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半剧情)续/小傻子被哥哥手指插逼抚慰,跑上床请求同睡,揉捏rutou,主动为哥哥蹭jiba腿交,回忆过去
江晚再小一些的时候,被他mama带着看了很多电影,都是从电脑上下载的,电脑很旧了,加载个播放器也要好一会儿。 播的要是动画片呢,他就有兴致些,每次一看到什么mama爱看的爱情片之类,江晚的脑子就不够用了,只觉得这一个个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东西走在屏幕里太无聊,还不如动画里的方头圆眼睛小人儿有意思。 他妈每次都把电脑放在家里的小茶几上,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半坐半躺。江晚嘴里嚼着廉价还有股香精味儿的水果硬糖,牙齿间嘎嘣嘎嘣地响,一整个闷热的夏天里哪儿也不去,在家中看了好几十部电影,也只记住了一句话—— 电影里的人是这么说的:我们要为爱撞得头破血流! 江晚的头因为这联系起来的幻想开始隐隐觉得痛了。他原本昏昏欲睡,旁边的小电风扇冲着他呼啦啦地转,有着奇特的催眠功能,可江晚又被这句话给吓清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他妈:mama、为什么……他的头破了,他没流血啊…… 江晚半天没得到回音,抬头一看,mama居然哭了。 江晚的mama是个南方典型的柔弱女文青,当初被江晚的亲生爹骗着搞大了肚子,还自觉终生有靠,临了怀胎九月才发现自己成了个小三,往后虽然把江晚慢慢拉扯长大,总体来说十分坚强,内心却仍然敏感、脆弱、些许神经质。 她什么话都没说。江晚愣了好一会儿,直直地看着mama的眼泪,看着她三十多岁就渐渐从头皮里蔓延出来的白头发,随后爬起来,跪坐在软绵绵的、质量不怎么样的海绵沙发上,给mama擦眼泪,擦完后说:mama,我爱你。 从那以后,江晚忽然奇迹般地懂得了一个道理:爱也是要分成两种的。 比如他和mama之间的爱,就很温和,他说完我爱你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他妈没磕破头,也没流血,而他对mama的爱也不会让他受伤;开到三档的电风扇仍然吱呀吱呀地转。漂亮的、眼角已经浮现出细纹的女人笑了,说:我们小乖是世界上最乖的好宝贝,小乖虽然没有别人那么聪明,但是一定会找到很爱你的那个人哦,被小乖爱着的人是最——幸福的。 江晚也跟着点头:嗯,嗯,我和mama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还有一种,就复杂些。 当江林第一次亲吻他的嘴唇的时候,江晚本可以察觉出一丝半缕和这种情绪有关的东西,可他没有,他只是觉得很幸福、很快乐。当江林对他说:小乖?这是你的小名吗?小乖是谁家的小孩啊?——的时候,他也没察觉。他只是在心里偷偷地说:是你的。 而当江林第一次像拆开礼物一般剥开江晚的层层衣物、露出下面的柔软身躯时,江晚更是整个人都被铺天盖地的心跳淹没了。除此之外,一点儿多余的思考都没有。即使再过两年,他对他仍然是依赖的。 江晚身上什么也没穿,而江林说:“把腿张开点。” 江晚没法张大了。他坐在洗手台的边上,两条腿够不到地面,只能在空中晃荡着,两只脚后跟轮流撞到洗手台下边的拉伸抽屉面,况且他本来就将两腿分得很开,江林先前逗弄了一会儿他的阴蒂,大拇指的指缝按着那尖尖的凸起rou粒,一下接着一下绕着圈地揉按。 江晚的rou豆最敏感,自己才自慰得喷泄过一回,一被哥哥逗弄几下,那yinhe就又酸爽不已,一粒肿红的阴rou被玩碾得软平,在rou唇之中颠来倒去,核心中间的一个小点酥酥麻麻,乐此不疲地向江晚的四肢传递着连绵不断的快感。 他的命脉被哥哥把在手里。就算是傻子,全世界也只有江林能让江晚乖乖地张开腿,随便对方摸来弄去。更何况江晚有很久没被哥哥这么碰过了。 他很可怜地求对方:“还要,哥哥,还要。” 江晚的rou缝中间一片水色,四瓣大小yinchun被他做出的姿势绷得大张。一听江林说的话,江晚就匆匆地、生怕对方反悔似地直起自己绵软的腰身,双手撑在身后的台面上,两瓣小屁股往后一蹭、一蹭的,终于让自己又坐得深了些,原先是大腿中间抵着台边,现在换成是膝盖窝。 江晚把腿收回来,曲起踩在台面,把两条腿拗成一个连接起来的M字。 他的大腿内侧被拉扯得发紧,尽是一片薄嫩的皮rou,导致那相近的rouxue也被拉伸得向外张着,饱满的rou瓣不再各自贴近,露出中间孤零零站立的阴蒂,两条细长的小小yinchun延伸下去,半包着下边溢满sao液的艳红xue口。 江晚的后脑勺和肩膀顶着洗手台边上的镜子,人像瘫软地露出肚皮的猫一样陷下腰肢,这个姿势让他腿间的rou花略略冲上,连着会阴,臀尖正朝前对着。要是有人稍微弯一弯腰,还能看见他臀rou之间包夹着的嫩粉菊xue。 江晚整个人的肌肤都是浅淡的亮色。江林看着他,观赏着傻弟弟腿间淋漓的春水,觉得这像是一个水嫩丰盈的桃子被切开两瓣,最外边的果rou是白的,越往深处接近果核的地方,又慢慢渐变到粉,染成艳色。 这xue嫩得像是没被开过苞。江林向来不愿意用恶毒的思维揣度江晚的行为,尽管和他混过的那些哥们儿都不喜欢江晚——傻子怎么能有真心实意?谁对他好点,他就迫不及待地缠上去,觉得那就可以说是喜欢了。 江晚和徐琛混迹得频繁的那段日子里,所有人都对江林说了:这明显是个不知好赖的小白眼儿狼,但你要责怪一个傻子胳膊肘往外拐,显然又是不现实的。 江林被莫名其妙的爱情冲昏了头,在很长一段时间以内,他对江晚的感情都是复杂的,既爱他,又恨他:爱的时效很长,恨的余韵很短。 和傻子谈真情,显然人人都得认输。江林还记得他第一天见到江晚的场景,江晚抱着一个装了他妈照片的相框,跟在自家司机的身后进了江家的门。很晦气。 那女人长得漂亮,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江晚简直和她就是同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那时候他妈才刚死两个月,江晚不伤心也不恼苦,跪在自己又新又宽敞的大床上,把相框摆在床头,江林隔着门缝看他,发现江晚对着他妈的相片笑了。 江晚学不会恨,也不知道什么是彻底的分别,当然也搞不懂所谓的爱。 当他用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当他浑身赤裸,张开双腿,用猫一样的叫喘勾着你,乞求你去爱他的时候,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无解。 江林倾身向前,在江晚的嘴唇上啜了一下。江晚背靠在镜子上,被哥哥这一下动作搞得心跳如鼓,胸口像是忽然被人用手攥住,紧得他要喘不过气来,两只手放在旁边的台面上,几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抓在一块儿,眼睛眨了眨,差点又要哭了。 哥哥好久没有这么亲过他了。 他怯怯地仰起头去追寻男人的嘴唇,把自己柔软香嫩的唇瓣更紧切地贴合上去,江林却很快直起身子,和他分开了,一根手指探入江晚泛着水光的xue口,才刚进入,就被洞口浅处几层紧皱的rou纹绞得紧紧,江晚轻轻地叫了一声,不自觉地收缩着女阴,吮吸哥哥入侵进来的手指,那小腹也一上一下地快速起伏起来,肚皮绵软,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 江晚的rou蒂先前被哥哥掐揉得发蔫,下边的洞口流出莹莹的汁液,把他原本就不算干净的女xue打湿得更显yin乱,江林的手指才插入没一会儿,试探性地动了两圈儿,更多的sao液便潺潺涌溢出来。 小傻子的xue口太紧,只塞入一根手指正正刚好,再来一根就有些撑着了。江林两根手指并着,在那甬道中浅浅地进出,他的手指比江晚的粗些,顶得江晚直皱眉头,一张小脸看着好不可怜,又觉得难受,又不想让哥哥出去。 来回被捅插了几十个来回,花xue的入口处那撑得有些发疼的感觉才渐渐消失,娇嫩的xuerou适应了男人手指的入侵,紧紧地吸附在江林的指根上边,一颗颗内里的yin软rou粒儿和rou褶挤着xue内的衣物,浅浅地蠕动又搅弄。 江晚被哥哥亵玩得动情,不住动着自己的腰身,却听江林绕了一圈,又问他:“为什么用哥哥的衣服才能流水?小乖,有没有用过别人的东西这么做?” 他被哥哥的手指勾得气喘起来,脸颊两处显出暖暖的红粉晕色,用带着颤的声音说话:“喜欢……哥哥,唔……小乖喜欢哥哥,才、啊,哥哥,里面好痒……”江晚像是要哭了,用脚跟去够着江林的腰,“没有用过、没有别人,嗯……” 他才说完,体内的东西就开始在自己的敏感点上狠狠戳cao起来,江林两根手指的抽插速度加快,次次朝着甬道内那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的浅浅rou粒儿进攻,又不断灵活地变换角度,在里面四处顶弄,搅得那些xuerou全都害羞般地退却开去,却又马上食髓知味地贴合上来,热情地吸吮男人在内里大力征伐的指节,情潮翻涌间全是黏腻潮湿的水声。 江晚整个人软成一滩绵绵的水,搭在哥哥腰上的脚也一块儿跟着抽搐,好似雌兽一般挺着腰,送上yinxue,被抽顶出了不知道多少xue汁,颤颤地潮喷了江林一手,又被哥哥从大理石台上抱下来,送到浴缸里,这才开始浑身绵软地洗澡。 江晚洗完,穿着江林给他备好的睡衣,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从卧室里出来,寻声走到了客厅。 他哥哥似乎刚刚才和人打完电话,看上去神色不虞,才放下手机,一扭头,就见江晚站在不远处,身上只一件宽大的短T恤,将将遮住大腿根,下边一对又白又直的长腿,头上发梢处被毛巾擦得炸起了细碎的毛发,却仍滴滴答答地往下淋着水。 江林把人叫到沙发上坐下,给江晚细致地吹完湿发,才道:“客房给你收拾出来了,包也放到了房间里,晚上你就在里面睡觉。” 江晚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哦”一声。江林正觉得他有些反常,只见江晚起身,踱着步子,慢慢走出客厅,却没有朝着客房的方向去——反而一个转身,生怕哥哥阻止他一般,快速地跑进了江林的卧室里。 江林没想到江晚能来这一出,跟到自己的房间一看,只见小傻子已经躺到了床上,被子也被他仓促地打开,整个笼罩着江晚蜷缩起来的身体,只剩小半张脸露在外面,尤其一双水盈盈的、眼尾微微向上翘起的眼睛。 一看江林来了,江晚甚至又将被子搂紧了些,口中可怜道:“不可以……和哥哥一起睡吗?” 江林站在床边,不小心踢到了江晚上床时匆匆甩下来的、在地上翻得东倒西歪的拖鞋,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已经长大了,小乖。” “可,可是……”江晚愣愣的,脑子差点转不过弯,但马上又让自己的语气坚定起来,“哥哥骗人,你,你连那种事都对我做过了,为什么不可以……哥哥、哥哥又没有老婆……” 他说着说着,就想到委屈处,自己闭了嘴,干脆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被窝里,打定主意,不论对方再怎么说、怎么做,他都不要走。 “小乖?”江林却也钻进了被子里。江晚看着一副负隅顽抗的架势,手上根本没用什么劲儿,他只轻轻一掀,就把被子扯开一角。 江林将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剩一盏小小的床头橘灯,这才躺了进去,和江晚凑得很近,又叫:“小乖……我们小乖不高兴了?哥哥没有老婆,你就要和我睡一床,难道小晚要当我的老婆吗?” “可以的,”江晚声音低软,不知道有多爱他,一手竟然已经顺着江林的小腹探了下去,一路摸到哥哥掩藏在裤子里的壮硕东西,轻轻握在手里摩挲,口中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做、做哥哥的……老婆。” “……小晚给哥哥吸出来、好不好?今天,一直都是、我在舒服,哥哥只射过了一次……” 说着,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张小脸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慢慢转红了,有些急促地道,“哥哥……想插进来、也可以……小晚里面,都洗干净了……我……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哥哥、我也想让哥哥舒服……” 江林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今天给哥哥舔,累不累?” 江晚眼神闪烁,快要不敢看他,当时的场景让他一想就要头晕,哥哥的那里那么大,粗粗的东西一直往他的嘴里捅。他小声地道:“嗯、没有,没有很累……我愿意给哥哥舔的……” 江林却抓住小傻子放在自己的胯间的手,让他卸了力,半哄半骗地将江晚翻了个身,叫他窝在自己的怀里,背靠着胸膛,腰贴着小腹,使江晚圆嫩的屁股顶着他的胯部。 傻弟弟身上那T恤薄薄的,轻而易举地被两人之间的细微动作磨蹭得翻卷上去,在被子里露出腰线。江晚只剩一件内裤包着的臀部柔软地蹭住江林腿间的阳具——他原本这天里都没好好释放过,刚刚才趁江晚洗澡的时候匆匆去另一间浴室解决了,没想到这时又被撩起火来。 江晚察觉到身后那根硬邦邦又热烫的、顶着他屁股的东西,脸上更热得不行。“我愿意……给哥哥当老婆,”他又说了一遍,怕江林不知道他的心意,“哥哥可以对我做、做,对老婆做的事……” 他一手抓住江林围在他身前的大手,以此来借力,一边撅起小屁股,不住地在哥哥炙热的性器上一下、一下地磨着,感受到男人的roubang被自己勾得愈发肿涨硬挺,江晚的口中也渐渐发出了微弱的喘息。 江林一边不停地、断断续续地吻着他的脖颈,身下那粗硬的roubang也被释放了出来,guntang的一根顶在江晚的腿缝后边,“啪”地一下打在娇嫩的肌肤上,又带着余韵轻轻晃颤,叫江晚甚至都能通过相贴的部分来想象,在心中描绘出哥哥那个东西的形状:相当粗长的一根,顶端的guitou相当硕圆,一条沟缝穿过马眼,颜色是深褐红的。 他自觉地乖乖微抬起上边的一条腿,让哥哥的rou根得以牢牢地贴上来,江林将他的小内裤褪到大腿中间,又把自己整根jiba抵在rouxue上,叫那圆鼓的rou唇都被挤压得微微下陷。 江晚才合上腿,就跟被rou柱上的温度烫到了似的,腿间小小的rou蒂一下下地颤跳,叫他不由自主地并紧了双腿,大腿内侧的软rou碾着哥哥的阳具,两条腿不要命般地绞在一起。 江林喘了几下,低低地道:“小晚真乖,腿夹得这么紧。” 他一手垫在江晚的脖颈之下,一手搂着他的腰肢,时不时揉捏几下江晚绵软的小巧rufang,上边圆圆的奶头在男人手指的细致抚弄下很快地挺立起来,江晚身下被顶得直抖,自个儿又把衣服拉起来,更方便哥哥的动作,短袖一直上撩到脖子边儿,被江晚用下巴抵着,叫他自己也看清了胸前的模样: 其中一颗乳豆完全于滑嫩的乳晕上凸起,被江林按压得颤颤,稍一轻轻抠动乳孔,就让他发出难耐的喘叫,十分害羞地往后缩,一直躲到江晚自己的头发都蹭上哥哥的面颊。 “唔、哈……奶头,好奇怪,哥哥……” 他这一声哥哥拉足了长音,好似求饶,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江林已经挺动胯部,让自己壮硕的阳根在傻弟弟娇嫩的腿间擦撞起来,开始力道还柔和些,江林慢慢地,接连不断地将jiba嵌进江晚的腿根,用了力地在他于腿间微鼓的阴户上磨蹭着,每每都要将他的大小rou唇一块儿顶开,齐齐狠碾而过,将那一颗阴豆cao得完全顶了进去才算完。 每这样抽插一下,江晚就会被男人的性器磨得哼喘一声,一等江林加快了速度,那些呻吟和细小的浪叫就连成了连绵的音调,江晚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腿侧的软rou被cao得来回颤动,只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腿间的景色。江林的男根又粗又长,胀成深色,将整根jiba完全顶进江晚的腿根之后,前边还有小半截柱身和guitou露出来。 那rou根没一会儿就被淋上了从yinxue里泄出来的sao液,变得湿漉漉的,江晚就这么看着哥哥的jiba在那私密处时隐时现,冲撞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明明还没被凶器一样的东西cao干进xue里,便已经被磨得额头渗汗,整个人被江林耸动、挺弄的胯骨撞得摇来晃去,就连胸前的两只不大的嫩乳也轻轻飞晃起来。 江林的身子就紧紧贴着江晚,也低下头去看着小傻子胸前的春光,两颗乳粒嫣红圆硬,小小的奶子肌肤柔嫩,上边都是被昏暗的灯光铺洒下的盈盈光晕。 他一边逗弄江晚敏感的豆粒儿般的rutou,一边轻轻在他的耳边说话,好像是第一次教江晚怎么爱抚自己一样:“小乖的奶头怎么了,哥哥弄得你不舒服了吗?小乖自己摸摸看,来,揪一下……小乖平时会自己掐sao奶头玩吗?” “唔……啊、奶头……奶头变大了……”江晚听着像是要哭出来了,声音在嗓子眼里凝得细软,“哥哥、舒服,小乖……小乖会悄悄揉的,想哥哥的时候,就,就躲在屋子里揉,揉自己的奶子,奶头也……好硬,呜……” 江晚被哥哥带着,对方捏着他的手,让他不由自主地抚上胸前的软rou,怯怯地抓住自己的乳rou揉挤,又更细致到单独的手指,让那指腹在rutou的上端来回地、绕着圈地蹭动,一下下地抠挠,江晚被刺激得腰更弯了,口中溢出哼吟,身下还有细微的“啪、啪”声响迎合着他的叫喘。 哥哥这时并不算温柔,将他的腿rou磨得又痒,又有些发疼,江晚却反而更痴迷了,一次次主动挺着翘翘的臀rou,往哥哥的胯下迎着,那狰狞的roubang上盘错的青筋顶按着江晚的rou阜,最前端的guitou更是有意无意地往rouxue的洞口方向钻。 “小晚为什么要想着哥哥揉奶子呢?小晚,小晚——在屋子里只有悄悄揉奶子吗?有没有干别的坏事?” 江林对他循循善诱,十分有耐心,他每次将自己的性器从傻弟弟的腿间抽出,都要一直退到rou阜最边缘才肯再度挺进,每每才行进几公分,那guitou就猛地带着斜错力道,半陷地cao入江晚翕动个不停的xue口。 即使是这样,那小小的roudong边缘也已经被撑得发满了,稍微在里面小幅度地挺动几下,薄嫩的艳rou也会跟着被轻微地拉出和cao入。江晚口中呜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说出来的声音都像滴着春水。 “嗯……自己摸,没有哥哥、舒服,要哥哥摸……”他泪眼朦胧的,被顶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还摸下面了,揉、揉豆豆,豆豆酸,一想着哥哥,小逼就流了好多水……唔,但是,没有哥哥揉的水多……” 江晚越说,竟越有些沮丧的意思在里面。 他对情欲的觉醒和认知都不早,还全都是江林教他的,一点点教他自己去捏那两小颗rutou,教他去揉阴蒂,又怎么样把那几根纤细的手指插进去,准确地找到自己脆弱的敏感点,通过快速的抽插和顶弄获得快感。 可当江晚真的在远离哥哥、孤独一人时这么做着——像不知餍足的sao妇一般不停撅着屁股、沉着腰,手指笨拙地在xue里戳cao,因为身躯的扭动和手掌的抓挠而将身下的床单和被子搅得乱七八糟、满是褶皱的时候,他又从来没觉得快活过。 心灵和身体上的不满同时叫他泄气极了。在离开G城后第一年的末尾,江晚躺在小小的床上自渎的时候,忽然哭了,意料之内的十分难过,想起来有一次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陪江林去和他那群朋友玩,他们都嫌他不够聪明,只会往江林的身后躲。 那还是个什么宴会,每个笑着来向他打招呼的人都让江晚心惊rou跳,他格格不入地在边角上待着,像被人装到鱼缸再被投入大海的一尾淡水鱼。 江林看他不对,把江晚送到楼上单独的房间里待着休息。江晚待到一半,觉得发闷,想下楼去找哥哥,无论如何,待在他身边就很好——他一出门,就看见了徘徊在门外的徐琛。 徐琛也是江林的一个属下,每次跟着江林办公遇见江晚时,也对他客客气气,十分温和,江晚见他和哥哥有关联,且有好几次哥哥来接他的时候,都是这个人代为司机开车,也对他并不排斥,当时还问他江林在哪里。 徐琛果然也带他去了。两人围着二楼的长廊一路走过去,徐琛先于他几步带路,路过一处露天阳台时,他的脚步忽然停顿住了,脸上做出惊讶的神色,竟然有些迟疑地转头看江晚:“……要不然我们还是走吧?” 江晚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挨着墙边走了过去,悄悄地探头,看见哥哥和另一个女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对方拉起他衬衫上的领带,将那可怜的条状物扯得歪到一边,带着江林不断向她靠近。 江晚的心砰砰地狂跳不停,几乎立刻就背过身去,一言不发地跑了。他回到休息室内,才发现对面的墙上有个很大屏幕的电视,电视上在放什么肥皂剧,可能是之前在这里休息的人忘了关上。 他的年龄已经大到足够让他看懂那些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东西了。 江晚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电视,江林居然来了,坐在他的身边——他也十分自然地把头靠在对方的肩上,注意到那根被扯歪了的领带又被整理好了。 他当时又困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场景,他都会因为笨拙错过很多事情。江晚想着电视剧里的剧情,一顿、一顿地问:“哥哥,我们有一天……也会分开吗?我会有嫂子吗?” 江林刚刚应付完一个没法直接严词拒绝的合作伙伴,身心俱疲,恨不得直接带着江晚回到 家里,谁也不去见。他低头瞧着江晚脑袋上柔软的头发旋儿,十分温和地回答他:“不会的。只要你想,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谁也不会有。” 江晚不说话了。他闭上眼,脑海里都还是哥哥脖子间那根被人拽得歪斜的领带。扭曲的,弯曲的,斜曲的,歪曲的;男人,女人,男人和女人,涂满口红的嘴唇,还有他们开玩笑时说的strawberry champagne。 江林越来越忙。而徐琛开始频繁地给江晚发消息——他们也加上微信了,江晚一板一眼地给对方加上备注:徐琛-哥哥公司。 江总又和她见面了。他们一起去打了高尔夫。今天一起吃了饭,在市中心的XX高级餐厅。江林总是和一大群合作人活动,可徐琛只单单捡出来一个人说。徐琛约江晚出来,他捧着杯子,坐在吧台边一动不动,半晌,才十分犹疑地说:你和我说……哥哥、在这里,人呢? 他没等到对方的回答,反而被徐琛抓着两边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搂紧怀里。男人的嘴唇贴上来,完全没有他哥哥那样深情温暖,粗鲁的舌头一个劲儿地往他的口腔里钻。 江晚吓坏了,两只手一齐推着对方,就连拿着的杯子也掉下去,在脚边噼里啪啦地碎开了花,却怎么都躲不开,急得嘴巴都开始抖:不、不对……这样不行…… 他偏过头去,想躲避徐琛的亲吻,反而被对方趁他说话和喘息的功夫将舌头彻底顶了进去,卷着他的软舌吸舔,那股恶狠狠的力道把江晚惊呆了,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样……这样和他平时做出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还是酒吧里的酒保看出了不对劲,一听到玻璃杯的破碎声响,就赶紧招呼了保安过来,把徐琛拉开,两个保安扭着他,酒保又见江晚的精致长相,眼角含着点泪,嘴唇湿漉漉的,脑中自然脑补起几出不同的大戏,声音也大了不少:这位先生,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徐琛忽然又摆出一副迫不得已、情深款款的要哭模样:小晚、小晚,对不起,我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他是你哥啊,马上要和女人结婚了!你觉得他是真的对你好?他是怕你和他抢啊!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才会这样,小晚,你原谅我,好不好? 一众人看着江晚,不料这是一出家庭伦理剧——而江晚又看着他,不知道究竟是谁疯了,连他自己都没哭。还是一样——他没学会恨,他的脑筋太少了。江晚愣愣的,嘴唇上还是男人的唾液,嘴角都被咬破了。他一边抹着嘴唇,一边只是想:好痛啊。 在江晚十九岁这年,他没有为了爱而头破血流,他只是破了个嘴唇。那个破皮的缺口给他带来了一时之间所能聚集到的所有坏运气,他先是被江林的叔叔赶出了家门——其实那也是他的叔叔,可是这个家给他带来的印象太淡薄了,远不如江林一个人在他心里来得重要。 然后,他失去了哥哥。 那段时间江林和他叔叔争昏了头。他的混账爹要病死了,叔侄俩个斗得日夜不休,江林几乎天天呆在公司里。江晚连着好几天见不到哥哥,心烦意乱,不知道江林是怎么了:对方平时再怎么忙,都会抽时间看看他,起码陪他吃顿饭。这时候他们的叔叔再登家门,对他亮下马威,对江晚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打击。 对方嘲讽地盯着他嘴角的伤,十分傲慢,说江林不要他了,要他早点自己打包走人。 江晚绝对不信,耐不住江林的叔叔慢条斯理,说得有条有序:你这些天见过江林吗?看过本地新闻吗?去公司找找江林,看他见不见你。 江晚被人戳到痛处,在出租车上看完了江林马上要结婚的消息,尚不知道自己一张艳照传遍了江林那圈正经不正经的朋友。公司的前台好歹知道江晚的来头,放他进去找人,一路将电梯坐上二十几楼,出了门,拐个弯,正好看见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在开会。 他的出现太明显了,没有人能不发现。隔着玻璃,陈谅对着外面的江晚指指点点,冲江林耳语:看到没?他来给徐琛求情了,徐琛说得没错,他俩真是情投意合——你什么时候见你这个傻弟弟主动来过公司?江林,他对你可一点面子都没给,随时准备帮他这个相好的抢你们江家的公司呢!谁才是兄弟,谁是真小人?当初我就和你说他上赶着当苦力司机不对劲! 陈谅说得义愤填膺,江林没说话,侧过头去看了一眼门外神情焦急又茫然的江晚,想起来前些天传到他手上的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的江晚是真的漂亮,闭着眼睛,脸泛潮红,一根根睫毛仿佛都清晰可辨。他被徐琛搂抱着按在怀里,十足亲昵地接吻,两只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又像推拒,又像迎合。 一群公子哥和新晋的年轻老总拿到照片,纷纷哄笑:好香艳!江林家的傻弟弟被自个人的手下趁虚而入、坑蒙拐骗走了,这是最近的焦点新闻。陈谅笑着问江林要不要找保安来把江晚赶走,他也没说话。 江林再怎么讨厌他的老子,还是无可救药地继承了对方的血脉与性格,又受了影响,觉得爱并不是完全诚心,爱不会一直不变。他开始思考过往的点滴,追究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当江晚窜进他的怀里,仰着脸求他亲吻的时候算不算?哄他睡觉时紧紧拉住不愿放开的手算不算?他冲他掉落过的眼泪、表露过的乞求和数不清的依赖呢? 想到最后,江林想,算了,他想跟谁走就走吧。 江晚确实是走了。他得到了哥哥的默许作为回答,而江林回家时,也只仅仅是听人说他离开了。去哪里?和徐琛?江林和他的叔叔——一个要放他自由,随便爱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一个怕他争夺财产,计较蝇头小利,倒是奇异地在这方面达到了共识,谁都不再提起这事。 江林他爹人之将死,也算善良一把,分了百分之五的公司股权给江晚,江林懒得管,江晚拿这些东西给谁都行;他把江晚约出来,又将转让合同交给江晚的时候,端详着对方显得失魂落魄、又几乎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说:开心点。 他不知道,对他而言的“提供自由”对于江晚来说却等同于放逐。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只有江晚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十九岁了,却和成人的世界一点关系都没有,成人的因果关系全都报应给了他。 江晚宁愿自己没有长大:没有必要和哥哥分开,没有为单独的一个人流过那么多伤心的眼泪;他假装世界上没有会让人难过的谎言,假装所有的爱和善良都是守恒的,也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离开另一个人的人生。 …… ——江林又在他的腿间磨了好一会儿才射了出来。 江晚不让他乱动,固执地把双腿夹着,叫哥哥全都射在自己两条腿间,才终于满意了,又怎么都懒得再去浴室冲洗一次;江林只好从床头抽取纸巾,捞起江晚的腿,在他疲软的rou阜和大腿上擦去腥白的男精,然后又把他抱着。 江林宽大的手掌握住江晚仍然精神着的yinjing,上下用了些力气地taonong,手指爱怜地去搓蹭傻弟弟可怜又粉嫩的冠头,一下下抚过那滴着腺液的马眼。江晚便又像猫一样地叫了起来,脚趾勾着,颤巍巍地在哥哥的手心里喷射出有些稀薄的乳白液体,直到江林去洗完手,重新回到了床上,才再又扑在对方身上。 江林觉得他这样太孩子气,不由得嗤笑,手上一下下拍着江晚瘦削的背:“小孩儿。” 江晚困了,他缩进江林的怀里,决定今晚哪儿也不要去,以后也哪儿也不要去。江林没有结婚,他还可以做他的老婆,做他的弟弟,做和他最亲密无间的人。 他声音低低地嘟囔着说:“……我就是你的小孩啊,哥哥。”