顿了一下,把季听剩下想说的话都顶了回去,“就算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听听,你好喜欢被人看着zuoai啊,一边说不要,一边又流这么多逼水,待会儿真被人看见了,该不会直接爽到喷出来吧?”

    他在叫他什么啊。

    季听耸着肩膀,被男人两个叠字连在一起的称呼弄得身上发麻——就连厉盛平时也都直叫他“季听”,他怎么能叫得这么顺口。偏偏季听这时被cao得全身酸软泛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目光也痴了,只回眸直勾勾地盯着岳承瞧,小幅度地摇着头,却又不怎么坚定。

    这两只眼睛长得多漂亮,下眼睑靠近眼尾处的弧线弯弯的,能盛满许多欲语还休的泪珠儿,睫毛又密又长,末端上翘,看着就很无辜——尤其是在他这随意的、没戴眼镜,也没有任何多余伪装的时候。季听整个人都是绵软的,他这样的人好像不会拒绝,也不会生气,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美在哪里。

    岳承看着他说完那通电话,只觉得季听有种自作自受的可怜。

    这样一个总是发怯的人。

    他看着季听张开的嘴,还有里边隐隐露出的舌尖轮廓,侧过脖颈,低下头去咬住了对方几乎是主动送上来的舌头,恶狠狠地吮咬不停。季听急切地和他舌吻纠缠,没一会儿又被放开,呼吸不齐地吞咽着口水。

    “还要……”他的声音很小。

    岳承低声对着他笑,并不直接回答他:“带你玩玩好不好?爽一下好不好?来,把睡衣扣子都解开,让sao奶子全露出来,嗯?这么sao,又这么漂亮,逼也嫩嫩的,总有这么多水,给别人看看怎么样?所有人见到都会嫉妒我的,你也会很舒服……来试试看。”

    季听的眼睫颤颤,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手指颤抖着,一颗接一颗地松开剩下的所有纽扣,又自己将睡衣往两边分开,拉着卡在肋骨上的奶罩更往下扯。

    岳承明知故问:“露出来了吗?”

    “……嗯。”季听喘着气,说,“露出来了,sao货、sao货把奶子都露出来了,啊,唔……奶头好胀……”

    “等下给你舔奶头。”岳承说,“sao货喜欢被舔奶头吗?……唔,看来你喜欢,小逼把我吸得这么狠。在那之前先把你cao喷,好吗?就喷在这里。听听的逼水味道这么特别,走过去的人都能知道有个yin妇在这儿被插出水了。知道什么叫yin妇吧?老公在家里待着,你就出来发sao、犯浪,吃别人的jiba,还吃得这么高兴,别人叫你做什么都愿意……”

    “呜、唔……”季听被他说得更加情动不已,躁动难安,竟从羞耻中获得了更多快感,接着岳承的话说,“yin妇错了……yin妇和男人偷情,还把奶子和逼都露出来了,唔啊……好爽,rou逼也被干得舒服死了……”

    岳承见他纯真的yin浪模样,再低下头去,和季听更激烈地绞弄起舌头来,季听被他舔咬得喘不过气,嘴里嗯嗯啊啊地叫唤,底下饥渴的sao嘴更被捅cao得快感阵阵,电流一样强烈又明晰的爽利酥麻一下下窜过他的小腹,和整个正在抽搐不停的xue道,叫他整张脸都飞上酡红,两只眼睛闭得紧紧,自个儿迷乱地掐弄两颗痒到不行的rutou。

    听到不远处的房门口传来几下扭动门把的声音时,季听仿佛猛然惊醒,那原本正和男人热烈 交缠的软舌僵硬了一瞬,眼睛也迷茫地睁开了小半。岳承不满他的不专心,对着那娇嫩湿滑的舌头轻咬了一下,季听迷迷糊糊地回神过来,脑子里又想起对方先前说过的那些话。

    因为……是真的很舒服啊。他连耳朵、和脖颈一块儿红了,再次合上眼睛,薄薄的眼皮不住颤动,重新动情地接受男人大舌的戏弄和挑拨,只听那门嘎吱一声,轻轻地开了,有两个人在谈话、告别的声音,旋即门再关上,单人的脚步声响起了片刻,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了什么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东西,就停在那儿不动了,半天不再有其他的声响。

    年轻男子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地方——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可那确实怎么看都像教他们班某个副科的老师,虽然这位老师正红着整张充满情欲的脸,和掩在门后、根本看不见脸的男人令人脸红心跳地勾着舌头,只能露出一张侧脸。

    他没想到老师能有这么……如同世界上最yin贱的母狗般的一面,而对方不戴眼镜时的样子又是那么好看。他的老师看上去非常陶醉痴迷,两人的唇舌间连出许多纠缠在一起的yin靡水丝,嫩舌的颜色是红艳艳的,小小的一条,没有哪个男人不能将其含卷在嘴里疯狂地吸吮。

    而那正和他旁若无人地交合着的男人也并非一点儿都没露。那正插在老师身体的jiba如此壮硕、深长又粗暴,先前的抽插、捣弄都十分迅猛,cao干得只能依附在他身上的、仿若无骨的美人像一条海浪中颠簸的小舟般上下乱颤——

    随后又慢了下来,每一次的捣弄极深极狠,一cao到最里边,那已经被硬胀的粗rou撑得浑圆、又被自个儿的汁液泡得发白的rou口就要扑簌簌地吐出好多晶莹透亮的sao液,就好像一张被太过庞大的巨物堵住的小嘴,内里的腔壁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只能将多余的、还在不停分泌出来的汁水挤出体外。

    他的老师被身后的男人cao得连连浪叫,在断断续续的舌吻中喘息着把话说完:“好舒服,sao逼被cao得好舒服……shuangsi了,yin水要开始往外喷了……唔啊……啊啊!”

    对了,老师还有一个女人才该有的逼。

    他是个双性人,年轻的男子想。那yinxue很粉嫩,整个被cao得舒展开来的阴阜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潮红,两片薄嫩的小小yinchun向外翻卷,下端连续几次都被男人的阳根干得陷进xue里,一颗胀圆的rou蒂湿亮地发着颤,整个rou逼上都没什么毛发。

    再往上些的地方,那颜色照样干净漂亮的yinjing再也绷不住,终于断断续续地射了,乳白jingye喷洒在空中,许多滴都溅落在了季听自己的身上。他胸前的东西也是女人一样的形状——

    饱满,浑挺,没有丝毫下坠的漂亮,看上去又白又软,被男人顶得一下下地绕着圈地飞晃,上边各一颗的rutou颜色不深,十分圆硬,让人看了就想含在嘴里,吃得它们的主人止不住地放声惊叫。

    年轻男子的心砰砰地乱跳,到了最后一刻,男人连续问了老师好几遍:“是不是要喷了?saoxue是不是要喷水了?”

    季听用紧紧痉挛和收缩个不停的xue道回答他的问题。于是男人终于将自己那粗沉的深色阳具拔了出来,却仍是硬挺未消的,上边的青紫阳筋狰狞交缠,让一直站在那里偷窥的人呼吸一窒,当下心中泛起酸意,不自觉地攀比起来。

    男人的guitou甫一拔出,老师的口中便发出了连绵的、带着媚意的急喘和惊叫,他的逼口这时都被cao得合不上了,露出里面翻绞着的艳红媚rou,仍在努力地一下下收缩,几股细小又不容忽视的水液yin流唰地从那屄口处飞泄而出,整个场景竟然持续了十来秒,那些清液喷溅出来,还有几滴、几缕飞溅在了对面的门上。

    季听的腰身猛地开始抽搐,眼神有意无意地朝那有人的地方看过去,果然见一个高长的身影站在那里,眼神直直地朝着他看。季听心中又羞又爽,rou逼夹得更紧、更厉害,口中也毫不掩饰那被高潮持续冲刷着的吟叫,只轻轻一眼扫过去,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到,居然也有了些隐隐的引诱意味。

    对方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忽然飞快地转身跑了。

    季听吸着鼻子,就听岳承道:“走了?才被一个人看着就爽成这样,之前没见你还能把sao水喷得这么厉害,该不会其实是尿吧?”

    季听鼻子深处一抽一抽的,这回倒羞恼起来。

    他也觉得自己这次爽到不像话,一想到有人正看着自己的秘密,亲眼见证他露奶裸逼地被人cao得潮喷,就觉不是一般的刺激爽快,本来就是才真正“开荤”没多久,更禁不住这样的场面,看见身下那xue里溅出来那么多yin贱的汁水时,就连季听自己都有些惊讶。

    他小声道,“不是尿,就是……逼水太多了,没有尿啊……”

    岳承将季听的两条腿都捞在一边手臂上,换成一个横抱的姿势,带他进了屋,季听听着身后的门啪地一声合上,又问,“你怎么没射啊……”

    明明第一次都射在他的xue里了。

    岳承将他抛到沙发上,身子覆上来,对着一对儿嫩乳来回地舔弄。“快了,”他说,“你再让我cao一cao,等下给你射两次。”

    季听乖乖地更张开腿,男人热烫的鼻息和粗粝的舌头卷走了他所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